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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 作者:山峦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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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强强 系统 穿书

  云鸿转过头看着宁楚文,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道:“我来给师兄梳头吧。”
  宁楚文如蒙大赦,松了口气道:“好。”
  宁楚文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云鸿从怀里拿出一把玉梳,细细地帮宁楚文理好发丝,戴上玉冠。
  宁楚文道:“那个黄鼠狼精的意思是这城中必有更厉害的邪祟,邪祟修行必要取人姓命的,而这城中死人,都是由当地的仵作带着火家前去入殓的,也是官府为防有人害人埋尸所立下的规矩。一般人死何时,姓甚名谁,如何死的,仵作都会仔细登记,今日我们再去找那名仵作打听一下情况。”
  云鸿闷闷不乐道:“都听大师兄的。”
  宁楚文见云鸿总是这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很是心疼但是却说不出话安慰,只得道:“我们走吧。”
  二人一路打听到了仵作家,却听仵作的媳妇金娘说,冯仵作刚刚才走去给赵老爷家给赵老爷的儿子入殓去了,不在家。
  云鸿道:“这个赵老爷的儿子是那个前几日病了总说胡话,还请了程神婆去看的那个吗?”
  冯仵作的媳妇金娘踩在门槛上,一手挥着香帕扇风道:“可不是吗,花了重金请了程神婆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死了。”
  金娘伸手要去拉扯云鸿,宁楚文急忙将云鸿拉到身后。
  金娘讪讪地收回手道:“我听街坊们说,那个程神婆去看了赵老爷的儿子,看完之后,一分钱没收,就连先前收的定金都搁下了,转身就跑了,说自己无能为力。我看赵老爷的儿子肯定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宁楚文道:“多谢了,在下告辞了。”
  金娘下了门槛一手拦住他们的去路,娇笑道:“不必谢了,你们定是外地人吧,你们看你们这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要人照应,我呀最是热心肠……”
  说着便要伸手去搭云鸿的肩膀,宁楚文用剑柄指着金娘,冷冷道:“请自重!”转身拉着云鸿走了。
  金娘气急败坏地追在后面骂道:“要谁自重呢,老娘好心提醒你们这两个后生,你们还敢叫老娘自重,老娘哪里不自重了!”
  街坊四邻纷纷探着脑袋看热闹,金娘指着邻居们骂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抠了你们的眼珠子!”
  宁楚文拉着云鸿气冲冲地在大街上走着,一边走一边道:“云鸿,以后离这样的人远点,别让他们碰到你,知道吗?”
  云鸿老老实实道:“知道了。”
  宁楚文停下身,转身看着云鸿怒道:“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刚刚她要去拉你,你怎么就站在那儿不动?”
  云鸿笑道:“我正准备躲呢,大师兄你就站在我身前挡住了。”
  宁楚文奇道:“你笑什么?”
  云鸿强忍住笑,嘴角却依旧上扬道:“没什么。”紧紧握住宁楚文拉着他的手,道:“大师兄我们快去看看赵老爷的儿子的尸体,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宁楚文突然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不就像是,女朋友被人调戏,气急败坏的男友吗?怪不得云鸿会这么高兴。他看着云鸿拉着他的手,瞬时红了脸,可因为刚刚是自己拉住云鸿的,又不好意思松开。
  云鸿回头冲着他笑了一下,阳光照在云鸿的脸上,把这个笑容映的如同连绵的梅雨过后的阳光一般,让人欢喜。
  宁楚文想着,想拉就拉着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二人到了赵老爷的府宅,见门口立着两只石狮子,朱红大门上挂着丧旙,四五个小厮站在门口。
  宁楚文和云鸿悄悄进入,飞上房顶掀开瓦片,冯仵作带着几个火家正在将尸体抬入棺材,赵公子的尸体形销骨立、面色青灰,眼周发黑,颧骨高耸,可偏偏嘴角扯起,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十分诡异。
  火家们低着头窃窃私语,蒋钱道:“这死的样子倒是像上个月刚死的王一发。”马三道:“可不是呢,一模一样。瘦成这样,死前得多难受。”
  云鸿和宁楚文对视了一眼,他们只想到了是周海姐夫的死引发了煞,全家才惨死六人的,没想到连他姐夫王一发的死也有蹊跷。
  冯仵作想是见多了,倒是十分镇定,低声呵斥道:“都闭嘴、都闭嘴还想不想赵老爷给你们多拿银子了,这么多废话,谁告诉你人死时瘦了死前一定很痛苦了,我告诉你们……”
  说到这里冯仵作故意抬高了声音道:“这走的时候面带微笑的人,走的时候一定很安详很开心,就算是去了那里也不会受苦的。”
  赵老太听了这话,由丫鬟扶着颤颤巍巍地走走到冯仵作跟前一口啐在他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臭骂道:“我的孙儿都离开我这老太婆了,他怎么会开心,他从小最喜欢奶奶了。”
  冯仵作忙改口道:“冯公子肯定走的不开心,不开心!”
