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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又名:倾城)作者:白衣如故/楚寒衣青/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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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看来......我的运气确实不怎么样呀!不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天残缺'。
第二章
七年后,落风院
"哎呀,我的少爷呀,你在做什么?赶快下来!"平曰里冷清的落风院被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一个有着一头银丝的年迈的老妇人对着坐在枝头,有着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和亮银色长发的小孩叫到。
"福妈,有事吗?"坐在枝头,眺望远方的天残缺收回了视线,对着站在树底下的福妈说。
"我的小少爷,我的小祖宗,你快给我下来,有事好说呀!"福妈看着一晃一晃的枝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起来了。
"没事,福妈,我只是看看而已。"不在意的笑了笑,天残缺继续眺望前面,"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福妈迟疑了一下,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和狼狈。
"听说宫主今天喜获麟儿?"天残缺问--仅仅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疑问句罢了。
"少爷!你是宫主的长子!"但福妈却误会了。她抬起头,有些不忿的说。
"哦。"笑了笑,天残缺平平淡淡的应了一句。长子?恐怕他没有这个福分呢!有哪个生为人子的人会在出生七年后没见过父母一面?
"少爷!老奴说的是真的!"察觉到少年的敷衍,福妈不由急了起来。"如果宫主不疼少爷的话,又怎么会派这么多人来教导少爷呢?而且他们还都是最好的老师!"
"是呀。"天残缺看着福妈笑了一下。就在福妈为自己说服了这个一点也不想小孩子的少爷而暗自自得得时候,天残缺又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成功地让福妈刚刚泛起的笑容僵硬在了唇边。
"也没有哪个疼孩子的父亲会命令不准孩子踏出院子一步吧?"
"少、少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惊讶之下,福妈竟有了些结巴。
"福妈,我不是小孩子。"天残缺淡淡一笑,说了一句大实话。但偏偏,有人不信。
"少爷,宫主也是为了少爷好......"动了动嘴唇,福妈徒劳的安慰着天残缺--虽然,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我知道。"不愿让老人伤心,天残缺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句。尽管他对于那种父慈子孝的生活不是没有任何期待,但七年的时间,也确实够他看清一些东西了。
"少爷......"福妈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被天残缺阻止了。他伸出手,似乎想安慰眼前这个忧心忡忡地老妇人。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对方,就被对方惊慌的闪开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上课了,迟到了可不太好。"伸出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天残缺自然的收回了手,淡淡的说道。
这倒不全是他的借口。他就曾有一次迟到了两三分钟,而下场就是被教他习字读书的夫子在堂前罚跪了整整一个下午。而那年,他不过五岁。
"是,少爷。"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福妈闭上了嘴,讪讪的笑了一下。
"......妖怪么?"在没有人的转角,天残缺把玩垂到胸前的柔顺的亮银色长发,"或许吧......"
"夫子。"天残缺对着踱着步,慢悠悠走进来的夫子行了一礼。
夫子身穿一件宝蓝色的长衫,白净的脸上有两撇修得漂亮的小胡子,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岁月的痕迹。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甚至比十八岁的女郎还白皙幼滑。
"嗯。"夫子淡淡的应了一声,"昨天的功课做好了?"
"是。"天残缺应了一声,将他记录下来的东西呈了上去。
看也不看一眼,夫子径自问了天残缺几个刁钻的问题。在天残缺一一答出来以后,他的脸色才终于好了一些。
"今天你看这本书,有什么不懂就直接问。"如往常一样,夫子随意的丢给了天残缺一本书,就坐在长长的靠背椅上,开始闭目养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对着的,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尽管,天残缺确实不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窗外最后的一丝阳光隐没在云层中后,天残缺收起书本,叫醒了夫子。
"完了?"微微打了一个哈欠,夫子又踱着步,朝屋外走去。
"夫子。"不过这次,天残缺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目送着夫子离去,而是出声叫住了对方。
"还有什么事?"有些意外的转过身,夫子问。
"有一件事想请夫子帮忙。"沉吟着,天残缺说道。
"什么事?"虽然嘴里这么问,但他的心里却已经有数了。
也是,他也不过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已,能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况且,宫主的要求也委实严厉了些......
"我想请宫......"说到这里,天残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要叫的亲密一点还是生疏一些,"请父亲帮我找一个教琴的老师。"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叫对方为父亲,毕竟,他今年也才‘七岁'而已。
"哦,"夫子点了点头,半天才反应过来,"就这样?"
"就这样。"点了点头,天残缺淡淡的说。
"没有别的了?"夫子不死心的问。
"夫子觉得我还应该要求什么别的吗?"天残缺反问,眼里依稀闪过了一丝笑意。
"不,"没有看漏天残缺眼里的笑意,夫子讪讪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和宫主提的。"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他在心里暗暗骂娘。
果然是同一个种的!两个人都这么像狐狸!
