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敌攻略了 作者:东篱可采菊
Tags:年下 重生 灵魂转换 报仇雪恨
“你……要不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颜殊歌吓得声音都哑了,想到某个□□的夜晚,头皮忍不住开始发麻。
经颜殊歌这么一提醒,路清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竟然抱着颜殊歌这么蹭着蹭着,居然把好兄弟给蹭硬了。
一时之间,路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就算过去面对有着朦胧好感的秦子宁,都从来没有过这么没出息的时候。为什么面对颜殊歌,他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难以把持自己?
难道是空虚太久了吗?
他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
“路清……路……清……”颜殊歌试探性地提醒着路清,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路清的食物链最底端的那盘菜。
“我……”路清蹭的一下子跑开了,不敢继续在颜殊歌身边逗留。
就在刚才,他竟然冒出了一个让他想杀死自己的想法:他想在颜殊歌身上解决!
天啊,他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情敌兼仇敌有非分之想!
如今他要仔细反思一下与秦子宁的关系,就算他与颜殊歌解除了情敌关系,可是,他们之间还是有着深仇大恨啊……
深仇大恨?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搞错了?
路清已经分不清楚,这是今天自己第多少次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 渣作者终于意识到了,攻君过去那几十年,光用来长个子,忘记长脑子了,所以,反应慢了不是一点两点,而是无数点,于是,他注定了走在被虐死的大浪之中
存稿+1飘过,这几天要抓紧存稿啊,渣作者掐指一算,觉得六月一号是个好日子,于是,那天开新坑!!
☆、误会加深
三天后,《黑战》正式杀青。
经历了两个月的紧张拍摄,回到A市,已近年关。
张勋一大早就将一堆资料丢到路清面前,最显眼的便是摆放在上面的近期工作安排。《特约来宾》已定于春节前夕上星,接下来路清将会投入到一段紧张而忙碌的宣传工作之中。
在这之前,他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任何一个圈子,都是在不断的更新换代与推陈出新中随波逐流,向前发展。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已经逐步适应了路清这个新身份,不过,死亡的阴霾却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
到底真相是什么?
到底凶手是谁?
颜殊歌对秦子宁恶劣的态度,让路清原本坚定不移的猜测生出了几分动摇,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像从前那么信誓旦旦地笃定是颜殊歌害死自己了。
如果颜殊歌根本就不喜欢秦子宁,那么他有什么理由将自己推下楼呢?
难道那天现场还有第三个人?
路清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乱到了极致,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人潮攒动的大街上,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看着天际变幻莫测的流云,思绪却早已飞跃过万水千山,再也找不到归属。
玉泉山上树木繁茂长青,即使是在严冬,也依旧透着勃勃的生机。
山下荒芜的杂草被人精心地修理过,附近原本泥泞的空地如今已经被厚厚的水泥覆盖。这里坐落着A市最大的公墓,无论商界名流,政坛要员,市井平民,奸佞小人,生前的种种早已随风而逝,如今的他们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一具泛着腐朽的尸骨,唯一的价值不过是当花肥。
人死如灯灭,昔日的天王巨星又能怎样,不过短短的半年光景,还有多少人会记得当年风光无限的大神莫宸枫呢?
路清的嘴角抹过一抹嘲弄的笑容,循着记忆向着那个熟悉的墓碑走去。
那里面埋葬着上辈子的自己,一个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糊涂到极致的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心血来潮想来到这里,他只知道他的心好乱,记忆像是出现了巨大的空白与断层,促使他萌生了一股想要倾诉的欲/望。
现在的他,再多的心事也只能向自己诉说,于是他选择了来到这里。
越是靠近那个地方,他的心跳便越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跃的节奏。他觉得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召唤着自己,呼唤着自己快速前行!
这是一条寂静而荒凉的路,一座座荒凉的墓碑在眼前交替出现,曾经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如今都变成了森森白骨,毫无差别地埋葬在泥土的深处,它们如今存在的唯一价值,也只剩下了被吊唁!
越是靠近自己的墓碑,路清的心情便越发沉重,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的。去墓地祭拜自己,只怕他会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吧?
“说出来有点奇怪,连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许,只是单纯地想看看你。
我和你的交集少的可怜,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你在我心里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欣赏你的才华,羡慕你的放荡不羁,做人就应该像你那样率性而为,才算不枉此生。”
轻轻的呢喃声随风传入路清的耳中,他的身体不由得一顿,如中了定身的魔法,瞬间僵在那里。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所适从的颜殊歌。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又是以这样让人惊讶的方式,在最不应该相遇的地点,他们却悄然邂逅。
路清忙加快了脚步,走到自己的墓碑前,目光在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与颜殊歌诧异的面容上来回逡巡。
“你怎么会在这里?”路清脸上满是狐疑的样子,身处郊外,瑟瑟的凉风有些刺骨,但这却分毫都影响不到他,他全部的注意力早已被颜殊歌吸引。
这个人再一次出人意表地带给他新一轮的震惊,做出了常理难以解释的行为。
“你又为什么在这里?”颜殊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不答反问。
路清的出现,同样让颜殊歌感到费解。在他看来,路清确实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出现在这里。他与莫宸枫虽然算不得熟悉,但好歹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总好过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路清吧?
