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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城+番外 作者:戾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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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朱城 【完结全本】
作者:戾徒
朱城的内容简介……
 
世人都说钟南王府的小王爷目中无人,睚眦必报。
然弱冠之年统三军北下,斩塞外狼虎之敌,立铁鹰营为护国之师。先帝忧他桀骜,新帝忌他重权,另有一干重臣对其又惧又恨,在背后咬牙切齿。
边疆未定,朝堂云涌,前路漫漫,朱城之下,可否容得“戾徒”。
 
朱城的关键字:朱城,戾徒,钟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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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燕
 
昔日群雄逐鹿,三分天下,历经百年征战终归大燕一统江山。
    这位大燕的开国皇帝恒敖马背上得天下,不喜文人繁文缛节,自然免不了重武轻文,开国之初便宣旨废旧制中枢省立刑、布、都三司,其下又细分六部,各司其职分理其归属政务。三司独立又相互牵制,归天子统一指挥。如此一来,即省得大权旁落,又防止群臣结党营私。
    登基不久后,恒敖便面对一帮老臣子安抚的安抚,打压的打压,散权的散权,手段堪称铁腕。然而在这帮臣子当中,唯有一位旧臣,被恒敖封钟南王,也是帝都之中唯一的一位异性王侯。
    为何诸多臣子当中,这位钟南王独得天子青睐,坊间传言,这位钟南王原是天子家奴,一直跟着天子征战沙场,还数次救过天子的性命,尤其在卢域关一战,以身为盾,为天子挡住流矢,又挥剑斩下近身的敌军首级,士气大受鼓舞,这才使得卢域关大捷,当今天子稳坐龙椅。如此一来,这位家奴自是旁人不可比拟。
    大燕帝恒敖登基不久后,便赐其“钟”姓,谐音忠,将三军军权交在钟南王手里,在面对一帮众臣铁腕之下,钟南王得此殊荣,足以见天子对其信任。
    《大燕·列传·钟南王明颜》记述:“明颜,帝之家奴也。魏末,随帝征战,屡立奇功……武德六年,颜随帝战于卢域,有流矢,帝不觉,颜挡之,斩敌于马下,士气大振,攻之……帝得天下,继位,赐其姓钟,封钟南王,帅三军。”
    按理说这位钟南王钟明颜封王拜候,统领三军,也算是位极人臣,春风得意。只可惜,这位钟南王命数不太好,老婆死的早,又被说是克妻之名,故无续弦。
    这大燕帝在位不过六年,钟明颜便撒手人寰,偌大的王府只留下一个不到五岁的独子钟南平。
    然而他这一死,又让不少觊觎三军之位的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大燕帝却说:“钟南王即逝,其子相承。三军之位由朕之手,待其弱冠之后予之。”这番话无疑浇了某些人的冷水,虽不能跟皇帝抢要,却给钟南平恨得咬牙切齿,至巴不得钟南平也跟着他父亲一起死了了才好,这样才能握得大权,位尊人臣。
    钟明颜葬后,大燕帝干脆将钟南平接到皇宫,过继到长姐庐阳公主膝下,封了个怀南侯,以示钟明颜虽死,恩宠不减其后。有人不忿,却有人觉得当今圣上手腕狠厉但念旧情,不负故人。
    于是朝堂中又有不少人像吃了定心丸一般,不似之前惶惶,做起事来也更加尽心尽力。
    然朝堂之风云变幻,民间却是数年休养生息欣荣之向,大燕帝的江山也日益稳固起来。
 
