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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脸系统 作者: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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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系统 宅斗

    江月荷坐了数日的车,已是乏了,见离京近了,乏意顿时消失殆尽,心情畅快,车刚停稳就下了马车,走到一边呼吸新鲜的空气。
    与她同行的女子都围坐在一块,有说有笑,她却没有过去,反而嫌恶地皱紧眉头,离她们越来越远。
    她自小被骄纵惯了,看人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看她们怎么都不顺眼,一会觉得这人脸上的痣碍着她的眼,一会儿觉得那人的笑容太假,虚伪难看,总之没个人能入她的眼。
    江月荷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竟脱离了大伙儿,入了人少之地,周围暗无星光,只有大本营的零星火苗掩映。
    江月荷心头一悸,发现自己走得太远后,正要返回,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响起:“江姑娘。”
    江月荷转头一看,只见当时挑选她的选秀使,正笑着地站在她的面前,将一物伸到她的面前,低声道:“这盒胭脂是京城最好的水粉,是三皇子特意让小的交给您的,以让您在选秀时大放异彩,一举夺得圣上欢心。”
    “当真?”江月荷一听,乐得眉头都扬了起来。她早从江建德口中听闻宋辉成会暗中相帮,当下也没想到会有什么猫腻,给选秀使送了一记媚眼,放柔了指尖将胭脂拿起,笑意盈盈地福了一礼,“多谢选秀使大人。”
    “不敢当。”选秀使低下了头道,“若无要事,小的告退。”
    “去吧。”江月荷一门心思都落在了胭脂上,也没看选秀使是否走远,便旋开了这盒胭脂。这盒胭脂成色均匀,香味怡然,她揩了一小部分,在指尖揉搓,手感细腻,也不伤肌肤,看来果真是上品。
    “好东西。”江月荷高兴地把胭脂抹到了脸上,轻轻揉搓,那细腻的手感让她深深陶醉。脑中浮想联翩,幻想选秀之日她凭靠这盒胭脂获得天子青睐,博君一笑。
    她想得正是入神,忽然脑袋一晕,一股晕眩感涌到了脑上。“嗯?怎么回事……”声音一轻,她摇摇晃晃踉跄了几下后,就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一双手恰时扶住了她,在她背后,选秀使目中散出了诡异的精光。
    选秀使朝身后一招手,两个男子走了过来,将麻袋往江月荷身上一套,将其秘密扛上了隐藏在树林里的马车,飞快地驾车走了。
    “走了。”选秀使冷笑着目送江月荷离去,侧目对着黑暗的空气道,“记着,从明日起,你便是江月荷。”
    “奴明白。”暗夜之中,突然同时出现了一位样貌一般的女子,朝选秀使福了一礼后,便随他回了大本营。整个换人的过程,无人发现也无人知晓,怪只怪江月荷平时不接触他人,导致几乎无人认得她,她的失踪也无人关心。
    .
    近几年来,大燕兴盛以瘦为美,许多女子纷纷节衣缩食,把自己弄得根竹竿似的,非但营养不良,还极其羸弱,以致很多选秀女在前往京城的途中,会因为水土不服等原因,意外丢了性命。而各地的选秀女是按照数额给定的,如果选秀使没按规定的数额交出选秀女,便会受到相应的惩罚。于是为了填补人数的空缺,选秀使就会找另外的女子代替死去的女子入宫,并重新找人绘制画像。当然,为免这替代品会得天子青睐,暴露了身份,他们一般都会找模样较次、毫不出众的女子,这样即便她落选,也无人会感到惊讶。若事后死去女子的家人问起,他们便会称其是因落选而蒙羞,自尽而亡,毕竟山高皇帝远,几百里外的京城发生何事,家人也不可能第一时刻知道,等到他们知道的时候,尸体都烂了,想验尸都没法了。
    这是选秀使这一行中潜在的规则,世人根本不知。江月荷当然也不会知道,她现在就是被选秀使用同样的手段,秘密送往一个对她而言,犹如地狱的地方。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大本营,而是在一座豪华的宅第,她大吃一惊。更令她震惊的是,此刻她竟然几近衣不蔽体,被锁在一张大床之上,面前正坐着一位衣饰华贵的男子。
    “你……你是谁!你想作甚!”江月荷睁大了双眼,扭动双臂挣扎嘶吼。
    这男子便是以色闻名的宋辉成,他眼中充满了熊熊欲火,江月荷的扭动令她丰满的身段显露无疑,就像是邀人一吻,欲拒还迎。
    “你无需知道本……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夜我是你的男人!”
