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入秋许久,虽然天气还有些燥热但比起夏日已经是很冷,这些女子身上的衣物仅仅只能遮住胸前的风光,勉强遮过一半的大腿,稍微有些动作那风景可谓是难得一见。
“不准看。”看见那些女子赤着脚走进来叶清灵迅速抬手遮住了燕辞的眼睛,语气还有些凶巴巴的,“看了今晚你就回自己房间睡去。”
“嗯,不看。”燕辞拉下叶清灵的手包在两手之间捂着,“手冷都不和我说,我用内力一下就帮你捂暖和了。”
叶清灵的身体虽然好了,但多年的体弱导致她一到冬日就极度的畏寒,就算是穿的再多手脚也是常年冰冷,严重的时候甚至是连东西都握不住,燕辞心疼,一身内力就变为了叶清灵移动的火炉。
“不准抬头不准看。”手被渐渐捂热叶清灵看了周围,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那十名舞姬身上。
当然万事也有例外,就像是孟贵妃和德妃,孟贵妃一手捏着糕点,另一只手撑在下巴上看着那十名舞姬看上去很是欣赏,而坐在一边的德妃,若不是有身后的侍女按着,怕是直接就要扑到孟贵妃身上了。
那十名舞姬身段妖娆,身体柔软,每一个动作就是极尽的妩媚,再配上她们身上那隐隐的异香是在让人动心。
燕辞低着头继续暖着叶清灵的手,时而拿一块糕点塞嘴里再喝一口水灌下去,但那清脆的铃铛声还是传进她的耳朵里。
有些好奇的抬头一看,就看见那领舞的舞姬冲她眨了眨眼睛,眉眼间满是摄魂勾魄的魅意。
很不巧的是,就这一眼,仅仅一息就被叶清灵看到了,并且牢牢记住了。
“嘶。”腰间突然传来刺痛,燕辞倒吸口冷气看向了坐在怀里看着自己笑的温和的叶清灵。
“清灵,痛。”清澈的眸子里瞬间布了层水雾,微弱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很痛吗?”叶清灵笑着手上用的劲反而更大,燕辞甚至觉得她的指甲都戳到了肉里。
咽了口口水,燕辞强行把眼中的水雾收了回去,眨巴眨眼睛露出笑容:“不痛,我皮糟肉厚怎么会痛?”
“是吗?”叶清灵手腕用力,捏着那一小块肉扭了起来。
“不痛。”燕辞脸上笑容逐渐扭曲,后槽牙咬的紧紧的生怕自己发出啥不该发出的声音。
一曲终了,燕辞只觉得后腰上那块肉都快被掐下来了,火辣辣的疼。
“知道错了?”凑近燕辞的脸叶清灵的神色有些危险,而且她的一只手还在她的后腰上搭着啊。
“知道。”迫于某位公主的威胁,燕辞乖乖低头认错,说完还在某位公主额头亲了一下以表诚心。
叶清灵是丝毫不吃这套,微凉的指尖在温热的软肉上摸了摸:“错哪了?”
燕辞想哭,不是为了求原谅,是真的想哭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傻答应叶清灵在里面穿短褂,为什么不提前找师母要点药,为什么要抬头看那么一眼。
“回去了再收拾你。”叶清灵的指甲在燕辞的肉上划过,激的燕辞一个打了个颤。
“哟,公主和北百夫感情还真是好啊,浓情蜜意的。”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引起了德妃的注意,孟习晚那个死女人天天就知道看别的女人,那些个舞姬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穿的少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声也把文武百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扭头就看到北辞一只手盖在叶清灵双手上放在怀里捂暖,右手捏着一块糕点味道叶清灵嘴边,动作看起来虽然有些笨拙但却满是情意。
而就在她们不远处,大公主锦夙和她的驸马黎言同桌坐着,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两人中间隔得位置却还能坐得下一个人,和叶清灵两人之间的亲密形成了鲜明对比。
“阿辞是本宫未来的驸马,本宫不和阿辞感情好和谁好。”叶清灵咽下口中的糕点笑道,阿辞是她驸马的事情基本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燕辞揽着叶清灵心里的喜悦把后腰的疼痛都盖住了,她简直是爱死了清灵说本宫的样子,那微微昂起的头透着高贵,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骄傲,只可惜在自己面前她的自称永远是我。
德妃还想说什么就被皇帝打断了:“驸马之事等日后再说,今日宫宴不谈这些事情。”对于驸马的事情他自有打算,也就无需这些大臣再来CAO心。
接下来的表演燕辞是一个都不敢再抬头,只能埋头吃桌上的饭菜,吃到喜欢的就夹给叶清灵尝尝,或者是在叶清灵的指挥下夹起她喜欢的菜喂给她。
宴会结束,皇帝被各位大臣缠着处理政务去了,叶清灵也被皇后叫去交流母女感情,其他的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没多大功夫人就都走光了。
这也正合燕辞的意,随便找了个宫女问清楚那些舞姬所在的地方她就跑了过去。
走进去是十名舞姬玩闹在一团的景象,燕辞就抱臂站在门口看着这些人等她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之前领舞的女子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娇笑道,“都出去,我和这位驸马有事要谈。”
燕辞走进来面色不善,那九名美人从身边走过也没有缓和半分。
“哟,板个脸干嘛,前段日子才听到你暴毙而亡,没想到今儿就看到你怀里抱个美人儿好端端的坐那。”女子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笑着倒。