  ☆、出征
 
风呼呼的刮着,细小的沙粒被卷到天上,一层一层的覆下来,像是一块幕布一样,转眼间就将方才那还挂着太阳的天空遮的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丝光,驻扎在这片沙地的营房都被笼在这块沙幕下,安静的只听得见风声。
    在这片营帐中心的一个大帐篷里,围坐着一圈人,有老有少,坐在上方的两人一个年近四十,满脸都是常年征战在外的风霜,脸上的褶子如同刀刻,黑骏骏的面色反衬的坐在他旁边的青脑皮的青年像只白斩鸡。
    其实这白斩鸡的青年相比这些帐篷里的武官并不羸弱,肤色也比朱城时下兴起的面如冠玉要深上几分,只是身旁铁塔一样的汉子坐着,无形中显得小了几号,像是个学堂读书的公子哥一般。
    “施将军,末将看这风沙要刮到明天早上了。”坐在黑壮男子下手的武官皱眉道,“眼下还有两百里到榆关,照眼下这个情况,少说还得个九十天。”
    施岩听了皱眉不语,坐在一旁的青年却接话道:“这样太慢了,分两队,骑兵快马加鞭,步兵紧随其后,先到是一队是一队。”
    尤大力怔了下,下意识的看向施岩:“将军,这……”当今圣上钦点的怀南候开了口,他不好拨了对方面子,只好求助自家将军。
    施岩嗯了一声,点头道:“前方开战将近,怀南候的话也不无道理。”
    “如此甚好!”钟南平抚掌一笑,指着地图说,“等沙暴过去,施将军领骑兵先行,我带步兵紧随其后,大伙都辛苦一趟,日夜兼程,争取早日到榆关。”
    他这话一出,几个副官顿时面色各异。
    此次榆关告急,北漠骑兵压境,一道圣旨钦点了这个深宫里的怀南候一同征战,且不说这怀南候不过双十年纪,没有任何战场经验,就他那个“与众不同”的性格,也是叫人头疼不已。
    当年大燕帝不仅让钟南平过继到庐阳公主那,还允许他出入宫内,与几位皇子一同入太学。且不说入太学没多久,这钟南平就气的大儒周弘燊告病在家,坚决不肯给他教课。而钟南平也干脆,直接回庐阳公主府读书去了。摆明了一副你不待见我,我更不待见你的姿态。倒让大燕帝哭笑不得,训斥了几句也就随他去了。
    等到钟南平十二岁的时候,皇家围猎,乱箭惊了二皇子的坐骑,若不是二皇子反应快及时控制住了场面,只怕是要摔在地上被马踏上几脚,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那钟南平也直接,当着一干人的面,将弓箭递给二皇子,还说自己要是躲一下的便不算男子汉。最后在大燕帝的一句“胡闹”下,不了了之。
    这钟南平似乎天生就是个爱惹是非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总有谏官上书,都被大燕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过去了。然而大燕帝马虎眼打得再好,也架不住人要犯错,在钟南平十七岁那年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年恰逢太后七十大寿,钟南平不小心碰碎了老太后最喜欢的一尊玉佛,马上就有钦天监官员跪地说,帝星黯淡,乌云蔽日。如今这玉佛已碎,只怕……话说到一半,看向立在人群中间的钟南平,意有所指的说,怕是不祥。顷刻间,所有的矛头便指向了钟南平。
    众目睽睽之下,钟南平说了句佛身即已碎,臣愿落发修行,为太后和大燕百姓江山祈福。这一修行就是三年,直到北漠告急,大燕帝一道圣旨下来封施岩和怀南候为左右将军,率三军北上,为国出征。钟南平这才从护国寺出来,顶着溜圆的脑袋,僧袍换做盔甲,在朱城门外受了封礼,领军出发。
    北上的一干武将都是有军功在身,偏偏来了个没上过战场的钟南平,大伙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有意无意间都将钟南平视为无形。好在一路下来钟南平也并不多话,该吃吃,该走走,该睡睡,也没提过什么特殊要求。直到临近榆关,一场大沙暴将众人困在这里,施岩召集部下开会,钟南平这才开了口。
    他这一番话,说的一帮人都是愣了下,连施岩也侧头看向钟南平。当事人浑然不觉,反问道:“怎么?有何不妥?”
    “就这么办!”施岩当下点头拍案,让人收起图册,“尤大力,齐绗,宋子谦你们明日率骑兵与本将军出发,其余人率步兵跟怀南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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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颐华宫里,张贵妃嚼碎了一口银牙,盛妆也盖不住脸上厉色:“怀南候倒是命好!这次出征,我求了皇上那么多次,也不见松口。钰儿啊!你父皇实在是太偏心了!”说着眼圈一红,长长的指甲扣进了手心,浑然不觉的疼,本是玉葱一样的手生生捏的青筋爆出,看着颇为狰狞。
    恒旭看了他母亲一眼,握着挂饰上的璎珞,一绺一绺的顺了好几遍,才开口说:“母妃,当初父皇说了怀南候成年就将三军军权交给他,天子一言九鼎,自是不能失信。”他说完便闭紧了嘴唇,唇角边显现出一道深纹,随着嘴角抖动了数下才慢慢消去。
    坐在一旁的张霖坤道:“大皇子说的不无道理,娘娘还请宽心。”
    “宽心?!”张贵妃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尖声一笑,冲着自家兄长怒道,“当初说怀南候不足为惧的也是你,现在又让我宽心!要是那小子得势,定然调头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们!”
    “正是如此,所以才要娘娘宽心。”张霖坤安抚道,“圣意已定,咱们不妨与怀南候修好,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你当怀南候是傻的吗?!”张贵妃恨恨道,“我们给他使了多少绊子,他心里又不是不清楚!连着皇上也对钰儿越来越不冷不热,现如今太子之位还没定下来!钰儿,可是长子啊!”说着,哭了几声,拿手绢拭了下眼角,指着她哥哥竖眉:“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张霖坤脸皮再厚也不由低下头:“这,臣当初也是没想到……”眼角飘向恒旭又干笑了几声:“虽说咱们一直跟怀南候不对付,但大皇子还是顾及了面子,没有像四皇子他们直接撕破脸。怕是四皇子那边比我们还着急,如此,娘娘便可以宽心。”
    张贵妃发了一通火,又听了半天劝,无力的挥了挥手,低声道:“现如今可怎么补救?”
    恒旭抿了下嘴唇,沉思了片刻说:“北征军已出发,曹副将是我们的人,舅舅不妨休书一封。”顿了下,抬起眼,恒旭放下茶盏:“眼下大局为重,到时候论功行赏咱们也好在父皇面前为曹副将说道。”
    “如此甚好!”张霖坤连连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大皇子这个主意好!”
    张贵妃看着外面喃喃的道:“这一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榆关
 
