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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 作者:萝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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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许锦言眉头紧皱,将离他最近的吕昭揽在身后,宽大的衣袖夹着劲风,一把将飞来的箭矢挡开。
  “叮”的一声,箭矢钉在了墙面上。
  众人皆是大惊,在往外看时,却不见半个人影。想来这人身手不凡,竟然能在他们这些人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可恶!”
  吕昭破口大骂,夺门欲追,却被沐川一把拦了下来。
  “小九,你不要冲动!”
  沐川凝眉,上前一步将钉在墙面上的箭矢取下。只见箭尾上绑着一条手帕。
  “大师兄,你看这个!”
  许锦言一见这手帕,眼神蓦然一痛。这手帕他认得,是当初他用来给苏遇擦眼泪,后来就被苏遇当成宝贝贴身藏着的。
  以前他只当苏遇是孩子心姓,一时兴起把他的手帕当成宝贝。眼下又见到这手帕,怎能不让许锦言心痛到难以言喻。
  阿遇!他的阿遇!
  这手帕原先就是许锦言之物。许锦言不喜欢太过鲜亮的颜色,就是寻常用的手帕也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只是如今这手帕上却蓦然多了几行血字,殷红的血迹更显得怵目惊心!
  铁链栓心,血玉吊命。十日为期,独自前来。青州沈氏。
  “青州……沈君亦!”
  居然是……沈君亦!
  许锦言喃喃自语,忽而眉头紧皱,喉头一甜,唇边瞬间染上了一抹腥红的血色。
  “大师兄!”
  “大师兄!”
  “我没事。”
  许锦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染血的帕子紧紧贴在了心口。
  “我要去青州。”
 