  赵老太一听这话更是生气,一巴掌扇到冯仵作的脸上,臭骂道:“你竟敢……竟敢咒我的孙儿去了那里不开心!”
  冯仵作捂着脸委屈道:“开心也不行,不开心也不行,那您老我要怎么说?”
  赵老爷忙扶着赵老太太劝道:“娘,你这几日太过伤心了,回房休息吧。”
  赵老太太老泪纵横道:“我就这一个乖孙,他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看着他走!他定是被人害死的,才会英年早逝……”
  赵老太太指着在房中捂着帕子哭泣的几位小妾,咬牙怒骂道:“定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狐媚勾引才会害得我的乖孙儿落得如此……”
  其中一小妾柔儿不服,哭着道:“老太太,少爷整日爱去倚红楼寻欢您也是知道的,他得这怪病前在倚红楼整整待了五日才回来,说不定他是在那儿染了什么怪病!”
  老太太被这话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直接晕了过去。
  宁楚文道:“走吧,我们到外面等着冯仵作。”
  直到天色朦胧,冯仵作才吃的酒足饭饱出了赵府的大门,他一路上不停地隔着衣襟摸着怀里装的鼓囊囊的荷包,乐呵呵地一路唱着小曲儿走着,脚一拐就站在了倚红楼门口,楼里的姑娘连拉带搂地把他拉了进去。
  老鸨忙上前招呼,他进了房点了个姑娘,老鸨便退下叫姑娘去了。
  冯仵作坐在房间里等的心急火燎,在房内走来走去,听到敲门声响起,喜滋滋地站起身开门,猛地往前一个熊抱,却抱了个空,摔了一个狗啃屎,一抬头见是宁楚文、云鸿二人站在一旁看着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涎着脸笑道:“二位道长有什么事吗?”
  宁楚文道:“我们想问问平安城中和赵公子一个死法的人有多少?”
  冯仵作遮遮掩掩道:“不多,就他这一个。”
  云鸿道:“我们今天下午明明听给你当帮手的火家说王一发也是如此死法,你为何说不多就他这一个?”
  冯仵作强辩道:“就算这样也才这两个,哪里算多了?”
  云鸿将筑星剑搭在冯仵作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既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的剑不认人!”
  冯仵作吓软了腿,忙道:“仙长、道爷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不过您总得……”说着他慢慢伸出了两根手指。
  宁楚文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冯仵作,云鸿收了剑,三人进了屋,冯仵作将门关上,从怀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账本,不过这账本不是记载银钱的,而是记载着平安城所有死去之人的日期、时辰、死法……
  冯仵作将账本翻开道:“这本死人帐还是从我师父那儿传下来的,您二位看看,这上面用朱笔勾红之人全是和赵公子一个死法的。”
  宁楚文、云鸿翻开看看,发现这本账本开始记录的时间是贤运九年到现在天宏二十年竟有五十多年的时间了,在这五十年的时间里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一个人与赵公子同样死因身亡,这样算来这个邪祟至少应该杀了六百多人了!
