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儿子在我手上 作者:半杯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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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脚刚除了一批蛀虫,吃了大亏的乌列后脚就兴兵犯边,这里面的道道可真是回味无穷,诸位爱卿可有对策?”
陆青山身为辽原主将,立即跪下请命。
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陆青山,德佑帝眼内光华闪动,最后沉着声音道:“镇北将军与乌列对战受了重伤,理应好生疗养。”
陆青山低着头脸上神色莫名,“臣遵旨。”
“曹全”
武官队伍里一名八尺大汉躬身上前,“臣在”
“朕命你即日启程前往辽原,代辽原主将,务必把乌列人打回去。”
“臣定当不辱皇命。”
……
从太和殿出来,一些平日里就看不惯定远将军府的官员纷纷避着陆青山三两成群窃窃私语。摸摸鼻子,陆青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圣上驳了他的请命,这些老顽固恐怕都在猜测他得了帝王忌惮失了帝心。料想过不了半日,定远将军府遭帝王厌弃的小道消息就要传遍京城了。
回到家已是巳时,脱了朝服换上日常便服,仍是不见自家媳妇。按前几日,此时自己应抱着自家媳妇求些福利了。
转身问到屋里伺候的么么:“二少君现在何处?”
“回二少爷,宇文侯府今日牵头举办诗会,主君偕同二少君赴会去了。”
陆青山点点头打发人下去了。宇文侯府?这风口浪尖的当口还有闲情逸致举办诗会,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阿姆跟自家媳妇的安危,自那件事后鹰一、鹰二、鹰三随时跟在秦云身边暗中保护,反倒是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让他有些担心,那群整天只知道八卦的后院哥儿么么想必会拿这事挤兑自家媳妇。
一想到这,陆青山就坐不住了,吩咐人牵出马匹又问清楚了诗会举办的地点,一个潇洒的翻身上马。
“驾——”
……
给自家两熊孩子喂过辅食,换好正式的衣裳等着郑氏一同出门。
京里头所谓的上流圈子举办的诗会花会等秦云都是不感兴趣的,他一个宅男,虽说大学念的中文系,但他真不会作诗啊!品花什么的也完全不懂好吗!每个月都有几场这样的宴会要参加,很折寿的!
外间伺候么么的声音打断了秦云的胡思乱想,“二少君,主君那来人唤了,让您现可出门了。”
秦云整整思绪,起身弄了弄衣裳,确认一切正常后接过小六递来的大氅,深吸一口气,“走吧。”
同郑氏相携来到京郊一处别院。
“看谁来了,定远将军府面子就是大,看看这都迟了多久。”
“嘘,小声点。”
“谁叫人手里权力大呢,军中谁敢不听啊。”
刚进了院就听到小声的议论,郑氏本不予理会,可最后一句说得就有些诛心了,若是坊间都这么传,那皇帝陛下怎么想他们陆家。
郑氏脱下狐裘递给随身小厮,轻笑了几声,“我说谁在这碎嘴呢?原来是京城最不靠谱的赵主君,可真真是折煞定远将军府了,谁不知道赵将军手握东南军虎符,振臂一挥就是几十万大军。”
这话当然有夸大,不过刚刚碎嘴的赵主君恨恨地刮了他们一眼,扭过头所幸来个眼不见为净。
似是等他们这边斗完了,牵头的宇文侯主君李氏才笑吟吟地出来接待客人,“门口这么热闹我还当是怎么了,原来是定远将军府陆主君跟陆二少君到了,快些进来,大家可都等着你们。”
郑氏不理会他话里的暗藏玄机,拉着秦云的手三两步走了进去,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秦云悄悄跟郑氏咬耳朵:“阿姆,这群人今天是吃了炮仗不成?”
郑氏拍拍秦云的手,这二媳妇还是嫩了些,这么点阵仗算什么,当年他什么挤兑话没听过,“甭离他们,都是些得不到夫郎宠爱专门折腾人的。”
秦云捂着嘴闷笑了几声便不再说话了。
这诗会无聊透顶,没有李白杜甫的文采,无病□□地说些毫无内涵的句子,算什么诗?某些主君少君连韵都不在一个调上,听得秦云是昏昏欲睡。
“我观陆二少君心不在焉,莫不是看不上我们方才所作?”
被点到名,秦云也不敢再放心神游,堆起个笑脸回到:“只因我学识不高,难以领会其深意,故而……”
“我可听说陆将军独独钟情于你,陆二少君可就别藏拙了,能否作诗一首让我等瞻仰瞻仰。”
秦云满头黑线,他就不信在座这些人不清楚他出生乡野,作诗?呵呵,小爷顺便唐诗三百首来一段都能震死你们。
不过秦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那么做,脸上仍带着笑意,对着众人拱拱手,“我可真的不会,大字都不识几个怎能在行家面前献丑,我自罚一杯。”说完便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刁难他的人见秦云都自罚了便恨恨然坐回了座。
咦?这酒还蛮好喝。秦云尝过面前的酒后,才发现这次的酒跟往日的不同,竟是梅花酿。这个发现让秦云欣喜若狂,总是找到件不无聊的事情了。
陆青山策马到达诗会地的时候见到的自家媳妇就是这样的,阿姆在一边想要夺下自家媳妇手里的酒杯,可自家媳妇“殊死抵抗”,显然有些醉了,不然平日里哪敢这般不敬。
“阿姆,我来接你们回去。”
郑氏见了陆青山可没对秦云的好脸色,顿时沉了沉脸,“把你媳妇顾好,梅花酿喝多了,酒劲上来有些醉了。”
陆青山把秦云抱在怀里,也不在意旁人看他的眼光。
“阿姆,走吧。各位主君少君,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宇文侯李氏看着几人的身影渐渐没了,手里绞着衣角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若是当初是他的舒儿嫁过去那多好,还用得着如今小心翼翼地撇开与临王府的关系吗?
