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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作者:桃花吃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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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听着展沿滔滔不绝壮胆的话,子愈麻利的动起刀子。
  可展沿越说气势越弱,末了倒抽着凉气小声问一句,“就不能不留疤?浅一点也行。”说话间扭头瞥见屏风底下露出己熔川的一双脚,展沿傻眼了,原来己熔川并没有离开。
  “己……”展沿正要开口叫他,突然听见姜云的声音,“熔川,我听说军营里出现蚀虫,你出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己熔川脚步渐行渐远,展沿看着愣了会儿神。
  “哼,坏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睡醒的满果趴在屏风边上偷偷往外看。转头一瞧展沿的模样立刻委屈的汪了两包泪,“展沿你疼不疼,你赶快好,好了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现在还不行。”这时己燃泽在时与的搀扶下移开屏风走到展沿跟前说,“趁你现在还清醒,我有话要问你。”
  帐外士兵们正有序的进行着除虫清理事宜。
  姜云直截了当的对己熔川说,“蚀虫是异兆,单凭酒和烧无法根除,术师以前告诉过我要想彻底杜绝蚀虫祸患需要举行仪式寻求自然神的庇佑。”
  “术师?”己熔川并未听说过这样的人。
  “术师……是个很博学的人,”姜云眼神游移的说,“在我出发离开王城时术师把你今天要遭遇蚀虫的事已经告诉了我。”
  “他如何说的。”
  “蚀虫易死也易生,伤人无形但创口极痛,若要彻底清除需取雪狼的血浇灌蚀虫的尸体,在向北的祭坛上焚烧歌唱一天一夜,依照此法便可起到对灾异的威慑作用。”
  “巧了,军中正有头雪狼。”己熔川注视着姜云的眼睛缓缓说。
  姜云见己熔川并未否定她的话松了口气,忽略了己熔川审视的目光急切的说,“所以我们要尽快……”
  “不必了。”己熔川打断姜云,“雪狼是难见的瑞兽,伤了同样会招致祸患。更何况虽说雪狼隐在军中,但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我还有事先走了。”
  “熔川你听我说……”姜云追了几步又停下,看着己熔川的背影双手不甘心的攥紧裙摆。
  “坏女人,活该。”身后突然一声小孩的嘲弄。
  “谁!”姜云转身只看见晃动的帐门。
  从早晨到傍晚的短暂时间过后,被蚀虫咬过的士兵接连病发陷入癫狂。虽然蚀虫的确沾酒就死,但同时也正如姜云所言易死也易生,伤患不断增加。
  事态走向愈发危急,与此同时己熔川对展沿的担忧有增无减。当他返回军帐时发觉气氛不对,子愈慌里慌张的打翻了药箱,满果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抽泣。
  己熔川推开屏风,床上不见展沿。连同己燃泽和时与,一样消失了踪影。
  “人去哪儿了。”己熔川强压着烦躁,声音变得极低。
  吓得面如土灰的子愈脚一软索性钻进桌子下面,满果从床上爬起来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气哼哼的说,“展沿走了,再也不和你好了,你高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
抱歉又吃掉一章哈哈哈哈哈哈哈
 
  ☆、舔舐
 
  “展沿生病受伤都是你害的,你不喜欢他还尽是欺负他让他害怕,他就该离你远远的让臭雪怪你再也找不到……”
  许久没出大营的己熔川在岩木城空荡荡的街道上驻足远望,脑中不断回响着满果的话。
  狭窄的胡同围绕高低错落的民房,深夜已至大多房屋漆黑不见光亮,唯有岩木城中心矗立的废弃高塔顶端隐隐有火光闪烁。刚才出西门的时候守卫对己熔川说看见三个人朝塔的方向走了。己熔川拉紧大氅,紧盯着高塔快步前行。
