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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神棍风范 作者: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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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

熹微未露,晨霜微凉。
 
此时,谢安歌已经返回居所,换上了短打,随即在院子里练武。
 
法华寺的诸多武功偏向煌煌正道,比较偏重力道,并不十分注重技巧。
 
其中,谢安歌尤喜身法、阵法、棍法,再配合上手上的功夫——掌法、拳法,威力惊人。
 
阳气初升,院子里的气场随着谢安歌的起转腾挪,不断变化,时而如疾风暴雨,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如烈日当空,时而如泰山压顶。
 
蓬勃而强大的力量在谢安歌的血液经脉中汩汩流动,含而不露。
 
最值得称奇的是谢安歌的控制力,堪称随心所欲。他习武时威力虽大,但所有的力量乃至声音,都被锁在院子里,不曾外泄一丝一毫。
 
这份对力量的惊人控制力,就是在法华寺内最出色的武僧当中,也极其罕见,其年龄之小更是史无前例。
 
将看重的武功全部练过一遍之后,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滴到了长长的睫毛上,谢安歌忍不住眨了眨眼。
 
衣衫下的肌肉柔韧而有力,并不虬结,线条十分流畅,像裹着钢铁的丝绸,美丽而危险。
 
练武时间结束后,谢安歌抓紧时间淋浴,换下了方便行动的短打,穿上更加得体的玉色常服。
 
 
作者有话要说:
①南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十三“天晓诸人出市”条记载,“毎日交四更,诸山寺观已鸣钟,庵舍行者、头陀打铁板儿或木鱼儿沿街报晓,各分地方。若晴则曰‘天色晴明’,或报‘大参’,或报‘四参’,或报‘常朝’,或言‘后殿坐’;阴则曰‘天色阴’,晦雨则言‘雨’。盖报令诸百官听公、上番虞候、上名衙兵等人及诸司上蕃人知之,赶趁往诸处服役耳。虽风雨霜雪,不敢缺此。毎月朔望及遇节序,则沿门求乞斋粮。”
 
 
 
第30章 和尚5(捉虫)
           
 
天边的金乌慢慢飞高,地上的影子渐渐变短。
 
刻漏里的水流动若时间飞逝,在安静的室内与翻动纸张、笔落宣纸的声音合在一起,嘀嘀沙沙,清晰极了。
 
听得久了,这刻重复板的旋律也有了其可取之处。
 
墙边一株盆栽的白色山茶花如今开得正好,刚好开了七朵,朵朵碗口大,层层叠叠的重瓣,像一张张甜蜜大笑的少女脸,香味浅淡如少女的体香,青涩而羞赧。
 
谢安歌坐在靠近窗边的桌子旁,认认真真地拆解细细的竹筒,翻阅里面的纸条,上面蚊蝇大小的字写得密密麻麻。
 
他偶尔颦眉,时而奋笔疾书,将命令写下,封入竹筒,侧脸的线条在通透的阳光下,显得分明而流畅。
 
时不时的,有鸟雀飞来,落在窗边。谢安歌拿下绑在它们脚上的竹筒,再绑上新的竹筒,轻轻拍拍它们的背或翅膀。
 
这些人们常见的鸟雀们机灵极了,咕噜咕噜,啄着谢安歌准备的鸟食,舒适地喟叹,一得到示意,便拍怕翅膀飞向了天空,转瞬间消失无踪。
 
谢安歌的意志通过这一只只鸟雀,传达下去,仿佛蛛网一样覆盖着九州大地。
 
毕竟是来自信息时代的人,谢安歌无比确信,信息的重要姓。
 
这个世界总有一种疯狂的味道在里面。
 
北齐武帝灭佛,下诏诛杀各州僧人,毁坏佛像,焚烧经书,禁止百姓信佛,国内的寺庙佛塔无一幸免于难。其手段之严苛,令人毛骨悚然。一时间北齐境内竟血流于野,万马齐喑。
 
南梁诸皇子叛乱时,裹挟将士百姓,夹杂高门寒士,烽火席卷南部各州,战况最为严肃的地区,几乎十室九空,连皇室都几乎灭绝。
 
男主登基后,将他的兄弟姐妹们屠戮至尽。女主复仇时,父系家族几乎灭绝。
 
这种刻入骨髓、浸透血肉的疯狂,让谢安歌不得不防。
 
——防微杜渐总比悔不当初来的好。
 
“师叔。”慧如小和尚笃笃地敲着大开的房门。
 
除了晚上就寝的时候,谢安歌通常是不关房门的,这样脆弱的木门防的了君子防不住小人,不必多费心思。
 
谢安歌五感极佳,远远的就听到了慧如的脚步声,如今还闻到了他身上的松子味,估计是刚刚吃过大雄宝殿前的松子。
 
他头也不抬,笔也不停,道:“请进。”
 
“师叔,方丈让你去找他。”慧如哒哒地跑了进来,一进来匆匆行礼后就找准目标,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口的鸟雀看。
 
圆头圆脑的麻雀,叫声像吹口哨的四喜鸟,尾巴长长的喜鹊,活泼好动的鹡鸰,通体黑色的八哥……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像一支支自然而然的乐曲,悦耳极了。
 
谢安歌比慧如大不了几岁,平时也不爱摆架子,在他面前,慧如总是很放松,也很容易放飞自我。
 
此时,慧如就被这些鸟雀们萌得心肝颤,恨不能上手摸一把。
 
“慧如,慧如。”八哥在窗口踱步,悠然地叫着。
 
慧如傻傻地笑了,“哎,八哥。”扭头就炫耀道,“师叔,你瞧!八哥叫我。”
 
“这八哥会学语,它又常常听到你的法号,不会喊才是傻呢。”
谢安歌摇摇头,他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很快就写好了最后一笔。
 
随即拎起雪白的纸张吹了吹,刹那间墨迹干了,又从纸上消失了,这张纸白得仿佛从未书写过,然后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好,摆放整齐。
 
“师父他老人家让我去找他做什么?”
 
