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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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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古穿今 盗墓 恩怨情仇

  接着二人又采买了些豆芽,韭菜,嫩豆腐,包菜,油果之类的。
  二人沿着电梯来到了下一层,零食区。
  温予本身是个不吃零食的,他受不了那些甜的发腻的玩意儿。但檀溪的口味好像跟自己恰恰相反,温予不由多考虑了一层,当个合格的男友就该这样,时刻谨记对方的喜误,再出其不意的给他个惊喜。
  温予拉着檀溪来到糖果区,琳琅满目的糖果让人看花了眼,温予:“小孩儿,我们买些糖果吧。”
  小孩儿,檀溪再次觉得,这个称呼无比熟悉……
  “买些大白兔吧,还有软糖。”温予无比开心的选购着,直把檀溪当个几岁的小孩子来养活,檀溪觉得心里暖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的想剧透,但我还是闭了嘴(*@ο@*)
 
  ☆、第一次·爱情
 
  这世上之事,大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眼看邵韵栀的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姜斯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辞掉工作,二十四小时守着她。
  在姜斯递给公司的辞职书上,离职原因那一行,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为了爱。周围同事都用一种看待勇士的眼光目送姜斯离开。
  他确实是位勇士,因为帮助病人战胜焦虑抑郁的过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困难。
  为了二十四小时的照顾邵韵栀,姜斯索性搬到了邵韵栀家,与她同住。
  他不管外人如何如何说,他唯一的期盼就是邵韵栀能康复,能回归她本该有的幸福生活。
  他从来没有预料到,有一天,他的女神会落魄到这种程度,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
  早上,邵韵栀往往会醒的很早,五六点左右。有时候她根本就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睁眼到天明。
  她起来后一有动静,睡在隔壁的姜斯就会立刻爬起来,确认她还活着后,一颗心才算放下。
  有时候,邵韵栀一大早醒来就很疲累,她甚至都懒得去洗漱,也无心于外貌,即使这是她曾经最在乎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至落地窗前,直直的看着远方的高楼,心早已飞上了最顶层,灵魂已经从最高处一跃而下。仿佛只有这样想着,才能获得片刻的解脱。活在这世上的每一秒都是比前一秒更深重的煎熬……
  姜斯知道她不会跳下去,因为这是别墅二层,她要的是彻底解脱,而不是摔个断腿断脚的,那样只会让她更难受。
  他会利用这个时间,下楼去准备早饭。邵韵栀的呕吐症状一直没有减轻,油腻更是半点碰不得,所以早餐很简单,就是清粥小菜,但要把这简单的料理做好也非易事,姜斯熬粥的手艺可是一绝。
  将白米粥煮至浓稠软烂,乘上一小碗,再撒上些清爽的榨菜,趁热端至楼上。邵韵栀又躺回了床上,依旧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姜斯卖力的挤出个尽量自然的笑,招呼着:“来来来,尝尝我秘制的白米粥,绝对是一绝!”
  邵韵栀毫无反应,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姜斯走至床边,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吃饭了,给个面子嘛。”
  邵韵栀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姜斯把粥端到她眼前,嗅嗅,一脸陶醉,“很香的,确定不尝尝?”
  邵韵栀仍是没有动静。
  姜斯无法,总不能给她灌进去吧?只好坐在一边,自己吃了起来。吃了两口,他也觉得食之无味,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我不能倒下,我要活的好好的,才能帮邵韵栀渡过这一关。
  姜斯喝完了粥,邵韵栀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句话也不说。她生病后便性情大变,以往叽叽喳喳爱说爱笑的那个邵韵栀不知去了哪儿,现在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像个没嘴的葫芦,默不作声。
  姜斯将空碗送下楼,又叮叮咚咚的爬上来。拉开了窗帘,初生的太阳跃了进来,不热却很温暖。姜斯伸了个大懒腰,觉得人都精神了不少。
  “把窗帘拉上。”邵韵栀语调清冷,不容置疑。
  姜斯好言劝着:“多照照太阳,人心情也会好不少的。”
  邵韵栀下了床,光着脚走到窗前,腾一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不少。
  其实姜斯能理解她,她不喜欢见外人,不喜欢出门,自然也就连带着不喜阳光。阳光,照不进她心里的那片黑暗。
  姜斯强撑笑颜,说道:“起来洗漱吧,人也精神些。”
  邵韵栀却纹丝不动,如同身死。
  姜斯看了看时间,该吃药了。
  他特意将药放在了一个带锁的小柜子里,钥匙他随身带着,防止邵韵栀乱吃。
  他从柜子里取出各种药瓶,按照医嘱,一颗一颗的数好,用个小瓶盖装着。又从饮水机里接了水,一并端着。
  “吃药吧。”姜斯站在床前,语气如同央求。
  邵韵栀依旧不理,沉浸在自己那个不安的世界,像草一样不可自拔。
  姜斯舔舔嘴唇,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如同雕塑,尴尬无比。他的无奈全都写在了脸上,面对这样的邵韵栀,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韵栀,吃药吧。吃了药,病才能快些好。算我,求你了,好么?”姜斯眼眶已忍不住泛红,再怎么忍也忍不住。
  邵韵栀突然毫无征兆的坐了起来,歇斯底里道:“你也认为我有病?觉得我是个疯子?”
  姜斯端着杯子的手晃了晃,水洒了几滴在床上:“不,你只是有些焦虑和抑郁,我、我没有那么想。”
  邵韵栀手猛地一挥,姜斯手上的杯子落地,玻璃渣碎了满地。姜斯连忙蹲下身,一块一块的捡拾着。
  邵韵栀却突然跳下床,脚踩在玻璃碎片上,走了一路,留下两道血印,一直蜿蜒直卫生间。邵韵栀像是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姜斯觉得那些玻璃渣好像全扎在了心上,痛的他说不出话。看着一地的鲜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入口中,苦涩无比。
  **
  “是这儿吗?位置正不正?”温予站在梯子上,手里拿着大红灯笼。檀溪扶着梯子,给他指方向。
  “再往左边去一点,对对,就这儿。”檀溪笑着道,“你快下来吧。”
  温予从梯子上下来,走远两步,看着予兰居招牌两旁的红灯笼,满意的咧了嘴——这才有过年的气氛嘛。
  温予本来是不太喜欢灯笼这些玩意儿的,总觉得俗气的很,今年不知怎么的,心情格外好,就觉得这灯笼应景。便买了俩挂在门口,辞旧迎新嘛。
  温予拉着檀溪进了屋,房子里空调温度正好,二人脱了外套,温暖如春。
  温予,“我去冲咖啡,你要吗?”
  檀溪点点头,“多加点奶。”
  温予宠溺的笑着:“好,跟个小姑娘似的,喜欢甜的。”
  檀溪不满,“明明是你自己最奇怪,就喜欢喝那苦的掉渣的黑咖啡。”
  温予从吧台探出头:“你个小孩懂什么。”
  檀溪不满:“只比你小了十岁而已。”
  温予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十年很久了,哪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回首这十年,温予经历了太多:先是父亲查出患了癌症,为了给他治病卖了房子。撑了半年,花光了积蓄,最后还是在温予二十岁前断了气。后又是和母亲之间难解的心结,自己一个人打工赚钱供自己读完了大学。初入股市,差点赔的妈都不认得。
  有了些小钱后,又和姜斯、贺兰一起开了予兰居,新店开张,生意少,房租是个大问题。好容易克服了万难,生活总算步入正轨,又从天而降了个古人,扰乱了原本平静的生活。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不再一一赘述。
  十年时光在眼前一闪而过,温予端了两盏白瓷描金的咖啡杯,一杯放到檀溪面前,“尝尝,奶加的足够多了。”
  檀溪喝了口,喜欢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温予看着他餍足的神情,觉得日子真他妈的好啊。
  “等打春后,我们在露台上种些别的花草吧。”温予提议道。
  檀溪虽然没了之前的记忆,但从医院回来后也在予兰居生活了一段时间,知道露台上种着许多仙人球。闻言便道,“好啊,只有那些仙人球也怪单调的,再种些什么呢?”
  温予想了想,“种昙花吧。”
  檀溪有些吃惊,“昙花一现,时间何其之短,何况它只在夜间开放。”
  温予,“昙花一现,世间绝景。正因为它开放时间短,所以才显得越发弥足珍贵。你知道昙花与仙人球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檀溪说了句废话:“都是植物。”
  温予:“傻瓜,它们都属于仙人掌科,一祖同源。”
  檀溪张大嘴,“哦,还有这事。”
  温予:“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昙花有月下美人的称号,它的花语是——”
  檀溪来了兴趣:“是什么?”
  温予目光幽深,望着檀溪的眼,认真道:“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
  檀溪喃喃重复,“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
  二人目光相对,同时道:“是爱情。”
  **
  邵韵栀终于吃了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脚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医生取出玻璃碎片时,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有些深深的嵌进肉里,几乎伤了筋骨。
  姜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他想起了刚才,他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轻若无物,瘦的咯手。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又是一身血,全部来自邵韵栀。他突然想到了檀溪和温予,温予将满身是血的檀溪搂在怀里时,应该就是这种心情吧。
  痛,钻心的痛,就像钢针戳进了指甲里,血全都瘀在里面,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其实内里已经血肉模糊。
  
