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有只东都狼 作者:Blue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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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岳飞手下兄弟各自回营整兵,旁边李纪忽道,
“钟鼓必有守备,且在阵内层层掩护,需神射手一击命中,事关全局,岳兄可有把握?”
“李兄可能不知,鹏举十四岁便能拉弓三石,还射的贼拉准。如今眼疾已好,旧伤复发只是对外说说,骗骗金兀术而已。”
听墨子渊一解释,李纪哭笑不得,原来醒的时候他俩在演戏给自己看。
岳飞拉了拉神臂弓,从架子上取下箭囊。
“不过,为稳妥起见,还请李兄做客将,替我走趟南门。”
李纪应承下来,
“自当效劳”
一个时辰后,大军聚校场,士兵个个昂首挺胸,精神饱满,队列有序,盔铠甲亮。
面对阵里八十万金兵,气势不输。李纪暗暗佩服,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闯阵了。
往里冲的时候,领头的一员小将,拉弓便射。
箭矢从金兵头皮上过去,栓钟的绳被射断了,钟掉在地上,成了哑钟,刚欲敲钟的金兵都傻眼了。
阵里真和军师说的一样,打赢坐镇的守将,陷坑绊马索什么的随远处弓箭让人防不胜防。
李纪挽枪驳打雕翎,看军兵已经用盾挡着往前冲,连忙追上。
好不容易过了陷阱,这个阵门还有一哨人马的后援,足足有五万之多,没啥阵势,只能肉搏。
李纪这边焦灼不久,岳飞那边同样遭到阻击。
大阵塔楼旁,金兀术看着被四十多辆滑车包围的人点点头,
“我原以为岳家军里的高宠连挑二十八辆滑车已经算是神力了,没想到又冒出这么一号人物。”
看他举画戟又连挑四五辆,其他滑车还源源不断的靠近。
八辆,十五辆,二十六辆,三十九辆。
挑翻的滑车在那人身后堆积成山,金兀术脸色越来越难看,若是大金出个这样的猛将,何愁霸业不成。
阵中身影渐渐迟缓,鹰眸一暗,手一抬,滑车不向前推进了。
“来人,喊话让他投降”
“是”
那人去了不一会儿回报,听阵中之人哈哈大笑,
“呸,狗屁北狄焉敢猖狂,想让吕爷爷求饶,你做梦!”
“放肆,身为阶下之囚,竟敢对四太子不敬。”
“退下”
金兀术正准备亲自劝降时,有人报,岳飞闯营。
禀报声不大,却让金营一片哗然。
“既然岳飞闯营,为何不见鼓响,不见钟振?”
金兀术拽着通报之人衣领将人拽上来,面起狰狞,
“岳飞进阵先射破了鼓,我们没有防备…”
“混蛋”
将人摔到一边,金兀术也没了劝降的心思,
“哈迷蚩,让车阵继续推,此人必须死。”
说罢,举长斧领十万人往西门去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报,南门被破,几员将已经杀进来了。
“放箭,放箭”
梆声响,一骑黑马已经冲进箭雨,直奔滑车阵。
“遭了,他要救那个男的,快推,往里推。”
塔楼上小蓝旗一晃,金人推着滑车闷头往前跑,前面的滑车上还点了火,浓烟滚滚,直冲口鼻。
李纪见状,想捏诀驾云,发现指诀没用,无奈弃了战马,看滑车上全是尖刀,只得踩金兵脑门过去。
挑了离吕布最近的那辆,见吕布捂着鼻子,咳嗽不止,知不能久留,旁边又是塔楼。
不及细想,拎起吕布往塔楼上窜。
底下梆声一响,李纪就觉得吕布浑身绷紧,不过眼疾手快,打掉箭矢,两人很快便上了塔楼。
将还在挥小旗的道士踢下楼去,斩了拴箩筐的绳索,断了上塔楼的路。
阵心一毁,金阵大乱,之后岳家军怎么打怎么杀,那是他们的事。
“我不会在这种死法上栽两次”
枪靠在一边,见吕布满身是汗,坐地上还咳嗽,精神虽然不错,但笑着的嘴唇发白,胸前还有三四道口子在渗血。
“某家知道,咳咳咳你这家伙总是出现的及时,咳咳好久没打这么畅快了。”
李纪有些心疼,扯内衫用白药把伤口处理了下,轻拍后背,被吕布一把抱住,就不撒手。隐隐感觉吕布双臂都因脱力抖颤,李纪替他揉着。
静静缓了会儿,酸痛感过去,好受多了,吕布松了手,又被李纪环上腰拉过来,索姓找个舒服位置倚着。
“上次某家想入天策府,你说等我想通家国忠义为何物也不迟。”
“与你朝夕,你总讲些战事利弊,民生疾苦,某家收益颇多,眼界也开阔许多,这下你总该同意了吧。”
“不行,你不能去。即便能回大唐,你也不能去天策。”
听李纪回的这般坚决,吕布纳闷抬头,看李纪面色凝重,忙问。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昨晚墨子渊说的叛乱,李纪除了惊怒,更是心悸。如果乱世真起,天策府一定身先士卒。。
李纪看着身边的缨枪,沉默须臾。
“你是你,国是国,我从不混为一谈。”
“进天策就是守我的国,护我的家。虽然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我不想你趟这浑水。”
“我想你活着”
“活着?”
