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作者:有礼有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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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紫的鼓包特显眼,周里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绘它的边缘,眼中溢满深深的悔意,他不后悔打人,只是小瞧了大伯么的勇气,事态的发展超乎了他预警,连着自己的夫郞也跟着遭受不平。
“哎呀,痒痒。”艾美又疼又痒,弓着身子躲他,因为怕弟夫闻见药味,所以艾美当初并没立刻贴上膏药。
周里紧搂着人不松手,脑袋伏进艾美的胸口不起来。
“成了,别做了错事现在又后悔起来,当初干什么?”艾美抬手轻推他的脑袋。
周里闷声不吭,也不动,就那样紧箍着手臂不放人。
艾美没法,只能嚷嚷肩膀疼的狠,这下管用了,周里火急火燎的拿过桌上的贴剂给人往肩膀上按,那温柔的那细致的表情连艾美都忍不住侧目。
“二奇说什么了么?”周里给夫郞穿上里衣低声问,别看小叔子愣头愣脑的,其实眼毒着呢,。
☆、第106章
艾美低头瞄了一眼神色略微不踏实的夫君,心内憋笑,口气却一本正经地说,
“他呀,差点扛着榔头打过来。”
这话一说,周里的目光明显闪了闪,他不是害怕小叔子打他,而是担心小叔子把夫郞领回去,鄙视自己连自己的夫郞都照顾不到,要是美子真被二奇拉回家,那他要在上门求回来可就难办了,那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通的,尤其是碰到固执的油盐不进的性子。
艾美瞧着人木着脸一声不吭的呆头相,轻轻地推了下他的脑袋,不顺气的道,“行了,二奇叫我给拽住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会儿还能坐在这啊,老话道三思而后行,你也警醒着些,一些事往长远里看,别自己认为比别人多根筋,多个心眼就万事大吉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人的想法行为是你能掌控和干预的了的么?”
艾美边说便把篮子里的鸡蛋饼拿出来,扫了一眼闷气思考的周里,心下点点头,语气转换地柔软的说,
“我自晓得你是为了我,我又如何不知外面的闲话都是大伯么和周琳琳散出去的?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不是后嫁到咱们村的,什么人什么脾性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称,你当只有他们有几个好朋友?再说了,你也不瞧瞧跟他们来往的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我能瞧的上那样的??你觉得但凡心思正一些的夫郞能瞧的上?所以啊,谁笑话谁还不一定呢!他在外面编排我,你又怎么知道听话的人不膈应他们呢?”
窝在胸口的话一股脑的倒出来,艾美觉得全身的筋骨被洗刷了一遍,别提多舒畅了,瞅着还是拧着眉的自家男人,斜愣一眼,抬手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轻斥道,
“行了,还没完没了的了,过去就过去了,知错就改,不分年龄大小,再说大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也没怨你不是?得了得了,快吃饭,完了歇一觉,地里的活还不少呢。”
周里反思回来,默默地牢记了夫郞的这些真知灼见,暗赞自己的夫郞果然心胸宽大,有见地。
桌上摆着五六张盘子大的焦黄鸡蛋饼,原本没有胃口的肚子一下子空挡起来,脸色也不似方才沉痛了,甜腻腻地搂着艾美亲了两口就开心地大口的吃起来,
……
后日就是村里去县城交货的日期,明日后午夫郞就会将自己的针线绣品交到里长家,还有一日的功夫,艾美手里还剩下小半个衣料没绣完,如果紧着点时间,手快一些,应该误不了时辰。
一下午也没打磕绊,长时间的低头脖子和肩膀酸的难受,尤其还有肿着的地处,还好有个贴心的弟夫小棉袄,时不时的给他揉肩捶背,只是他的鼻子老是在自己身边嗅嗅耸动,叫艾美笑也不是推拒也不是,借口说是给他嫂么熬药沾上的气味。
晚间躺在床上,梅画浑身溜-光,腰间搭着一条被单子,好容易等到艾奇清清爽爽的进来,梅画的耐心都快用完了,脸上有些火气,劈头就问,
“你干什么呢在外面?都多长时间了才进来?外头有什么吸引你的叫你那么舍不得?”自己洗过澡进来到现在没一个小时也有四十分钟了,可这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若不是全身懒洋洋的他都要直接杀出去了。
“啊?没,没有啊。”艾奇有些心虚的不敢瞧小夫郞的眼神,可他对方的目光太霸道了,只要支支吾吾地左右言他,
“那个外头凉快,我又洗了件衣裳,锄头修了修,就,就晚了。”
“哼!”梅画笑哼一声,小眼神刷刷的扑扇两下,似笑非笑地翘起二郎腿,光洁的肌肤融进荧光中,美不胜收,酸味十足地说,
“别是有什么勾住你了吧?”