    “啊!放开我,不要,不要!”江月荷惊恐大叫,目光中掩映出一个笑容奸邪的男子……
    .
    “啊哈……少爷,你说江月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天边方泛起鱼肚白,华丞便顶着一双惺忪的眼起了。只是他还疲惫得很,懒洋洋的,正眯着眼享受江泓之帮他穿衣的待遇。
    自从江月荷走后,府上一下子清静很多,华丞也再听不到江月荷那尖酸刻薄的声音,耳根也清了。
    众人对江月荷能过关斩将,获得进宫机会的兴奋,也因家宴当晚陈氏的死而一挥而散。过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武阳侯府都因老夫人的低气压而处于压抑的状态,直到前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毕竟江月荷是女流之辈,哪怕她能中选,入宫做了个采女,但要往上爬到贵妃之位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武阳侯府也不可能全靠她一人支撑,因此老夫人开始把注意力转到了江建德的儿子们上。
    再过几个月,便到了一年一度的科举,由于武阳侯是勋贵之家,依律可免一般的乡试等小考试,直接与当地的勋贵参与门荫考试,若能有幸考上当地的前三甲,便能直接入宫参加殿试,接受天子的考核。
    虽然有此便利,但为了能严格限制勋贵之家参试人数,多加吸收来自各行各业的人才,大燕有一规定,勋贵出身者,需满十八者方能参试,未及年龄而参试者,视为无效。
    府上唯一适龄者,只有江允一人。
    江建德当时想到了这回事,便立刻以江允临近科举,不应再受罚为由,要求老夫人放江允出来,老夫人只考虑了一瞬,认为此事也是府上一件大事,耽搁不得,便派人将被关多日的江允放出,请了当地最好的夫子来授业解惑。
    为了能培养更多的苗子,老夫人也让江建德的儿子们一并参加了学习,而现在江泓之就是在准备去学堂的路上。
    本来上学堂是他个人的事情,但华丞担心江允和江竖两兄弟会偷偷使坏,实在不放心他,要求一起跟去。江泓之无奈,只能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由于上学堂要摸黑早起,华丞起不来,所以就成了现在华丞迷迷糊糊,让江泓之抱起穿衣的情况。
    江泓之帮华丞扎紧腰带,抱着他脸蛋亲了一亲:“江月荷下场定好不到哪儿去。宋辉成是出了名的好色,又喜欢凌虐他人,江月荷起初定经常反抗,这将激起宋辉成更大的性.欲,只怕前几个月江月荷是下不来床了,而等到她被驯服后,宋辉成只怕也腻了,到时候秘密将其弄死,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建德也只以为是江月荷不堪落选而自尽,哪里会想得到江月荷过了一段非人的日子。”江泓之嘴角弯起一个森冷的弧度,前生他便是用了相似的手段弄死了江月荷,等到江建德知道江月荷死讯时,她尸体都已高度腐烂,尸首运回府时,更是恶臭满天,葬礼都无心办,匆匆就把她下葬了。之后江建德听信宋辉成一面之词,以为江月荷是自尽而亡,是宋辉成好说歹说,才秘密替他将人尸首送回府上。因此,江建德对宋辉成更是忠心耿耿,感激涕零。
    “唔……好,”华丞打了个呵欠,就着江泓之敷到脸上的毛巾蹭了蹭,“不过这样太便宜宋辉成了,怎么说也得让江建德知道宋辉成的王八蛋行为,让他们俩内讧才成。”
    “不急,”江泓之把华丞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蛋,“上学堂去了。让他们内讧,至少得等江月荷死后再说。”
    “噢。”华丞揉揉还未醒全的眼,打个呵欠,帮江泓之抱了几本书,随他去往学堂。
    等到了学堂时,江允已经捧着一本书念念有词了,他自打被放出来后,像变了个人,比以往更沉默寡言,也不常与江竖等兄弟打混了,走到哪儿都捧着一本书。
    也是,母亲身亡,母家与江建德断绝往来,不再庇护他与江月荷,他这庶子唯一能在侯府出头的机会,就只有科举了,如果他还不勤奋好学,早日身居一官半职,经济独立,日后再长大些,还不得被大夫人以他威胁到侯爷之位,赶出府去?