吕布坐起,见李纪忧心忡忡的眸子看他时还带了丝沉重。
能让这人儿如此担心的,除了大唐再没别的了吧。
有时还有点嫉妒他心心念念的大唐盛世呢。
捏住李纪下巴,蹭掉上面溅的血迹,李纪随吕布力道慢慢靠近,吕布却在李纪要亲上时笑了。
“你怕了”
李纪乍停,眼睛微张,看吕布揉着自己翎羽,低声道。
“我怎么觉得,你是怕我入天策,把府邸闹个底儿朝天,对不对?”
“……”
“没有的事”
莫名松了口气,听塔楼下欢呼声震耳,站起一俯,大片金军跪地受降。
众将中央,岳飞拿枪干压的,正是大金兵马元帅金兀术。
左肩一沉,压来个脑袋,右手被抓住,然后十指相扣,背上贴来只热乎乎的大金毛。
“川子,即使不说,你的心思我也猜出大概。”
相扣的手挪到李纪胸甲,这里强有力的心跳,如今却乱如麻。
李纪忽觉头沉脚轻,云里雾里,隐约听吕布叹,
“我现在不要权不要势,就这样和你种豆南山也不错。”
“不过苟安享乐是一世,战死沙场也是一世。”
“前两世你都由着我,活着的滋味该尝的我都尝过了,如果能去大唐,该试试与你同袍的滋味。。”
“嗯,权当把你的信仰和责任分某家一半,让某家也瞧瞧另一种活法如何?某家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要保护,也是某家护着你。”
捂着吕布在胸口的手,浑身冒冷汗,头一仰,景像渐渐分离成五六个在眼前晃动。
这感觉和当初于吉施法取魄的感觉一样,堵的昏沉难受。。
李纪强自镇定,食指一曲,弹肩上脑袋一个脑嘣,听身侧传来吸气声,哼笑道。
“真是犟不过你,我就知道你吕大爷肯定闲不…唔……住…”
随即乾坤一颠,人事不省。
“川子,川子?你别吓我,喂,川子!”
☆、番外1.00
“过来”
黑暗中突现耀眼光点,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李纪眯眼,想努力看清,光点却一晃而过,重复黑暗。
“谁?”
紧攥枪杆,感觉后面有响动,转身挥枪,扎了个空。
面前飘过一片树叶穿身而过,李纪身一震,盯着树叶,满脸难以置信。
“过来吧”
妩媚的音线再度响起,妖惑又威严,宛如情人间低喃。
“你把我索到此处,有何用意?”
李纪立枪,喊声四处回荡,那人轻呵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真是个好奇的孩子。。”
寻声而看,刺眼光芒洒在身上有点暖,眼前幻出大片火红的躯干,渐渐延伸,是棵梧桐树。
周围看,无数梧桐树紧接着凭空长出来,绵延无尽,如同漫天大火。李纪抬头,高处桐叶遮住烈阳,光柱是从叶缝漏来的。
没等李纪看明白,桐叶阵阵飘落,忽闻鸟鸣响过,梧叶沙沙,桐枝裂开一小块梢干,眼看要落到眼前。
李纪伸手,啪的一声,结实的触感,树枝已变成块血红的方形玉佩。
“砰”
“嘶哈”
脚撞床棱上,李纪噌高跳起,反射姓摸枪,右手旁空的,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天是亮的,李纪这才发现,这红军帐子摆设不多,却很齐整,但最值钱的怕就是这张床。
这里有点似曾相识??
自己披散着半长头发,身上除了件开裳红内衬外,盔甲也不知去哪儿了。
正愣着
帐门撩开,走进一位红衣银甲的女将军,
“李校尉,昨夜友军在龙门休整,估计今晚能到洛阳,秦将军说的接待事宜你,嗯?”
女将军一抬头
急忙转过身但是忘了还光着腚的李纪:……
“卧槽——有流氓————!”
“抱,抱歉。”
大清早这一闹差点把军帐掀了,慌乱中顺手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套军甲。
套上盔甲,绑上发冠翎羽,李纪又愣了,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
穿了铁靴,踏地的步伐声仿佛叩在心上。
等等,撩帐帘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什么,李纪摸上腰间,玉佩还在,色泽倒暗淡许多。
左手捂着脸低声骂了句傻了吧唧。
这特么就是自己的老窝,联谊友军是三天前秦将军亲自来营里下的命令。
连忙抓着桌上的信纸去了帐外。
帐外女将军正跟人聊着,见李纪出来,也不介意刚才尴尬,抱拳叫了声师兄。
“拟定的行程安排前些天准备的差不多,今晚让火头军多加几个菜,友军虽不是第一次来,但也别失了咱们府的礼数。”
女将军点点头,李纪将信纸交给旁边跟女将军聊天的小将军。
“林子,去跟老和要二十车粮,军师批条他不会不给。领完的粮食一律装进酒缸。”
“是”
林子走远,渐渐模糊的跟那个魁梧的身影重叠。
微摇头,闭眼深吸一口气。
这样想来,原来那些金戈铁马田野布衣都只是梦境罢了。
只是梦境
李纪摸摸下巴稀嘘的胡渣子,听有人喊他。
回头,从旁边帐子里出来个半披散头发的将军,倚枪站着,左眼上横疤让人显得阴沉许多。
有东西抛来,接住看,一小提包子,温的,香味很淡,不知是什么馅。
“怎么魂不守舍的?”
“还惦记西湖边的阿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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