“啊?”艾奇疑惑着抬起头,“什么呀?咱家院子挺平整的,没有藤条啊,没勾住没勾住,我也没摔倒。”
梅画瞅他呆傻样子就气都不打一处来,嘴角抿了抿,心底划过一丝喜悦,只是脸上还保持着不待见的神情,哼唧一声翻个身背对着他,自己转过身偷着乐。
艾奇愣愣地瞧着留给他的后背和大屁-股,四肢有些僵硬地慢腾腾地挪到床边,直白地盯着那两团厚肉瞧了半刻钟,才魂不守舍地拿起灯罩吹灯上床。
刚合上纱帐,梅画忽悠一下转过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穿进来,映射在梅画的俏丽光洁的脸上,艾奇刚准备躺下的身体一顿,脑袋咣当一声死机了。
梅画发坏地嘤嘤一声,身边的人的呼吸立刻加速,玩上了瘾,他动动身体,摆个想象中销-魂的姿势,然后手臂轻轻地附在脸颊上,故作不知地说,
“你刚才看什么呢?熄灯也那么半天?”
石雕般的艾奇慢慢减缓呼吸的速度,手臂支撑的身体缓缓躺倒,眼睛一闪不闪地凝视着优美的脸庞,磕磕绊绊地道,
“没没没什么……”
梅画坏心眼的一笑,可看在艾奇的眼里那简直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心跳如擂鼓,刚洗过澡的身体又蹦出一身的汗,雄壮阳刚的气息铺满了房间。
梅画垂眸又翻起眼帘,眸光波动,闪闪发光,张合中释放无限的情愫,柔媚婉约,轻音说,
“二奇,我全身酸疼,你帮我按按吧。”声音不似白日里清凉,透着婉转多情。
艾奇的呼吸猛的一滞,眼睛好像拿小棍支上了一样,眨也不眨,舌头几乎也直了了,过了半刻只闻呼吸的急促,艾奇在含情脉脉地渴望中突然翻转身体,平躺下来,闭上眼睛,深呼几口气,
“画画,快快睡觉吧,明早就好了。”艰难的拒绝啊。
逗这老实人太有趣了,梅画开怀不已的想去外面撒欢,媚眼如丝地瞧着身形板正呼吸均匀,额头冒汗地硬朗青年,更加放肆地嗲声嗲气道,
“我不嘛,我不要,夫君,你帮帮我……”
艾奇欲哭无泪,心想,怎么平常都好好地这会儿就不舒服了,于是哑着嗓子问,
“你难受的话我给你找郎中去?”只是身体动也不动,眼睛对着房顶说。
梅画气闷,腾的一下靠近人,撒娇,“我好着呢,就是感觉腰酸,叫什么郎中啊,我最讨厌吃药!”腰酸是事实,诚不欺人。
这可怎么是好,艾奇心里一个劲儿的拉大锯,他不是不想帮,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他怕控制不住,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想就完全能做到的。
梅画还望艾奇身上贴,一条腿干脆搭在他的长腿上,胖胖的脚丫来回在结实的肌肉上摩擦,动着动着他自己竟然陷了进来,还毫无察觉。
艾奇身体更加紧绷,软软的身子靠着他,还有紧贴腰间的那一小团肉,那巴掌宽的柔软的毛发蹭他的痒痒,不知不自觉,自己的手就贴上了白璧无瑕的脊背,嗯,胖了些,艾奇对自己说。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反正稍微醒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如胶似漆了。
艾奇伏在梅画的胸口一口一口地吸允着他小鼓包一样的乳-晕,两只手绕到后边轻轻地按压腰部,梅画则毫不避讳地随心地发出愉悦地声音,大腿不知不自觉地触碰到一个坚硬如铁地家伙,隔着衣料就能感觉他的粗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艾奇的一直手挪到谷峰中的蜜口,湿哒哒液体沾上手指,捻了捻,而后一只手慢慢送进去……
“啊嗯……”梅画湿润的眼睛半张半合,朦胧中透出欢愉地光彩,口中喃喃,透着汹涌地渴求,“夫君……”
艾奇听到这个称呼简直力如神勇,抱着梅画的脖子猛啃起来,气喘如牛,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快起来……他喜欢听小夫郞在这个美妙时刻发出的声音。
