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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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以后听不听。”己熔川半跪着捧起展沿的手腕,在蚀虫的咬伤上重重的反复的舔。
“……我听。”
“还用不用言灵。”己熔川起身低头舔吻展沿脖颈上的咬伤。这次展沿却没有回答。
“也罢。”己熔川眯起眼睛张口咬上展沿的侧颈,听着耳边展沿压抑的喘息轻声说,“我们慢慢来。”
姜云见己熔川大帐夜深仍亮着灯,叫侍女熬了消除疲劳增补精力的药膳亲自端到帐门前。
帐前的守卫拦住姜云说,“夫人请回,大将军吩咐今晚谁也不得入内。”
姜云推开守卫,“我的路何时轮到你来挡。”说着掀开帐门柔声说,“熔川……”话未出口看见帐中倚桌而立的己熔川和展沿。姜云惊愕中连忙转身快步走出,滚烫的汤药浇满了手背却浑然不觉。
桌前的己熔川回头瞥了一眼轻轻晃动的帐门,抱起低头啜泣的展沿快步走到屏风后。
作者有话要说: (╯‵□′)╯︵┻━┻
大姨妈走了我回来啦,必须谅解我(╯‵□′)╯︵┻━┻
看!为表诚意我这章写的好色啊对不对(╯‵□′)╯︵┻━┻
☆、岩木
第二日离天亮尚早,忙碌一夜的医师子愈被窝还没暖热迷迷糊糊中被人拽起来。半睡半醒的走了一路,只知道自己又走进一扇门。对方手一松,子愈趴在厚实的毛皮毯子上接着睡。
听见停在自己脸前的脚步声,子愈不在意的翻了个身。直到他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忽的醒了神,麻利坐起来。
“大大将军!”子愈扒住床腿飞快站起,睡意全无。
己熔川只穿一件单薄的长衫,头发松散的批在肩上,前襟大敞。他经过站的笔直的子愈在床边坐下,将银灰色的裘皮掀开一角露出展沿熟睡中的脸。
“来看看他的伤。”己熔川垂下视线,拇指习惯性的在展沿红肿的眼角轻轻摩挲。
子愈怔愣的看着展沿脸上的泪痕,被己熔川抬头扫了一眼才回神,忙说,“是。”在己熔川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察看展沿的伤处。
“咦?”子愈心惊。展沿身上蚀虫的咬伤虽并无明显改观但胸腹上昨日被清理过腐肉的伤口一夜之间好了大半。瞥见伤口周围暧昧的青紫,子愈尴尬的移开目光对己熔川说,“刀伤恢复速度惊人,蚀虫留下的伤怕是……”
“子愈你有没有医治过受伤的绊和言灵师。”己熔川重新把被子盖好,像并不在意子愈的诊断,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子愈心里没底但如实回答道,“跟老师学习时打过几次下手。”
“那你是否遇到过主动切断与绊之间的维系的言灵师。”
“大将军是说有了绊却自己承担反噬的言灵师?”
“对。”
“容我想想……”子愈低头沉思半晌说,“老师似乎随口讲过这种极少见的情形。当心理牵绊过深,有的言灵师不忍绊替自己受伤会切断联系独自承担伤痛。能够这样做的言灵师有着远超常人的意志力,强大但也因此短命。”
子愈话音刚落己熔川猛然起身来回踱了两步,“夜华你听说过没有。”
“夜华?!”子愈没有察觉出气氛的紧张顿时来了精神,“若说绊是上苍对言灵师的怜悯,那夜华就是上天对绊的补偿。夜华可以强化绊的生命力以对言灵师提供持续的补给,不止是反噬甚至能治愈言灵师所有的伤口。虽然老师说这只是古人的妄想,但我相信夜华一定存在……”
己熔川打断沉浸在臆想中眉飞色舞的子愈问道,“被言灵师拒绝的绊是怎么做的。”
“哈?”子愈起初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挠头想了又想试探着小声说,“以死相逼?我不知道。言灵师的心结不解能怎么办。按理说,通常意义上绊对言灵师伤痛的分担是通过无形的维系交换了生命力,若是维系被切断用其他方法从伤口灌注力量应该也行的通。啊!”
