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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 作者:粟米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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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美食

  许氏一时有些乱,生怕她所说的是真的,于是顺嘴问道,“要多少?”
  “估计要个一两百万罢。”
  “若只转出二百万?”
  “唔,那便五十万。”
  “容我……与我那小婿商量商量。”
  “好。”
  待人都走后,许氏瘫软在椅子上,心底升起隐忧,良久,许氏回过神招来了心腹,使了一袋银子让他速去黎城一趟,查查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只是报回来的消息却让她整个如坠冰窖。
  那人说的是真的,什么聚宝盆,分明是个无底洞,许氏一下就慌了,一刻不停地赶去了贺国公府找钟芙相商。
  许氏上门的时候,钟芙正和贺夫人喝茶,听闻母亲来,邀着一块儿坐了,闲话说了几句,贺夫人看出许氏有话要和女儿说,找了个借口施施然离开。待人一走,许氏当即就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拉着钟芙紧张询问该如何是好。
  “娘你可打听清楚了?”钟芙乍然听闻也是吃了一惊,然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打听的真真的。”许氏随后把那位姨娘的话一说,“芙儿啊,听你娘的话,咱们破点财,把自己的那笔先捞出来,这里头不止是钟家的钱,还有娘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私房钱,要真都赔进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钟芙听到这儿心中有了数儿,毕竟萧长珩跟贺云戟的往来她看在眼里,这一笔笔钱的走账她也清楚,分明是有赚头的,倒是那位新来的知府家眷,又不知根知底,谁知道是不是想借机捞一笔。于是神色一缓,宽慰许氏道,“娘说哪儿的话,我和云戟会一直侍奉您到老,钱已经运转开了,像上回也不过就拖了个把月的,就能回来,娘别危言耸听了。”
  许氏看着她那云淡风轻的意思,显然是不相信自己,这一急的脾气也上来了,端起长辈姿态道,“若我说非要把那钱取出来呢,你就当娘胆小怕事儿好,反正这买卖我不做了,从你那小金库走五十万两是有的,就当是借的,早点了结了这事儿。”
  “五十万两,这一下子的哪里凑得了这么多。”钟芙连忙反驳道,随后看许氏面色一僵,缓了口气道,“娘当初是你自己要借给云戟的,这会儿眼看没差多少您又反悔,你让我夹在中间怎么做人?”
  许氏盯着她看,跟头一回认识自个儿女儿似的,钟芙有小金库一事她一早就清楚的,甚至里头约莫有多少自己也是有数的,虽不是个小数目,但拿出来应个急还是有的,却叫她这态度凉了心。
  “你是不肯借了?”
  钟芙面露为难之色,仍是狡辩道,“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
  许氏凝视她良久,眼底复杂,心头更是阵阵发冷,终是重重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言不发地走了。
  “娘,您才待了会儿的要去哪儿啊,等会儿就用饭了,用了饭再走罢?”钟芙怕许氏来去匆匆的,叫人看了自己怠慢,连忙出声挽留,只是许氏头也未回径直出了贺国公府,留下钟芙一阵尴尬。
  
  ☆、第92章
  
  寒冬陡峭,天气愈发寒冷,风剐在脸上跟刀子一样让人不由苦着面色。可永安街上的行人却不见不减少,裹着棉衣反而往长宁酒楼挤着进去吃食,听闻又出了新菜色,食客们便迫不及待的要来尝尝。
  贺云戟和钟芙乘坐马车在长宁酒楼下慢了前行的步,贺云戟见此情景有心挖苦钟芙,轻声道:“也不知道厨子是谁,这般厉害,都快把四喜楼的生意给抢了去。”
  钟芙冷哼,呛他一句,“这长宁酒楼岂可与我四喜楼比,再说四喜楼不好,你这作姑爷的又有何光?”钟芙前一句话是这么说,可底气全无,自从重宁走后,除了她教给厨子的几道菜,就再无新品了,况且那些调配的酱料都快用完,钟芙心中甚是慌张,所以才想也借助贺云戟和萧长珩的生意挣些钱财,也许这四喜楼真的要开不下去了,她还打算着寻个人家转手卖了呢。
  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争吵,在外人面前虽然互相亲昵的搀在一起,可早已经是两条心的人了。
