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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 作者:粟米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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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美食

  重宁恭恭敬敬的将怀里一块刻有“六扇门”三个大字的令牌递到男人手中,那男人收起笑容,将令牌揣进衣襟里,松开了对石头的钳制。重宁上前来到石头跟前,关心的道,“胳膊没事吧?”
  石头皱着眉头却说道,“没有,胳膊反而轻松了不少。”说着就抖了抖发酸的肩膀,比之之前还灵活的能动了呢!前几日石头上山打猎不小心扭到臂膀,也是没在意,这几天愈发有些疼痛,因着是男孩子,不肯在重宁面前喊痛,要不然他大男子的颜面何在,就没有再关心过。
  对面的男人哈哈一笑,“好小子,是个有种的。”
  石头有点懵了,突然被人这么夸奖,不解的瞧瞧那笑着的男人,再看看一脸不哭笑不得的重宁,重宁拉着石头的衣袖,尴尬的对他道,“咱们拿了人家的令牌,他应该是令牌的主人,六扇门的刘卫大人。”
  石头大吃一惊,“你怎么看出来了,阿宁。”
  重宁将目光移到刘卫腰上的那把大刀,努了努下巴,“诺,看见那刀鞘上刻着花纹了没?”
  “青龙白虎……”石头下意识的说,却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种刀只有六扇门有官位的人才能佩戴。”
  石头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又道,“阿宁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我……我去镇上时候听台上说书先生讲。”重宁心虚的搪塞石头,心道平时脑子不灵光,这个时候真是点子找的极准。
  刘卫瞧着两人一言一语的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重宁也不知道这刘卫是个什么性子,只怕因着令牌和石头的莽撞让二人惹上麻烦,“大人令牌也还了,我们也吃了苦头,天色已晚,我们怕爹娘担心,就先回家了。”
  说着就拖着还有些发蒙的石头准备溜走,刘卫一伸胳膊拦住了两人的道,铿锵说道,“且慢,一会儿我送你们两个小的回家,若是真的知道错了,我还有一事要问,你们如实说来我便放过你们。”
  重宁干笑了几声,即使她再聪颖也不知道六扇门找他们俩个要问些什么话?
  来了客栈,找了一间上好的厢房,一盘盘美食在店小二的报名中端上了桌子,刘卫很有诚意的先说明了此番来泗水镇的原因,原来死去的吴善明竟然是刘卫的小舅子,他来泗水镇是以私人身份来调查的,所以不易声张身份。
  刘卫对重宁道;“你查的我也查了,你未查的我也查到了些许。只是我去牢里,许莺莺见我却不肯多说什么,不过你不同,你这么尽心为她翻案应该也知道不少,不妨说说。”
  重宁凝了神色,将在牢里的事情重新给刘卫讲了一遍,再道:“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要认罪,我想不明白。”
  刘卫拖着下巴若有所思,“果然。”
  “什么果然?”
  刘伟道,“案子其实本身并不复杂,只是被一些巧合蒙蔽了真相,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石头和重宁不由感叹,果然是六扇门的,办事效率就是不一样,两人睁着期盼的眸子不约而同的问道:“凶手是谁?”
  “应该是……”刘卫缓缓说道。
  ……
  翌日,重宁起的很早,石头也跟着早起,看着重宁再厨房忙出忙进,将豆粉烤干后,在豆粉里配了龙脑,薄荷等香料蒸着入了味道,随后将混了东西的的豆粉晾干,等他结成霜粉,再办了糖蜜酥酪压进了一朵五瓣花的模子里,这模子还是重宁昨个在春雨楼里借的,反正也没啥生意。
  做好了玉露团,重宁给杨蓉留了几个,又塞进石头嘴里一个,问,“好吃吗?”
  “好吃。”说着石头就真的狼吞虎咽吃完了一个,正待伸手拿另一个,重宁一掌拍在了石头的手背上,“其他的可不能给你吃了,还有用呢!”