  ☆、拴心
 
  再醒来时,眼前依然是先前的那处氵朝湿的地牢,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和泥土的酸臭味熏的苏遇头脑昏沉,近乎作呕。
  地牢里暗无天日,被高高缚在架上的苏遇只能依靠着从阴暗的墙缝中透出的些许光亮,得知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苏遇被锁在地牢中,每日浑浑噩噩,甚少有清醒的时候。沈君亦对他并不友好,每每差人送来的饭食又少的可怜,胡乱粗鲁的往苏遇嘴里一塞就算完事。
  苏遇被噎的直翻白眼之余,还会自嘲一番:这都是什么狗屁运气,怎么就偏偏着了沈君亦的道呢?沈君亦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大人渣啊!
  脸颊上的伤是被沈君亦硬生生的用折扇抽出来的,从前苏遇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折扇还有这种用途。如若这次能活着出去,他到是当真想借把折扇用用,最好是能用在沈君亦身上。
  微微勾了勾嘴角,脸颊上火烧般的痛感迅速传来,苏遇头皮一麻,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胸前的鞭伤这时也发作起来,火烧火燎的痛以及地牢里的窒息憋闷,逼的人发疯,发狂。
  四肢早在一开始就被粗重的铁链绑在高架上,作为唯一的防身武器,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也在他被擒住之后不知去向。凭着苏遇如今的狼狈模样,想要挣脱身上的枷锁几乎是不可能的。
  尝试着挣扎几下,很快苏遇就放弃了,在这种情况下,如若想要自救,那首先就得保存体力。如果不能自救,那必须得活到许锦言来救他的那一刻。
  最起码现在,苏遇真的很想活下来,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好多话没跟许锦言说。
  如此,苏遇闭上眼睛,脑中飞快的思索起来。
  据苏遇前世所知,沈君亦绝对算不得什么好人。
  青州沈家乃是一方的首富,说是富可敌国也未可知,最关键的是沈君亦在江湖上还有一定的声望,说是威慑一方也不为过。因此上一世,七皇子才会派苏遇前去青州,想方设法的同沈君亦结为盟友。
  只是可惜上一世七皇子打错了算盘,像沈君亦那般桀骜的人哪里能轻易收入囊中?
  除却这点关系,苏遇到是真想不到沈君亦和他还能有什么过节。或者说是深仇大恨,要不然何至于两次闯山,还将他掳到此处折磨。
  如若真说缘由,大抵是因为许锦言了,据苏遇前世所知,沈君亦对许锦言有很深的偏见,说是仇恨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为何,前世的沈君亦从不轻易伤害许锦言,真要说伤害,那么必定是去伤害苏遇了。
  想到此处,苏遇忍不住暗暗吐槽一句,叫声冤。他连沈君亦和许锦言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都不清楚,可不就是凭空一顶大黑锅压头上来了。
  狠辣如沈君亦,在今后的每一次打击报复中,他都以一种高贵到不可攀附的姿态,像猫抓老鼠那般,将苏遇逼到死胡同里。饶有趣味的看他在血海里苦苦挣扎,甚至推波助澜,让他早死早超生。只是这事说来也十分可笑,明明沈君亦是同许锦言有仇,可却每每要对苏遇下手,前世苏遇不止一次的想:“从来都是别人替我犯下的错受难,还从没有我替别人受苦受难的时候。”
  可惜,这个人是许锦言啊,前世的苏遇没法眼睁睁的看着沈君亦迫害许锦言,今世就更不能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苏遇下意识的屏息凝神,心里狂跳不止,紧接着就听见锁链被打开的声音。
  因着上一次装昏睡被抽了一鞭子的惨痛经历,此时苏遇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来人。
  一步,两步,三步,透过墙缝隙处的些许光线,苏遇清楚的看清了沈君亦那张很妖孽的脸。
  真有那么一刻,苏遇恨不得伸手将沈君亦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撕碎。
  “咦,老奴你快看,他这下到是不敢再装睡了!”沈君亦“哗”的一声将折扇打开,轻轻往手心里敲了两下。他缓步走了上来,饶有趣味的盯着苏遇看了两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紧接着,像是回应沈君亦的话一样,一位身形苟褛的苍老男人,缓缓的从黑暗里走了出来,闻言腰弯的更低了,露出的苍老容颜仿佛带着一丝笑意,发出的声音却极其嘶哑。
  “是啊,公子。”
  苏遇恨的牙齿紧咬,两手紧紧攥拳,要不是被铁链束缚,他当真想给沈君亦一拳。这到底算什么,把他当牲畜么?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青离门过不去?!”
  沈君亦道:“不不不,你这可就说错了。”
  苏遇恼恨的磨牙。
  沈君亦笑道:“我只是跟你过不去啊。”
  我?
  苏遇一愣,随即苦笑,他这一世真没有得罪过沈君亦啊,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许锦言?
  “还有。”沈君亦忽而眉头一紧,面露不悦道,“我的人就闯过一次山,掳了一个你回来,何来一而再再而三?你可要慎言啊。”
  说罢,沈君亦冷笑,手里的折扇破空抽了两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若是说错了话,惹得我不高兴了,我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治你。”
  突然,沈君亦上前一大步,用折扇的顶端将苏遇的下巴挑起,锋利而冰冷的触感,让苏遇忍不住脖子一缩。
  沈君亦道:“听说有一种刑法,是用极薄极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在人的身上割肉,一直割到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人才会死。你想不想也试试?”
  此话一出,苏遇脸上的血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了下来,他双唇不受控制的微微哆嗦,忍不住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可冰冷又坚硬的锁链紧紧将他禁锢,动弹不得。
  苏遇突然就想到了一个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沈君亦见苏遇脸色惨白,顿觉心情大好。他将折扇收回,语气嘲讽道:“吓成这个样子,你大师兄是这样教你的?”
  苏遇紧紧咬唇,不肯开口。
  沈君亦挑起一边的眉,眼里透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你还想要舌头么?”
  苏遇简直要被沈君亦逼疯了,他喘了口气,接着最初的话题,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先前的黑衣人难道不是你们派来的?”
  “不是。”
  沈君亦好似有些生气,本就不多的耐心也耗尽,转身对着老奴低语几句。
  老奴闻言,恭敬的弯了弯腰,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黝黑的锁链出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苏遇顿觉不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奴手里的东西,心脏狂跳不止。
  “你说呢?”
  沈君亦冷笑,手上的折扇啪嗒啪嗒的在手上轻敲,在阴暗的地牢里显得尤其诡异可怖。
  苏遇暗道不好,下意识的瑟缩着身子想往后躲,可被紧紧束缚的身子却动弹不得。
  不过一瞬息的功夫,老奴就拿着沉重的锁链站在了苏遇身前。
  “不要……”
  苏遇唇微张,话还未说完,前胸猛的一凉,随即伴随着布料撕碎的声音,一条乌黑沉重的锁链猛的透过皮肉贯穿了胸膛。
  “啊!”
  苏遇痛的猛一昂头,胸膛处的锁链被震的哗哗作响,大片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一瞬间染红了衣裳。那种皮肉被强行撕扯开,深入骨髓的疼痛却仿佛无止境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剧痛使得苏遇大口大口的抽气,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和淋漓的鲜血一道混入了氵朝湿的尘土中。痛的没有力气挣扎,苏遇此时仿佛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兽,瑟缩着想要将身子蜷成一团。但紧紧束缚在身上的锁链却冷硬的强迫他直直的站立。
  恍惚间,苏遇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又回到了当初许文折磨他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还有那夜悬崖边万箭穿心的苦楚。
  许锦言,我疼,我特别疼!许锦言!
  “啧啧啧。”
  耳边又传来了沈君亦的声音,“真是可怜,这样可怜兮兮、垂死挣扎的模样,真该让许锦言好好看一看!”
  “老奴,拿血玉来,不能让他死了!”
  “是,公子。”
  嘴里一凉,一块冷硬的玉石被强行的塞在了嘴里。胸前原本还在喷涌而出的鲜血,却像是被冻住一般,就连流动的速度都变得十分缓慢。苏遇忍不住瑟瑟发抖,已经痛的没有力气挣扎了。
  是他错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沈君亦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而现在他已经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了。可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沈君亦要这般对待他?到底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才使得沈君亦这般对待他!
  恍惚间,苏遇仿佛听见了沈君亦的冷笑声。
  “锁链栓心,血玉吊命。许锦言啊许锦言,你没有想到吧,如今你最疼爱的小师弟落得这般田地,你可还满意?”
  
 
  ☆、变故
 
  阴暗氵朝湿的地牢中,苏遇就这样被铁链高高的束缚在架上,仿佛一只待宰的牲畜,那样冰冷,那般残忍。前胸的衣裳早已经破烂不堪,一片片碎布混着血污垂了下来。
  原本粉雕玉琢的脸此时也血迹斑斑。鲜血浸湿了苏遇额间的碎发,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更显得脸色苍白。
  “大师兄,我疼……”
  苏遇半昏半醒,嘴里喃喃的喊疼,在偌大的地牢里显得尤其凄厉。
  “许锦言,你听见了么?这孩子说他很疼。”
  沈君亦轻摇着折扇,大红色的装束更显得他整个人邪魅异常。说话间面露嘲讽之色,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眼前的许锦言不放。
  “阿遇……”
  许锦言唇微张,俊脸猛的煞白,拿剑的手颤抖着,死死的盯着满身血污的小人,眼里再看不到别的。
  “你心痛了?”
  沈君亦笑,仿佛十分有兴致的伸手拽了拽苏遇身上,那穿胸而过的锁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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