 
  ☆、第一次·自残
 
  时光如细沙,悄无声息的从指缝中流逝。一晃,就到了大年三十的傍晚。由于天气的原因,邵韵栀脚上的伤口愈合的也快些,到这时已经好了大半,可以下地行走,只是走不了多远,外加有点跛。
  年三十的这顿晚饭,照例是应该合家团聚,做上满满一大桌子的菜,一家人酒足饭饱后一道看春晚的。可今年,却是个例外。其一是因为邵韵栀回不了家,易敏不在了,家里连个会做饭的人都没有,总不能大年三十叫外卖吧,人家也不送啊。况且邵韵栀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她不想回去让父亲看到担心。其二,姜斯寸步不离的照看着邵韵栀,根本没空去买菜做饭。
  但这顿团圆饭终究还是要吃的。邵韵栀下午的状况比上午要好,没像平时那样吃颗药满屋子乱跑,死活不肯咽下去。心情也比较平静,没有以往的躁动不安,说胡话。还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让姜斯出去买菜。
  姜斯仔细看着她的眼,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把自己支走的自杀计划后,才拿上钱包,千叮咛万嘱咐的出了门。
  邵韵栀心情格外的好,把卧室整理好后,又开始打扫衣帽间,把衣服一件件的折好归置,忙的不亦乐乎。
  整理到放着姜斯衣服的柜子时,却意外的在一件大衣口袋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自从邵韵栀生病后,姜斯就偷偷把她的手机藏了起来,因着害怕她上网看到那些关于她的□□,而情绪失控。
  邵韵栀掏出手机,开了机,居然还有电,想来是因为一直关着的缘故。
  一开机就收了到好几条短信,有经纪人发来的,还有邵铭华发的。自己手机关机这么久,爸爸联系不到自己,应该挺担心的吧。那些新闻,他应该也看到了吧……
  点开短信,经纪人发的无非是些安抚打气的话,要自己调整好心态云云的。邵韵栀跳过这些,点开来自父亲的短信,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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