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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非洲式神去修真+番外 作者:纪离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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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升级流

  因为这个人身上就是有那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相信他能做到。
  一个云浮弟子讶道:“温行泽?难道不是同诸多结魄高手一起前往汝柳遗迹了吗?”
  温行泽闻言朝他笑了一笑:“我临时接到消息,说星河身陷困扰之中,既然是诸多高手,我不在也无甚关系,但是这个人,我想我必须为他作证,是以离开了那里。”
  穆星河看着这个人,他其实感觉比之前在万兽园的时候赶紧变了一些,已经有些青年的模样了。穆星河眉眼微弯:“小温师兄,您早。”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和温行泽的交情有多深,他欣赏这个人,也好奇这个人,但或许在他的标准里他们的关联不过是一个钟子津而已,是朋友的朋友。
  但在这时候他并没有去感谢温行泽,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些虚言,他会用自己的做法来报答对方。朋友也会理解他不说那些感谢。
  他们是朋友。
  只是他们并没有机会叙旧,却见那老者清咳了一声:“温贤侄是剑修中数一数二的新秀,亦是瀛洲剑派着力栽培的后辈,证言自然是可信的。只是,或许是被此人迷惑了呢?”
  温行泽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了微笑,还想说些什么,但此时却见一只碧色小小纸鹤竟然从门外飞来,一路振翅飞向沈文哲桌前。
  它在沈文哲的法宝上停留片刻,被沈文哲摘了下来,沈文哲看着那碧色纸鹤,动作竟顿了一顿:“……这是碧涛书院的来信。”
  碧涛书院!
  众人更为惊讶。
  碧涛书院并非声名不显的所在,但它并不是教授弟子习练功法的宗门,更像是关联灵犀界各种信息的所在。它并不显山露水,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它之中有什么样的成员,却隐隐有着自己无人可撼的地位,它仿佛隐于世间,却在许多大事件上都隐隐有它的身影。
  比如狩人场之事最早是由碧涛书院关注的,而碧涛书院派出了一名只有凝脉期或者结魄期的密探,深入狩人场之中,那名密探非但能够在狩人场保护众人,使各大宗门免于承受更多的损失,在之后,也是因为那名密探详尽的调查,这狩人场的真相才能大白于天下。
  但为何碧涛书院会在这个当口给云浮、给太微堂来信?
  沈文哲飞速扫了一遍,朝众人扬了扬信笺,淡淡道:“这是碧涛书院为穆星河在狩人场之中协助碧涛书院所作的证明。”
  沈文哲简单念诵着其中一些语句,众人皆是十分惊讶,便连是谢春荣都去多看了一眼穆星河。
  谁都没有想到穆星河竟然能请动那个碧涛书院来为他作证明!即便碧涛书院的密探未出现,但有这样有着特殊禁制的碧涛书院的信笺,已然足够!
  穆星河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封来信,他知道这封信多半是出于花想容之手,却想不到这个一心只有升官发财的女人会为他去写这一封信。
  或许对花想容来说不过是一个顺水人情,但对于此时的穆星河来说,也已经是足够了。
  那封信念完,整个太微堂都是寂然无声。
  他们只知道穆星河进入了狩人场,又被沈岫带离了狩人场,却没有想到,他一个人竟然能在狩人场之中发挥了如此重要的作用,而在此之前,竟然极少有人提到!
  在沉默之中,却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人们几乎麻木地往外望去,今天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天光明朗,一个黑衣黑发的少年人往太微堂奔来,那人的眉目生得清致,腰间却戴着一把可以说是粗鄙的黄金大宝剑,实在是极为古怪。
  那人一路未停,奔到太微堂前,喊道:“我是瀛洲剑派钟子津,今日前来愿以此身证明穆星河非是邪道之人。”
  穆星河听了忽然笑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钟子津的时候,钟子津在卖身,然后他买了下来。如今钟子津过来,第一句话还是要卖身。好像只会卖身,只能卖身似的。
  钟子津过了一会才看到温行泽,身体僵了僵,而后拉出一个笑来:“师兄原来你也在。”
  温行泽怔了怔,招呼他过来一起,钟子津手脚僵硬神色古怪地站了过来,穆星河终于明白温行泽为什么选择避开他了——这种肉眼可见的不自然,看不出来那才是傻子!
