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敌攻略了 作者:东篱可采菊
Tags:年下 重生 灵魂转换 报仇雪恨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在叫嚣,又似是带着几分讽刺与嘲讽,在笑着那个曾经动摇过自己最初的坚持的自己!
颜殊歌,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他最初的猜忌今天变成了现实,这样不是正好么?他报复的对象没有错,他伤害与侮辱的对象也没有错!正正好好不是么,为什么他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快精分了,看了下大纲,还有二十五章就可以game over了,噢耶,以后死也不写虐文,太纠结了,果断要一辈子傻白甜啊有木有!!!
☆、酒后吐真言
接下来的半个月,路清的行程被张勋安排的满满当当,在忙碌的过程当中,路清却总是忙里偷闲地抽出几分钟来思考人生,琢磨着如何让颜殊歌生不如死。
每日里出席各种新闻发布会,辗转各地进行现场的宣传,几乎成了家常便饭,面对媒体的质疑与刁难,曾经身经百战的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凭借着他与媒体打过十几年太极的丰富经验,路清很轻松地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转眼,年关将至,《特约来宾》经历了一番紧锣密鼓的火热宣传之后,如期在四家省级卫视的黄金档与观众见面。
在这个全民看脸的年代,《特约来宾》拥有一大批俊男美女加盟,颜值几乎瞬间秒杀同期的作品,加之跌宕起伏的剧情、制作精良的剪辑,使该剧话题不断,引发了一场全民观剧的热潮,自开播以来,收视率一路扶摇直上,不过三天就拔得头筹。
路清在剧中饰演的男二号文海斌亦正亦邪,正是这种略显变态而又骨子里透着最敏感脆弱的性格,为路清吸引了一大票的女性粉丝,上到家庭主妇,下到花季少女,统统被他忧郁的眼神俘获,其讨喜程度几乎快超越了夏寅的男一号李嘉,成为了剧中最出彩的角色,粉丝很快就突破了百万大关。
为了庆祝收视率的节节高升,剧组的主创人员决定好好出去庆祝一番,吴峰更是豪迈地决定自掏腰包,带着众人去A市出了名的堕落街享受一番土豪的待遇。
音乐声被KTV包厢内豪华的立体环绕式音箱无限制地方大,显得喧闹异常,振聋发聩,也分不清是谁在拿着麦克风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喊,那歌声早就变了调子,曲不成曲,断断续续。
包厢内盈溢着嘈杂的嬉闹声,破碎的歌声,酒杯碰撞的声音。
路清上辈子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在他看来,这种类似狂欢式的社交活动,不过是一种对于时间的浪费。一群各怀鬼胎的人,表现出或真诚或虚假的嘴脸,装作亲密无间地举杯畅饮,真的有必要吗?
如今,排斥感依旧充斥着他的内心,但他却只能挂着言不由衷的笑容,一杯杯饮下别人递过来的酒,甚至面对一向与自己不对盘的江晨,也要笑脸相迎,表现得和和气气。
渐渐地,他终于被迫抛弃了一部分属于莫宸枫的高傲,只因生活与形势的逼迫,想想都觉得可笑。
很多人都是如此,曾经,他们幻想过不去做那些让自己生厌的事,凡事只求让自己潇潇洒洒,但是他们忘记了生活注定要有很多背负,很多身不由己。后来,他们终究做了违心的事,终于成了自己也讨厌的人。
路清忘记了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身体传来一股无名的燥热与晕眩,明明方才还充满喧嚣的包厢,为何会忽然多了几分沉闷的寂寥。眼前的人影也不复了方才得清晰,开始模糊起来,成了一片片摇摇晃晃的影。
不知道是谁又递过来一杯酒,温润的声音自一旁响起,“路清,恭喜你!”
路清习惯性地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向着对方道谢,顺便准备将酒来者不拒地消灭掉。
忽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横在了他的面前,纤弱的手指却略带几分霸道,硬生生将酒杯夺了过去。
“夏寅,路清已经有些醉了,这一杯不如我替他喝吧!”颜殊歌不容分说地将酒喝干净,含笑看着微微怔住的夏寅。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放在了路清的肩膀上,慢慢将头凑了过去,小声在他二耳畔道,“路清,别喝太多,清醒一点!”
神智在一瞬间回流,周围的喧嚣,迷乱的醉意,通通在一瞬间消失不见,路清一下子清醒了些许,跌跌撞撞地回到现实之中。
他冲着颜殊歌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涌现一起异样的波澜。
一旁的夏寅,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如他平日里的姿态那般,优雅迷人,宛若夜空中来自精灵国的王子。他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细微的互动尽收眼底,笑着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要表现出一点诚意哦!”
夏寅半是调笑地看着二人,眼底是无边无尽的深意。
颜殊歌愣了下,看着夏寅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知道对方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路清这一次虽然是无心插柳,但毕竟抢了夏寅身为男主角的风头,也难怪他会做出今日的举动,多半是借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之情而已。
想到了这一层,颜殊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索性把心一横,随手拿起一瓶刚刚打开的白兰地,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下去。
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胃更是很是时机地跟着起哄,叫嚣着想要将刚刚吞下去的带着辛辣味儿的液/体呕吐出来。
一瓶喝完,颜殊歌觉得四周一下子天旋地转起来,重心不听使唤地失去了平衡。
他强迫自己站稳脚步,双目氤氲着淡淡的水雾,用理智牵绊着最后一丝清明,定定地看着夏寅。
“这样,诚意足够了吧?”