  石头其实没太想明白重宁想做什么,但是只要是阿宁想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的。
  重宁提着食盒和石头再次去了泗水镇,两人按照昨个刘卫给的地址去了镇上的西巷,直到一间破旧的瓦房前停下脚步,木门看起来已经有多个年头,风雨侵蚀的斑驳痕迹留在破旧的门面上,“咯吱”一声,重宁推门而进,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年迈声音,伴随的几声咳嗽,“是丽娘回来了吗?”
  老人家佝偻着身子,扶着里屋门框手枯糙的就跟渐渐枯萎的松树皮一般,眼球灰白,盯着前方却毫无焦距,重宁看到这样一幕一时愣是住了,心绪翻腾着波涌,强压下那股酸苦,笑着道,“婆婆,我是丽娘的朋友,来看看您。”
  “好好,快进,快进,晌午了丽娘娘也该回来了。”老婆婆一边摸着周围的墙壁进屋,一边循着重宁说话的方向请她进去“我给你倒水喝。”
  重宁连忙放下食盒,扶住老人家,“婆婆,您歇着吧,我不渴。”她掀开食盒,从里面取出玉露团道,“婆婆,您尝尝这个。”
  老婆婆眯着眼睛笑着接过玉露团咬了一口,“好吃,好吃,丽娘以前经常带回来点心,尤喜欢这新来厨子做的这道,丽娘就跟那厨子学做,小姑娘做的好像更好吃些。唉……丽娘都叫我这老婆子给耽误了。”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丽娘笑着提着一个食盒进来,见到重宁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表情僵硬的笑了笑,“重姑娘,您怎么来了。”
  “我带着糕点来看看婆婆。丽娘,我们能出去说话吗?”
  丽娘点点头,出了屋子,身旁的柳树正抽着嫩绿的新芽,衬着微白的脸色,有些紧张地问,“是莺莺那出了什么问题。”
  “莺莺姐昨个听了我说起玉露团,就突然认罪了,丽娘,你说这是为什么?”
  丽娘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来,咬了咬下唇顿了下道,“我想莺莺是想明白了认罪的。”
  重宁故作认同的道,“我想也是,莺莺姐定是想明白了什么。对了,昨个我听了一个故事很有趣,说是有一个书生上京赶考,那年科举甚是严格,书生原本文采飞扬,却不想同窗作弊被逮住,那好友动了心思陷害盗书生,取了他的文章,最后飞黄腾达,而书生却被冤死了。”
  看了一眼僵住的丽娘,重宁叹了口气,继续道,“然后那书生去了黄泉,地府爷就问他,可还有什么心愿,那书生就道,‘但愿下辈子再也不遇见那般诬陷别人,却不敢站出来承认自己错事的朋友。”
  丽娘听完这个故事,脸色霎时惨白,讷讷的道,“也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害人之心已有,若是有何苦衷也是错了,书生之死,丽娘你还没看明白吗?”重宁凝着她,自她从刘卫那儿听了故事后心头一直萦绕着一股憋闷感,亦是怜悯眼前的女子,只是是非曲折必然要有公断,总不能让无关的人送了性命。
  良久,重宁哑声黯然道,“那同窗好友作恶多端,将来必是有恶报,可书生有什么罪过?”
