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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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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预言
 
  “来人啊,救命啊,冤枉啊,好冷呐,都大半天了,给点个火也成啊。”展沿踮起脚晃晃荡荡的扒着黑铁牢门的通气口,外面黑黢黢的连个火光都没瞧见更别说人影了。
  比起展沿现在身处的这间巴掌大的单人牢室,上次进地牢时待的那个隔间能算上是窗明几净视野开阔通风良好的上房了。展沿摸了一把墙面,湿哒哒黏糊糊把他膈应的连忙收回手。
  “走两步就能撞着鼻子,唯一透气的地方就是门上那个洞。隔板上着锁,连脑袋都伸不出去,脚底下全是臭烘烘的积水。早知道是这样就跟医师说我病的很重,再不治就要死了……”展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越说越觉得委屈,不甘心的使劲抹了一把脸。
  这时墙上一个粘滑的东西突然跳到展沿手背上带来烧灼的疼痛感。展沿吓了一跳使劲甩手,从地上腾起来咣咣拍门,“我不跟你们玩了,放我出去。我没有错,不相信我的人才有错。己熔川你个大混蛋,白眼狼,最好赶快后悔,不然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再也不原谅你。”
  外面依旧漆黑不闻一丝人声。
  “呃——”展沿捂住肚子弯下腰,冒出一头冷汗。他怕自己手脏也不敢摸,以为很快就能痊愈的伤口却越来越疼。展沿的前额贴着冰凉的铁门,心里翻搅着难受。
  他原本千里迢迢来寻己熔川的全部动力就是解开己熔川对自己的误解,但没想到误会解开后会依然如此狼狈。将人心揣测的过于简单,到头来只会使自己越发的无所适从。或许九凰山求雨祭典那晚己熔川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而自己太当真了。
  “总是让我在后面追着你,我也会累的啊己熔川。”
  展沿身后突然响起趟过水面的诡异脚步声,窄小的牢室里这声响清晰的骇人。展沿瞬间绷紧了全部的神经屏住呼吸猛然回头,黑影中站着什么人。
  “谁在那儿!”展沿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单人牢室里除了自己不可能装的下别人。
  “你是灾……难。”一张女人瘦削的面孔突然贴紧展沿的脸。 
  展沿大惊之中后背紧靠铁门,在方寸之地中无处可躲。紧闭双眼撇开头,“滚……滚开!”
  一串嘶哑的笑声中对方伸出手指抚过展沿侧脸的轮廓,“应该现在就毁掉你,可惜他们全都不赞同。不如现在跟我走,看看森林里的火种会对你做出什么判断。”
  展沿想起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哆嗦着把眼睛睁开条缝,看见一团红艳艳的火忽的在女人捧起的手心中燃烧起来。他见过这女人,精壮黝黑的脸,头发上缠满五色头绳,嘴中两排尖锐的利齿——被己熔川抓来的预言师!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快走……走,我没招惹你,别来找我。”展沿转身拼命的撞门,越是紧张嗓子越发不出声音,“来人,快!救……命!”
  “我没有死。听过这句话么,‘白昼夺去了预言师的肉身,预言师会在黑夜的胎血中无数次重生。’但是我要报复,让这座城受到惩罚。”
  “别!杀你的人已经死了,李副将他已经死了!”展沿咬紧嘴唇不敢回头看。
  “言灵师啊,你是永夜中的森火选定的人,现在为何如此软弱。血肉浇筑的城墙要被推翻,这座城死亡的命运在所难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个提醒。你若想阻止我就找到最坚实的木头□□我的心脏,不过现在看来,你被遗弃了呢。”
  “你住口!”展沿堵住耳朵,不愿听见不祥的话语。
  “丑陋的欲望正在你心里疯长,然而你却毫无察觉。言语之舌本应用于杀戮,你却渴望甜蜜的舔舐,愚蠢只会引领你失去心爱之物。”
  女人漆黑不见眼白的双目突然出现在展沿跟前,被逼到极点的展沿歇斯底里的惊叫出声,“离开!快从我眼前消失,消失!”