☆、第60章 再回京城(二)
越想李氏对陆家人心里越恨,如今我宇文家不好过,谁能断定不久后你陆家不会紧随其后?呵呵,失了帝心,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边抱着自家媳妇往外走的陆青山可不知道李氏的心思,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过是嘲讽一笑,宇文舒做的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碰了陆将军的逆鳞,宇文侯府也算是走到头了。
秦云在陆青山怀里仍不老实,踢腿蹬脚地想要下地,嘴里还嚷嚷着:“放我下去!酒呢?再来一壶!”
陆青山没法了,自家媳妇醉后太闹腾,差点就抱不住,只得把人往肩上一扛,给了小屁屁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肩上的人明显楞了一下,接着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混蛋,放开我!知道我夫君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走在前面的郑氏没忍住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旁边跟随伺候的仆人可不敢笑出声,只得忍着笑意,憋得狠了身子都开始抖起来。
陆青山到底也没忍住,笑着一张脸问自家媳妇:“你夫君是谁?说出来我掂量掂量。”
“哼!我夫君是镇北将军!怕了吧!”
走到马车旁,陆青山将秦云小心地放进去,“怕了你了,这不就把你放了吗。”
秦云眯着眼躺在软榻上舒服得直哼哼,“那我就不治你的罪了,退下吧。”
陆青山失笑,摇摇头,这又是闹的哪出啊?
许是酒劲上来秦云撑不住了,没一会儿就在陆青山怀里睡了过去。
一路秦云都再没折腾,郑氏上车后自觉坐到了另一边,也与陆青山没交流,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回了定远将军府。
……
“水,我要水……”
换身衣裳的工夫,自家媳妇就把自己从床榻上折腾着差点掉下去,眼看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了,陆青山也顾不得给他端水,几个跨步上前把人弄回了床里面。
“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秦云才不管他,迷蒙着眼睛嘴里要着水。
陆青山一手端着水立在床榻前,任由自家媳妇伸长了手就是不递过去,一双闪着光的眼睛盯着自家媳妇醺红的脸蛋脑袋里动着歪主意。
“媳妇,想喝水吗?”
“水……我要水……”
陆青山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夫君我这就来给你喂水。”
话虽这样说着,可完全没有要把水递过去的动作。
只见陆青山把端着水的手放到嘴边啜了一口,然后附身嘴对嘴地把口里的水度给自家媳妇。
“唔……我还要。”秦云砸吧砸吧嘴,还是口干。
陆青山脸上猥琐的笑意更加深了,“好嘞,媳妇等着啊。”
这次陆青山喝了一大口,把杯子往桌上放好,踢开鞋子上了床,双手固定好自家媳妇的脑袋,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张着嘴喊渴的唇瓣。
秦云喝得舒服了,翻个身就想睡觉。陆青山被挑起一身的火哪肯放过身下的人,急不可耐地三两下就把自家媳妇扒了个干净,自己倒是还衣冠楚楚俯视着身下人。
这时陆青山倒没了方才的迫不及待,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抚摸自家媳妇的每一寸肌肤。因着方才喝多了酒劲头上来了,此时的秦云满身的绯红,香_艳无比。
摸着摸着,呼吸声就越发沉重,脱了衣衫,俯身向下,一寸一寸亲吻心中所属。
……(拉灯盖被,你们都懂)
一觉醒来,头疼欲裂。
秦云伸出手捂着自己脑袋,身子不小心动了动,嘶——一身酸疼!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怎么了,况且这时候理智回笼,还是依稀能够记起昨夜的片段,陆壮壮你个混蛋!趁人不备做下这等禽兽事情,看我不打死你!
小六听到里间的声响轻轻叩了叩门,“二少君,起了吗?”
“给我端杯水来。”
小六端过温着的解酒汤进了里间,“二少君,这是二少爷叫准备的,您给喝了吧。”
秦云接过一饮而下,心里却想着:事后献殷勤,哼!还是不会轻饶你!
——
太和殿,早朝。
陆青山仍然尽职尽责地当个背景板,德佑帝依然端坐龙椅俯视朝官百态,众朝臣还是该做鹌鹑的做鹌鹑,喜欢作死的依然……在作死。
“启禀圣上,运往西北单城驻军粮草被截一事定是苍山匪徒贼心不死再次犯案。”
德佑帝倾身向前,双眼饶有兴趣地盯着宇文侯,“哦,你是质疑朕上次派人剿灭苍山匪徒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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