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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 作者:山峦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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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强强 系统 穿书

  云鸿道:“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邪祟?且这户人家是每隔三日死一人,你刚刚为何又说每隔七日死一人?你若敢骗我们,小心我取了你的姓命!”
  黄鼠狼精前爪相合连连作揖道:“小人不敢骗二位仙长,此煞出现本应该每隔七日杀一人,可是那王陆家作法有误,激怒了此煞所以才三日杀一人,凶恶无比。我知二位仙长久居仙山,常常下山捉拿屠门灭城的邪祟。但是此煞百年难遇一次,也就是小老儿合该倒霉,才六百年就遇了两次,况且此煞杀够人了即止,又不屠村灭城,再加死者身上无阴气、无妖气,大多会被认为意外身亡,所以也就不会有人想着千里迢迢去缥缈不知何处的仙宗报案了。”
  宁楚文、云鸿二人想了想觉得着黄鼠狼精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宁楚文道:“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去何处找这个煞?”
  黄鼠狼精为难道:“这……这……此煞无形无影,也不会再作祟了,小老儿法力低微实在是不知啊!”
  宁楚文皱眉道:“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黄鼠狼精和程神婆连连作揖之后,程神婆捂着屁股艰难起身抱着黄鼠狼精往家走去,刚走出两步,宁楚文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住他们道:“你们可知道,此地还有什么法力高强的精怪吗?”
  黄鼠狼精吃了一惊,连连挥动前爪道:“没有了……,没有了……,小老儿不知道……不知道了……”
  云鸿走上前去,掐住黄鼠狼精的脖子把他提起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黄鼠狼精前爪抱头,缩着脖子,大喊道:“我上有老父老母要孝敬,下还有一窝子孙孩儿要养,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的!”
  宁楚文道:“算了,他不会说的,你放了他吧。”
  云鸿急道:“大师兄,他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如果现在放了他,我们要如何回山交代?”
  宁楚文摆摆手道:“我们再想办法吧,别为难他了。”
  云鸿不情不愿地把黄鼠狼精往程神婆怀里一丢,程神婆赶忙把黄鼠狼精抱紧,捂着屁股瘸着腿跑了。
  云鸿生气道:“大师兄,你怎么对所有人都这么心软,甚至对这个黄鼠狼精都这么好!对你而言我和师兄、师姐甚至其他一些不相干的外人是不是都是一样的?!”
  宁楚文被这突如奇来的指责弄昏了头,呆愣了半日。
  云鸿见宁楚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还以为他是默认了,气的转身走了,抽出筑星剑一路走一路砍着路边的小麦和树木撒气。
  宁楚文见云鸿走远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云鸿这是玻璃心发作,认为自己不重视他,没把他放到心尖上,待他和待别人一样所以才生气。
  宁楚文无奈地笑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云鸿大大还是不是某点那个拔.屌无情的种马?这一副少男情怀总是诗的矫情模样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哄好再说。
  宁楚文见已看不到云鸿的身影忙追了上去,却见云鸿蹲在小路的拐角处背对着他揪着地下的杂草,他蹲的那一片的杂草都被他拔干净了。
  宁楚文站在云鸿背后偷偷笑着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好,帮农民伯伯把杂草拔干净了。”
  云鸿听了这话更是生气,提着剑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了,宁楚文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怪不得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单身二十几年,连话都不会说。
  宁楚文赶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云鸿道:“云鸿别生气,是大师兄的错……”
  云鸿低着头也不理他,宁楚文皱着眉,低着头靠近云鸿,小心翼翼地道:“云鸿,你别生……”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云鸿猛地一把抱住他,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处死死摁住,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去,云鸿哪里会接.吻,对着宁楚文的嘴唇一阵撕咬,牙齿和宁楚文的牙齿相撞,把宁楚文磕的生疼,偏脑袋还被他摁住,想躲也躲不开,舌头硬是撬开宁楚文的牙齿,弄得宁楚文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脏在胸口一阵猛跳。
  过了好一会儿,宁楚文觉得自己几乎要因为缺氧晕过去,双手得扶着云鸿才站得住脚,云鸿这才放开他,却依旧把他死死地箍在怀里,不愿意放开。
  云鸿的胸口紧贴着宁楚文的胸膛:“大师兄,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好快和我一样,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宁楚文此时才缓过劲来,一把推开云鸿,红着脸急道:“云鸿,你放开我!不要再开玩笑了!”
  云鸿听了这话刚刚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宁楚文的手臂不撒手,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如同发誓一般道:“大师兄,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爱你的,不管为你做什么事我都愿意!我才不要你对我和对别人一样,我要你只对我一人好,眼睛里只看得见我一人!”
  先前在蛇头崖下遇险,云鸿救了他的姓命,他觉得云鸿长大了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如今他才真正明白,他护着长大的那个孩子,已经是个男人了,虽然他的身上没有糖醋猪排骨写的那个某点种马男的一身狂霸之气,但是透在骨子里的一股子不管想要什么,不得到手誓不罢休的狠劲儿是一样的。
  宁楚文知道如此下去只会剪不断理还乱,不能再和他如此纠缠不休了,他现在还年轻只要此时斩断他的情丝以后他自会恋上其他人。
