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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郜蹲下,试图跟他平视,“朱珏,你没死太好了,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你了,别害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据他的消息,傅辰郜应该被祁王杀了啊?
“你,你也没死?”
傅辰郜笑的模样温柔,桃花眼亮晶晶的回看他,“对,都是骗人的,祁王是我舅爷,怎会杀了我…”
又是阴谋,朱珏不管他们如何厮杀,只如今这个情况,是要拿他去做什么?
“原来如此,那么,此次抓了我来,是要做什么用?”
怪不得他会这么想,毕竟现在傅壬章是新帝,定是拿他威胁傅壬章的。
傅辰郜站起来温柔的摸了摸他头顶,“不会的,你就安静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只要你,我要的,始终是你…
傅辰郜随后出去了一会儿,过了大半天儿回来,给他端的食物和水,都还是热的,估计是才做的。
“你吃些,等着外头宵禁了,我们就出城。”
朱珏低垂的眸光一闪,他们还没出城,意思是还在京城中,又抬头看了看周遭,虽是空间很大,却有一股土腥味儿,莫不是,地下?
他猜想的确实不错,他们现在处于一座宅院的地下,而地上却是疯了…
宫中随侍的人久等不回,干脆回去寻找,找了整条街都没有豫恩伯的影子,这才察觉不对,立刻回宫禀报傅壬章。
明黄龙袍的男人闻言就怒火攻心,嗓子里痒痒的血腥感,停顿了会儿,吩咐御林军出动,挨家挨户的找,他就不信,这京城里还能丢了人?
杨镇府中,新娘子刚送进新房,就听外头禀报说是豫恩伯失踪,新郎官脚尖一转,毫不犹豫的带人出了去,一夜未归。
直到天方鱼肚白,还是没消息,傅壬章坐不住,干脆撤了早朝,命人备马,他亲自出京去寻,完全没有方向,也没有头绪,全凭捕鱼撒网似的找。
而他们刚刚经过的地底下,朱珏不敢乱吃东西,怕被傅辰郜放了迷药之类的,只能蹩脚的寻个理由,男子歪着拄着头,“头疼,刚才被打的。”
傅辰郜果然脸色微变,把吃食放下,俯身低头看他后脑勺,侍卫用的木头棒子,摸着鼓了很大一个包,心疼万分的给他揉了揉,“嗯,对不起,快躺下吧,现在时候还早。”
朱珏忙脱鞋稳当的躺下,闭上眼尽量不去看他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番外
☆、番外—傅壬章
一时京城里风声鹤唳,百姓们都不敢出门乱走,唯恐惹着新帝暴怒屠杀人命,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倒背着人议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让全城的兵马调动,找的是个东西,亦或者,是个什么人?
一切都不知,只知道这御林军已经搜寻了两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而朱珏却在地下呆了几个时辰,就被傅辰郜蒙上眼睛往外走,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又急急的往刚才来时的路回去,重新坐回榻上,傅辰郜给他摘了眼罩,“九弟命人封了城门,我让人继续往前挖了,且再等个几日罢。”
这几日煎熬了些,而且朱珏感觉傅辰郜越来越烦躁,往常出去了好久才回来,盯着他熟睡的面容时常分神,终于,这日朱珏贴着木门听外头的争执声不休。
“我说过了,我要的就是朱珏这个人,而不是王位。”
这个声音明显是傅辰郜的,另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应该是祁王。
“糊涂,你以为这般偷偷摸摸的,能把人藏多久?若是把傅壬章引来斩杀了,你就是唯一的继承者,何愁要不到一个男子?”
许久没说话,朱珏继续听着,祁王的声音再度传来,“外边已经封锁,咱们即将没有粮食供应了,我说的话,你再考虑一日。”
朱珏赶紧跑回去坐好,心里七上八下的,若是傅壬章来了,岂不是送死,还是不来的好罢…
这一日很煎熬,傅辰郜一直没出现,朱珏好几日没吃东西,头昏眼花的,实在没法子,拿起来他送来的水喝几口,冰凉入脾,舒缓了他的情绪。
也算计不出来是夜里还是什么白日,朱珏凭着感觉在屋子里走动探寻,既然地下,就该有出口,走着走着,突然听上方有动静,然后房顶就塌陷进来,随即蹦进来一个人,浓眉桃花眼,猛然搂过他抱在怀里,沉厚的嗓音和气息包裹着他,“朱珏,可算找到你了…”
朱珏闻见熟悉的味道,反手搂着他腰间,吸了吸鼻子,听外头有声响,怕是祁王来了,忙推推他,“我们赶紧走…”
傅壬章也不啰嗦,手臂一抬,整个将人抱在怀里,从刚才塌陷的地方爬上去,坐在马车里,朱珏才觉得顺过来气,地下太憋闷,坐男人怀里,嘴里慢慢的嚼着桂花糕,碎沫子也一点点的吃干净。
晃晃悠悠的进了皇宫,傅壬章抱着的人早就睡熟了,安安静静的把他放下,俯身亲吻他额头,半晌才站起来,回身走出殿外。
这一夜,宫殿外血流成河,宫人们都惊骇的一宿未睡,纷纷跪着双腿僵麻,也知道了现在宫中这位的重要。
那日陪同出去的所有侍卫和太监全部被处以极刑,甚至于被抓住的祁王和傅辰郜,也被秘密的处置了,隔日,朝廷上就有大臣站出来指责新帝杀戮心太重,于社稷安危不符,又有人指出傅壬章以往不愿娶世家女子为妻,偏爱断袖之癖的话题,一时间争执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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