    江泓之瞟了江允一眼,在其身旁坐下,接过华丞手里的书本,寥寥无趣地翻看起来。这些书对复生的他而言,已经是小儿科了,《论语》、《诗经》他都可倒背如流,更何况区区一场科举考试。只不过他这一生,对科举毫无兴趣,也不想跟这些嫡子、庶子争什么功名利禄,因而在上课之时,他都故意隐藏了真实水平。
    而他“学无长进”,却让江竖找到了出气的方式。
 
    ☆、  第四十六章 ·学堂的纠纷
 
    时辰一到,夫子带着一卷书册进了学堂,两袖一扫,笃地一声放下书册,执起最惯使的戒尺,拍着手心:“今日布置一课业,在一盏茶内,以‘土’为主旨,自选角度,作诗、作词或是撰写一篇论述,时刻一到,即刻上交。”夫子眉头一挑,看下方众人准备就绪,捋了捋胡须,点燃了一炷香,“好了,开始。”
    夫子搁在台上的香方点燃,江允便快速拿起了笔,奋笔疾书,而江泓之却久久没有下笔,因为他在考虑要用什么程度的学识去作诗。
    如果利用前生的阅历,作出的诗就超乎了他现今的水平,如果不利用该阅历,又怎么作得出彩?
    江泓之沉眉思索了许久,坐在他旁边旁听的华丞看着都干着急,不时瞄向台上的香,足足捏了几把冷汗。
    “少爷,时间快到了。”眼看着香一点点地燃尽,华丞小声提醒道。
    “三弟,你莫不是不会写吧,”江竖两手搭在脑后,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把笔搁在唇上努了努,“如此容易的题目,傻子都会写啊。你若是写不出,向二哥我取个经,二哥可以教你一教。”
    华丞横了一眼过去,发现江竖竟然还有模有样地写了一首诗,只不过根据他一贯的脾性,这诗十有八.九是他从狐朋狗友处剽窃来的。
    再看江允,他时而蹙眉深思,时而沉稳落笔,看起来也是胸有成竹,相比之下,还没落笔的江泓之就落了下风。
    华丞急得满头是汗,真恨不得抢过江泓之的笔,帮他随便来一首唐诗宋词。
    “别急。”江泓之按住华丞紧张得发抖的手,沉思了一瞬,缓缓沾墨落笔,认真地写了一首诗作。
    华丞看他最后一字落定,大大松了口气,再仔细琢磨这篇诗作,只觉诗境、辞藻都恰到好处,说不上特别出彩,但胜在不会让人产生嫌疑。
    江泓之的时间也掐得十分之准,恰好在香即将灭之前落下最后一个字。这也是他盘算好的,因为遇过江允剽窃诗作之事,使得他对此十分敏.感,他故意拖到最后一刻才写完,就是避免坐得离他很近的江允及江竖偷窥抄袭,先他一步上交给夫子。
    不过他考虑得周全,却独独没考虑到江竖的无耻程度。
    “哎呀,哪里来的虫子!”江竖突然大喝一声,把书册一卷,往江泓之脸上盖去。
    江泓之始料不及,侧身避过,就在这一刻,江竖书册往边上一斜,哗地一声打泼了桌上的砚台,墨水瞬间沾污了那张写着诗作的白纸。
    墨水一化,诗作就完全看不见了。
    “哎呀,三弟实在抱歉,抱歉啊!”江竖慢悠悠地收回书册,脸上没有一丝歉意,还得意地扬高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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