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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又瞪了季辰闵一眼。
“你不进来就自己守着吧,累了一天,我去睡个午觉。”季辰闵说完就甩手离开了。
余风一个人托着腮帮子坐在门口的阶梯上,时不时左右张望。
来这里这么久,竟也真不知道他生气了会去哪?余风心里暗暗的内疚。
他抱着膝盖,把头埋进了进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几次,每次惊地醒来,总要去问问那侍卫季辰远回来了没有,然而每次都是否定的。
余风侧着头,猜想着季辰远会不会从这个路口回来。
天色渐渐暗沉,咸蛋似的太阳挂在了西边,再一点点地耷拉下去。
街角隐约传来铃铛的叮铃声,余风有些惊喜地看了过去。
季辰远骑着马缓缓来到晗王府门前,他翻身下马,径直朝里面走去,没有多分一眼给余风。
余风追了上去,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一大股酒气,双眼通红,面色极为憔悴。
余风心中十分不忍,想要开口说什么,季辰远就进了闻风苑,直接把门锁上。
余风楞楞地站在门口,看了看,还是转身离开了。
季辰远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忍了忍,还是开了门,却没有余风的身影,心里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他又把门锁上了。
太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闻风苑的门还是没有开。
余风端了碗绿豆甘草水过来,轻轻敲了下房门。
里面的人并没有理会。
“辰远,我给你熬了绿豆甘草水,喝了头就不疼了。”余风对着里面说。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我放门口了,你记得来拿。”余风放下盘子,还是走了。
……
一连几天,季辰远都避着不见余风。但余风丝毫没有气馁,糖水,羹汤,点心的,变着花样送了过去。
季辰闵看了,唉,爱情真可怕。
林佑和陈小看了,惹,爱情真恶心。
李翠儿看了,哇,爱情真好吃。
徐管家看了,嘤,爱情真伟大。
风鸡看了,喵,喵喵喵……
……
登文院内。
“王爷。玄清楼的红姑说,汇通钱庄的张文轩定了今晚的一间房。”林佑回禀道。
季辰远喝了口茶,“那正好,今晚就直接把他弄过来。”
“你就确定他会放弃那些鸦片,反过来还帮你把这些鸦片一锅端了?”季辰闵问,“万一他不仅没帮我们,还把我们暴露了,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待一天,他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季辰远说,“不用太麻烦。”
“哼,”季辰闵轻笑了下,嗤之以鼻,“粗暴。”
“粗暴也是一种手段。”季辰远不在乎地说。
季辰闵狡猾地看着他,“所以你就粗暴地把余风晾了这么多天?”
季辰远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没有,你别乱讲。”
“那你这几天算什么意思。要散就散,别还吊着人家。”季辰闵说。
“我没有想着要和他散,是他先出去朝三暮四的。”季辰远有些生气。
“余风不是这样的人,”季辰闵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的误会,还是要两个人一起解开的。要是真的没感情了,也别白白浪费了别人的感情。”
季辰远别过头不说话。
季辰闵自知他的脾气,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这两口子,闹了别扭还要他来两边调和,他这是找了什么罪给自己受。
林佑很快就把张文轩抓了回来。
晗王府密室里,张文轩被蒙着头绑在椅子上。他拼命挣扎着,被堵住的嘴漏出“呜呜”的叫声。
林佑上前拔开了他的头套。
张文轩怒目圆睁,更加用力地挣扎着。
“你的海娜香哪买的?”季辰远坐在他对面,手里还拿着一根烙铁,烧得通红,一晃一晃的,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呜呜呜。”张文轩挣扎着。
“是不是周潮生,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季辰远把烙铁又伸上前展示给张文轩看,“这玩意儿,要是贴在皮肉上,会发出嗞嗞的声音,怎么样,你想听吗?”
张文轩使劲向后靠去,生怕上前一点就要碰到。
“说,你的海娜香是怎么交易的。”季辰远拿着烙铁指着张文轩吼道。
“呜呜呜。”张文轩甩着头乱叫着。
“你到底说不说。”季辰远拿着烙铁伸上前去吓唬他。
“呃,”一旁的季辰闵有些犹豫地说:“你这样审真的审得出来吗?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先把他嘴里的抹布拿开。”
季辰远看了看,“我忘了,嘴还堵着。怪不得一直在哇哇乱叫。”
拿下抹布后张文轩感觉如释重负,他不住地大口呼吸着,“是啊,就是周潮生跟我推荐的海娜香,怎么了吗?你们到底是谁,把我抓来这里。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家里做钱庄生意的,打手多得很,你们要敢对我做什么,我爹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快把我给放了。”
“你觉得你如果不听我们的话,你爹会知道你去了哪吗?”季辰远不屑地说。
“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张文轩毫不在意。
季辰远拿着烙铁晃来晃去,“钱我们就不用了,只是想来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张文轩有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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