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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 作者:小文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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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生子

  他竟想不到,深山道观之中,居然有如此灵气之人,像一块纯净天然的璞玉,等待有缘人开采。
  丧事过半,清心寡欲了几天的刘鸿宝孝子装不下去了,本相毕露,满脑肥肠。他敷衍地应和了两句,临走时悄悄地给管家打了个手势。
 
第15章 
  道场就设在刘德卧房前面的空地上,孟侜伸长脖子甚至能瞧见床榻上的一叠书信,以及整理好的几大箱书籍,准备在晚上烧给地府。
  临时认的大师兄举着桃木剑在眼前挥舞,孟侜跟着动作,一套流程耍得十分流畅,比广播体CAO的领CAO员还要标准。
  他可是演过道士的影帝!
  大师兄指尖一转,用朱砂画了几道黄符,递给孟侜,道:“贴在帐顶正中一刻钟之后,丢进床边的火盆,一点灰烬都不能飘出。”
  “是,大师兄。”
  预想的机会来了,孟侜接过黄符,详细说明了缘由,守门的两个家丁才肯放行。
  孟侜一进去,原本举止优雅、桃木剑能挽出一朵牡丹花的的大师兄突然疯了一样,四肢乱舞,一下子从京城最有名的道观大弟子变成跳大神的疯婆子,比街上表演的杂技还要精彩。
  高氵朝来了!
  两个家丁不受控制地被大师兄狂放的表演吸引,关注着外面的杂耍,心不在焉地监视房内的孟侜。
  背后有两双眼睛盯着,孟侜不慌不忙地把黄符贴到床顶,道袍扫过那一堆书信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最上面三封有周家落款的书信收入囊中。
  孟侜出来的时候,大师兄正用头顶起一口大缸,看见孟侜之后,他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冷静卸下大缸,回归高冷。
  家丁遗憾地撇撇嘴,这么快就完了。
  修明道长只让大师兄协助孟侜进去,可没要求他一向高冷的大徒弟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简直像在一众师弟面前裸奔!
  孟侜感激地对大师兄一笑,回到自己的行列里面。
  子夜一过,道士们的任务便也完成,大师兄带着一群人告别刘府,出门时却被管家拦住了。
  说是刘老爷刚刚去世,少爷每晚都梦见老爷托梦,甚至噩梦连连,听闻清虚观弟子道行高深,解梦有术,指名要孟侜留下守夜。
  “小师弟刚入师门,一知半解,恐怕不能担此重任。今夜我且回去禀告师父,明日请他老人家下山。”大师兄文质彬彬,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不容商量。
  天元帝晚年信道,陷入每个昏庸皇帝都有的“长生不老”的怪圈。
  因此修明道长的地位颇高,经常进宫与天元帝论道。大师兄说请他老人家来,一是给足面子,二是为了施压。
  哪想这管家嚣张的很,嘴上嚷着“留个小道士守夜罢了,废话那么多”,一边直接让人上手扣了孟侜。
  刘家练武场出来的大汉一个比一个强壮,这一群小道士哪是对手。
  孟侜拦住欲要发威的大师兄,他身上还藏着信件,要是被发现了谁都走不了。
  暗中把信塞给大师兄,孟侜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若是我明日没有出现,就拿着信去找淮王。”
  说完踏出一步,施施然对管家道:“承蒙少爷看得起,请带路吧。”
  突发情况,孟侜也没辙,走一步看一步吧。
  越是往里走,越是保卫森严,孟侜心尖发凉,脚步渐渐拖沓,最后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
  “茅、茅厕在哪?”
  管家满脸不耐,“事儿怎么这么多,到地方了再去。”
  孟侜头埋下去,模拟出吃坏肚子的咕噜声,似乎管家再不带他去茅厕,就要表演一个原地拉稀。
  “你!”管家一甩袖子,拿孟侜没办法。刘鸿宝想对孟侜做什么他心知肚明,总不能真带一个拉肚子的去扫兴。
  “在那儿,快去快回。”
  孟侜一到地方,傻眼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普通茅厕,要建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周围还有一二三四个侍卫?
  一有动静,铁定能引来几十上百个。
  孟侜一手撑下巴,一手捂鼻子,苦大仇深地蹲在地上,美貌果然是原罪。
  他以三寸不烂之舌劝刘鸿宝一心向道的可能姓大,还是他现在就把自己搞成上吐下泻的样子好呢?
  孟侜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微动,视线滑向了一旁不知名的杂草,不知道吃下去有什么效果……
  茅厕里的草……肥嫩绿油到下不去口。
  “呕……”不好,想想就要吐了。
  管家在外面等了一刻钟,觉得不太对劲,催促一个小厮去看看。
  “你好了没?少爷等急了有你苦头吃的。”
  “我、我好像站不起来了,你扶我一把。”里面传来虚弱的小猫似的声音。
  小厮没想太多,推开门就进去了。
  孟侜躲在门后一掌劈晕他,迅速地将两人的衣服对换,同时假装正在交谈。
  “厕纸没了,你能去拿点么?”孟侜的声音。
  “事真多,等着。”小厮的声音。
  小厮出来后,一边关门一边对着管家道:“还在拉呢!管家,我去拿些厕纸。”
  “去吧去吧。”黑灯瞎火,小厮背对着说话,管家看不清,更加不耐烦,仿佛闻到臭味一样后退了两步。
  “诶!”
  孟侜假扮的小厮顺着另一条道离开,离了管家的视线之后健步如飞,一点都不虚弱。
  管家一会儿就会发现人被掉包,他得马上找到出去的方法才行。
  “不好,臭道士跑了!”
  “点起火把,沿途搜索,他跑不远,追!”
  这么快!
  孟侜暗骂一声,一口气溜到花园,后面火光熠熠,追兵逼近,带起一波喧哗。
  他在喧嚣声中准确地捕捉到几乎被掩盖的流水声。
  是活水。
  顺着水流一定有出口,而且水面黑乎乎,水下隐蔽,刘家一时半会儿肯定想不到他选择水路。
  孟侜仗着自己水姓好,深吸一口气,刚伸出半只脚,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揽住腰,拖了回去。猛地撞上一个厚实的胸膛,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孟侜吓得毛都炸了。
  “怎么,知道怕了?要投湖自尽?”
  饱含怒气的嘲讽在耳边炸响,每一句都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对方每说一个字,揽着腰身的手臂力道便加重一分,孟侜甚至怀疑再重一点他能直接被勒成两段。
  怎么就投湖自尽了,不知道小爷水姓好吗?
  孟侜不服地提了提气,却被勒到说不出话。电光火石间他想起原身不会水差点淹死的设定,默默闭嘴。
  他伸手去掰死死环在腰间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儿,没掰开。
  “您先松开我,勒断气了。”孟侜讨饶。
  楚淮引克制着烧上头的怒火,右手一搓,孟侜在他怀里滚了半圈,滑到左手,由背对着他变成面对面。几乎是竖扛着孟侜,几个闪影瞬间,顺着花园小径,躲过一列列巡逻的守卫,到了刘府的外墙。
  熟门熟路的仿佛在这里逃命过无数次。
  出了刘府,楚淮引把孟侜放下,就黑着脸不说话了。
  孟侜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发觉淮王这次是真生气了,怎么说人家也救了他的命,他第一次软下声音:“是我考虑不周,谢淮王救命之恩。”
  “谢?”楚淮引扯了扯嘴角,十分不屑,“本王要是没来,你还有命谢?”
  他越说越生气,把孟侜像叛逆的孩子似的数落了一顿。
  “要不是本王不放心再去找了一次方丈,还不知道你在干大事呢!一去道观,道长说你们早就行动了。路上遇见回来的道士,偏偏只有你被留下了。”
  楚淮引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拍在孟侜头上:“就为了这点东西,值得吗!”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孟侜乖乖地听训,怕自己没反应让楚淮引更加生气,狗腿地附和了一句:“嗯,什么心情?”
  楚淮引被噎了一下,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至今没法形容那种焦急后怕仿佛慢一步就要被人夺走什么的感觉,于是恼羞成怒地敲了一下孟侜的脑门。
  孟侜摸着脑门,机智地转移话题:“淮王好像对刘府很熟悉。”他特意加上了一点崇拜好奇的语气,不留痕迹地拍马屁。
  楚淮引得意了一下,旋即脸更黑了:“本王记得京城所有重臣的府邸构造。谁像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闯龙潭虎穴!”
  气得捏了两下孟侜的小脸蛋!
  好像肉多了一点。
  楚淮引不禁多看了两眼,发现他今天穿的小厮衣服,对他过于宽大,像是把肉垫伸入大人靴子的小猫,藏蓝色更显得肤白莹透,气质清然,长发简简单单地扎成一个丸子,有点……可爱。
  再可爱也不能消气。
  “你知道刘鸿宝在池里养了什么吗你就敢瞎跳!吃得你骨头都不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侜一惊,他确实不知道池里养了什么,但联系刘家校场那凶残的做派,恐怕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难怪是活水。
  现在想来也不见得一定是流水声,还可能是怪物在水底活动的声音。
  孟侜脸色一白,身体都在打颤,他这回是真有点怕。
  奇怪,他以前好像没这么敏感的,特别是对于已经过去的劫难他一向看得开。
  一定是楚淮引训人的时候太凶了。
  孟侜觉得自己就像楚淮引手下办了蠢事延误军国大事的小兵,马上要被就地正法。
  楚将军真是凶!
  但是骂得对。
  孟侜深刻吸取教训。
  偏偏有人觉得他得到教训不够。刘府外分手之后,孟侜回去倒头就睡。忙活一天加上担惊受怕,孟侜睡得格外熟,他以前从不知道一场法事居然如此耗体力。
  楚淮引回去之后可能想来想去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孟侜睡到一半居然被挖起来,起初他迷迷糊糊的脑子警醒了一瞬,听见楚淮引“你继续睡”的安抚,脑袋一点,靠在楚淮引身上继续睡觉。
  等他下一次清醒的时候,居然又回到了刘府。
 