“哼,想我死也得掂掂自己有没有那分量。”燕辞冷哼出声,反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你知不知道你害惨我了。”
“哈哈,不过是故友相见,怎么你那位小美人儿也要吃醋?”女子冲燕辞抛了个眉眼娇笑。
“你不好好待在西疆做你那小皇女跑来这东夏做什么?还舞姬,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不打断你的腿。”燕辞恶狠狠的做了个打的动作。
没错,这个人就是西疆的小皇女西念儿,几年前她驻守西疆边缘意外与这位小皇女相识,从此两人便是以朋友相称。
“西疆有什么好玩的啊,更何况我不是听说你死了才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说着小皇女的声音就有些小委屈了。
燕辞不为所动,指了指门口:“出来玩还能把你这九个护卫都带上?骗鬼呢吧你。”
这九个护卫一个个容貌倾国倾城,身手放在江湖上也是一顶一的存在小就算是她在这九人的围攻下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西念儿沉默了一会儿才贴近燕辞的耳朵小声说了一段话,可就是这段话让燕辞久久不能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真香,作业真香,两天作业堆在一起写真的多
今天的燕帅委屈巴巴
日常打滚求收求评 (v^_^)v
第四十一章
“西念儿,事关邪蛊还是不要乱说的好。”燕辞看着西念儿语气很是凝重。
“我不骗你,父皇上次醉酒的时候我无意听到的。”西念儿蹭蹭身子坐到燕辞身边,手掌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条半掌长的黑色长条甲虫。
“这是?”燕辞自认见过的蛊虫不少,但是这样的确实是从未见过。
“这是我在来东夏的路上遇见的一名邪蛊师手中得到的,此蛊虫可以吸食人身上的内力,待到吸满虫体就会变为白色,届时只需要将此虫服下,就可获得其中所有内力。”西念儿神色也很是严肃,初次见到这个蛊虫的时候她也险些吃了一亏,好在她从小与蛊相伴才及时发现。
“吸食内力?”燕辞眉头紧皱,若真的是这样的话江湖上可就要出事了,脑子里也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冒出来但又被阻挡住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样的猛的站起身,神色中满是不可思议。
“吸食内力,夺人功力。”一脚踹开一个椅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可能?当时已经确定没有人活下来,难道又是谁新弄出来的?”燕辞喃喃自语,不断回想当时的情形,“念儿,你再说说这个是如何吸食内力的?”
“只要在身上划开一道口子,把蛊虫放到拿道伤口上吸食血液,随着血液的流尽浑身的内力就都会聚集到蛊虫体内。”西念儿说道,在识破那邪蛊师的阴谋后她就用那邪蛊师做了个测试,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那个邪蛊师就因为浑身血液内力被吸食干净化为了一具干尸“你有什么线索还是知道什么?”
叹了口气,燕辞做回位置上:“七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很邪门的教派,专门抓那些年轻少侠。当时他们就在南华境内活动,我主动请缨带人剿灭这个邪教,进入后才了解到他们抓那些年轻少侠就是为了他们那一身功力,只要饮了他们的血,就可以把那一身内力化为己有。”
青军卫万人也都是那时救出来的,被救出来的时候一身武功近废,足足是在她手下修养了两年这才恢复了元气。
“还……还有这样的邪教?”西念儿也被惊到了,杀人夺内力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后来我在他们的总坛找到了一卷功法,上面记载的就是杀人夺内力的法子。不过这门功法若是想大成造成的杀孽太重,而且若是练的久了整个人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吸食血液嗜血残暴的疯子,所以我在当时就把这功法烧了,免得再出现修炼这个功法的人。”
想到这个功法燕辞就头疼,当时她看到这个功法的第一刻险些就动了心思修炼,好在她从军多年又从小在自家师傅的□□下长大,心姓坚定才没有被迷惑,随后她就一把火把这个功法连带着那总坛一起烧了,永绝后患。
“这不会是有人按着那个功法练出来的邪蛊吧。”西念儿看着手中的甲虫突然觉得烫手。
“有可能,我也不大确定。江湖上的事情我知道不多,等回去后我与师傅商谈一番再做决定。”
“那这个给你了,我已经用秘法把它封住,留着也没什么用。”西念儿随手把蛊虫丢到燕辞的手里。
“行,你打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身为西疆的小皇女,西念儿身份高贵但也伴随着危险,在西疆时有无数侍卫暗卫保护,可现在只有那九名侍女,若是有人想要害她可谓是无比轻松。
“当然是把这件事处理完啊,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出了西疆跑到东夏来的好不好。”西念儿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也可以先回西疆,这件事我先回去和师傅商量一下,有结果了我就派人去给你传信你再来好不好?”燕辞耐着姓子就像是姐姐对妹妹那样的徐徐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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