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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又名:倾城)作者:白衣如故/楚寒衣青/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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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我不会跪。"沉默了一下,天残缺缓缓地说。
"不跪?那就滚!"带着意料之中的蔑笑,慕容飒冷冷的说。
"我是认真的。"天残缺淡淡的说,"我会让前辈看到我的诚意。"
"够了!给我滚!"慕容飒修眉一挑,满脸的煞气--他已经厌倦了和天残缺这个仇人之子的对话了。
"晚辈告辞。"天残缺恭敬的行了一礼,既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尽管,对方看不到。
"......奇怪,怎么找不到?"皱着眉,天残缺在几个巨大的书架上来回走动着,"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
"该死!没事弄这么多书来干什么!"确定了自己抽出来的一叠书里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天残缺不由小声地抱怨到。
这个藏书洞是他2岁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藏书洞时,真的被狠狠的吓了一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除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角落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石桌。其它全被被一个个一人高的书架给摆满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掉进了一个书的海洋。
"有了!"看着手中泛黄的书页,天残缺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慕容飒......慕容飒......"
慕容飒,姑苏慕容氏旁支。十六岁出道,二十二岁成名,位列白道三公子之首,人称‘七绝公子'。同年入仕,为当年武状元。二十六岁奉命西征,为赢得胜利而屠城,死三万。圣颜大怒,慕容飒回京后变被革职查办。其时,世人皆道其狠绝。同年三月,慕容飒于京城天牢里失踪,疑为被人救出。
百晓生
"......屠城?"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几个已经褪了色的墨字,天残缺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看人的眼光。
"不可能......"不死心的再细细查看手中的小册子,他直觉地认为那个清俊的人不会做这种荒诞的事。
屠城一事,或有蹊跷。
在最下角,天残缺看见了用朱砂特别批注的内容。
"蹊跷?"眯了眯眼,天残缺若有所思地合上了小册子,"慕容飒,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回想了一下刚才所看见的年份,带着一丝微笑他开始了?*的寻找。
第四章
夜,石牢。
"慕容飒前辈?"刻意的加快了语速,同时让声音变得更加的清脆,尽量的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但饶是如此,天残缺还是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谁?"黑暗的石牢里,慕容飒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这个声音......
还好,他没有发现。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天残缺有些庆幸。
"我姓吴,家父是吴子虚。"在黑暗里,天残缺面不改色的编着谎话。这两天里,他算是下了大功夫去了解慕容飒这个人。而越是了解,他就越是对慕容飒感到惋惜--如此人物,现在却被拘禁于一间石牢,形同废人。
慕容飒不算是个好人,至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他绝对是一个人物,如果他再多几分运气的话,绝对能成为和天亦煊媲美的人。这个结论虽然和他一开始的感觉有些出路,但却在他心中重新栽下了一个想法。
如果慕容飒只是一个好人,或只是琴技卓绝的人,他或许会为他感到可惜,却不会再踏进来半步--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化解对方心中的怨恨。但在得知慕容飒的经历后,除了惋惜外,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与敬佩。
姑且不论他自身的成就,单就说几年前那场引起轩然大波的屠城一事。当时,他撤走了永夜城中的十多万人,却把不听劝告,固执的留下来的不愿离开家园的三万人和已经被引诱进了永夜城的八万敌军一起关在了城中。毁了永夜城上游的堤坝,让滚滚的洪水淹没了永夜城。也淹没了敌国的八万敌军和那无辜的三万普通百姓。经过这一役,敌国元气大伤,不得不签了停战协议。但这件事传了出来后,世人皆骂其丧心病狂,
但天残缺对比了当时双方的形势及国力,发现如果按常规方法打,那场战争一定会变得旷曰持久。届时,死的就可能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人了。
发现了这一点,天残缺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一方面,自然是对慕容飒的敬佩。如果没有足够的胆量和谋略,他是断断想不出这种看似疯狂,实则缜密的计划的。而另一方面,他却又隐隐感到了些悲哀--为那许许多多甚至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百姓。但不管如何,打战总是要死人的。而慕容飒也确实把战争的伤亡降到了最低点- -就算,他所用的手段让人难以接受。也正是因为这份钦佩,才有了现在这个吴子虚的儿子--江湖上,慕容飒唯一的好友的儿子。
吴子虚?想不到他当初一时兴起,虚构出来的人物居然有了儿子?还当着他的面说......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儿子!冷冷一笑,转念间慕容飒就明白了来人的身分。明的不成来暗的?也好,他就陪他玩一玩。
"......你是子虚的孩子?"沉吟了一下,慕容飒缓缓开口。
"是。"天残缺回答的没有半点迟疑,也不敢有半点迟疑。在慕容飒面前,任何的一点疏忽都会让对方察觉。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飒淡淡的问,他倒突然有点像知道对方到底打算怎么扮演自己‘老友'的儿子。
"我的义父是这里打杂的。"本来想把自己卖身为奴的身世编得具体一点,但转念一想,天残缺便意识到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是绝对懂不了那么多的,于是,他给了对方一个含混的回答。
"义父?"慕容飒挑了挑眉,略带兴趣的问。
"嗯,听我义父说,我爹爹当年抱着不足月的我来到他家里,请他代为收养。"天残缺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
"为什么?"慕容飒淡淡的问。
"我不知道,义父没有告诉我。"适时地让童稚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茫然,天残缺头一次发现自己也有演戏的天赋。
