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程看着坐在那里一直沉默凝思的三少,微微皱了皱眉,试探地问:”三少,您怎么对这个哑巴有兴趣了?”
“没什么。”刘海洋站起身,拍了怕衣角,抬眼看向他,问道:“国安顼在谁做主?还有,磊哥他怎么样了?”
“国安现在是唐儒做大头,我只负责二少和磊少的那部分。至于磊少他……”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于程无论做事还是说话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磊少被国安审査后,暂时卸掉了所有工作,后来他得知二少出国,天天来云鼎买醉,您当时正在住院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
“你TM的有什么就只管说,别给老子磨磨唧唧的!”
被三少这么一吼,于程立刻挺直脊背,老老实实地的回答:“磊少睡了钱新凯的那个妹妹,而且那女的己经査出怀孕了。”
顿时,一阵诡异的安静。
不一会儿,刘海洋鐡黑青着脸,爆了声粗口“靠!”,随口就大声怒骂:“我操他全家的!都TM是不省心的混蛋玩意!!”
发了通火,刘海洋冷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于程:“这是我二哥知道吗?”
“我让人瞒着,不敢让二少得知,不然的话……”
刘海洋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吩咐道:“你派人去把那女的给我弄来。我现在先回家一趟。”
“是。”
“还有。”刘海洋临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交代道:“记得别让磊哥知道了。”
“您放心,我一定办妥。”
重生之哑巴老公 正文 第一四三章
贺谦礼跟自家哑巴一夜缠绵到天亮,虽然过程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可就算哑巴再小心,还是让他第二天醒来时,身体酸软无力,那羞耻的部位又胀又疼,连胳膊都没劲抬起来拧哑巴耳朵出出气,只能干瞪着凤眼,被他家哑巴精心呵护地伺候照顾着。
“今天不用回去了?”贺谦礼被哑巴抱着去浴室梳洗完,刚回到换了新床单的床上,他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邵义摇摇头,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和浓情,他动作轻柔地将媳妇放在床上后,就去给媳妇拿早已准备好的吃食。那是他熬了一夜的滋补药膳粥,绝对适合调养媳妇事后虚弱的身体,以及保养媳妇那个娇嫩紧致的部位。
当然,这些事他绝不会跟媳妇讲,不然媳妇又该生气了。
一想到昨夜他和媳妇共赴巫山云雨的旖旎画面,邵义脸上就一阵燥热,这是他跟媳妇在“洞房”后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也更激动,媳妇很主动也很热情,邵侠士表示,他很喜欢!
赶紧拍拍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待会看见媳妇又该起反应了。对于自己一看到媳妇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邵侠士觉得这样贪欢的自己很不好。虽然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气血方刚,很容易被欲望支配,而且对方又是自己的爱人,沦陷在这种情欲之中也很符合常理。但毕竟昨夜那些由媳妇引导着他做的各种欢爱姿势,对于他这个接受过三十几年封建教育的人来讲,绝对是惊骇世俗的神经大挑战。
但邵侠士不可否认,那实在是既刺激又沉迷,让他对这个开放的现代社会,再次刷新了一轮新的观点和认知:这真是一个奔放而又享乐的时代!
邵义完成了任务,就会有一到两天的暂时休假,这次回来之前,他还特意给媳妇买了件礼物,但昨晚俩人因为几天没见面都想得慌,所以刚回到家就去滚床单,根本没来得及把礼物给媳妇拿出来。
喂完媳妇喝了热粥,又在媳妇扭捏挣扎之下,査看了媳妇身后的那处,绐媳妇涂抹上他亲自调配的药膏,邵义这才放过紧攥着床单差点羞愤死的贺谦礼。
“臭哑巴,你混蛋!你欺负我!”
媳妇趴在床上,委屈的叫骂着,让邵义越听心越舒畅,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金毛儿口中的那种有受虐倾向的人,媳妇越是骂他,他就越觉得媳妇爱他,金毛儿不是说过吗,打是亲骂是爱。
邵义淡定地俯下身,吻了吻媳妇的耳朵,顺便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成功让媳妇身子一颤,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吭声了。
邵义满意地点点头,脸却一片火热,暗自佩服自己竟变得如此放荡,旋即,立马转身去给媳妇拿礼物,准备来哄哄媳妇。
贺谦礼一听后面没动静了,他赶紧翻过身来扭头一看,就见邵义正在翻他昨晚拿回来的一个黑色旅行包。贺谦礼眼珠子一转,就立刻想起来了,哑巴说给他带了礼物,不由自主地,贺谦礼立刻就忘掉了刚才让他羞耻得想一头撞死的画面,眼巴巴地盯着邵义。
邵义拿出来的是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外表很古朴的木盒,虽然外表雕工和绘画都看起来很古雅,但一眼就能看出来并非古董而是高仿,再说他家哑巴也没钱买古董,哑巴的工资全都在他这里呢。
唔,一想到工资,贺谦礼就想起哑巴跟他说过,在华安除了每个月的固定工资外,每做一次任务都会根据情况发放不同金额的奖金。今天有空,他得去査査哑巴的工资卡上到底打了多少钱。
很快,贺谦礼就被邵义接近的身影给吸引,他忙回过神来,好奇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哑巴手中的那个木盒里,装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然后,邵义坐到床边,直接将盒子放在了贺谦礼的手中,并在贺谦礼疑惑的眼神下,唇语说道:“打开。”
贺谦礼不由得失笑,哑巴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然后,他就动手打开了木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串蜜蜡色彩的玛瑙手串,一颗颗色泽圆润的黄色玛瑙无论是样式还是雕刻都非常的古朴大气,一看就是适合男士佩戴的吉祥手钏。
“这得不少钱吧。”贺谦礼满脸惊讶地拿在手心里仔细瞧着,凤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愉悦和欢喜,但心里却很不解和狐疑,这至少得好几个五位数吧,虽然对于贺谦礼来讲的确是个不值钱的饰品,但对哑巴来讲绝对是要大出血的。
邵义摇摇头,意思好像在说,不要在意这些。
贺谦礼凤眼一瞇,笑得很开心,就把玛瑙串递给邵义:“哑巴,帮我戴上。”
邵义笑着点头,拿过手串帮媳妇戴在了他的左手腕上,深邃黝黑的双瞳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问:喜欢吗?