沙暴一停,休息了一晚的军队立刻重新整装出发。施岩骑在马上看了眼钟南平,牵住马头道:“本将军先走一步了,怀南候就多担待些了。”
    “好说!”钟南平笑着拱了下手,等施岩带着队伍走完了,才招手身后的将士,简单的道,“出发!”
    这一路下来虽遇到了两场小沙暴,到没有耽误行军。就在施岩带着队伍赶到榆关三天后,钟南平也带着队伍到榆关驻扎了。当晚,一干武将又在施岩的营帐里讨论起战术,钟南平听完每个人意见后,手指着地图说:“榆关离北漠只有数十里,隔了一道祁山。这祁山便是北漠骑兵的天然屏障,要想打败北漠骑兵就要攻破他们的屏障。我的想法跟宋参军一样,咱们分成四路,从正面分别左右夹击,再派一路从祁山后绕行,等到北漠骑兵退回再来个伏击。”
    “话是这么说没错,”施岩沉吟道,“北漠骑兵除了铁骑,还有鹰哨,一旦发现有人就会报警,到时候反而给敌人警示。”
    钟南平沉默了下说:“那就派弓箭手将鹰哨射下来。”
    施岩看着地图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尤大力解释道:“那鹰哨飞的高,又训练有素,怕是不好射中。北漠骑兵那边不是一只鹰哨,有个鹰哨小队,大概十来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只鹰哨。”
    钟南平挑了下眉,笑了声说:“是吗?这倒是个稀罕物,有机会咱们也训练几只玩玩,跟北漠鹰哨比比哪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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