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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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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时间仿佛在太微堂中静止,只有韩惊身上的光泽在不断流动,最后,即便是那一点光泽都陷入了韩惊身体之中。
  只剩下阵阵雷声、凛冽枯风伴随着汹涌的灵气在太微堂中,呼啸着穿越每一个人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微堂才重新亮了起来,灯烛光线中,竟然是谢春荣俯身去以符纸点燃的灯火。那些疯狂流动的灵气也渐渐平息起来,化作灰黑色的鬼影,覆在韩惊的身体之上。
  魔气如同火焰一般在韩惊的皮肤上燃烧,穆星河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能知道,韩惊是肉眼可见地变强了。
  灯火亮起,韩惊也清醒了过来,那些魔气缩入他的身体里,他的眼睛异常明亮:“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
  他微微抬手,原本独秀楼那位前辈施加于他身上的束缚就一一裂开,他抖落那些真力碎片,长身而立,迈步就要离开太微堂。
  他看着那些破碎的枷锁消失在空气中,冷笑道:“我乃气运所钟、天命之子,岂会被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擒获?告辞了,各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夷陵老祖魏wifi的地雷~
  感谢24697512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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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一直以来,我想表现的都是,虽然穆星河有奇遇也有天分,但他身世并不是最离奇的那一个,奇遇很多人都有,有天分而又努力的更是不少,他是书里的主角,但未必能够因为他所身负的“外挂”而统治世界,因为有外挂的人很多,他能掌控的是自己的人生。
  韩惊也是有外挂的人,但是他的主角病比穆星河重一点,他觉得他是世界的主角。
 
第154章 太微堂(三)
  柏青阳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跟上去一步, 然而那个人的袖袍已然化为鹰的羽翼, 飞出了太微堂。
  柏青阳回身望着前辈们,欲言又止。
  “让他走,”谢春荣闭了闭眼睛, 而后微微一笑,“他方才已经突破化神期,是要渡劫的……太微堂自然不能留给他渡劫。”
  “只是……此人的身份, 终要招来祸患的。”
  谢春荣摇了摇头道:“化神期稳定境界少说需二三百年,谁知又有什么变化?现下是沈岫在外边和人起了争端,他带着天劫一去,无论何等情形都能打断他们。沈岫虽早同我们撇清关系, 但也不需横生更多枝节了, 这几道天劫,来得正好。”
  沈文哲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随后道:“文师兄历练之前,给过我数道卦辞,如今看来, 却是印证了几道。”
  “只是卦可以推延轨迹, 但未必能算得尽天命,”谢春荣没有多说, 只是朝穆星河抬了抬下巴:“我记得该轮到他了。”
  在先前应觉晓和韩惊的供述中,穆星河是为夺舍重生之体, 有胁迫同门之嫌。韩惊之事虽然洗脱了他作乱云浮的嫌疑,但是谋害宋律之事,却尚没有结果。
  而柏青阳上前一步,禀道:“弟子正是带着此事调查结果而来。”
  穆星河看向柏青阳,他知道那是宋律的好友,这一次回到云浮却没见他发出过半点声音,没想到他竟然是亲自前去追查真相了。
  这个在他印象里一直不大正经很不靠谱的师兄,此时却是面沉如水,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甩出一张玉卷,玉卷于空中展开,展开之时灵气一阵震荡,那玉卷竟然融化在空中,随后那些玉色所呈现的是一片朦胧的图景。
