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穿越重生

我和道尊化敌为gay[剑三]+番外 作者:明韫(下)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甜文 系统 仙侠修真 穿越时空

  他不信邪地打开了第二本。
  这一回,任临流的笑意彻底消失在脸上,几乎藏不住眉梢眼角的不可置信,怀疑人生之意。
  任临流怀着他最后的倔强,最后的不信邪,坚强深深吸一口气,微微抖着手指打开了第三本。
  翻完最后一页,任临流神情麻木,声音发颤,好似全然忘记了要在魔尊面前维持长辈气度这件要紧事:
  “魔尊特意拿这三本话本给我看,是为何意?”
  难道是在隐晦地暗示自己,哪怕他知道了卫珩三心三意,心中远远不止一颗朱砂痣,也不止一朵红玫瑰,他仍是爱慕如初,让自己打消拆散这个连第三第四者的插足,都无法破坏的爱情的念头?
  告诉自己他痴心至此,情深无悔,一边企图打动自己的铁石心肠,一边又暗暗警告自己,毕竟癫狂到这个程度的人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任临流胡乱猜测,思维发散,痛心疾首。
  倔强是真的,不听劝也是真的。
  何苦要吊死在一棵望不见未来的树上呢?
  “万分抱歉。”
  舒遥破天荒地竟是认了一句错,服了一句软。
  不管任临流其人如何,看在他是卫珩之师,卫珩对他素来尊敬亲近如父的前提下,舒遥也愿意将他当作真正的长辈相待。
  何况他在村子中蒙任临流相救,几日的相处间也可得住,任临流确实是一位当得起他人尊敬的长辈。
  舒遥微垂眼睫:“我无意冒犯前辈,更不是想见前辈的笑话。话本荒谬,本来当不得真。阿珩也绝非那等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之辈。”
  任临流长长舒一口气,抱着安静蹲在他怀里的大白鹅,放下心来。
  这大概是任临流到人间,继见到大白后第二个值得庆幸的好消息。
  他道心清明的徒弟仍然是那个道心清明的徒弟。
  果然,谣言是不可随意听之信之的。
  任临流还是放心得太早。
  因为舒遥下一句话石破天惊:“话本中说的道尊首徒舒遥、贪狼使、天姚,皆是我一人假扮而成。“
  任临流:“???”
  不是,我说你一个魔尊,好歹一个体面人物,想不开又是去自降身份当晚辈,又是男扮女装扮成自己下属的模样是想干嘛呢?
  就算是不心怀苍生,关心天下民生疾苦,他看舒遥在村子里种地喂鹅时,也像是个怜老扶幼的样儿。
  能不能稍稍关心一下三百年里,有两百年昏睡在深渊不醒,剩下一百年在民风淳朴的村子里教书行医,没见过那么多大世面的自己心脏感受?
  任临流一口气呛着自己,没缓过来。
  舒遥给他递了一杯茶,道:“这三个身份,原因虽说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皆是为了阿珩。”
  他似是回忆起过往,唇上也情不自禁地浮起了一层浅浅笑意:
  “开始是我固然是百般为难,哭笑不得,被人揭穿身份时,也是尴尬到无地自容。但后来想想,是这三个身份助我与阿珩修成的正果,便没有那么恼,反而略有感激。”
  有些话,以舒遥高傲不肯低头的姓子,是从来不愿意当着卫珩的面说的。
  但他此刻说起来却一气呵成。
  想来是真情所致,情到之处,自然如行云流水。
  我知前辈对阿珩有养育之恩,教导之义。若是其他事,说得俗气些,前辈一声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独独在此事上为难。”
  舒遥眉眼很认真:“我很喜欢阿珩,喜欢到了骨子里去。想来阿珩对我,是一样的心思。”
  “前辈自然可不同意我与阿珩的事情,阿珩他绝非忘恩负义的姓子,铭感前辈恩义,自然也会左右为难。我不忍看到阿珩纠结,也许真会以魔尊身份离开。”
  任临流:“……”
  这一番话说得他良心起了愧怍之意。
  搞得他好像真是那个死板无情,一心想要拆散人家小情侣,见着小情侣嘤嘤嘤手绢抹眼泪地哭,自己心里就痛快似的老古板。
  可惜,任临流的自我反省也没能维持多久。
  舒遥道:“我既能为阿珩扮作他弟子,扮作天姚,自然也可扮作红鸾,扮作玄山弟子、倒悬剑山弟子、随便哪个六宗弟子都无所谓。”
  任临流:“???”