  宁楚文一掌击开云鸿,冷脸道:“云鸿,你是我的小师弟,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你的剑术和法力皆是我手把手教的,我待你自是和别人不同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以后再敢干出这样的事别怪我禀告师父逐你出师门,我通天仙宗容不下你这样不尊理法的人!”
  说完此话宁楚文转身就走了,云鸿摸着刚刚被宁楚文击中的胸口,心脏好似裂开了,针扎一般的疼痛。
  他急忙追上前去跪在宁楚文的身前,扯着宁楚文的衣摆,求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的待着你的身边,如果你只想让我做你的小师弟,那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师弟,只求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赶我走!”说着云鸿便哭了。
  宁楚文看着宁楚文皱起的酒窝,眼睛里流下的眼泪,瞬间便心软了,拉着云鸿站起身,帮他擦净泪水,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别再做这些事,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弟。”
  云鸿流着泪,咧着嘴苦笑道:“大师兄,我知道了。”
  他们刚转身走两步,小路上忽然有两个老农追来,冲着他们喊道:“那两个后生,是不是你们砍的我们的麦子,你们要赔钱的,不许走!”
  云鸿从荷包里拿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两位老农捡起银子,掂了掂,放进口里咬了咬,有说有笑的喜滋滋走了。
  宁楚文故作轻松地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拿别人种的庄家撒气,人都追上来要钱了。”
  云鸿苦涩道:“我以后不敢了。”
  两人虽然好似和以前一样,但是经过刚才发生的事,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云鸿道:“大师兄,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宁楚文道:“反正那个煞也不会再杀人了,我们找间客栈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二人去了滨临白水河的临江客栈,订了两间上房,云鸿心情不佳,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打开窗户御剑飞出。
  高空之上无边无际,白云聚集、清风灌袖,但是心中的不悦却没有随风散走半分。
  忽有一道黑雾飞来,云鸿将筑星剑向黑雾刺去,黑雾将筑星剑包裹住,又将筑星剑的剑尖转向云鸿掷出。
  云鸿一把接住筑星剑,收入剑鞘,加速向前飞去,黑影紧跟不舍,哈哈笑道:“云鸿你对我出手怎么总是这么狠,可在你大师兄面前怎么又是一副小哭包的可怜模样。今-ri-你可是真伤心了吧,我看你的那个大师兄就是严守戒律不知变通的木头桩子,一点风情也无,我们魔宗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你就偏偏看上他了!”
  云鸿一剑刺向黑雾怒道:“不许说我大师兄坏话!”
  黑雾退后躲避,呵呵笑道:“这些正道仙宗之人,自视甚高,表面上是谦谦君子,心怀百姓、柔慈待人,说不定背着你,什么事他都做过!”
  云鸿冷声道:“你若再敢乱说我大师兄的坏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把你投入鬼嚎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雾道:“当年你十二岁才刚刚筑基被你的几位师兄罚入九鬼迷林去捉天铃兽,九鬼迷林那么危险他们派你去,摆明了就是想要你的命,你还在里面遇到了狂啸飞天兽,若不是魔尊见你根骨奇佳,想收你为徒,救了你,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这通天仙宗的什么狗屁仙君、仙尊,个个都是伪君子!你生姓本就与我们魔宗之人一样冷血无情,偏偏还要在你大师兄面前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还动不动装哭示弱,你听到他刚刚说的话了吗?要逐你出师门啊!他现在留你在身边,让你一辈子做他的好师弟,你能保证你会一辈子不对他下手……”
  云鸿双目赤红,发出一道淡蓝色的鬼灵冰刃向黑影刺去,怒喊道:“你给我闭嘴!”
  黑雾躲闪不及被刺中,却依旧桀桀怪笑道:“魔尊的鬼灵冰刃你看一次就会了,怪不得魔尊一定要收你为徒。若要我说,你就给魔尊做徒弟,学得魔宗一身法力,你想要什么没有,就连你的那位大师兄你若是想要还不手到擒来,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云鸿怒极攻心,连发数道鬼灵冰刃向黑影击去,嘶声大喊道:“你给我闭嘴!滚!滚!”
  黑雾散成屡屡黑烟四散逃开躲避鬼灵冰刃,但这鬼灵冰刃会追击猎物,不刺中不罢休,黑影被数道鬼灵冰刃刺中,却依旧呵呵笑道:“说中你心事了吧,你最想要的、苦苦追寻的不就是你的大师兄吗。与其像现在这样苦求不得,不如抢到手上,让他哪里也去不得!”
  云鸿额上青筋暴起,连发数十道鬼灵冰刃,暴怒道:“你给我闭嘴!闭嘴!”
  宁楚文被云鸿今日的举动惹的心烦意乱,半日才睡着,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云鸿坐在床边直直地盯着他看,吓得忙抱着被子靠着墙边坐起身,道:“云鸿,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回房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  扮猪吃老虎的云鸿小攻,不捉虫难受的我
 
  ☆、倚红楼
 
  
  云鸿一边解开衣服一边盯着宁楚文道:“我不是一直都和大师兄一起睡的吗?为何大师兄今夜要我自己睡?”
  宁楚文紧张地抱着被子往墙角缩着身子,故作镇定道:“云鸿你已经长大了,该一个人睡了,不能总是和大师兄睡一起。”
  云鸿把外袍丢到床下脱掉中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一把扯掉宁楚文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下。
  宁楚文大惊,心道,完了,完了,菊花不保了。猛地坐起身大喊一声:“云鸿,不要!”
  云鸿坐在床边看着宁楚文,显然也被宁楚文突然的喊叫吓了了一跳道:“大师兄你怎么了?看你吓得满头大汗。”他正欲用衣袖帮宁楚文擦擦汗。
  宁楚文还没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把打开云鸿的手忙向后缩着身子,云鸿垂下手,伤心道:“刚刚大师兄做的噩梦里的人是我吗?”
  宁楚文这才清醒了过来,想到了梦境中的情景不由得面红耳赤,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梦到了邪祟。”
  云鸿道:“可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
  宁楚文挪到床边,一只手搭在云鸿肩上,搅净脑汁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到一个勉强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正欲开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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