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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杰不乐意,瘪了嘴要生气,“不嘛,嬷嬷,我还要玩小鱼。”他又转过去扯奶妈的袖子,“奶妈,我要玩小鱼。”
两位老妈妈拗不过秦礼杰,只得小心哄着,又讨了些鱼食。
远处的季辰远走过来,拉了拉身边的杨嬷嬷,“嬷嬷,我也要喂小鱼。”
杨嬷嬷跟季辰远示意了一下,“三殿下你瞧那边,那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殿下可要同他一起玩啊?”
季辰远摇摇头,“不要,他在那边,我去另一边玩。”
结果没一会儿,秦礼杰那边的鱼都去了季辰远那,只余下几条青斑的秋翠锦鲤在这爱答不理。
秦礼杰小脸一下就皱了起来,张嬷嬷和奶妈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由着人跑去冲撞了三殿下。
秦礼杰冒冒失失地追过去推了季辰远一把,“你干嘛要抢我的鱼。”
季辰远被这么一推,鱼食全散在了地上,火气噌地冒了上来,“什么你的鱼,这里是皇宫,是我家,怎么就是你的鱼了。”
秦礼杰气不过,又推了季辰远一把,“我不管,就是你抢了我的鱼。”
两人说不上几句便推推搡搡地打了起来,一旁的奶妈、嬷嬷、宫人、小太监拉都拉不住。
季辰闵正巧也经过了祥瑞池,看见自家那个看不太顺眼的弟弟和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屁孩扭打在一起,二话不说就上去帮了一把。
秦礼杰再横也受不住四只拳头落下,只得哭哭啼啼地败下阵来。
事情传到了殿前,秦侍郎的脸唰地全白了,忙踉踉跄跄地跪在皇帝跟前,“皇上息怒,是臣教子无方,平日里把他骄纵惯了,这才冒犯了皇子啊,请皇上看在孩子还小的分上,将罪全降在老臣身上吧。”
皇帝没有理会秦侍郎,意味深长地问了前来回禀的小黄门,“你是说,辰闵帮着辰远打了秦侍郎的公子?”
秦侍郎一听,又要死命磕头,“皇上啊,都是老臣的错,不关孩子们的事。”
皇帝竟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这两兄弟竟也有站在同一阵营的一天,罚什么罚,赏,既然秦小公子这么喜欢这些锦鲤,便全赏给他了。”
赏赐一下来,秦礼杰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的鱼,都是我的鱼了。”
秦侍郎看到这差不多上百条的锦鲤,一边发蒙,一边犯愁,自家那一小片池塘能和祥瑞池比吗?这么多鱼,往哪放啊,总不能吃了吧,万一被皇帝知道,那是分分钟要掉脑袋的啊。看到自己的傻儿子还咧着嘴笑着,秦侍郎真是头疼。
不过,季辰闵和季辰远并没有要拉起手来做兄弟的意思。
季辰闵不屑地看着季辰远,“哼,没用鬼,连个小毛孩都打不过。”
季辰远翻了个白眼,“切,多管闲事。”
到了长大以后,两人就从争执一些琐事转移到了争夺皇位。不争个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就不会善罢甘休。
翌日,三人在前厅商讨案子。
林佑走了进来,做了个揖,“晗王,宣王,余公子。”
余风的表情有些异样,但也没说什么。
“迪亚那边有消息了,据线人传来的信息,迪亚在十五那天晚上驾着车出城,在城郊的松柏林与另一驾马车接应。那些病态波斯猫就是这样流入九溪城的。”林佑说道。
“那辆马车可有盯着。”季辰远又问。
“已经有两名暗线跟着了,是往赤泽城的方向。迪亚也没有太大的异动。”林佑回道。
季辰闵转了转手中的瓷杯,“这个赤泽城,有点意思。”
季辰远目光下垂,微微转念。
徐管家叩了门进来,“王爷,伍大人求见。”
季辰远道:“快请。”
伍若林神色匆忙,“嗨呀,王爷。诶,这位公子是?”
季辰闵颔首,“季辰闵。”
伍若林被吓了一跳,赶忙行了礼,“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宣王殿下。”
季辰闵挥挥手,“无妨,伍大人有什么就说吧。”
伍若林忙道:“今日一大早,就有个书生来衙门击鼓,举报有人私售鸦片。我想着兴许和春楼藏尸案有关,就特意把人带来了。”
余风问:“那人是谁?”
“林抒予。”
一个白白净净满面穷酸样的书生跪在三人面前,那憋屈的模样像是在告诉全天下,“我有怨屈”。
余风有些看不过眼,“你还是站着说吧。”
林抒予强忍着悲怆,“我与沉霜姑娘,本是天生丽质的天生一对。她虽流连烟花之地,但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她还不嫌弃我穷困潦倒。平日里我画画时她弹琴,我栽树时她浇水,我念书时她洗衣,我们一直都是恩恩爱爱。,可,可没想到,她竟遭如此毒手,惨啊,真是太惨了,悲啊,真是太悲了,呜呜呜。”
季辰远强忍着脾气,“所以呢,你怎么知道有人私售鸦片。”
林抒予岔了气,一抽一抽的,“沉霜,沉霜姑娘的养父,是,是一个奸商。他私下贩卖一种波斯的香膏,名为海娜香。他,他强迫沉霜去碧春阁,命她弹琴时要,要点这个香,以此来,来推销。但,但不久前,沉霜跟我说,她养父卖的实则是鸦片,不小心被她撞见了。她,她去质问她养父,结果被她养,养父一顿毒打,还,还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结果,她就出事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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