  穆星河看向钟子津,笑道:“我不记得瀛洲离云浮有那么近。”
  钟子津好像终于才缓过来,拍了拍胸口:“那是,我可是到隔壁求了那些鼻子翘上天的人好久开的法阵啊。”
  因为此处是审判之所,因此钟子津并没有多说话,同温行泽站在一道等待上方之人的裁决。
  而在那几道证明和穆星河的自证之下,最坏的结果应当也不过是再到问心崖关上几年。
  沈文哲并未说话,谢春荣微笑着问那名老者:“长老意下如何?”
  老者一直皱着眉,盯着桌上那碧色信笺,思索良久,方才开口道:“……我知此人行事虽然古怪,但心姓不怀,更有道修之才。但是,云浮已经有过一个沈岫了。一个沈岫,已经叫云浮落人口实,今日更有人怀疑云浮弟子与沈岫勾结,他若继续留在云浮,云浮可还能支撑得住这份名声?可还能承受得住未来的变化?”
  他说话的时候并不愤怒,但或许正是这样平静而低沉的言语,能够像巨石一样沉沉落在人们心上。
  是的,其实那些宗门规矩,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一些稻草,压住的是云浮派这一头骆驼。
  谢春荣收起了微笑,放下了手中的扇子,缓缓站起来。
  她看着穆星河,问道:“穆星河,你自己想要留在云浮派吗?”
  其实从来没有人问过穆星河这个问题。他一来这里他就是云浮弟子,一片茫然的时候,系统也是叫他进入内门,去继续做云浮弟子。在之后他稍微明白情况的时候,却知道了云浮还算合适他,给予了他很好很好的宽容,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无故离开。
  云浮弟子的身份给过他很多便利,也给了他许多无形的束缚,但他从来没有得到过选择的机会。
  而今,却有人问他,他自己愿意吗?
  他的画风的确与云浮不太般配,他也能明白云浮有了沈岫之后,就很难再次承受这样的不安全因素。
  更何况,他如今已经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自己的不安全因素何在。云浮待他不薄,他的确不应该拖累云浮。
  但他是穆星河。
  他抬起头来,看向谢春荣,眼里有光:“我想要留在云浮。”
  他想他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喜欢这个地方,他喜欢云浮满山的高树,喜欢山巅上的云海,喜欢云镜台的雪,喜欢有着高手坐镇、藏着无数密宝的独秀楼,喜欢那些用轻盈而愉快的语气谈论着术法的前辈,喜欢那些习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同门,喜欢毫不掩饰袒护自己弟子却在外人面前回护他的首座,喜欢在长庚殿上烤火的掌门。
  喜欢这个被人以许多心血维护着的、一代代传承着的云浮派。
  “好,”谢春荣秀眉一扬,迎着穆星河与长老的目光,显出几分飞扬的意气来,“那便如你所愿。”
  老者愕然,惊得拍断了椅子的扶手。
  谢春荣慢慢走过去,俯身拾起那被击断的扶手,指上真气流动,那扶手竟然接了回去,甚至看不出半点破损的痕迹,她抬头凝视着老者,语气竟有几分柔软,她缓缓道:“师叔……当初……你在炼魂之境,为了护佑我们强行献祭本命法宝,结成下品金丹,我们是如此一路被你护佑过来,如今云浮也是一直这样过来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在谢春荣的话语之后,老者好似失去了方才那些吹胡子瞪眼的力气,僵持了片刻,终究不敌谢春荣的目光,低低叹息道,“我是老了,老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外形,此生修为无望再有进境,徒然等死罢了。而你们是以自己的实力修成的金丹,正值盛年,云浮的未来是你们的,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吧。”
  说着他已然招呼着人要起来,谢春荣过去搀住他,却是看向穆星河:“既然你要留在云浮,那么,即使外边风声四起,云浮还是能佑你安宁。只是之后你必须在明年的内门比试中脱颖而出,去往论道大会,用你自己的表现,证明你并非如流言所述,证明云浮并不是在收容恶徒!”