子愈捂住嘴,把己熔川的问话加上展沿的情况联系起来突然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抬眼见己熔川面色阴狠的朝自己走近子愈扑通跪地连连磕头。
“大将军饶命,我只是个看病的,多余的话绝不多说。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任您处置。”
这时展沿被子愈闹出的动静吵的皱起眉,伸手往枕头旁边摸了摸。
“你下去吧。”己熔川跨过子愈走到床边握住展沿的手指。
子愈连滚带爬的起身跑向帐门,他刚才真切的从己熔川眼中看到杀意。
“记住你说过的话。”己熔川并未回头,语气平淡却透着十足的威慑力。
“是。”子愈不敢转身看,飞快的离开大帐。
展沿醒时己熔川已经穿戴整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靠在桌案前。展沿瞥见桌上的狼藉忽的红了脸,闷头胡乱穿好衣服,直到他离开己熔川也没有吭声。
帐外满果看见展沿后蹦蹦跳跳的从老远的地方跑过来,“我正找你呢,展沿我昨晚替你好好欺负了雪怪一顿,他肯定被我吓坏了。”满果小心翼翼拉起展沿的手,生怕碰疼了哪儿。
“什么?”展沿回头看见己熔川出了大帐前往姜云的住处,不由停下脚步。
“展沿你听我说嘛。”满果急切的想要吸引展沿的注意,来回不停蹦跶。
“嗯,听着呢,你说。”展沿收回视线,眼神中有什么变得更加坚定。
“算了,还是不告诉你。”满果脑袋晃悠一圈卖起了关子。
这时几个被同伴搀扶的士兵缓步经过展沿和满果,个个眉头紧皱满脸冷汗,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天还未亮,刺骨的寒风像要将人穿透。展沿裹紧外衣,看见即将升起的太阳被阴云遮蔽了光芒。
“他们也被虫咬了?我还以为医师是吓唬人的,展沿你是不是也很难受。”满果仰着头心疼的问展沿。
“我不好吃,虫子只咬了我两三口。不如他们伤的重。”展沿伸手帮满果焐了焐冻僵的脸蛋。
“真的?你再骗我我可就真生气了。”满果抱着展沿的腿扭捏的在雪地里蹭脚,“被咬的人真可怜,雪怪腾出的三个军帐都已经装满了。医师在想办法配药,昨晚一夜都没睡,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对了,你们昨晚找到那个重要的东西了吗?”
满果的话正好提醒展沿,“满果你知道己燃泽在哪儿吗。”
烦躁的搓搓鼻子尖满果慢吞吞的回答说,“不行,这地方我感觉失灵了,只会迷路。”话音刚落不远处轰然一声响,一顶大帐刹那间燃起熊熊大火。
士兵以为遭遇敌人偷袭,迅速将着火的军帐包围起来。展沿和满果赶到时看见帐前巫舟正仰头一脸陶醉的看着舞动的火舌,身旁的己燃泽拍打着身上的灰烬很是狼狈。
“王长子大人真是对不住了,你要理解人遇见喜欢的东西难免会高兴的手失了轻重,这不能怪我。”巫舟摩挲着手里的“石头”无赖似的对己燃泽耸耸肩。
火燃的快熄的也快。己燃泽对周围聚拢的士兵说,“都下去吧,稍后我会跟己熔川说明情况。”听了己燃泽的话后士兵们并没有动作,静默的看向己燃泽身后。己熔川正走过来。
“下去吧。”己熔川沉声说。
“是,大将军。”士兵得令后随即撤离。
巫舟看着面对面僵持不下的己熔川和己燃泽两兄弟,撇开脸轻声窃笑。一眼瞧见展沿身后躲藏的满果,抓住没来得及逃跑的小胖子托起来颠了颠,把满果的脸蛋捏了又捏。
“你手里的是……岩木?”展沿问巫舟。
巫舟挑眉对展沿说,“是岩木,也是燃木。大吉大凶,可镇魂也可作祟。看来我的选择无比正确,跟着你总能遇见宝贝。你上辈子肯定倒过大霉,不然此世的命格不至于如此之好。”
“不许这么说我的展沿,你才倒过大霉,你天天都倒霉。”满果骑在巫舟脖子上,两只胖手往巫舟脸上胡乱拍打。
“你个小白眼狼,我好歹从那些女人手上救了你,不然你现在就是块河底的冰坨……唔!”巫舟话没说完嘴巴被满果捂住。
“嘘嘘,我们不是讲好了,不能说。”满果附在巫舟耳朵边偷偷摸摸的说。
展沿神色忽的严肃起来,“什么女人,被欺负了怎么不告诉我?”