  嘭。随着单调的声响女人手中的火焰骤然熄灭。“我果然没看错,你跟他们不一样。”话语悬浮于空中,终于消失了声息。
  展沿脱力的瘫坐在地上,惊恐的圆睁双眼,胸口起伏不定。这时身后的铁门再次发出轻响,展沿猛的一颤,嘴唇咬出了血。
  铁门下端隐藏的挡板忽然从外面掀开,露出一张肉墩墩的脸。“展沿我来啦。”满果急切的把手伸进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怎的冬眠了,要不是你让巫舟来找我,我到现在还没醒呢。雪怪为什么要关你,你饿不饿,我给你带好吃的了,展沿?”
  满果举着火把往前凑了凑,越看越不对,“展沿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话啊。”
  “满果。”展沿鼻子一酸没出息的哭出声,紧紧抓住满果伸进来的手,“满果我害怕。”
  满果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展沿,心疼又焦急,眼泪吧嗒吧嗒陪着往下掉。“展沿别怕,再忍忍好吗,我去叫人救你出来。”
  脸色煞白的展沿捂紧肚子上的伤口哑着嗓子说,“好。”
  满果把焐热的两颗大冬枣塞进展沿手里,抹掉眼泪转头飞快的跑了。
  溜出地牢后满果在夜幕下的雪地上跌跌撞撞一路奔向己熔川的大帐。
  此时的帐中,己熔川正在灯下翻阅王城寄来的信件。案几对面的姜云喝掉第三杯热酒,手指上下抚弄着灯台的基座。
  她面色微醺,子愈医师略带焦灼的话语从她脑海中闪过。“……他受了伤,不及时医治的话在地牢里会有危险,请夫人一定转告大将军,即便非关不可,让那少年先治好伤再关也不迟……”
  姜云凝视着己熔川专注的神情,心里有些挣扎。若展沿对己熔川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重要,不如……姜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己熔川的右手——食指上一排见血的齿痕。
  她心跳乱了几步,看见己熔川抬手间嘴唇从齿痕上轻轻擦过。那是谁咬的,她不愿多想。
  姜云放下杯子猛的站起来,绕到己熔川跟前挡住他的灯光。见己熔川不耐的移到另一侧,姜云轻推了他一把,解开颈间的衣扣跨坐到己熔川身上。
  己熔川当即推开姜云,案几上打翻的酒盏浇湿姜云的前襟。姜云捂住眼睛靠着桌角笑出了声,“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
嗷不,竟然是新的一天了。。
 
  ☆、木箱
 
  “夜深了,拿好你的信我派人送你回去。”本就心烦意乱的己熔川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姜云。
  姜云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襟,看似无意的说,“他就那么好么,那个言灵师。”
  己熔川眯起眼睛,一言不发的看着姜云。
  “藏了一个言灵师却不向王城通报,不仅不愿用他还煞费苦心的把他栓在身边,己熔川,我还从未见过你对谁如此宠爱有加。那少年真让人嫉妒。”姜云苦笑着轻戳己熔川的胸口。
  己熔川挡开姜云,“你醉了。”
  姜云像没听见似的贴着己熔川继续说,“不愿意承认么,男风虽然自古就有但从来难登大雅之堂,别为着一时的欢愉损害了你辛苦建立起的名誉。作为男人,成家立室,繁衍子嗣,赡养父母,守卫国土,这些责任你己熔川一个都逃不掉。做成这些事你离不开的是我,而非另一个滑稽的男人。”
  “名誉和责任……”己熔川转身冷眼看着姜云。“战场上没有未来可言,多少战士赌上自己的未来保这区区一时的安稳。与看不见的生死相比名誉算什么,只有贪生怕死之徒才贪恋声名。至于责任,战争结束时再去顾及也不迟。”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想的。”姜云脸上惊讶之色难掩,“原来这些你都不在乎,我还是不够了解你。”姜云感到心思骤冷,没有余力再与己熔川辩驳。脚步虚浮的走到门口,掀开帐门走出大帐。
  姜云站在己熔川的帐门前迟迟没有离开。自嘲的想:真是可笑,到现在还妄想己熔川会来拦住我。
