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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珏不能吃大枣,却是没说,还是摇了摇头,晕乎乎的躺他腿上,已是睡了过去。
郑钟扬看他这副模样心尖发疼,却无能为力,道路上停顿看大夫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他的范围,如果,前面这个驿站能过去,他就让朱珏再忍忍,只要过了长洲脚下,八百里加急就撵不上他们…
可是,终究还是不行,驿站处早就等着一众的官员和侍卫,见着他们马车直接泄了去,郑钟扬只带了两个车夫,也一齐拘了去,只朱珏的待遇比较好,还单独请了大夫调制了昏迷的药物,一路拉着送回京城。
朱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郑钟扬正低头给他讲案卷,突然男人拉住他握住毛笔的手,然后抵在唇边轻吻,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吻过去,然后赫然抬头,男人的模样突然换成了傅壬章的面孔,他像以往一样戾气重,用牙齿叼着他一根手指狠狠地咬着问,“你为什么要逃?”
睁眼,呼呼的喘着气,半晌才注意到床顶的团花,这个,这个…
“你醒了…”
朱珏闻声抬头,正好就撞进了男人的眼眸中,如血色弥漫着的狼性复发,他是吃过这个男人的狠厉手段的。
“傅壬章,怎么是你?”
傅壬章手里攥着一把剪刀,低头轻蔑的笑了笑,“那你以为是谁,你的情郎郑钟扬?”
什么?
朱珏顿时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一块红布捆住,随着他晃动,四个床头的柱子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跟你说,我们是奉旨出京办案的,你别…”
还没说完,就见傅壬章剪刀朝下,咔呲一声剪开了他的亵裤,露出来一只白玉的脚腕。
“你想干什么?”
傅壬章仍旧继续,金色的剪刀贴着他小腿的肌肤一路往上,冰凉的触感尤为的瘆人,而男人发出的声音更吓人,“我想撕开你的衣袍,看看底下的身躯到底是有多淫.荡,才会这么急着找男人…”
咔呲,又一声,朱珏被他说的话气的口不择言,“我是淫.荡又如何,反正不会找你就是了,傅壬章,你个乌龟王八蛋,畜生不如的东西,这辈子我都不会看上你的,就算我身体在这,我得心里也只有郑钟扬一个…”
“唔…”
床榻前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抓着他后脑吻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傅壬章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抓着他头发狠命的提起然后啃咬他的唇瓣,直至舔到血腥味儿了,才松开一点,朱珏的发冠已经歪斜的不成样子,额前的长发贴着眼睛滑下去,听男人咬牙说道,“朱珏,你说的对,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得到你的身体好了,反正,没差别。”
说罢,直接上床解开一只手,然后和另一只手一起绑紧在床栏上,朱珏的这个姿势尤为的羞耻,下身完全呈敞开的形状,男人跪坐在他双腿间,手掌用力托起他,稍微一用力就撕开了条缝隙,朱珏见他动作更是奇耻大辱,嘴边血迹通红,眸光中恨意滔天,“傅壬章,你干脆杀了我吧…”
男人动作一缓,俯身抹去他唇边血迹,放在自己嘴里吸舔,“怎么舍得呢,我的宝贝…”
说罢,动作迅速,只听身下男子短促的啊一声,然后面容痛苦,眼眶中挤出泪水,随着陆陆续续的不太熟练的动作,他的舌头像是打上了结一样,说不出话来。
床头柱子上的铃铛清清脆脆的响了一刻钟,然后停了,傅壬章光脚下床,回头看了眼浑身是血的朱珏,眉目中不屑道,“味道也不怎么样,亏的我惦记了这么长时间,朱珏,你也不过如此…”
说罢,披了大氅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恨你。
傅壬章无所谓的点头:嗯,恨呗,跟我上你有冲突吗?
Ps:呈上血糖一盘,呃,我没有存稿了,所以更新时间估计要随意了,努力坚持住日更吧,心虚…
☆、皇权
元王府中是京城里唯一一个设有私牢的府邸,男人披着大氅,站着让小厮套上靴子,疾步进入暗室里。
刑架上的郑钟扬脑子已然不太清醒,眼神涣散着分不清眼前的影子是谁,只凭着一股韧劲咬牙坚持着,傅壬章上手就是一鞭子,行刑的鞭子不同以往用的牛筋,而是带有倒刺的,啪啪啪的响铁具声响彻整个牢狱,旁边炉子里通红的烙铁准备着,听千岁爷一声令下,“好生伺候着,别弄死了…”
话音刚落,外头快速闪来一人,一身深紫色太监服装,拱手道,“祥生拜见千岁,娘娘口谕,带郑钟扬进宫。”
傅壬章显然怒气未减,回手对着来人将铁鞭子挥去,只见紫色身影后退躲避,硬生生的让他打了个空。
“千岁,郑钟扬还有用处。”
你们都清醒,唯独他在癫狂之际,傅壬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深邃的眼眸定在皮开肉绽的男子身上,邪眉入鬓,用鞭子撑着地面,剐蹭出来的声音尤为刺耳,“这么说来,他是母妃的人?”
祥生快速答应,“正是。”
傅壬章一把将鞭子扔出去,接过来一旁的帕子擦干净手,临出门前特意挑眉看了眼祥生,“你会功夫?”
祥生顿了顿,恭敬道,“奴才学过防身而已。”
傅壬章对这个母妃跟前的大太监尤为好奇,来源已久了,唔一声,话语中夹杂着隐意,“你知道回去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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