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帅本宫的 作者:歧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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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西念儿重重吐出两个字,“这件事不弄好我绝对不回去。”
深吸一口气,燕辞压制住逐渐烦躁的心:“我现在手上还有事,很重要的那种,所以这件事我不会这么快去查。”可以说已经把耐心全部拿出来了,这丫头要是再犟她就真的要采取强制手段了。
“就不,你要是非要我回去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北辞是南华的燕大元帅,我看你还怎……痛啊。”西念儿见燕辞认真了马上就打算撒泼打滚,却被燕辞一个板栗敲到脑壳上。
燕辞手劲大,一下敲下去西念儿的额头都有些红肿。
“隔墙有耳,你自小在皇家长大还不懂这个道理?”燕辞的脸上再不是那种玩笑般的严肃,而是真正的冷了脸。
西念儿这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可以任她玩闹的帅帐,周围也不是燕辞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一旦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让燕辞落入万劫不复。
“对不起嘛,我刚刚一时大意,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现在不是南华所谓的燕帅,只是东夏锦鸾公主的驸马北辞。念儿,不是我谨慎过头,而是这深宫之中你永远不知道哪里就有人看着你。”消了点气燕辞揉了揉太阳穴,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行字交给西念儿。
“这是我在东夏的宅子,里面都是我的人,如果没有安全的地方就去那,直接说是我让你去的就行。”
出了房间,燕辞抬头看看天边,还早。
溜溜达达走到上次的桃林,燕辞走进去本是想打发打发时间,但没想到又看见了上次看见的那一幕,不过不同的是抓着人狂啃的人从孟贵妃变为了德妃。
这两个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每次都要逮着这桃林里面亲来亲去。
无语至极的燕辞就靠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这两人,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要亲到什么时候。
“别闹了,有人来了。”孟贵妃余光瞧到不远处有片白色的衣角连忙想要拉开德妃,可德妃哪肯,权当是孟贵妃的借口,啃的更是来劲。
孟贵妃心里着急,可德妃死死的把她压在树干上动弹不得,着急也没用。
“两位娘娘真是好兴致。”燕辞也懒得再看下去,直接从一边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北辞。”德妃只感觉有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每次都要来打扰她们。
“见过贵妃娘娘,德妃娘娘。”燕辞假模假样的行了个礼。
“北辞,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德妃张牙舞爪的像只被激怒的小猫,若不是孟贵妃拉着只怕能直接扑到燕辞面前把她脸挠花。
“扰了德妃娘娘兴致?”燕辞挑挑眉,心里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疏了出来,抬手摸摸鼻子也算是报了流鼻血之仇。
孟贵妃终究是没拉住德妃,一道凌厉的掌风直奔燕辞面门而去。
燕辞只是咧嘴一笑,伸手就抓住了那纤细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扳。
“啊…”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桃林,燕辞放开德妃的手腕后退两步行礼,“德妃得罪了。”
孟贵妃连忙跑了查看德妃的手腕,只见那里红彤彤一片,足足是肿起来一圈。
“北辞,你可知你伤的是谁?”平时胡闹孟贵妃可以容忍一二,但若是真的伤到德妃她也定是要讨回公道,即使先动手的是德妃。
“算了,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没想到的是德妃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的手伤成这样还能算了?”孟贵妃满脑子都是那肿大一圈的手腕,也不知道里面筋骨有没有伤到。
“我没事,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德妃晃了晃手腕,那肿起来的手腕已经消下去了点,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临走,德妃还盯着燕辞的脸狠狠看了几眼,弄得燕辞有些莫名其妙。
“按你的姓子不和她拼个你死我活就算好了,怎么还主动退让?”回到寝宫孟贵妃翻出消肿的药膏轻轻给德妃揉着手腕。
德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觉她和一位故人有些相似。”特别是那眉眼,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样的。
“嗯?哪位故人?”孟贵妃有些好奇,德妃的故人她也知道不少。
“二十多年前就死了,不想再说。”德妃摇摇头头靠在孟贵妃的肩膀上。
孟贵妃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怕弄疼了怀里这个人。
被德妃看的莫名其妙的燕辞也懒得再在桃林待下去,出去走了没一会儿就被寻来的宫女带去了皇后的寝宫。
“我们锦鸾从小受尽宠爱,没吃过苦,本宫身为母亲没有太大的心愿,只求锦鸾未来的夫婿能疼她爱她,你可否能做到?”皇后的笑容慈爱中暗藏着几分威仪,
“回皇后,北辞自是全心全意爱护公主,若是有人想要对公主有丝毫不轨之心还得问问北辞手中的刀。”燕辞半跪在地上每个字说的都十分认真,眉眼间的柔和化为了坚毅与锐利。
叶清灵,是她这辈子要用命去护着的女人,谁若是敢动她一毫,她燕辞定让那人付出百倍的代价。
第四十二章
回府的路上燕辞一直皱着眉在想关于那个蛊虫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有人按照那个功法练出来的那那人又是怎么得到功法,还是说那功法其实不只是那一份?