夏寅没想到他会来真的,心下微微骇然,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道,“真是好酒量啊,路清,我真是羡慕你呢,有这么个替自己着想的助理,不知道会少了多少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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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茫然地看着微醺的颜殊歌,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幕,这家伙以为那是白开水吗?
“你没必要做这些,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夏寅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一旁的江晨身上,路清这边得了空闲,忙将颜殊歌搀扶到一边,语气中带了几分责怪之意,对着他无奈地瞪着眼。
“你不懂的,喝酒容易误事,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一辈子就这么给毁了,身为公众人物,你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姿态。我可以醉,我可以疯,但是你不可以,因为你是路清,你还有大把大把的未来在等着你。”
颜殊歌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与苦涩,明明听起来不过是无心的言论,路清却是觉得他话里有话,言辞间带着欲言又止的意味。
路清正准备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与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乔乔又过来与他碰杯。
颜殊歌似乎是喝上瘾了,来者不拒地拦下了所有本应属于路清的酒杯,也不管白的红的,通通喝了下去。
一夜狂欢,一直持续到接近凌晨才结束。
很多人都是被助理和司机扶着回去的,即使酒品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么□□番攻击,通通败下阵来,路清是为数不多保持清醒的那个。
当然,他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助理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
路清望着彻底失去意识的颜殊歌,只得皱着眉头将人从沙发上捞了起来,不管他心里多么不待见这个人,不管他有多么想弄死这个人,都无法改变颜殊歌是为了自己而被人灌醉的事实,总之,今天不是个适合打击报复的好日子。路清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今天是抽的什么疯,竟然如此为自己着想?
难不成忽然良心发现,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颜殊歌了,扮演着杀人犯角色的他,今天突然大发善心为哪般?
将人拖出包厢,路清在外面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跌跌撞撞地将怀里的醉鬼扔到了后座上,顺便在他旁边坐下。
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头顶顶着一个炫酷的地中海发型——微秃。
此时,他正顶着浓重的睡意,完成他最后一桩生意。
夜深人静,道路异常空旷,别说拥堵了,就连车的影子都很难见到。
司机有些无聊地开着车,忍不住抽空打量起他的乘客。他意外地发现,他的两名乘客竟然都是帅哥级的人物,看着看着,司机就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其中那个喝醉了的帅哥似乎是真的不省人事了,时不时地将肩膀倾靠在他同伴的肩上,而他的同伴则是全程黑着一张俊脸,有些嫌弃地将他推开。
司机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全程围观那个喝醉了的帅哥被他的同伴推开了八次。
没错,的确很嫌弃。
路清看着那个再一次要倒过来的身体,皱着眉将他推了出去,他可不想与颜殊歌有太多的亲密接触,虽然他们曾经做过比这个还要亲密的事,但这丝毫不能妨碍自己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排斥。
这种度秒如年的日子简直比受刑还要难受!
终于,在路清无限怨念之下,车子缓缓停在了艺人公寓门口。
路清虽然千万个不情愿,但还不至于变态到将颜殊歌丢在大街上当垃圾扔掉。
当然,在他心中,颜殊歌就是个垃圾。
路清跌跌撞撞,耗费了好大一翻功夫,才将颜殊歌从小区门口拖回到他们的住处。
将颜殊歌扔到床上,路清早就累出了一身臭汗,他有些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转身离去,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缓解一身的困乏。
身上忽然变得沉重无比,像是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忽然之间压在了身上。颜殊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像块胶皮糖一样黏在了他身上,将他整个人拦腰抱住。
路清厌恶地瞪着眼,眼里透着微微的惊讶与厌恶。
颜殊歌今天确实有些反常,不过这些与他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他压根就懒得关心,懒得计较,眼前还是解决自己的睡眠问题比较重要,于是路清伸出了手,准备将身上那块膏药推开。
轻柔的低/吟声自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颜殊歌的声音里竟是带了几分迷蒙的沙哑,在寂寥的黑夜中,显得越发支离破碎,他抱住路清的力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子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颜殊歌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清晰地传入到路清的耳中,他刚才叫的人是……秦子宁?
路清愣住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异样,下意识地想要狠狠推开颜殊歌,不想与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只是,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中僵住了,路清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任由颜殊歌抱住自己。
此时的颜殊歌,褪去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姿态,像只小动物那样在主人的怀里蹭来蹭去,借以表达自己的不安和惶恐,并且希望得到主人的安抚和慰藉。
颜殊歌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着,不知何时被汗水侵染的面容上隐隐现出几分痛苦之色,连声音都仿佛是颤抖的,他反反复复地问着为什么,样子迷茫而又无助。
他的样子像极了莫名受到责罚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仿佛是一场无妄之灾,凭空施加在了他的身上。
路清停在半空中的手指缓缓下移,不受控制地覆在了他的脸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打湿了他的指尖,又在空气的吹拂下瞬间变得冰凉。
路清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在颜殊歌的床上坐下,任凭他将大半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忽然有些迷茫起来,心竟是一下子空牢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只能反反复复地听着颜殊歌默念着秦子宁的名字,看着他孱弱而又不安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不断抖动,蜷缩。
颜殊歌的声音饱含压抑的痛苦,似是在质问,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委屈。
这样的颜殊歌,是路清从未看到过的,他的脆弱,他的无助,此刻正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路清觉得自己的情绪竟是被莫名地感染了,心里涌起一股压抑与哀伤。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颜殊歌的后背上,动作轻柔无比地抚摸着,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也能感受到主人皮肤那光滑而美好的触感。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路清不自觉地问,他知道没有人能够回答,但他就是忽然无比好奇起来,第一次不是因为对秦子宁的执念,单纯地只是好奇颜殊歌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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