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驯奴记 作者:呆呆呆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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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啊,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我又不能反悔,只有微笑着转身离开。
来到门口,翻羽和绝地正站在门口等我,原本担忧的目光在看到我精神还算不错的从里面走出来,都顿时松了口气。翻羽放下脚凳让我上了马车,一路想侯府疾驰而去。
刚从马车上下来,我就看到门口背着手犹如被一只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正团团乱转。见我从马车上下来,忙小跑着过来,看我除了脸色苍白了点,其他一切都还好,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伤到哪里没有?”老爹抓着我的手,目光焦急的上下打量着我。
“只是肩膀被划了一刀,已经上过药没什么大碍了。”
除了前世之外,我还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老爹一听我被砍了,无视掉我后面的那句话让管家拿着他的腰牌,去宫里请御医过来帮我看看,以免刀上被人下毒。老管家平时磨磨蹭蹭,这会儿速度飞快,领着人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群小题大做的人,不由叹了口气,认命的跟着老爹进了府。
第22章 引蛇出洞
前厅里沧紫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到我们回来立时迎了上来。
“怎么会被刺杀?可有伤到什么地方?”
我刚想要摇头,包子在一旁扶着我哽咽道:“少爷被人砍伤了肩膀。”
闻言,沧紫有些急了,但也知道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忙侧身让我们进屋。
我们才刚刚在屋里坐定,还没等我说清楚前因后果,只见华凌淑带着两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赶来。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坐在客厅里,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恨,而后便凑上前来对我嘘寒问暖。
自打这个女人过来我的目光便一直盯在她身上,她眼里任何的情绪变化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这女人对我怀恨在心已久,以前的我有什么不快都会摆在脸上,也深知我因为她进府的事一直跟老爹有隔阂,所以每次她激怒我被收拾后,就可怜兮兮的跟老爹来一次‘偶遇’,或者我冲她发火的场面总是被老爹‘巧合’的撞到,也因此我跟老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几乎反目。
而现在的我基本每次都对她笑脸盈盈,就算她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基本也装作看不到。我跟老爹的关系日益缓和,加之我之前提醒过老爹防备她,所以华凌淑并不能像以前那样得老爹的信任,在侯府她的手只能伸到她自己院子那么远,我想这次听我遇袭怕是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猛然间,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我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了。
因为有华凌淑在,有些话我们几个也不方便说了,等到太医来了之后让他帮我看了下伤口,确认对方刀刃没毒,又帮我开了一个药方和伤药就又被管家送回去了。
在太医帮我换药的时候,老爹在一旁悄悄红了眼睛。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便努力忍受着疼痛让自己笑着想让他放心。老爹并没有因此就好受些,只看了眼那几乎横穿的肩膀的伤口,老爹双手的关节处都握的发白,咬牙扭头走出了前厅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口去了。
回到我的院子,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我只得让包子给我打了盆温水在身上粗略的擦了擦。我喝完管事送来的药正要准备睡觉,却见绝地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我知道他是有事要说,挥手在旁边伺候的包子,开口问道:“你想问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不是,刚刚超光收到了一张纸条,请小侯爷过目!”说着,绝地上前双手递上了那张纸条。
我轻轻用手指碾开纸条,只见指头宽两寸长的纸条上只写了一个字‘华’。
看到这个字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脑子里猛地想起刚才华凌淑带人赶到前厅看到我的眼神,我立时明白了。将手中的纸条捻成团,我转头对绝地冷声说道:“给我查华府这些年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越多越好!”
听我这么说,绝地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了,双手抱拳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我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咬牙锤了一下桌面,被我放在桌上的纸团被这么一阵从桌上滚下来落到了地上。思考了一会儿我觉得光是收集他们的罪证还是不行,忙叫人请来老爹密谋一番这才安下心来。
看来这几天我对华金祥的亲近还是让华府的有些人起疑了,不过好在华金祥此时在华府中已经站稳了脚跟,那些人现在还动他不得。不过这小子也确实有几分本事,能打探到这个秘密,竟然还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消息送到我手上。
躺倒床上,虽然满脑子都是疑虑,但依旧不敌药性慢慢闭上了眼睛。等我被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快日上三竿了。
此时,沧紫正坐在桌旁发呆,不经意转头看我醒来,立刻倒了杯水站起身朝我走来。
“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么?”说着,沧紫将杯子递到我面前,见我起身有些困难,便伸手撑着我的脊背把我扶了起来,手臂一伸把递到我面前的杯子抵到我的嘴边。
被沧紫这么照顾,我心里不禁有些尴尬,但是我看他清澈的眼眸,也就放下了那点尴尬就着他的手把水喝干了。
“怎么是你在,包子呢?”
沧紫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仔细的看了一眼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肩膀,替我拉了拉被子回答道:“他去厨房熬药去了,等下就回来。”
正说着,老爹带着老管家阴沉着脸进了门,看了眼坐在我床前跟我聊天的沧紫愣了一下。
沧紫见老爹来了,忙起身跟老爹打了声招呼,想到我们父子应该有什么事说就告辞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爹挥手让管家离开,确信四周再无其他人,这才放心的在我床边坐下。
“你料想的不错,昨天半夜府中一个浣衣房的管事说家里的老娘病了要出府,我让人把她扣下一吓唬就全交代了。她是要出府替华凌淑那个贱女人送信,我将计就计把你伤重的消息送了过去,馆驿那边也做了安排。现在京城里你遇刺重伤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再过不久相信皇上也该收到消息了。”
我点头,“这几年华府那老头行事缜密,落在外面的把柄并不多,我们恐怕得等上几天了。”
闻言,老爹冷笑一声。“没有把柄,爹就给他们捏造几个!敢打我儿子的主意,老子就要他的老命!”