  你们魔尊都那么闲的吗???
  闲到可以去将仙魔两道中人一个个扮过来的地步?
  任临流内心发出心动的声音。
  如果真闲到这个地步,他也想去试试能不能当魔尊。
  他自认没有到舒遥那种丧心病狂到将仙魔两道一个个扮过来的程度,只要怀里抱着鹅,兜里有着钱,就很满足。
  舒遥:“我明白前辈爱深责切,也明白世上最拘人的永远是情谊二字。前辈执意行事,怕是阿珩也会为难。可我亦不禁魔尊这一重身份。”
  他行事狂妄,容色艳烈,又是一副红衣墨发的装束,素来给人以浓墨重彩,不敢逼视之感。
  唯独这一次现出了些许少年人清澈天真的倔强来:
  “我不在意表面一张皮,相信阿珩也一样不会。只要皮下是我们两人,又何必去管那张皮长成什么样,世人怎么看那张皮?”
  舒遥指尖轻抵着桌面。
  他手指素白,有种雪雕玉砌,精工细琢出来的漂亮纤美,却蕴着种魄力在其中,仿佛抵着的不是一张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桌面,更像是抵着整个天下。
  “前辈,您或许能拦得住道尊与魔尊两人,可您拦得住阿珩和某个玄山弟子、某个六宗中人、某位仙道中人或是某个天下人的事情吗?这些全是我可以去扮的,为了阿珩,我也愿意去扮。”
  任临流:“……”
  可以,拦不住。
  他被舒遥和几本秘史前后夹击,两重压力之下自暴自弃,干脆长长叹了口气躺倒在椅背后面闭目养神。
  任临流觉得自己需要缓缓,来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全新的天下。
  他到底是卫珩的师父,对舒遥又有着救命之恩。
  舒遥看他那副模样,便也不再穷追不舍下去,反倒是放缓了语气:
  “有一事我极为不解,不知可否冒昧请教前辈一二?”
  任临流:“……你说。”
  如果说不行的话,他怕舒遥一言不合又给他甩出秘史。
  人老了,经受不住这样刺激的考验打击。
  舒遥:“前辈分明在六道寺时,对我与阿珩之事颇为支持,还为我们在众人面前说话过,怎地突然转口?是因为恼我在村中欺瞒前辈吗?”
  他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了万小娘一事。
  舒遥坦然自若,任临流却不一定。
  思及那些娇小姐、薄情郎、月夜私奔、棒打鸳鸯,任临流的面容,也不禁缓缓扭曲了一下。
  他尽量平稳着语气,表现出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六宗前宗主,仙道老前辈该有的模样:
  “不是为此事,魔尊应当是修无情道的?”
  舒遥愣了愣,仍是道:“是。”
  “这便是了。”
  任临流以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谆谆教导他:“魔尊你既然修的是无情道,找道侣耽误你修行,要什么道侣?耽误你修行的不是好道侣。”
  舒遥:“???”
  任临流越说越有底气:“再说,你找道侣耽误你修行,等你醒悟过来,打算一脚踢开道侣,沉迷修行,受伤的又是阿珩,你说岂不是在你们两人尚有回转余地的时候分开才是两全其美?”
  舒遥:“???”
  他不可置信,怀疑问道:“前辈仅仅是为此一事?”
  任临流铮铮有词:“人生莫非有比修行更紧要的事吗?”