  那是一片飘着大雾的海域,海上风浪大作,海中的船只不断震荡,好像随时都会倾覆一样。但那图景之中,只有海面和船只是在动的,其他一切皆是静止。那艘航船上站着七名修士,有人法宝祭起,有人执剑怒视,有符纸于半空燃烧,不知落地之时会出现怎么样的变化。
  而他们所面对的却是一个光身体就堪比船身的庞然巨物,那海怪面貌狰狞,张开血盘大口,好似随时要扑向众人。
  那副图景很快发生了变化,一人横琴于身前,手指扣上琴弦,而海浪以那艘船为中心向外翻飞着波浪。海怪的身体也往后仰,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但下一幅图景却是海怪的身体更为庞大,符纸凝成的结界破碎,而它口中却叼着方才那个弹琴者,那琴已经被咬成两半,一半已经坠落于半空之中。
  而后画面一转,再也不见那些海浪与帆船。那个人落入了海中,水中的世界没有那些急骤的风浪,他的身体支离破碎,水中有更深的颜色一层一层晕染开来,或许是血。有一道灰黑色隐藏在血色中。无数形貌诡异的海怪在一旁虎视眈眈。
  穆星河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有再看。他甚至在想,提请宗门再次调查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他可以用别的方式去证实,不需要让宋律师兄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如此狼狈地死去。
  这里面没有阴谋,没有暗算,一切都和瀛洲剑派那位灰衣剑者和韩惊所述一致,那不过是一个修道人很常见的殒灭方式。
  柏青阳的声音平静到有几分冰冷:“这是我用本门法宝溯时之卷收集遗留真气所获结果。”
  “……那确实并非有人有意加害。”便连谢春荣的话语中都要带上了微微的叹息。
  “是。”
  片刻的沉默过后,是沈文哲开了口:“既然如此,穆星河谋害宋律之事纯属误会,那么下一项,是夺舍重生之事。”
  柏青阳忽地插话道:“我听说这位师弟是什么魔头夺舍重生而来,但我愿意为他作证这不过是个流言。许久之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修为十分低微,落入陷阱之中,甚至连符灵都不知道是什么……”
  柏青阳话未说完,门外却是一阵动静,穆星河转头望过去,暗夜的黑色似乎渐渐褪去了,天边染上了些微亮色。而这将明未明的时刻,一行人从门外走入了太微堂。
  为首的是一名白眉白发白须的老者,拄着一根有人高的杖子,身后跟着数人。
  他一踏入太微堂,眼神便在太微堂中扫了一圈,而后开口道:“我听闻今晚动静甚大,原来太微堂已经审上了。”
  谢春荣掩唇而笑,说道:“夜深露重,春荣怕有碍各位长老休憩,故而未曾另行通报。——否则,此等事件,怎敢略过长老院?”随后她给自己弟子们递了个眼神,弟子意会,搬了一张椅子,请长老上座。
  老者坐下来,还额外多喘了几口气,他粗声粗气道:“我听闻之前一个被云浮驱逐的弟子来此报复?”
  “是。”谢春荣恭顺地点了点头。
  而后老者重重拍了拍自己椅子的扶手:“为何又纵容他离去?!”
  谢春荣垂下眼,答道:“因为他在此地突破化神期,若不让他离去,天劫之雷便要落到此处,当然,太微堂并非没有防护,但恰好沈岫在山下与他人起纠纷,这个天劫,恰好能破除此局。”
  老者瞪着眼沉默半晌,道:“当年我就知道韩辰命中带煞,是你们一力保他,看看如今何等状况!”
  谢春荣笑了笑:“长老的判断自然比我们要准。只是他这一去,未必打算回头,便是与我们无关了。”
  老者又喘上了气,隔一会儿,才盯着在中间数衣服上的织物线条的穆星河,问道:“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回是沈文哲一五一十将事情告诉他,老者目光顿时更为锐利,刀枪似地架住了穆星河。
  穆星河纵然是沉迷于数毛线,也能感受到这是来者不善了。
  老者听罢,冷哼道:“侵占原属于云浮弟子的身体,依照云浮惯例,第一时间便是施展秘术驱逐体内邪魔,若是犯下大过,可直接施用散魂之术。”
  沈文哲沉默片刻,忽然朝穆星河问道:“穆星河,你可有话可说?”