  丽娘陡然掩面哭了,十分悲恸,像是长久以来闷在心里的苦痛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哭得叫人心酸。重宁却未上前,是道给她发泄的时间,只在一旁拧眉看着,心中五味成杂。
  哭声渐渐沉寂,继而,一声涩然的苦笑溢出,“原来我竟错的那般离谱……”
  嫩绿的柳枝迎风拂来,柳枝抽打在丽娘的肩上,也抽在了心里,痛及骨髓。
 
  ☆、25真相
  昔年,泗水镇上的四麓书院培养出了一批以沈赟为首的优秀学子,恰逢科考盛世,便作打算一同上京赴考,为国效力,不枉十年寒窗苦读。临行前,沈赟与相好多年的花楼姑娘相约,若能科考得中,必然替她赎身离开这里。花娘擅琴技,以清伶身份留在花楼,为那公子守身,等待他高中归来,共赴锦绣前程。
  熟料这一等,盼回来的却是那人触犯律法,以科举舞弊之罪问斩午门,花娘闻此消息自是不信,多番打听,才知这届科考当今圣上暗中勒令严查舞弊,同批考生中有人借着与考官有私交,敛财行贿,四麓书院的也有不少动心的参与进去,最终皆被查处,以正视听。然花娘怎么都不信以沈赟的人品会做这等事,奈何结局已定凭她小小伎伶无力回天,几经周折还大病了一场,回来后本想一死了之随了沈赟去,却因为他重病的母亲歇了念头,侍奉左右,待得老母亲百年归去再自行了断。
  直到几年后某日,花楼里来了位熟人,虽说多年未见,花娘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只是那人却好像不记得她了一般,也是,就连那人也不似当年意气风发,更别提她这些年来的磋磨,物是人非,是以未作相认。
  花娘抚琴相伴,那人寻欢作乐,倒不相干。酒过半巡,那人有了醉意,便多起话来,近年来的不顺心,皆因家中母老虎作怪,姐夫冷情袖手,以至于仕途越混越差,最后只捞得个账房做做。花楼里的规矩,客人的话不外传,便也只是听听过罢了,直到那人诵读起当日高中之作,语调激昂,饱含鸿鹄之志,意气风发,耳熟到令人心惊。
  花前月下,曾有人教她执笔,逐字念与她听,讲他的理想抱负,讲他的深情与共,何时成了别人的高中之作?花娘起了疑心,接近交谈了几句,便套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当时不知考官是饵,多亏其生性谨慎多疑,用的是与他同住的傻子名头,待事发后更是将罪证转到了他枕头底下,自己则安然度过。
  那人提起替罪羔羊还颇为不屑,无丝毫愧疚之心,简直残忍。为何这样的人还活着,而她芝兰玉树的沈公子却成刀下亡魂,身首分离……
  “得知真相的花娘起了杀心,去后厨做了道点心,再把准备自己服用的□□下在了里头,给那人吃了。至于后来的事,你们也都清楚。”公堂之上跪着一名女子,青丝垂散,素衣素裙,淡淡道出所有。
  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旁听的百姓似乎还没从这个悲惨的爱情故事里走出来。
  正大光明的牌匾下,知县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努力地睁大了他那几乎只剩下一道缝的小眼睛,看着跪在堂正中的女子,余光扫过离自己不远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生起几丝慌乱来。他都判了的案子,怎么又冒出个凶手来认罪,还说的头头是道,那之前不是……错判,那位六扇门的捕头会不会……
  一思及此,知县愈发心里没底,觑了一眼师爷,见他守着本分地站在一侧,眼睛用力眨着示意,不由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开口道,“你说是就是未免儿戏,此案尚有疑点,本官……咳得好好查查,来人啊,将她压下去候审。”
  “大人,莺莺姑娘事发前服食了迷香并无作案时间,这点春雨阁都能作证,请大人先放了治伤吧。”丽娘忍不住抬头焦急道,脸上划过一抹愧疚之色。
  知县讪讪,暗中斜了那女子一眼,又瞟去看那位大人,见其面色如常随后道,“本官又不是不辨是非之人,许莺莺无罪自然要放,至于你……还不快将人带下去。”
  衙役上前将人带了走,知县生怕她再多说些什么,暗暗松了口气,走向捕头大人。他这座小庙来了大菩萨他竟然不知,不过……这人看样子似乎是刚到,应该不影响罢?
  “大人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当罚,我已叫人在后院布下酒席,替大人接风洗尘,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众人散去,公堂坐着的刘卫也随之起身,与知县道,“此次前来是为了私事,实不相瞒,案件中的死者是我那不成材的小舅子,前些时日与內妇争执了几句,內妇忧心才让我来看看情况,熟料发生这种事,丽娘所说我可以作证与我调查到的一致,尽快结了案子我也好回去对內妇有所交代。”
  “这是定然,既然大人已经查过属实,下官这就去了了案子,下毒杀人其罪当诛,大人您看如何?”知县略带谄媚道。
  “……咳,说起来丽娘杀人也是有隐情,皆是前因作祟,一时冲动之下才犯了案子,理法不外乎人情。”
  知县听这意思愣了,不咔擦了为小舅子解气么,果然这位大人如同传闻里头那般铁面无私啊,心思转了转,当即道,“下官明了,定能给大人一个满意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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