第16章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灵堂灯火通明,摇曳虚晃的烛光映出阴气森森的白绫,守陵人的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已是困极。
  夜色寒凉,孟侜不自觉抱紧了楚淮引的脖子,把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沾上些许露水。
  他被楚淮引裹在披风里背到了刘府的花园。脚下是平静泛不起波澜的水池,在夜色里黑乎乎的一团,像个吞噬一切的黑洞。
  手里被塞了个灯笼,楚淮引吹了火折子点亮灯笼,然后把火折子丢进湖里。
  火折子借了内力,像是锋利的巨刀割裂如镜的湖面,兵刃交界处甚至泛起白光,又像重石入水,咚一声砸到湖底,惊扰了安眠的生物。
  孟侜被楚淮引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可是下一秒,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到说不出话。
  顷刻之间,湖面升起几十只红通通的血窟窿,慢慢向他们所站立的湖石聚拢。
  那些东西闪着骇人的红光,水面还印着残影,跟孟侜手里的灯笼似的,是眼睛!
  可想而知水下的躯体有多庞大。
  “鳄鱼。”孟侜轻轻呢喃,他差点沦落为这些畜生的口食,骨肉分崩,只剩一滩血水,在清晨时慢慢稀落,淡得看不见影。
  察觉到攀在肩上的五指揪紧了衣料,楚淮引托着孟侜手假意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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