  冯仵作道:“这其中有不少人在死前家人都帮他们请过程神婆,可是程神婆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只会退钱走人,加再高的价她也不敢管。”
  宁楚文道:“死了这么多人,你为何不上报?”
  冯仵作道:“我告诉知府了,知府派王捕头彻查了此案,这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啥名堂。有一回王捕头来我家喝酒告诉我,这个案子的所有的被害人在发病前的前一天都来过这倚红楼,必是这倚红楼有什么古怪,高知府发令让王捕头进倚红楼搜查了一次啥也没查到,王捕头还想把倚红楼的门关起来,细细审问里面的每一个人。结果秦巡抚亲自写信,不允许知府再派人到倚红楼查案,这倚红楼有秦大人的一碗饭,谁关倚红楼的门就是动了秦大人的碗,官大一级压死人,谁敢动秦大人的碗,所以这事就被压下了。”
  宁楚文道:“这么多百姓死了,他们也不管?”
  冯仵作道:“死百姓又没死当官的自己,他们才不管百姓的死活,秦大人只管自己有没有银子拿。”
  云鸿道:“你既知道这倚红楼有问题,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冯仵作喝了一口酒呵呵笑道:“这你这个小娃娃就不懂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楚文和云鸿从冯仵作的房间出来,宁楚文道:“这个邪祟竟然在这里藏身五十年,杀了六百多人,法力一定高强,我们要多加小心。”
  云鸿道:“我知道了,大师兄你也要小心。”
  宁楚文道:“我们今晚分开行动,先细细查探一下看一看这里有什么可疑之处?查探完了,我们到倚红楼的后院碰头,若是看到了什么古怪之处,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宁楚文一间一间房查去,看到了不少少儿不宜的画面,面红耳赤的查完了房间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处,便到了后院等着云鸿。
  他站在院中的暗处,总觉好似有人在看着自己,一回头却什么人也没瞧见。
  倚红楼的后院是龟公和一些上了年纪没法接客的老.妓住的地方,老.妓们年轻时卖.笑迎客,上了年纪又没有一技之长无法在外生存,只得留在倚红楼里,为楼里的姑娘们浆洗衣服、倒夜香度日很是可怜。
  一个老妇穿着一身打满补丁,却浆洗的很是干净的粗布衣,提着一个桶,艰难地走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了一跤,宁楚文忙出来扶着老妇人,见这老妇十分消瘦,如同人皮包着骨头一般。
  宁楚文道:“您没事吧?”
  老妇人道:“我的脚有些疼,您能好心送我回房吗?”
  宁楚文扶着老妇人去了后院一间窄小的瓦房,房间里面的仅有一张木板搭的床,还有一张垫着砖的破桌子和一把少了一条腿的椅子,屋内也未点灯,黑魆魆的一片,宁楚文扶着老太太坐在床上。
  老太太死死攥住宁楚文的手道:“这位公子你这么好心,我无以为报,不如你将你生辰告诉我,每年你的生辰我会为你祈福的。”
  宁楚文一边道:“不必了。”一边使劲掰开老太太的手,发现老太太的手突然变得如浆糊一般黏在宁楚文的手臂上,环了三圈如何也掰不开,且恶心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是男友被人调戏气急败坏的女友,楚文小受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妇獐
 
  
  老太太咧开嘴朝着宁楚文笑了笑,露出了没有牙没有舌头空荡荡的嘴,宁楚文反手拔剑向老妇人刺去,老妇人突然蜕下了人皮,如同蛇一般滑出了门外。
  这竟是妇獐,这东西是怀着怨恨、执念而死的女人,她们身体虽死,但却有执念与怨恨未消,魂魄久久附于尸骨之内不愿离去,直到肉身化成白骨而皮囊久而久之与魂魄融在一起成了这种看起来又软又黏,如蛇一般行动的妇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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