  到了四喜楼,下人赶忙放了木墩搀扶主子下车,一小厮殷勤的上前在钟芙耳边细细私语,只见钟芙喜上眉梢,面上是难掩的笑意,贺云戟懒得理会,大摇大摆的进了二楼雅间,今个来是要请萧长珩吃饭的,顺便再打探下投去黎城的银子何时能收回来,为了这桩子生意,钟贺二家实则都快被掏空了,而钟芙的目的却不仅仅是如此。
  小厮端上来酒壶,热腾腾的酒水流淌在里面,壶身纹金镶玉,十分精致,贺云戟忍不住拿起来看多了一眼,细细盯着,钟芙眸中闪过一抹促狭,问道,“怎么了?”平稳的话语中竟隐着一丝紧张。
  贺云戟并未看她神色,只不禁赞叹,“这酒壶还挺别致的。”
  钟芙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酒壶给他斟了一杯热酒,“先暖暖身子吧,小侯爷应该快到了。”
  贺云戟点点头,一杯热酒下肚,斜睨向钟芙,总觉得她有一丝不对劲。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小厮推门而进,引着人果然是萧长珩,一件月白华服,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腰系玉环宫绦,身材昕长精瘦,即使穿着冬日的厚重衣裳,也难掩贵派的气质,反观贺云戟几日来分外安逸,酒肉*,圆润了不少,熬的却只剩下颓废的憔悴气色,哪还有以前那个温润公子的模样,钟芙一见萧长珩更是觉得贺云戟在心里堪堪的恶心到了谷底。
  钟芙和贺云戟不约的站起来挂上笑意,可是很快钟芙脸上挂着的盈盈笑容就僵住了,随着萧长珩一起挤进来的身影,眸如空灵,唇若樱瓣,洁白的脖颈上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皮,闪闪发亮,更是衬托的肌肤雪白,她长姿挺立,平静温和的黑眸中溢出无波无澜的浅浅淡然,却又好似挂着一抹冷然的笑意。
  “这位是?”贺云戟都看呆了,这不是重宁么,可又不像,她以前不施脂粉,清雅淡然,这个却有着不同的风韵,勾人心魄的美。
  “这位是内子。”贺云戟回了一句,拉着重宁入座。
  钟芙突然出声道,“妹妹?”
  重宁冷笑,也不应声,反道:“贺夫人别来无恙。”
  钟芙心中翻江倒海,怪不得找不到重宁,想来她早就依附萧长珩,被萧长珩的势力护着,心中陡然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妒火,却也只能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夹菜给重宁,手隐隐抖着,“妹妹是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那时候你送我入狱,我一时……”她目光胶在萧长珩的身上,假意解释,故意说给萧长珩听,瞧瞧是重宁的错,是她不善在先,她才会赶人离家。
  重宁却打断钟芙的话,斜睨她淡淡的道:“我与贺夫人非亲非故,还请您喊我一声萧夫人吧,我不喜欢吃竹笋。”说着重宁就拿起筷子将竹笋扔入桶中。
  这分明是在打钟芙的脸,一则冲她高攀关系,二则表示不喜她。
  钟芙讪讪的抽回手,不好发作,钟芙狠狠的咬住嘴唇,终究还是笑脸迎人,贺云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询问生意的事,萧长珩都一一解释,不出破绽。
  钟芙在一旁亲自伺候,显得贤良淑德,一杯杯的给萧长珩斟酒,亲眼见到他一滴不剩的喝下去,钟芙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个酒壶是个鸳鸯酒壶,内藏机关,只要按住开关,酒液会从暗藏的另一侧流出,而那里面正是钟芙准备的合欢散。
  宴请散去,贺云戟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让人送了厢房休息。
  钟芙道,“小侯爷也喝了酒水,不妨去雅间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再行离开,我陪萧夫人说说话。”
  萧长珩问重宁的意见,重宁笑着答应了。
  下人领着萧长珩去了雅间,重宁对钟芙道想找个地方和她单独叙话,钟芙瞧离药效发作还有些时间,便应了重宁的要求,谁知跟着重宁去了另一处雅间,刚进去,重宁却站在门口不挪步子。
  “萧夫人不是有话对我说。”钟芙依旧笑着,心底更是笑着,却是冷笑重宁最终还是要栽自己手里,一会儿便支开她去萧长珩的房间,四喜楼是她的地盘,一切都安排妥当。
  重宁站在外面却突然发出一声嗤嗤的轻蔑笑意,冷不丁的道,“你心中打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酒里没有合欢散,我却命人在你的酒杯上撒了药粉。”