  己燃泽和展沿前后从塔内的暗道里走出来,己燃泽说,“那预言师现身时告诉你最找最坚硬的木头,对我说了琉璃塔,故意把线索拆成两半分别说给我们两人,目的无非是引我们一起来这塔中。”
  “但是什么也没有。”展沿沉思着走上最后一级台阶,倚着入口的石兽歇了一会儿。
  “岩木城,岩木,你相信那女人的话么。”展沿一边小心翼翼挽起袖子避免蹭到手腕上的咬伤一边问己燃泽,没等到回答疑惑的抬头。
  “我确实小看你了。”己燃泽盯着展沿的手腕若有所思。“今天够了,我们赶快回去。”说着对展沿伸出手。
  “不用。”展沿按住石兽的头吃力的站起来。两人正对的门无法打开,他们俩需要绕到另一侧从窗户翻出去,外面有时与接应。
  墙面上的彩绘图案已然斑驳的无法辨认,地板上隐约浮现出繁复的雕花纹。走了两步展沿突然停住对己燃泽说,“你说的事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答应。不过我也有条件。”
  己燃泽回头眼眸淡淡的一扫,那神情与己熔川极相似,展沿移开视线心中有些动摇,虽感到喉头发紧但咬牙再次抬起头说道。
  “你的言语恢复力量前在必要的时候我暗中替你使用言灵可以,但我不要官位和钱财,我要你教我,把有关言灵的一切都教给我。肆师老头说过,你是数一数二的言灵师。”
  己燃泽并不反感展沿这样的算计,但也毫不掩饰心中的轻蔑,“你倒是算了笔好帐,但我很怀疑在没有人帮你分担反噬力的情况下,你自已一个人能撑到几时。”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若答应我的条件我们的约定就算定下,反正你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用的言灵师了。”寒冷的冬夜月色清冷,展沿贴身的衣服全然湿透,他时不时抹掉额角淌下来的冷汗,紧张的等待己燃泽的答复。
  己燃泽沉吟片刻,“答应你也……”
  这时塔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巨石打造的塔门承受不住力量不断震颤中突然间轰然倒塌。墙壁上碎石纷纷掉落,扬起的尘土遮蔽了火把的光亮。
  看见有人从门口走进来展沿不由后退一步,不慎绊倒直挺挺摔在地上。“唔——”屁股被石头块硌的生疼。
  “呵,倒是不惜力气。”己燃泽朝黑影里径直走来的对方说。
  己熔川的脸逐渐被火光照亮。展沿看清是己熔川,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站的笔直。己熔川却只是看了展沿一眼,毫无预兆的突然向己燃泽挥拳。己燃泽没有来得及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己燃泽踉跄一步擦掉嘴角的血,立刻反击。兄弟两人都不吭声,一招一式使足力气全无儿戏。
  “你们……”展沿捞了一把什么也没抓住反倒被不知谁的掌风掀翻,这次是真的摔狠了,躺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
  听见动静从窗户翻进来的时与看见地上疼的倒抽气的展沿顿时恼了。跑过来把展沿扶到一边,捡起块碎石头抡起胳膊朝己燃泽和己熔川冲过去。
  “时与你来干什么。”从没见过时与动手的己燃泽吃了一惊。
  “我打人!”时与并不会打架,对着己熔川和己燃泽的脖子脸一通乱挠。兄弟两人不好还手异常狼狈。
  展沿扶墙站起来,虽然哪里都疼但依然忍不住笑。他瞥见地上刚才绊了自己的石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弯下腰捡起,在月光下反复端详。手里颠了颠,缓慢的顺着墙从己熔川打破的门里挪出去。
  “够了。”己熔川抓住时与推到己燃泽身边。
  “己燃泽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的人你不许再动。王城有给你的信,王命你养好身体即刻返回。在此期间我营中的事不用你来插手。”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若是真的聪明就应该求我留下来帮你,这蚀虫的祸患你一人绝对应对不了。别用他人的性命来做自己逞强的砝码。”
