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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生神色自若,没什么感情的回应,“奴才明白…”
甯元宫,祥生示意小太监俯身喂了些什么东西进郑钟扬的嘴里,又厉声吩咐着,“把他好生收拾着,别吓着娘娘。”
“嗻。”
幽香环绕的大殿中,随风飘摇的蚊帐后露出来一支玉手,抓着祥生的拂尘就往里头拽着,软糯香甜的女声轻轻微微的响起,“祥生,这处疼的紧,你过来按按…”
男子紧了紧面色,小心翼翼的跪坐她一侧,手指纤长的停留在她冰肌玉骨之上,轻柔的拿捏着非常舒服,只见女子回头媚眼如丝的瞟他一眼,随意着问,“人过来了?”
“是,召他进来?”
钟静韫闭着眼睛嗯一声,让他半扶半抱着起身,外头宫女们听见声音,连忙拿着洗漱物品鱼贯而入。
郑钟扬逐渐恢复意识后,怔愣的呆坐了一刻钟,才出门,从两人出行的马车中拿出来个雕花的黑檀木的长盒,步入甯元宫。
“贵妃娘娘万安。”
钟静韫慵懒的挥挥手,示意他起身。
于下的男子面色苍白,只轻微的晃动就感觉五脏六腑就疼痛难忍,再次俯身双手举起手中的长盒,艰难说道,“这是豫恩伯府的铁卷,娘娘可查验。”
祥生眸光一闪,近前拿起打开了瞧,果然是,朝着上首女子点点头,听钟静韫继续说道,“郑大人放心,本宫说话算数,你依旧回大理寺,等待圣旨吧。”
郑钟扬痛苦的闭上眼,一滴泪浸入地毯之中。
京中风云突变,起因是康权侑的一名小妾在宴席上说错了话,惹的几位贵妇不快,回府后同了自家夫君说起,这才牵连出大事,景历帝听闻心腹说完全程,才愤怒的掼出茶盏,头顶青筋暴起,“这个康权侑,他竟然敢瞒着朕去助祁王…”
随即下圣旨,降康权侑刑部侍郎一职,并拘禁大理寺,由大理寺寺卿郑钟扬主审康权侑通敌叛国一案,另派六皇子傅辰郜前往江浙进行巡察等事宜。
初春的天儿还冷飕,光线折射进屋内的非常少,床榻上些微的影子一动不动,许久门外进来一人,傅壬章干脆也不装瘸子,在外间脱了大氅,抖落了一身寒气才进里,朱珏闭着眼,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最初被那个男人囚禁的时候,神色已是悲哀刻骨,男人站在床前盯着他衣衫破裂,竟扯了个邪魅无比的笑意,手指尖摩挲下,回忆起昨夜的触感,以及床帏中淡淡还未散尽的香气,莫名的又被激起了兴致。
听见声音,朱珏倏然睁眼,一双眸子里去除了温润平和,带上了猩红剧烈的仇恨,傅壬章也不在意,反而对着这样的他更加兴奋,手指顺着他腿间滑下去,指尖沾上了点血迹,男人眸色一暗,抿唇贴近唇边舔了舔,凑近他低声道,“小红豆,我早就想这么绑着你,然后深深的插.进.去…”
说着手指朝着最温软的地方杵进去,眼睛盯着身下的男人快速咬唇闷哼一声,笑的欢畅,低头去吻他额间的红痣,闷声继续说,“这么有骨气,求我啊…”
随着逐渐快速干涩的动作,朱珏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了一层的碎汗,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但仍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整个房间里慢慢的弥漫上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并伴随着水泽的旖旎声。
傅壬章不太会做,只凭着观察身下人的反应而做出调整,最后朱珏还是败了,谁让这副身子太青涩,只轻微的撩拨就受不得,余韵还存着的时候又听见那个男人的嗤笑,“这滋味比起你那个奸夫来如何?”
朱珏干脆闭眼,完全当他在放屁。
傅壬章受不得脏乱,起身皱眉,回身出去一会儿又折来,朱珏一直没睁眼,感觉嘴边有个什么东西,听男人威胁他,“把这个吃掉。”
朱珏闻着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张嘴含着没准备咽下去,可傅壬章哪能不知晓他的主意,男人低头掐着他下巴迫使张开嘴,褐色的小药丸没受什么阻碍就进了胃,朱珏还想张嘴骂他,却是浑身无力,连愤怒的声音都变成了虚弱的呓语,“你个混账给我吃的什么?”
傅壬章这边伸手给他解去了手脚上的红绳,试图将人抱起来,朱珏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软弱,听男人颇有意思的回答,“当然是让你乖乖的东西啊,小红豆别惹我生气,否则,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说罢,穿过屏风去到后面的沐室里,脱去了散乱的衣裳,给他放浴桶里,热水的温暖侵蚀着朱珏的触感,慢慢的就任由傅壬章清洗了。
重新给他换了寝衣出来,床铺已经焕然一新,傅壬章先把他放床上,自己回身去沐室洗漱,夜间无风,一烛火映出来床帐中两个人的身形,朱珏只觉得疲累无比,一直处于迷糊的状态,反而旁边的男人深眸精光,趁着男子睡眠,拄着下巴对着他上下的扫视,尤其往下看见他那一双光.裸的足时。
朱珏睡的不安稳,只感觉脚底一片炙热,想放被子外凉快凉快却发觉动不了,越来越难受的哼唧出声,下方的男人听见声音,更是难耐,随即加快了动作。
隔日,傅壬章早起摸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把提前准备好的药膏子复又抹了一遍,才让人送进来早膳,伸手顺着他发丝捋下去,沙哑厚沉的喊他起来,“这个俊模样真真的让我心动不已…”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朱珏懵了一瞬,霎时清明了,神色冰冷,连同傅壬章抚摸下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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