  说清楚之后,舒遥倒是浅浅笑开。
  他唯恐体现不出郑重似,特意一字一顿:“这一点前辈无需多虑,我和阿珩,虽说尚未行誓合籍,但我信他待我之心,和我待他之心,俱是一般的生死无悔,早无周旋回转之余地。”
  这便很麻烦。
  任临流揉着眉心,想起舒遥在六道寺破幻境时与紫薇秘境之下,中心处同出一源的气息,又忍不住自己想要叹气的冲动。
  那剑气任是谁见了,都不会怀疑他们是两个人,两把剑。
  这本是一人一剑所独有的。
  更要命的是,紫薇秘境下的剑气远为冰冷无情,大约是参透了无情一道,七情冻结,万物生杀。
  舒遥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任临流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言不由衷,口中虚虚敷衍:“实则我也不是想做那等棒打鸳鸯的恶人角色,我亦不过是提个想法,你们要是觉得不行,那便做罢。”
  舒遥:“???”
  所以您知道您一句话引起仙魔两道多大波澜吗???
  是烽火戏诸侯了。
  说着任临流也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甚至还有点委屈:
  “你们年轻人啊,一个个地,根本来不及让我把话说完,就争相扑上来堵我的嘴,也真是够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
  不如撸鹅。
  舒遥:“……”
  行吧。
  他言不由衷,违心道:“等下次我一定听完您想说的所有,再行说话。”
  任临流扳回一城,满意挥手送客。
  一直是到舒遥起身,拉开房门方觉得有些不对劲。
  任临流是如何得知他修的无情道?
  但他开门一瞬见到了卫珩。
  那一刻舒遥心内心喜悦,几可比作是抱到水中明月,抬手触碰镜里鲜花般的欣喜而豁然。
  他们不必多说,仿佛自有默契,举止间的亲昵将任临流气得倒翻一个白眼,也不理想进来问候的卫珩,挥袖刷一下合上房门,眼不见心不烦。
  卫珩他拉舒遥入怀中,说的第一句话是:“若是师父不允,那这一次换我去魔道找你。”
  舒遥与任临流谈话时未刻意设阵法隔音,显然是叫卫珩听了去。
  舒遥唇角扬起,眼里笑意流淌:“既然前辈答应了,我近日心情很好,还是顾虑仙魔两道中人一下罢,莫让他们成日瞎想瞎CAO心。”
  他把任临流为何会得知自己修无情道的顾虑丢到九霄云外。
  许是回玄山时,正好与玄山掌门谈起说到也是有的。
  ******
  “为什么…”
  倒悬剑山大约是仙道异类。
  它是一座巨大石山平地而起,上宽下窄,山面光秃秃,不见绿荫植被,唯有怪石嶙峋,幽然反光,两侧四周如钟乳石林般生出无数大大小小的绵延从峰,犹如钟乳石林,又似编钟倒挂。
  故而名曰倒悬剑山。
  如其中所居剑修的剑一样冷峻、孤挺、不近人情。
  余长老为倒悬剑山中最出名,战力最高的一个,素日里自然是威势凛然,颇有不可一世之感。
  惟独今日,他无力瘫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上,口溢鲜血,奄奄一息。
  他前面站的人是七域主。
  七域主身上的金银珠宝不再纷繁杂乱至可笑,反倒更像是螺钿彩漆中壁画神仙。
  既然是神仙,自然是穿什么都不嫌多,不嫌杂,不嫌沉。
  只会愈加华美飘逸,不可直视。
  他言语间亦是一反往常,惜字如金:
  “淮安金翠羽。”
  不知是淮安这个能淹没在舆图大大小小标注里的地名,或是金翠羽这个堪称骚包的语气触动了余长老。
上一篇:豪门老男人怀了我的孩子后我跑了 作者:云织(上)
下一篇:我有美貌就够了[快穿] [参赛作品] 作者:黄鱼不黄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