  “丢了城池和军队的人没有资格教训我。己燃泽你先管好你自己,不会用言灵是你自己的事,你休想利用谁。”己熔川伸手挑衅的攥紧己燃泽的前襟。
  己燃泽不为所动,“真是野兽的耳朵。既然你听见了就应该明白,被逼急了要咬人的家伙可不是我。妄想把狼像狗一样养的你也真是可笑,你自己可以看看,你的狗到底承不承你的情。”
  狗?狼?在窗户外面趴了许久的展沿无奈的摸摸自己的脸,伸头对塔里面的几人喊道,“嘿看这里。”说着轻磕手里的两个石块,碰撞出的火花顺着窗台滚落,照亮了地面上一些细小的纹路。
  己熔川抬头只看见展沿被映的异常苍白的脸。放开己燃泽,翻窗出去在展沿身边落定。二话不说夺走展沿手里的石头扔的不见踪影。
  展沿看着空荡荡的手难以置信的愣了片刻,“己熔川你干什么,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岩木!”说着就去追。
  己熔川拉回展沿吼道,“我才不管什么岩木。你既然这么疼为什么不说,折磨我吗?自作聪明,擅作主张,以身犯险,别以为靠着你那一丁点的运气就能次次躲过危机。我已经多次说过禁止你使用言灵,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该救的人不用你操心,我只要你安全,不要再越过我的底线。”
  展沿咬牙甩开己熔川,“越过人底线的是你己熔川。你给我记好,我追着你来不是为了寻求你的庇护。我是个男人,只凭我自己的意志行动。更何况现在我的伤只用我一人承担,我用不用言灵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己熔川的双眼突然沉的映不出光。展沿本能的感到危险,刚一转身被己熔川死死攥紧手腕。展沿起初还强忍疼痛,指甲抠进窗框里硬撑着没有动。但他很快熬不住了,“放开,疼……”
  “就是要你疼。”己熔川冷冷的说,拽着展沿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把人拖走。
  “己熔川要吃人?!”从头看到尾的时与惊讶的问己燃泽。
  “这让我想起他小时候极爱的一种鸟。那鸟年幼时通体雪白小嘴像被朱砂点染,鸣声婉转入耳不散,但性子高傲喜高飞不喜停驻。母亲不愿他养,他偏不。终于有一天他从深山中抓来一只,果然如母亲所说,鸟第二日就死了。”
  “那鸟自尽了?”
  “不,被他捂在手里捂了一夜,闷死了。”己燃泽像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坚硬却又很轻的“石头”。
  “什么,那岂不是要出事?!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展沿……”
  见时与大惊失色己燃泽拦住他说,“话虽这样讲,你觉得那小傻子像是那么不堪一击的小鸟吗?我说了,他更像狼,只是还年幼罢了。”
  展沿一路跌跌撞撞的被己熔川拖回军营,到大帐时嗓子已经喊哑了。己熔川仍没有松手,单手解开大氅摔到地上。
  “疼……”展沿连腿都在打颤。己熔川却像没看见一样直把展沿推到木桌前厉声说,“站好。”
  展沿歪歪扭扭的倚着身后的木桌,来不及擦掉的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
  “抬手。”己熔川贴紧展沿,解开展沿的衣带扒开他的外衣。
  “你做什么。”湿透的贴身衣着暴露出来,展沿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从未想过做谁的绊,所谓的人肉盾牌与无畏的自我牺牲简直不能再愚蠢。但你的伤,我治定了。”己熔川说着扯开展沿最后一层衣服,退掉展沿的绷带绑住他的手腕,几乎带着股凶恶的俯下身。
  伤口被舔舐的触感让展沿猛的拱起背,“不要不要,别这样……”
  己熔川握紧展沿的腰身,“与我无关的话还说不说。”己熔川抬眼定定的看着展沿,伸出舌头缓慢的舔过展沿胸腹上长长的伤口。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无措的展沿带着哭腔连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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