  穆星河正了正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环视周围一圈。
  “我有。”
  先前的事情,几乎同穆星河无关,以至于他一直懒洋洋地,外人看来他甚至是有些神游天外的,但此刻他的眼神明亮又清澈,带着十分认真的神色。
  “首先,我的确是夺魄重生之体,但也正如韩辰对应觉晓所说那样,我并不是什么魔头转生而来,因此才会让应觉晓有所松动,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归根结底我本来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夺魄重生是我愿意的吗?我大好青年,大好时光,享受数不清的高科技,用着我自己的名字,我自己的身体,有我自己的人生,我不明不白来到这里,是我的罪过吗?
  我感激这个身体的主人——关系简单,身体健康,脑子也还够用,但如果可以选择,我也未必会来。
  这一切非我所愿,但是来到这里之后,在我在这躯壳中的时光里,我从未对不起任何人。我从未刻意伤害云浮弟子,在外也从未让宗门蒙羞。试问这些年里,我亏欠过谁,可做过一件辜负他人的事情?我就因为一次并非出于我自身愿望的意外而成为罪人了吗?”
  穆星河看着堂上众人,没有回避任何人的目光。
  穆星河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神色,他总是懒散的,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里似的,好像对什么东西认真就会输了似的,但他此刻的模样,却让人感觉到,这个一贯好像什么都不太在乎——不在乎流言蜚语,也不在乎自身境遇的人也有着和常人所见不一样的一面。
  那神色竟让人觉得有些凛然。
  他的确从未对不住谁。
  “最后,我想问一问,若说我侵占了云浮弟子的身体,难道我就不是云浮弟子?刚来到这具身体的时候,他什么都不会,我也什么都不会,入门之试是我自己拼命修习争取到的胜利,通过了入门之试的我,莫非不是云浮弟子?即便是追溯过往,我也只缺了外门弟子的甄选而已,那么如今看来,以我的资质,难道当年换了是我会入不了云浮?”
  其实从穆星河通过入门之试到现在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而已。他并没有走上和大多数云浮弟子一样修炼到凝脉期再去历世的道路,而是早早下山,归来之后已带着凝脉的修为和惊人的战绩。先前人们会觉得他可能因为是不知何方的大魔头夺舍而来进境才会如此飞快,但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原先也不过是一无所知。他那些境界是自己修习得来的,他那些理解也是自己去参悟的。
  穆星河从来很明白他的优点何在,且从不做无谓的自谦,如今他坦坦然说出来,坦坦然逼问着众人,竟然有着叫人几乎不敢直视的锋芒。
  太微堂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最后是老者的冷笑打破了这寂静:“你既然自命为云浮弟子,莫非就不明白私逃问心崖、胁迫同门是何等罪行?”
  穆星河垂下头来答道:“我明白。但我胁迫同门是因为被同门谋害在前,当时我毫无防身之力,为了自保,只能如此。而离开问心崖虽然非是我想逃过惩罚,但的确是我的过错,我愿接受宗门责罚。”
  “哼,避重就轻,你倒是聪明,”老者冷笑道,“只是即便你来历清白,但若不是因为你行事作风邪恶偏激,又怎会落得如此多的罪名?狩人场之事,外界都说是你勾结沈岫一同谋划,得罪了诸多宗门,云浮怎能容你?”
  他的声音冰冷,字字如同冰刺落在人们心间。
  “但他的确是和狩人场毫无联系的,”太微堂外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只见一个面貌俊秀清雅的少年人站在门口,“我是瀛洲温行泽,在狩人场中与他一同联系、救助陷入狩人场之人,我原为他作证。”
  他仿佛长途跋涉而来,衣裳都被夜露打湿,但此刻天光破晓,他逆着光,仿佛背负着万丈晨光。
  那个少年人神情温和,带着让人觉得十分安心的微笑。
  即便没有在之前宗门比试上见过他,人们也能知道他就是那个温行泽——那个在凶险的狩人场中击杀白虎、在狩人场乱局里尽力稳定局势保证众人存活、协助沧剑阁营救而声名大盛的温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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