“展沿!”己燃泽突然过来拉住展沿,面色微愠怒,“我的话他不信,你来跟他讲那预言师的鬼魂都说了什么。巫舟你也过来。”
己熔川站在帐篷的余烬前背对展沿,但展沿察觉到他比往常都烦躁。
展沿对满果说,“子愈医师那里你能找到吧,你先去他那儿帮忙,我稍后就来。”
满果不情愿的低着头没吭声。巫舟见状对展沿说,“我送他去,反正没我什么事。关于岩木,你把刚才我对你说的告诉他们就足够了。”
巫舟走后展沿身旁的己燃泽冷不丁说道,“我还从未见过谁像巫舟这样,让人看不出目的难以揣测。”
岩木城要失守的警示,蚀虫之祸,琉璃塔和岩木,预言师的心脏。
军帐里,从展沿口中了解事情缘由后己熔川说,“预言师说是要报复却将解决之道告诉给我们,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展沿紧接着己熔川的话说,“更像是借由蚀虫引发的祸患逼人走入早就设下的局。最为可能的情况是想借我们的手得到他们无法触及的东西。”
己熔川回头定定的看了展沿一眼,展沿正不自在的将视线从桌案前移开。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预言师的尸体还是岩木?”己燃泽沉思许久问道。
“管他是什么。索性照着对方的引导来行事,做他们最想我们做的。”己熔川话语中尽是不屑。
“为什么,就不怕中了圈套?”展沿惊讶的问。
听到己熔川的话己燃泽却笑了,“这样狂妄的话也就你己熔川说的出口。的确,被逼迫至此想躲已经不可能。要想捉住狐狸得先引狐狸把尾巴露出来。”
“对。”己熔川和己燃泽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换了眼神。展沿第一次意识到这两兄弟间真正的相似之处——随时可以孤注一掷的果敢。
作者有话要说: (╯‵□′)╯︵┻━┻
哼!
☆、撒娇?
隔日正午。
己熔川命人砸开城北冰封的河面,从里面打捞预言师的尸体。交换人质那天预言师被李副将射中后直接坠入河中,当时混乱所以无人有空闲顾及她沉没的尸体。谁也没有料到多日后要如此大费周章。
河水刚刚没到人的胸口,但连日来的阴天和狂风使打捞变得十分艰难。
展沿像个侍从一样谨慎的跟在己熔川和己燃泽身后。他们站立的地方是往日的行刑台,身后刑架上几个锁圈随风不停发出单调的磕绊声。感到四周警戒的士兵不断投来打量的视线,展沿不自在的往后躲,在寒风中搓了搓冻僵的手。
己熔川转身走到展沿跟前站定,展沿刚缩回手被己熔川抓住。己熔川抬头瞥了展沿一眼,脱下手套给展沿戴上,低头仔细把绑带系牢后站回到原处。己燃泽挑眉看着己熔川,没有做声。
展沿垂下的手藏进袖子里,被厚实毛皮包裹的手心很快暖和起来。
打捞的时间比预想中的长很多。正午已过,下水的战士换了好几波却仍然一无所获。己熔川走下刑台到岸边亲自指挥。这时己燃泽将展沿叫到身边说,“今天我来给你上作为言灵师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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