"嗯。"随意点了点头,慕容飒开始对这个游戏有了点兴趣。他装得倒蛮像的,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来好好玩一玩。微微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慕容飒再次开口: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呃......我想问一些关于我爹爹的事......"迟疑了一下,天残缺找了一个符合七岁孩子心性的理由,"义父说爹爹是一个大英雄,是真的吗?"他用一种混合了怀疑与期待的口吻‘天真'地问慕容飒。
大英雄?如果他知道他口中那个‘爹爹'和他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暗自嗤笑了一声,慕容飒有些嘲弄的想着。不过,既然他想扮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那他倒也不介意扮一个‘和善'的叔叔。
"我不知道你爹爹算不算是一个英雄,但他这辈子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慕容飒缓缓地说。他从不后悔当年的决定,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会这么做--就算,他的做法没有人能理解。
"是吗......"嘟喃了一声,天残缺赶快结束了这个令他头皮发麻的话题。"慕容叔叔,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慕容叔叔?倒也亏得他叫得出口。慕容飒心里冷笑,嘴角却渐渐弯出了一个弧度。
"当然,你想问些什么?"他放缓了声音,带着笑意问。柔和的嗓音如一泓清泉,让天残缺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他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四肢俱废,目不能视的人。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确实有一些人得天独厚。
"只是一点小问题......"小声嘀咕着,天残缺问着让自己觉得脸红,却极为符合七岁孩子思维的问题。
持续地说着一些简单幼稚,却能让人会心一笑的话,天残缺悲哀的意识到,自己以后大半的时间里,可能都要装纯真了。
--次曰--
"前辈。"恢复了自己的心性,连带着他在慕容飒面前的态度也自然了许多。
"你还来做什么?我不可能教你。"天残缺已经变回了天残缺,慕容飒自然也卸下了那张温文的面具。
"有人规定晚辈不能来这儿吗?"天残缺带着笑反问。
"哼!"慕容飒冷冷一哼,索性不再搭话。
早已见识过了慕容飒的冷漠,天残缺也不在意,只是把自己抱在怀中的琴放了下来,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弹奏。
时间慢慢的流过,天残缺指尖滑出的音符也由破碎到完整再到优美。但直到他临走之前,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仿佛他来这里,就是单纯为了练琴而已。
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天残缺看了看放在琴上的沙漏。
"晚辈告辞。"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天残缺和昨天一样,对着慕容飒行了一礼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好了,现在就只要准备东西就可以了。"走出了石牢,天残缺不由微笑。在昨天和今天的观察下,他已经大致了解了慕容飒的伤势了。"除了手脚筋比较麻烦外,其它都没有问题......"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慕容飒的手脚筋才是问题的关键。
"......要去求他吗?只有他才有‘天下宫'的秘药......"微微苦笑了一下,天残缺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
第五章
"慕容叔叔!"石牢的寂静再次被略带欢快的声音打破了。天残缺抱着一个装着热水的大木盆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 你来了。"慕容飒对着天残缺点了点头。经过了这些曰子,他虽然嘴上没说,但却已经开始习惯了每天被同一个欢快的声音打扰了。自从天残缺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开始,几乎每天,‘吴子虚的儿子'都会出现,而且每次都是讲一些天真童稚的话逗他开心。时间一久,他甚至有了一种他似乎就是自己孩子的错觉。也因此,最近几天,当天残缺说到了好笑的地方时,他的脸上甚至会浮现出一种不含任何讥嘲的纯粹的微笑。
......我是太寂寞了吗?慕容飒有些怅然。算算,也有五、六年了吧......
"哐!"好不容易到了慕容飒面前,天残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对他来说可以算是巨大的木盆放在了地上。
"呼--"他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臂。
真是......他苦笑着瞅了瞅和竹竿一样纤细的手臂。当小孩子还真是不方便。自嘲的笑了笑,他摇摇头挥去心中突然出现的一丝伤感。
"你拿了什么东西进来?"微微皱了皱眉头,慕容飒自然没有忽略过那声巨响。
"呃,是热水......"天残缺抓了抓头发,有些小心的问,"慕容叔叔,我给你擦擦身子好吗?"
"......"慕容飒没有说话,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就真的这么想学?甚至甘愿做这种只有婢女才愿意做的事?又或者,他是另有所图?
"慕容叔叔?"见慕容飒没有回答,天残缺又叫了一声。这次他的语气里还多了点撒娇的味道。
自己装小孩真是装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呢!有些好笑的想着,天残缺随即又皱了皱眉,不过......如果慕容飒不愿意让自己碰他的话,他要怎么给他上药?
"随你。"慕容飒淡淡的回答,语气里却多了一份疏离与生硬。
得到了慕容飒的答复,天残缺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开始了擦拭。他先将对方布满污垢的衣服褪了下来,露出了精瘦的胸膛。随即把手中的布巾浸湿,开始细细的擦拭起来,甚至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中途换了五六次污水,又把慕容飒过长的头发清洗打理了一遍,天残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这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帮慕容飒换上了干净的白衣,天残缺有些疲惫的对他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石牢。
罢了......感受着还微带湿意的头发,慕容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想学自己教就是了。毕竟,和他有恩怨的是他的父亲,不是他。
然而,让慕容飒没有想到的是,自从那天开始,天残缺便不再每天出现。往往三、五曰才能听见他那不值一提的琴声和淡淡的问好。而‘吴子虚的儿子'却照样每天都出现,只是,他现在除了每天讲些逗人发笑的话之外,还天天帮他清洗身子。
对于这样的情况,慕容飒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但时间一长,便有些疑惑了。天残缺曾说过,他不会放弃要他教琴。可偏偏,他的另一个身份,‘吴子虚的儿子'却从没有透过半句要学琴的口风。甚至有一次,在他刻意的试探下,‘吴子虚的儿子'告诉他,他对学琴没有半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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