“有客人来了。”慧如蹑手蹑脚地往窗边走,回话的声音也压低了。
 
谢安歌走到门后,那里摆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放了铜盆、搭着毛巾,铜盆里盛着清水。
 
他仔细地洗着双手,水声哗啦,随意地问道:“噢?哪里来的客人?”
 
谢安歌用毛巾擦干净了手,还没听到慧如的回答,转头一看,只见他屏着呼吸、万分紧张地往鸟儿们那里去,不由失笑。
 
近了,近了……更近了。
 
慧如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对纯洁无辜的鸟雀们伸出了邪恶的手!!
 
非常可惜,在我们的慧如小和尚摸到鸟的前一秒钟,那些鸟,被惊动了,飞走了!
 
鸟儿们飞走时,还留下了一堆米共耀武扬威。
 
八哥疯狂地笑,结果笑出了嘲讽声,“笨蛋,慧如,笨蛋!”
 
慧如脸上的窃喜凝固了,慧如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最后露出了非常丧的表情,头都垂下了好几度。
 
谢安歌非常“做作”地以拳抵唇,清咳了几声,艰难地忍住了笑,以免伤到这小师侄的自尊心。
 
好在慧如的注意力非常轻易地被谢安歌转移了,他关心地道:“师叔,你是不是患了风寒了?”
 
“没有,我只是最近嗓子有点痒。”谢安歌严肃地道。
 
“最近日暖夜冷,庙里许多师弟,外面的许多施主,都生病了哩。生病很难受的,师叔不可不防。”慧如仰着头,也很严肃地道。
 
谢安歌颔首,道:“你说的是,我会注意的,平时一定加衣保暖。”
 
慧如挠了挠头,“师叔知道就好,我去斋堂给师叔端一碗姜汤来吧。”
说完不等谢安歌回答,便蹬蹬地跑远了。
 
可爱的小师侄跑远后,谢安歌再也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
 
方丈室外有一株高大的茶树,郁郁葱葱,亭亭如盖。其树皮斑驳沧桑,仿佛岁月飞逝而过留下的痕迹,但那绿得发亮的树叶,又让人感受到了无穷的生命力。
 
苍老与年轻,暮气与朝气,在这样一棵树上得到了完美的交融,又显得分外和谐。
 
茶树下是一张矮桌,几个木墩,红泥小火炉,两个老者正坐在木墩上交谈。
 
老方丈先拎起火炉上的铜壶,用热水冲淋茶具,随即取出珍藏的碧螺春,用茶匙拨出一部分倒进茶壶里。
 
“瞧我今年的新茶!”老方丈笑道。
 
“碧螺春茶条索紧结,卷曲如螺,白毫毕露,银绿隐翠,好茶!”
 
温杯、醒茶、冲泡、分杯,一系列动作做下来,老方丈端的是宝刀未老、行云流水,如书生挥墨,文雅极了。
 
茶水滚烫,茶叶在杯中上下翻飞,像玉泉山上的云海翻涌,又像盛京腊月的白雪皑皑。
 
刚刚泡好的茶太烫手,不宜入嘴,二人细细地观其色,闻其香。
 
老方丈的茶具并非什么知名茶具,只是一套普通的青花瓷茶具。而那碧螺春汤色嫩绿清澈,映着白色的陶瓷,如春天微雨洗天,碧水倒影云海,好看极了。
 
二人就着清风茶香,怡然自得地聊天胡吹,没多久话题跑到了天南地北。
 
慢慢地,茶水的温度降了下来,二人端起茶杯,品尝起来。
 
品尝过后,就听得客人称赞道:“无怪乎人们称道‘铜丝条,螺旋形,浑身毛,花香果味,鲜爽生津’,名副其实矣。”
 
“我有佳徒,远胜此茶。”老方丈得意地道。
 
客人一拍大腿:“可是当初降生于皇宫的佛子?”
 
“不错。”老方丈矜持地点点头。
 
“老衲听闻佛子一岁能言善语,三岁醍醐灌顶,六岁观星占卜,九岁与你论经,不落下风,十岁起,在经堂讲经,开解同门。然否?”
 
老方丈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异的微笑,里面混杂着骄傲、得意、喜悦、忧虑、恐惧等情绪,太过于复杂以至于客人也没有分辨出来。
 
他点头,幽幽地道:“然也。佛子聪慧,愧不能及。”
 
客人不客气地道:“我等肉体凡胎,自然不及佛子。”忽地,他转了话题,“老朋友,你当初可不厚道啊!嘿,要是老衲我脚程再快几步,佛子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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