我知道老爹是想为我报仇,可是若是这样做风险太大,若是让人查出来没有扳倒华府,恐怕我们自身就要难保了。
我将我心中的顾虑跟老爹说了一声,老爹难得温和的摸了摸我的发顶,柔声说道:“别担心,为父既然敢这么做就有十足的把握,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老爹也走不到今天了。”
我从来没见过老爹如此,压抑在我心中多年对他的依赖顿时爆发出来,没受伤的右手抓着老爹的衣摆,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片刻之后,包子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原本想服侍我用药的,却被老爹一把接过一勺一勺的把药喂进我嘴里。
我之前同老爹几乎势同水火,就在前段时间同老爹关系缓和了很多,但还远没亲近到这种程度。看着老爹一脸温和的给我喂药,包子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了了,最后还是被进屋送信儿的翻羽拎着衣领提出去的。
大姐和大姐夫是中午午饭的时候得到我受伤的消息的,因为流言被夸大了许多,不明真相的大姐信以为真,当时就昏了过去,待缓过来后就让管家套车和姐夫一起赶了过来,等到进了我的院子时整个人已经没办法走了,最后被大姐夫抱进来的。在流着泪的大姐看到躺在床上精神奕奕的我后顿时傻了,呆呆的转头看向一旁负手而立的老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二姐跟大姐回侯府的时辰前后相差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二姐进来的时候比大姐镇定了许多,不过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泪痕。在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后,暴脾气的二姐抓着插在瓶子里的鸡毛掸子朝我冲了过来。
见此情景,我吓的顿时抱头躲闪,老爹也忙上前拦在了二姐前面,二姐身后二姐夫和大姐纷纷伸手拖住她不让她冲动。
二姐被众人拦住动弹不得,只能站在与我两米远的距离咬牙怒道:“你个混小子,今天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是爹护着你我也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看二姐怒气冲冲的模样,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老爹,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脾气火爆的闺女。老爹瞅着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他们都坐下说话。
这么会儿大姐也都急了,见老爹发话忙开口问:“爹,外面都说小弟重伤,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爹把昨天晚上我遇袭的事从头到尾的跟姐姐姐夫四人讲了一遍,说我装重伤是因为想要引出凶手,关于华府的事儿老爹一个字儿都没提,我知道他是不想两位姐姐跟着担心。
二姐一听我是装的,当即站起还要揍我,老爹忙把她拉住了。
“小莹莫冲动,阿言肩膀确实受伤了,你莫要让他扯了伤口。”
大姐被老爹说的心又提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柔声问我伤在哪里。大姐生来就温柔,气质跟我娘很相像。每次我见了她就会想到我娘,听她这么问。我有点儿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肩膀被砍伤了。”
大姐红着眼睛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在看到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的半个肩膀,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一双柔荑微微颤抖着轻抚着我的肩膀说不出话来。
透过缝隙二姐也看到了我包裹着的肩膀,红着眼睛咬了咬下唇,转头问老爹:“爹,刺杀小弟的凶手可有线索?”
老爹摇摇头皱眉不欲。二姐暴脾气又上来了,指着二姐夫,咬牙说道:“宇文铭,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抓到弄伤我弟弟的凶手,否则我跟你没完!”
“小莹!这事儿爹心里自有定夺,你们谁也不要管了!还有等下从府里走的时候,关于阿言的伤势一个字都不要透露出去,若是有人问起,只说阿言伤重,谨记!”
第23章 设计
安平侯世子在京城被刺杀伤重命在旦夕,皇上闻听此消息大为震怒,当即命人责打京城府尹三十大板后,让其带伤在十日之内缉拿凶手归案。
此消息一出京城顿时炸了锅,纷纷猜测小侯爷被刺的隐情。有些人认为小侯爷平素在京城嚣张惯了,可能是得罪了某位权贵这才遭了报复。也有人将之前的那则流言联系在了一起,说可能是小侯爷抢了某人的心上人,那人气不过才找了人对其报复……总之,就是平素纨绔子弟作恶太多才有了今天的报应。
这次不光是包子愤愤难平,就连老爹也有些气闷。我则无所谓的每天躺在我的小院儿继续过着米虫的日子,同时听听绝地他们计划的进行,然后再顺便提出点儿小建议。
关于华凌淑老爹并未禁止她的任何行动,只是让人日夜监视着她的行动。因为老爹早已经把她送信的小管事给拿住了,所以每次她递给华府的消息都一条不落的到了我们手中,同时再捏造一条消息送过去。
这几日在幽灵八骏的努力下和华金祥的暗中帮助下,他们收集罪证已经足以将华府扳倒了。华府在京中几十年基业不少,虽然这几年有些没落,可是若是突然将华府的消息散播出去,难免不引起有心人的猜疑,所以这一切只是还需要一个引子,而这个引子还需要华府的人来才行。
为了这件事我这几天都想的有些魔怔了,这些一直陪我的沧紫都看在眼里。在第三次看到我将滚烫的茶水往嘴里送,沧紫便再也忍不住了。摁住我的肩膀,将手里的茶盏拿过来放在桌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言,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若说出来我也帮你出出主意。”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躺椅上喟叹一声,沧紫皱眉从旁边拿了一个软垫扳着我的肩膀搁在我的背后。我侧目看到他白皙的右脸,心中有些有些替他可惜。如果沧紫的左脸好好的,一定能迷倒苗疆一大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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