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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心希望,少年不要如他般抑郁难平,丧志失己,落得个蹉跎时光的结果。
纪知年肃了神色:“那在下便拭目以待,愿公子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多谢。”
离开书肆前,陆珩把腰间玉佩取下赠给纪知年,并告诉他,凭这块玉佩到晋都镇国将军府,必将被奉为上宾,无人敢怠慢。
纪知年则是回送了陆珩一卷布帛,那是一卷详细描绘了梁国及其周边小国山河分布的布帛,是陆珩目前有需要的东西。
握着被赠送的东西,陆珩唇边噙着的笑意又深了些,也许纪知年会在更早的时间里执行赌约。
陆珩把布帛妥帖收好,朝纪知年拱手道:“纪先生,莫要忘了你我间的赌约。”
纪知年深深地回了陆珩一礼:“自然不会忘。”
纪知年迈着沉痛的双腿,一脚深一脚浅的把陆珩送至门外,目送他离去,直到陆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才转身重新回到书店。
坐在早就习惯的地方,手里捧着熟悉的竹简,却是过眼不过心,看了好半天,也没记住几个字。
良久,纪知年幽幽叹了口气,把竹简重新放回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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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已乱,怎能安静做事?
第6章 血染山河5
在晋国使团入平阳城前,陆珩便与手下死士扮作梁人踏进了梁国边境,朝梁都赶去。
五国之中,属梁国土地最是肥沃,物产最为丰盛。
即便如此,梁人也多是鸠形鹄面之辈,百十人里,容色有红光者,屈指可数。
然而,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梁人的面黄肌瘦与晋人的饿殍遍地相比,也算是极好。
数日后,陆珩等人到达梁都城外。
为了方便行事,陆珩决定几人分开先后进城。
在不同的地方落脚,听不同的消息。
陆珩心情复杂的牵着瘦马走在梁都的街面上,梁都的街面喧嚣而热闹,街道两旁林立的店肆客人不断,街面上的行人川流不息,贩夫走卒的吆喝叫卖不绝,还有不知从哪处传来的声乐调和,倒是颇有番乱世繁荣的景象。
如果是梁国,他应该会少费许多功夫。
怎么也想不通,他要寻回的道运不挑强大繁荣的梁国,不择兵强马壮的赵陈,不选易守难攻的后周,却唯独看中了危在旦夕的晋国!
难道是怕他在小世界中过得太悠闲,特意给他增加点难度吗?
四面环敌的晋国无疑是个烂摊子,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守住这个烂摊子的基础上,再给它镶金嵌银,让它固若金汤,还要保它百十年荣光。
换句话说,就是要想办法打退赵陈,击败梁国,使后周俯首称臣,叫各小国年年进贡,让晋国成为这中原继周后的天下共主。
面对这样的境况,他能怎么办呢?
就算知道这是个巨坑,也得硬着头皮往里面跳啊!
谁让他有所求呢?
好在强大的梁国也不是块铁板,还是有不少可以活动的地方,比如梁王。
两年前,陆珩随师兄薛统在长春君门下做食客时,曾见过梁王几次。
与历代梁王出众相较,如今的梁王实在算不得好。
他颇爱美色,又喜骄奢。
可他并不自以为是,也不远贤妒能,很能听取朝臣意见。
现在的梁国谋士云集,也与梁王肯让他们大展拳脚脱不开关系。
有了谋士的出谋划策,梁国轻易就能在列国的斗争中脱颖而出,坐收渔人之利。
如此看来,要想彻底击败梁国,梁国这些试图‘搅风弄雨’的谋士就不能存在,那么分化梁王与谋士间的关系,是势在必行。
陆珩漫不经心的想着,只要梁王不是心如磐石,就有办法让他和谋士间产生隔阂,进而疏远他们。
想到这些,陆珩就觉得他‘光明磊落’的心在隐隐作痛,道运是在逼他做耍弄心机的坏人啊!
而在此时,被陆珩有心算计的梁王也因为晋国使团即将进入梁都而召集心腹议事,其中很大部分都是梁国位居高位的朝臣,有两位则是近两年颇得他信任的谋士。
梁王端坐于主位,目光在殿中逡巡:“相信诸卿都得了晋国遣使臣来梁的消息,现在寡人想听听看诸位的意见,有什么想说的,务必言无不尽,不必有所顾忌。”
梁王话音刚落,就有着铠甲的将军李凯道:“回大王,依臣看就该直接杀了那晋国质子,绝了晋国后路,看他晋国能奈我梁国如何?”
相邦陶原拱手反驳:“将军此言差矣,杀人容易,可也容易叫人寒心,对大王的千秋大业并无益处。将军的说法,臣以为不可。”
陶原在梁国做官二十余年,身居相邦十余年,深得先后两代梁王信任重用,他的一句话,比在场的除了梁王外的所有人各说十句话都有用。
然而李凯却是浑不在意道:“届时铁马金戈,谁若敢不服,就打到他们服。区区晋国,不下两月,必将叫它对大王俯首称臣!。”
梁王对李凯的意气非常满意,抚掌大笑:“好!孤且等着将军剑指天下,外朝来贺。”
陶原蹙眉,显然对李凯的鲁莽很是不赞同,却也好声好气的说道:“那将军可有想过,若梁国将晋国逼得再无退路,晋国直接向赵陈或者后周投诚,再与其联合起来攻打我梁国,该如何是好?我相信将军有能力驻守一方,可梁国的百姓该如何是好,他们不像将军那般勇猛,能单枪匹马的游走在敌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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