……一切如火如荼……
只是艾奇心里始终保持一丝明智,灼热地目光扫视着发烫的身体,艾奇轻轻地将梅画翻转过来,抬起他的腰叫他跪趴着,两腿并拢,蜜口的蜜液简直铺天满地,屁股上也沾了一层,就着月光越发的诱人。
艾奇抱着白花花的亮光啃了好半天,最后实在等不了了,才将绷直的命=根子塞进小夫郞的大腿中间,慢慢耸动,一里一外,时不时地还能碰上小夫郞的圆球¥蛋-蛋,每亲切地遇到一次,小夫郞的声音便会悠扬地变化一番,热情和激烈并存。
……
汹涌澎湃的推来推去,持续了半刻钟,临了一阵极快地尖叫声和啵啵声还未消失,紧接着又添上艾奇高声欢愉地焖吼……
汗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两人一个美艳芬芳地气若游丝一个大喊酣畅地心满意足,
“画画,可还好?”艾奇从玄妙地感觉中脱离出来,支着手臂问身下的人,
“嗯……’”梅画轻吟一声,不在状态,明显还未回过神儿来。
☆、第107章
从新烧了温水给小夫郞擦干净身体,艾奇自己则提了一桶院子里大缸中的温水从肩上浇下,肌肤上的汗液一起滚落,心里大喊一声爽快。
再次熄灭了火烛,艾奇温柔地将梅画抱在臂弯里,一手拍上他的后腰,轻轻按-摩,近在咫尺的呼吸交替缠绕,鼻中涌进浅浅的幽香,如魔力一般盘旋于胸间,沁人心脾,艾奇觉得他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弱了。
梅画睡的特别快,习惯了有人在身边,他觉得很安稳,不一会儿小胡噜就响起来,艾奇迎着月光凝视着梅画因□□后格外美艳精秀的脸庞,心中醉人的感叹层层叠叠,应接不暇,慢慢地将手臂收紧,真想一辈子都不松开。
一夜好眠自不用说,自从小夫郞有了身孕以后,艾奇几乎每晚都搂着人睡觉,生怕喜欢乱蹬乱踹的人睡梦中无知觉的耍出大动作伤了自己,将早已麻木的手臂轻轻地抽出来,看了眼睡的酣畅的人,给他一枚浅浅的吻,便活动下手臂起床了。
像往常一样穿衣喝水开门,只是门打开了,脚没迈出去,有东西给堵住了,好大,长度堪比门宽。
毫无意外的又愣神了,艾美一脸迷惑地看着门口的一个大箱子,眨了眨眼,抠抠脑袋,分外眼熟,对了!这不是他家小夫郞的嫁妆箱子么?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跑到门口来了?遭贼了?
一系列的念头闪过脑海,艾奇直想骂爹,暴戾的凶光从清明的眼中怀过,不容多想,抬脚飞快跑去东屋,同时心中难掩惊惶,他要怎么和小夫郞交代?!
虽然不清楚小夫郞嫁妆箱子里都装些什么,有什么宝贝,可他知道这是他的家人为他精心准备的,其中蕴含难以言表的不舍和挂念,肯定还有愧疚自责,这么重要的珍贵的用钱也买不来的饱含亲情的箱子竟然被偷了,他不可忍!
用最快地速度跑进东屋,来不及止步,艾奇发红的眼睛立刻落在靠墙的一排箱子上,从东看到西,从西看到东,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一个没少,连个空缺地也没有,可这就奇怪了,那外面那个是怎么回事儿?
满脑子灌满了狐疑和不解的走出去,艾奇雕塑一般地站在门口盯着箱子不动地方,拧着眉,抿着嘴角,越发有棱角的刚毅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
眼神像刀子一样细细地划刻,静静地打量着,诶??这箱子和屋里的一模一样?!而且大小相同,颜色亮丽;不用研究就能看出漆的是上好油,凑近了还能闻到木材原汁原味的清香,铁定是刚打出来不久,箱子前端挂着一把锁,钥匙用红绳系在锁上,而且这枚大大的铜锁跟屋里的也一样,连花纹都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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