贺谦礼嘴角一下子咧开,伸手抱住了哑巴的脖颈,奖赏地亲了亲哑巴的脸颊:“哑巴,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边俩人正浓情蜜意地腻歪在一起,另外一边,宁君却因为邵义的事情,跟武斌大吵起来。
“我不同意!”宁君啪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凶巴巴地瞪着武斌。
“媳妇,这是上面的意思。”武斌脸绷得很紧,媳妇一生气,他就急,越是着急,五官就越是面瘫,简直邵义有得一拼。
“我才不管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和大哥的意思,这简直就是让邵义去送死!”宁君吼完,觉得还不够,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宁昀的电话。
“什么事?”宁昀正在上网关注小家伙最新的娱乐新闻,被人打搅很不爽。
“大哥,你说,是不是你和爸的意思,让邵义参加这场国际联合的大剿匪任务?”
“嗯。怎么了?”宁昀不舍地关了网页,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恰好这时负责给他换药的护工进来,宁昀摆摆手,让人先出去了。
“大哥,邵义才进华安多久,你就给他那么重的担子,你可真看得起他啊!”
“哟!你这是真把自己当小舅疼人了。”宁昀好笑,但却绝无讽刺的意思,而是似乎并不愿意对此事多谈。
宁君一听就懂,他撇撇嘴,瞪了眼面无表情的爱人,对着话筒又说道:“大哥,你不告诉我也行,总得给我透露一下邵义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吧?我不想让小礼担心。”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宁昀挑挑眉,安抚道:“放心,他的本事你没亲眼见过,所以你不知道,任何人有事,邵义也绝不会有事。”
闻言,宁君这才放心下来,他一向相信大哥从不打诳语。
挂了电话,宁君看了眼依然冷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武斌,不禁气笑了,朝他招招手:“斌子,过来。”
武斌立刻闪道媳妇跟前,唤道:“媳妇。”
宁君抱住了武斌,其实嘴上怒冲冲的在为外甥和邵义说好话,可他又何尝不是在担心自己的男人。
这个人,从事这项工作十几年了,每一次出任务他都得担惊受怕一段时间。前几年更是严重,几乎只要斌子不在身边,他晚上就会睡不着,严重失眠。这几年还好,斌子职位上调,任务比以前少了很多,可每一次出去依然让他无法放心。就像是上次那样,当他看着爱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被医生宣布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时候,他差点就崩溃了。
而这一次,一向从不对他提及工作的爱人,居然老老实实地跟他说,再过几天就会出差任务,大概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听他的语气处处透着一抹凝重,这让他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媳妇,都怪我,我不该跟你说的。”武斌满眼自责。
“那你还说,让我心慌慌得难受。”宁君抬头,埋怨地瞪着他,可眼中却闪烁着千言万语都难以形容的感情。
“我只是想把邵义的事情跟你说说,因为我担心小礼会问,才让你帮我把口风的。”
“这件事为什么不让小礼知道?你跟大哥到底在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宁君不满地嘟囔起来。
“是一项特别任务,有关邵义三年前的事情。其他的我不能多说,但我向你保证,我和邵义绝对不会有事的。媳妇,你别担心了,好吗?”
冷硬的汉子难得露出这么让人心疼又心软的急切表情,眼中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爱和情,以及对这份事业的热爱和忠诚。
顿时,宁君的眼眸瞬间湿润起来,他当年爱上的不正是那个满腔热血、一片热枕地站在国旗下,对着那片鲜红斩钌截鐡地宣下“效忠国家、效忠人民、效忠正义”这番令人激动誓言的那个英挺少年吗?
“斌子,你尽管去吧,我会在家里,安心等你回来的。”宁君再次狠狠抱住武斌,武斌感动得眼眸柔和闪烁,低下头,吻去了媳妇眼角的泪水,紧紧地将媳妇拥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也跟自家哑巴黏糊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贺谦礼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懒洋洋地穿了件休闲服,因为今天他得去学校,马上就是考试了,他不能再荒废下去。
“哑巴,我真想快点毕业。”
邵义正在帮媳妇整理背包,一听这话,立马扭头,不解地看着媳妇:为什么?
“上学真的好蛋疼啊!”贺谦礼苦着脸吐槽。
邵义眼皮一抽,实在是很不适应媳妇说的现代流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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