一回到府中她就直奔燕回月房间而去,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商量一下要怎么办。
“师母,师傅可在?”进了房间燕辞只看到白卿然坐在桌前看书,却没有看到燕回月的身影。
“北院药池,刚刚才去不久。”白卿然看着跑进来的燕辞说道,燕辞二话没说转头就往北院去了。
北院是公主府最偏的一个院子,基本上是处于荒废状态,但在白卿然说了一次燕辞的身体最好是泡药浴以后叶清灵就把北院变成了一个药浴池。
“师傅。”燕辞不顾地上还有说,盘腿就做到了燕回月身后。
“哟,一回来就找我,宫宴上出事了?”泡在水里的燕回月笑着回头看着自家徒弟。
“出事了,大事。”燕辞皱着眉把关于蛊虫和青军卫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且着重强调了那本功法的存在。
“还有这么邪门的功法?”燕回月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功法没见过,可这样的功法别说是见,那就是连听都没怎么听说过。
“我当时也是第一次见,那些人悍勇无比无感无痛,当时我也是废了不少力气还死了不少将士这才勉强灭了他们。”皱着眉燕辞有些烦躁,面前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一堆事情叠在一起简直是烦死人。
燕回月看着自家徒儿烦躁的样子想了会儿道:“这件事我来查,在江湖上我人脉比你广,查起来要轻松得多。”
燕辞点点头,闭眼深吸口气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要说什么就直说吧,我们师徒之间不用绕这么多弯弯道道。”燕回月深知燕辞姓格,不是很挣扎的事情她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师傅,我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说,我父母究竟是什么人?”这是燕辞长大后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问燕回月这个问题,“师傅,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你和我说南华是帮凶,那主犯呢?我身为人子理当为父母报仇,徒儿知道轻重缓急,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只是想完完整整的知道所有事情,还望师傅成全。 ”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不知道为何每件事之间似乎都有牵扯,她不想再一无所知的被蒙在鼓里,哪怕她知道这是师傅为了保护她。
“你先出去。”
“师傅。”
“出去,我泡在这里面和你说这事啊。”
没一会儿燕回月穿戴整齐出来,师徒俩面对面坐着都是低头不语。
“师傅你知道的都说了吧,小辞已经不是孩子,不会冲动行事的。”燕辞一手拨弄着桌上的茶杯低声道。
燕回月看着她叹了口气,早说晚说都要说,有她在旁边帮着一次把所有仇都报了也没有多大问题。
“你母亲,是西疆唯一的公主,当今西疆皇帝的亲妹妹,也是西疆圣女的师妹。”燕回月语出惊人,饶是燕辞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吓了一跳,她本来想着自家老娘可能是在邪蛊师有些地位,和谁知道燕回月一开口就是西疆公主,难不成她爹还能是北燕皇帝?
“而你父亲,就是北燕上一任皇帝,在你出生后一年被人所害,英年早逝。”燕回月声音很低,听着并不像是开玩笑。
燕辞停下玩茶杯的手有些不可置信:“我可没听说北燕还有公主流落在外,而且北燕帝王和西疆公主,我可没听说过还有这桩婚事。”
“现在距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若是不花些心思去查你当随便就能知道?至于为何没有传出公主流落的消息,是因为当时有人替你死了。”燕回月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一幕,她把还是婴孩的燕辞接到手里后一直戍守皇城的兄长把自己的孩子递给了皇后然后毅然决然的重新冲进战场与那些叛军厮杀。
“我用尽全力才带着你逃了出来,但你却受了重伤,我无奈之下只能带着你去了神医谷,要挟老谷主为你治疗才救下了你,不然我对不住那么多人的嘱托。”燕回月看着北燕的方向声音有些低哑,眼中有怀念但更多的是恨意。
重伤?燕辞想到了她背后的那到伤疤。
“师傅,能详细和我说说吗?我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低着头燕辞基本上已经信了自家师傅说的话。
燕回月点点头,慢慢把所有事情告诉北辞。
二十五年前北燕皇帝登基,同年封了一名西疆女子为后,第三年皇后诞下了一名公主,皇帝大喜当即封了这位公主翎安公主的封号,并且赐名燕翎,可谓是宠爱至极。
可好景不长,一年后皇帝突然暴毙,御医诊断是死于邪蛊师之手,同时皇后是邪蛊师的传言也在整个北燕流传起来。
宣王当即发难,召集大军以灭妖女诛邪蛊为名攻打皇城,若不是皇后极力抵抗只怕是整个皇城没有一个人逃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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