记得当时与路清在莫宸枫的葬礼上相遇,他心中便已犯起了疑惑,只是他并不想太过关心别人的事,所以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纠结。如今,他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奇怪,他们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又是什么将他们串联在一起的呢?
颜殊歌本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一次,他彻底迷茫了。
“我……”路清有些尴尬地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状若无意地将目光移向他处,在心中快速思索着答案,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不自然。
路清无语问苍天,此时此刻他真的是窘迫到了极致,任凭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除非将真相讲出来,否则他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呢?
他好想说,他是莫宸枫的灵魂,今天碰巧路过这里,于是来祭拜一下自己的尸骨!
只是这样的解释,除了叶瑞航之外,还会有人相信吗?估计他说出来,颜殊歌说不定会因为惊恐而吓破了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害怕,而是直接把他当成疯子,找人将他送到精神科去当房客!
路清悲催地发现,他的新身份与上辈子的自己不熟。
正当他想随便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时候,一直席地而坐的颜殊歌忽然站起了身,看着他道,“算了,就当我们两个都抽风好了。”
路清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心中怨念你腹诽着:靠,谁要和你一起抽风!
颜殊歌仿佛没有看到路清眼里的不屑,又或者他的注意力本就不在路清身上。
凉风习习,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墓碑,置身于此,任何人心中都会不由自主地平添几许萧瑟的感觉。
不知何时,颜殊歌的双目逐渐被缕缕迷茫侵染,他的眼角与眉梢,被无边的凄凉覆盖,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凉意,就好像那凉意来源于骨子里一般。只听他轻轻呢喃着,似是在自言自语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如果当初不是我……也许……他就不会死!”
他的目光忽然移向墓碑上那张俊逸却了无生气的相片,眼神变得很是空洞。
“你什么意思?”尽管颜殊歌的言辞有些闪烁,但路清还是捕捉到了其中的深意。
他才刚刚有些动摇自己最初的猜测,颜殊歌却再一次将所有的矛头指向自己。
难道,一切都如他料想的那般?
路清的手不自觉地抓住颜殊歌的手腕,用力地捏着,另一只手则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此刻,他迫切地想从那双总是被戏谑与玩世不恭覆盖的脸上,找到哪怕半分的言不由衷,他本能地想要知道答案,却又隐隐有些排斥某个让他不知所措的真相。
猜想是一回事,真的从对方口中听到真相又是另一回事。
路清的震惊,惶恐,骇然……全部在一瞬间喷泄而出,如山洪暴发那般来的迅猛无比,让人不知所措。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绪,仿佛有一块石头压在了自己的心上,让他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颜殊歌,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道:“难道是你害死了莫宸枫?说,是还是不是?”
路清难掩激动,死死地抓住颜殊歌的手腕。
“路清,你给我放手,你弄痛我了!”颜殊歌有些吃痛,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
路清现在的样子竟是有些骇人,明明还是那张冷毅清俊的面容,此刻却如着了魔一般,沾染了莫名的凌厉,像极了会散发冷气空调,正在进行着高速的变频运动。
颜殊歌忍不住被他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说清楚!给我把话说清楚!”路清的态度丝毫没有松动,眸光深沉的有些吓人。
“反正与你无关!”颜殊歌早已被路清激怒,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激动,他对路清毫无顾忌的纵容、忍让,让路清在他面前变得越发毫无顾忌,想到这些,颜殊歌心中便有些气结,于是凶狠地瞪着他,不想多做理会。
“不要告诉我,莫宸枫的死与你有关!”路清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有些排斥这个事实,尽管他也说不清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感觉不过是一瞬间在脑子里掠过,以至于路清觉得那竟是自己的错觉。
“路清……”这样的路清让颜殊歌不知所措起来,他收起方才的愤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惴惴不安的感觉压抑的他几乎快要窒息了。
路清现在的样子很是可怕,眼神凶恶的仿佛要杀人似的。颜殊歌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才从路清手里挣脱出来,望着手腕上的红色的印子,他竟然一阵恍惚,奇怪,路清为什么会忽然这么激动?
路清的情绪变化的很是莫名其妙,几乎可以算是无迹可寻。
看着路清此时那写满憎恶与痛恨的目光,颜殊歌忽然生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那眼神竟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刻到了自己的记忆中似的。
颜殊歌的脚步有些轻浮,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不堪的往事在尘封的沙漏里渐渐浮现,他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路清现在的模样,与当初强迫自己时简直如出一辙!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莫非,莫宸枫与路清之间,竟然掩藏了鲜为人知的关系?
“哼,你不说也没关系,这件事若是与你有关,很多人都不会放过你的!”路清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颜殊歌长长地顺了口气,远离了路清的桎梏,他一瞬间竟是生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路清怀疑他又能如何,相信他又能怎样?他说过他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就算是千夫所指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路清?
呵呵,路清,算什么?
路清缓缓离开墓地,他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变得压抑,沉重,仿佛来自大地的吸引力,直接将他的身体束缚了一般。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快的毫无章法,快的让他感觉到胸腔都快无法承载那种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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