  钟芙一惊,“什么?”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脑勺一疼,昏迷前听到重宁似是在说,“谢谢款待,礼尚往来,也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下贺夫人的。”
  钟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千万虫蚁啃咬,每一寸肌肤都敏感泛起绯色点子,屋子里昏昏暗暗的,有蜡烛明媚灼烧,她难忍的发出一声呻吟,媚眼微眯,思维不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看到有几个衣衫褴褛,乞丐模样的男子进了屋子,约莫有七八个的样子,各个脏兮兮的,贼眉鼠眼,眼中充满了淫欲的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围上来,为首的就开始脱衣裳,有几个已经迫不及待的扒着钟芙的衣服,上下其手,钟芙抗拒的微微睁大了眸子,带着一丝惊恐,嘴上却不听使唤的呼唤着他们靠近,很快屋内就传出靡靡之声,伴随着男子和女子喘息的声音……
  临近年关,祭灶的日子不知不觉来临,梧桐早早就起了硬是将还在睡懒觉的桃儿给叫醒,拉着睡眼惺忪的她一起去了一趟集市,两人将祭灶的灶糖买好,一回来,就见容缙和萧长珩站在厨房的门口,两人探着身子,不知在干嘛?
  “看重姑娘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连我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有点……”容缙摇头啧啧了几声,总觉得那不是女人该做的活儿。
  “师弟,亏的你还是研习医术的,怎么这点都看不得了?”萧长珩面上并无多少表情,淡淡反驳一句。
  梧桐让桃儿将东西先送回屋子,自个走近一看,就见厨房的里摆着一头已经被洗干净内脏的小猪,静静的趴在案板上,重宁胳膊高举,手中握刀,将猪头给剁了下来,站在他们的角度,只能微微看到重宁的侧脸,却不知重宁是闭着眼睛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下去那一刀的,但不愧是经常下厨的人,这一刀下去,稳准狠,猪头便跟身子分了家。
  梧桐这才知两人在讨论整头猪是如何被重宁大卸八块的,梧桐呵呵笑了一句,想他们是误会了,“阿宁哪里下的去手,是我杀的猪。”
  容缙好似自己听错一般愣了愣,斜睨着看看自家媳妇,脸色默默青了,紫了,站在一旁的萧长珩抿唇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米饵圆”重宁今个是要做一道扒猪头祭灶用的。
  先是用甜酒,将猪头下锅同酒煮,下葱三十根、八角三钱,煮二百余滚,然后下秋油一大杯、糖一两,候熟后尝咸淡,随即再将秋油加减;添开水要漫过猪头一寸,上压重物,用大火烧再烧一炷香;退出大火,用文火细煨,收干以腻为度;烂后就揭开锅盖,迟了便会走油。
  等祭灶的东西做好,重宁忙的竟觉得有些胳膊酸疼,可能是刚才切猪头的时候太用劲了,桃儿端来脸盆,顺便又做起了包打听的活儿,“小姐,我今个出去,听一个在贺家当差的姐姐说那个人有喜了,贺国公老爷和贺姑爷却让人准备了堕胎药,你说奇怪不奇怪?”桃儿越来越不理解这些大户人家了,明明是件喜事儿,怎么还不高兴的。
  重宁却表现的毫无意外,面上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打算告诉桃儿真相,“你去把祭灶的地好好看着祭品。”
  对对,桃儿竟然忘了还有个元师父真的敢去偷吃祭品呢!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溜烟的跑开了,其实她也很想吃哎!最后桃儿和元师父两人扒着祭桌一起在直流口水。
  是夜,哐当——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深夜里骤然炸开,钟芙高扬的音调紧接着响起,“滚,都给我滚。”
  “可是少夫人,这……老爷交代一定要奴婢看着……”丫鬟的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响,脸上就多了道五指印。
  钟芙气息不稳,打完之后扶着椅子把手才堪堪稳住身子,形容憔悴,即使屋子里暖炉烘得火热,身上仍是裹着厚实衣裳,微微颤抖着手,阴冷着声儿道,“叫贺云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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