  穆星河知道论道大会是什么,那是天下诸多宗门派出自己出色的弟子参与比试的盛会,当年的沈岫在论道大会上拔得头筹,名动四方,而今后,他也需要用自己的实力来给众人看看,穆星河会是怎么样的人。
  他明白内门比试定然高手众多,更明白论道大会不是自己说去就去,也不是自己说赢就赢的。
  但此刻,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干干脆脆地应道:“好!”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在这常年阴霾的冬季里,这个早晨,有千里朝阳,万丈晨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唐宋元明清的地雷~
  各位冬至愉快OWO这一章是不是很肥,加到晚餐能不能吃饱呢?
 
第155章 人在云浮
  穆星河在晒太阳。
  自打他回云浮以后, 就没有几天的好天气, 今日却是难得地出了太阳。阳光不如何炽热, 却依然有着暖融融的温度,刚刚好。
  云浮没有把他逐出宗门,但依然还是罪责难免, 该思的过还是得思,云浮甚至还把他的贡献点都给一并清空了,实在是叫人痛苦又难以置信。
  但云浮人道的地方在于, 知道他的朋友远道而来,特意让他晚一天思过。
  可惜他的朋友未能理解云浮的苦心,钟子津借口比剑躲开了温行泽,温行泽不忍见钟子津如此别扭又借口遗迹中还有事, 离开了云浮。
  气得穆星河直接到玉京台把钟子津揪出来骂。
  钟子津还委屈说那这样不就表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师兄是同他相处都不乐意了。穆星河疯狂晃着他脑袋,骂道:“你傻不傻,反正做什么他也不会更讨厌你了,你在想些什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直接跟他说清楚吗?!”
  钟子津恍然大悟,立即像男人那样行动了,留下穆星河一个人孤独地在云浮的山头上晒太阳。
  那是云浮的一处高崖, 下边是冬季的牧野。天空碧蓝如洗, 没有一丝云,他双腿悬在空中, 懒洋洋迎着风回忆过去。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便是在牧野。那时候的牧野还是一片金色, 长着人高的草。穆星河当时莫名其妙,使劲儿回忆这个原主人的处境,找了半天才找到回到云浮的路,一步一步爬上云浮山门前长长的台阶,当时他只是想无处可去,先回来了解一下,却不想从此之后都是云浮弟子。
  ——假若那会儿他直接离开,不登那百尺之阶,不入那气势蔚然的云浮之门,又会是何等模样呢?
  穆星河还在出神,却是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在这干吗呢?”
  穆星河回过头去,见到柏青阳慢悠悠向他走来。柏青阳这一趟归来云浮,远不如穆星河记忆中那样意气风发英俊潇洒,大概因为旅途的风霜,显而易见是憔悴了。
  穆星河笑了笑:“师兄,我在思考人生。”
  柏青阳忽地笑出声来,那些疲色好像也消褪了一点:“小小年纪,有什么能思考的!”
  他很随意就在穆星河身旁坐下来,仰着头,眯着眼对着散下来的阳光。
  穆星河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师兄……我想是不是不应该请宗门再次调查,对不住。”
  他说的是宋律的事情,他也知道柏青阳会明白他在说什么。
  柏青阳沉默了片刻,敛去了笑容,慢慢道:“我知道你不信,换了我也会不信的。你不去请宗门调查,那我也会自己去调查。”
  但是这些调查终究是告诉了他们,那个人就是如同他们那些历险里的路人一般死去了。这是穆星河第一次那样确切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死亡——在那之前,别人的死亡,不过是一项能帮助他整理场面情况的信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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