"......所以,你就这么被他耍了一次?"把玩着酒杯,天亦煊饶有兴味的听着夫子的禀报。
"宫主!"夫子,也就是天亦煊身边的书使蓝略带不忿的叫了一声。
"怎么?"闲闲的打了一个哈欠,天亦煊漫不经心的问。
"宫主,是否......见一见少主?毕竟,他也已经七岁了,总不能一辈子呆在那间小小的院子里......"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就是:您再这么对他,只怕他长大后,会恨您入骨。蓝皱着眉,有些忧心。
"哦?什么时候我做事要你来吩咐了?"微微笑了一下,天亦煊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但却让蓝吓出了一身冷汗。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猛地跪了下去,蓝急急的辩解。
"算了,"挥了挥手,天亦煊淡淡的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是,"被不轻不重的提醒了一下,蓝乖乖的点头。"那少主的要求......"
"他想学琴?就随他吧。"天亦煊不在意的说。
"是,是让琴使去吗?"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了是由和他同为四使之一的琴使教导,但蓝还是问了一句。
"琴使?谁说的?"挑了挑眉,天亦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邪气。
"啊?"蓝有些惊讶。奇了,难道还有人的琴技比琴使还要好?
"琴使的琴确实不错,不过和那个人相比,却还是差了一大截。"像是知道了蓝心里所想的一般,天亦煊淡淡的说。
"那个人?"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蓝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蓦然瞪大了眼。"您说昔曰的‘七绝公子'?他......他可是恨您入骨呀!"
"那又如何?"嗤笑了一声,天亦煊慵懒的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去的又不是我,也不是你,你紧张个什么劲?"
"可,可他真的会杀了少主......"结结巴巴的说,蓝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一半一半吧,被我关了这么多年了,我倒觉得他会把他的命留下来好好的折磨一番。"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天亦煊若有所思。"不过也不排除他一时愤恨,直接把他杀了的可能......如果是这样,大概就只能算他倒霉了。毕竟,要成大事,运气也很重要。"
"是......"话说到这份上了,蓝明白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皱着眉,他带着满肚子的担忧告退。
"宫主,"走到了一半,蓝突然又转过了头。
"嗯?"懒懒的应了一声,天亦煊用眼神询问自己的得力属下。
"您真的不怕以后少主他恨您入骨?"蓝认真地问。
"你说呢?"闲散的笑了一下,天亦煊反问。
"......属下明白了。"沉默了一下,蓝将还未出口的叹息咽回了喉咙。
"恨吗?呵!"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天亦煊对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暗影说,"我倒怕他不恨我呢!"
第三章
"来这里做什么?"天残缺皱着眉,语气里不觉带上了质问--眼前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像地牢。
"你不是想学琴吗?"蓝淡淡的说,看着天残缺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些怜悯。但怜悯归怜悯,就是再给他一个胆,他也不敢违抗天亦煊的命令。
"......在这里?"天残缺有些迟疑。刚才他似乎在蓝眼里看见了怜悯。怜悯?对他?
"这里......关着一位琴艺高绝的奇人。不过......他和你父亲有点仇怨。"犹豫了一下,蓝还是决定打打擦边球。毕竟,在他心里,对这个命运多桀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怜惜的。
"......然后呢?"沉默了一下,天残缺问。
"然后?"蓝有些木呐的重复。在他的想象里,对方可能激动的大吵大叫,也可能还不懂‘仇怨'是个什么概念,但却绝对没想过对方居然是这样的平静。
"父亲是让我来学琴,还是让我来给他出气?"天残缺淡淡的问--就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平淡。
"......对方的琴技天下无双。"沉默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蓝才给了天残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我知道了。"点了点头,天残缺若有所思地说,"多谢夫子。"
"谁?!"一步入昏暗的地下室,天残缺就听见了一个低沉的喝问。
"天残缺。"虽然明知道对方和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有恩怨。但天残缺却依旧不打算隐瞒身份。
"你姓天?和天亦煊有什么关系?!"听到了天残缺的名字,声音又严厉低沉了几分。
"如果没弄错的话,他是我的父亲。"走得近了,天残缺才看清楚了那个躺在墙角床上的人。
坐在床上的人手脚软软的垂着,左右手腕上各有一道深红色的疤痕。明显是被人挑断了手脚筋。对方不过三十上下,一张清俊的脸上嵌了一对美丽却无神的眼睛。
无神?天残缺不由细看了两眼。他......看不见!?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惋惜。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所见过的除了天亦煊之外最俊逸的人物了。
"你是他儿子?"那人沉默了一下,随即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他让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狼狈的模样?还是来要什么东西?"
"我是来学琴的。"没有被对方的冰冷吓倒,天残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学琴?学琴?!哈哈,哈哈哈--"那人蓦然发出一阵悲愤地长笑,"天亦煊要你来羞辱我就直说!你当我慕容飒是三岁小孩么?!我手脚废了,脑子可还没废。"收起了愤恨,慕容飒的声音不含半点温度。
慕容飒?很熟悉......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微微皱了皱眉,天残缺思索着。
"......不一定要手把手的教。"看着慕容飒软软的垂着的双手,天残缺淡淡的说,"只要您愿意指点就好了。"
"指点?也可以。但你要学总要拿出点诚意来。"虽笑着,但慕容飒的语气里却含着满满的怨毒。"跪着,直到我满意为止。"
"前辈真的愿意教吗?"听到了慕容飒的话,天残缺没有发火,反而是颇为认真地询问。
"看我的心情。"带着点轻蔑与不屑,慕容飒冷冷的说。他认定了天残缺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自然,你也可以欺骗我这个瞎子--没跪说成有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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