  她头回发觉岩木城的冬夜是如此的寒冷彻骨,抱紧双肩强忍着没有流下眼泪。
  己熔川口口声声说名誉与责任不重要,唯有当前的战事大于一切。若真当战事大于一切,为何唯独在乎展沿一人。在乎到想要限制对方的行动,到习惯性的贴近展沿给自己留下的伤口。
  你那里有没有我的归属之处我从来不奢求,但是现在不同了,即便变成最丑恶的模样我也要硬给自己挤出一片位置,我非要看看是哪里输给了展沿。
  至于被关进地牢后他现在会有多么难熬,与我无关。
  姜云正这么想着身后的守卫大宇战战兢兢的问,“夫人,大将军吩咐将您安全送回。”
  “不必了,我自己走。”姜云说罢快步离开大帐。刚走出一小段距离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姜云顿时心生警觉抬眼远望。远处正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慌慌张张的朝自己跑过来。
  森林里从不迷路的满果到了军营里成了实打实的路痴。大帐全都长的一模一样,各种气味掺杂在一起难以分辨。
  “呜呜……展沿你等着我,很快就找到雪怪了,看我揍醒他给你出气。”满果用力揉着红肿的眼睛,边跑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刚在空气中寻到一丝己熔川的气味,锁定不远处格外明亮的一顶军帐以为自己终于找对了地方。要奔过去时突然被斜后方飞出的刀鞘砸中后脑勺,当即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偷偷潜出的姜云拖起满果的一条腿,四处打量着快速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
  没过一会儿满果醒来时发现被姜云绑了个结实,他焦急的解释说,“我不是坏人,快放开我,我有要紧事。”
  “山精,不论你是谁派来的,人我不会还回去。”姜云抽出匕首逼近满果的眼睛,侍女紧张的围在姜云身后。
  “什么?没人派我来,放了我,求求你们了。”满果正说着突然闻到了同伴的气息,猛的抬头看向大帐后侧的帐幔。“这里有我的同伴,在哪儿?不对不对,现在展沿的事更重要。求你们把我解开,我个子这么矮做不了坏事的。”
  “呵,又是展沿。被这么多人关心,展沿还真是不简单。若是有关展沿的要紧事就更不能放你走了。”姜云说着不由分说堵住满果的嘴。
  “唔!”满果扑腾着两条小粗腿,惊恐的看见几个侍女抬来一个大木箱子。他答应好展沿很快就回去,展沿还在等他,怎么能在这儿被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困住。
  “把这小东西塞进去,钉死。”姜云命令道。
  侍女见满果小脸通红一个劲往下淌眼泪,犹疑的说,“主人,他看起来只是个孩子,不如我们……”
  “你说什么?!”姜云猛然转身抬手一巴掌把侍女扇倒在地,“我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是个山精不是普通的人,若是趁我不备偷走云儿,你几条命都抵不了。你们几个不要再傻站着,快动手,一会儿趁夜把箱子沉进城北河里。”
  姜云扔下大气不敢出的侍女们甩掉外衣掀开帐幔隐去了身形。
  听见沉河几个字后满果吓的全身僵硬,带着跟自己绑在一起的凳子偷偷往外滚。可惜远没到门口就被侍女抓住放进木箱子里。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们违抗不了。”
  “唔唔……”满果挣扎着坐起来又重新被按回去,紧接着眼前漆黑一片。
  随着木楔钉入箱盖的击打声,帐幔后响起婴孩的啼哭。
  “手脚放轻些,不要吓坏云儿。”姜云轻声吩咐道,声音里透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温柔,缓缓唱起一支哄孩子入睡的歌谣,“云轻移兮月初上,目渺渺兮思君郎……”
  温婉悠长的歌声中,帷幔另一侧夺人性命的事继续悄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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