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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寒金 作者:蓬莱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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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相爱相杀

  “你们可以不用找了!我自己找!”
  “滚开!”
  她推开了仍僵直着身体的那男人,朝外走去。
  血从男人受了伤的后背上冒了出来。
  起先只是两点暗红,渗透在衣裳上。很快,血团变大,迅速湮染开来,连成了一片。
  衣裳之下,血柱顺着他劲瘦的腰身,慢慢地流淌而下。
  谢长庚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已经走到帐门前,弯腰就要出去的妇人,眸底仿佛突然也染上了血。
  他紧紧地抿着唇,伸出手臂,张开五指,将人一把拖了回来,掼在毡床上,没等她能够爬起来,单膝压住她的双腿,制止了她的反抗,随即一手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另手拿起自己昨夜脱下给她加盖的那件外衣,用牙齿咬住,一扯,撕成两截,充作绳索,将她双手和双脚分别牢牢地捆住。
  “我看你是疯了!你这疯妇!竟敢刺我!”
  谢长庚制服了她,随即探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身后,看了眼抹在掌心的血,咬牙切齿地道。
  慕扶兰停止了挣扎,身子仿佛虾米似的蜷成一团,脸压在毡床上,闭着眼,眼泪不住地从眼角滚落,很快便濡湿了一片毡床。
  谢长庚盯着她,喘了一会儿的气,怒道“你给我老实待着!我叫人再去找就是了!人真没了,也替你把骨头找回来!”
  他转过身,一把撩开帐帘,走了出去。
  刘安方才在外头,隐隐听到帐内发出古怪动静,听着有些不对,仿佛里头两人打了起来,心里不安,又不敢进去,正站在外头张望着,忽见谢长庚走了出来,满面的怒色,迟疑了下,迎了上去。
  “传我的令,扎营于此,再从最近的明威戍调两个营的人马过来,全部继续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找到为止!”
  他厉声喝道,说完,迈步而去,命人将自己的马牵来。
  刘安一愣,也不敢多问,道了声得令,正要去安排,忽然看见他的后背染了血迹,仔细看,染血的衣裳上,竟有两个小儿指宽的洞,仿佛是被什么小的利刃所伤,看这流血的量,伤口应该不浅。
  他吃了一惊,追上去道“大人,你身上的伤……”
  谢长庚抓住随从递来的马缰,扭头盯了他一眼“去传令!”
  刘安十分确定,就在片刻之前,节度使进这帐篷前,从头到脚,人还好好的,现在出来,一转眼,背上就被扎出两个洞。
  不用想,下手的人,必是翁主了。
  那走失的孩童,据说是翁主的义子。
  节度使和翁主为义子的走失而置气,这原也正常。
  叫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夫妻打架,平日看起来弱不禁风温柔贤淑的翁主,竟会对节度使下这样的狠手。
  更叫他没有想到的是,节度使不但吃了大亏,很显然,也败下了阵。
  见他转头,冷冷地看着自己,刘安赶紧收回目光道“末将这就去!”
  ……
  谢长庚命人将捆了手脚的慕扶兰先送回马场,随后叫来军医,随意处置了下伤口,自己便也加入了搜索的行列。
  白天过去,夜间,轮班的士兵执着火杖,继续寻找。
  又一夜过去了。
  清早,昨夜寻了一夜的士兵在领队的带领下,陆陆续续,回到营地,向他汇报情报。
  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谢长庚站在帐外,眺望着远处,心情沉重无比。
  昨夜他自己也是寻到深夜才回来的。
  后背被那疯妇刺出的伤,并不算如何严重。但伤口也不浅,深已至骨,又酸又痛,极其难受,昨夜回来后,人虽疲倦无比,却根本无法入眠。
  那么小的孩童,即便没有遇到任何外来的危险,失踪这么多天,恐怕光是饿,也已饿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荒僻之地。
  这一片已经彻底搜索过了,不可能再有遗漏的地方。既无果,今日便转移,再去别的地方寻找尸骨,或者那另一只鞋。
  他固然厌恶那疯妇,连带不喜这小儿。但想到确实是因为自己将这小儿强行掳来,才导致今日之事,他的心情,亦是沉重无比,心底里,甚至有些不敢回去面对那妇人的感觉。
  后背,又一阵胀痛袭来。
  他动了动肩膀,皱眉,正要召人,命拔营离开此刻,忽然看到远处来了一匹快马,很快奔到面前。
  是他的随从梁团。
  梁团的手里,拎着一只小鞋子,还没下马,就高声喊道“大人!我的人在河滩边上,找到这只鞋!”
  谢长庚上去,一把夺过。
  鞋子的底脱了,看起来像是没法再穿,才被丢掉了。
  他的心跳蓦然加快,喝道“全部的人,都沿着河滩去找!”
  ……
  在这边荒野里,有一条河,从马场的后面流过,自西向东,弯弯曲曲,蜿蜒不绝。
  当天中午,谢长庚带着人,沿着河滩逆流而上的时候,停下了马。
  他看到前方,视线的尽头里,出现了一人一马的身影。
  人是小人,马是马驹。
  一人一马,步履蹒跚,正沿着河滩,往马场的方向,逆流而上。
  “小公子!是小公子啊!”
  梁团双目放光,高声大吼,纵马追了上去。
  前头正在蹒跚行走的那孩子听到了身后发出的阵阵喊叫之声,停了下来,转过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长庚纵马奔到了他的近前,勒住了马,看了过去。
  孩子面容脏污,衣衫褴褛,瘦得厉害,除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之外,脸上、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
  他的一双赤足之上,布满了伤口和血痕,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把马场里的镰刀。
  和他同行的马驹,屁股上布了几道结着血痂的仿佛被什么撕咬过的伤口,停在他的身后,不紧不慢地吃着河滩边的几蓬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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