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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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溪看着温予,温予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
护士走后,温予道:“要喝水吗?檀溪点点头。
温予倒了杯热水,放在一边:“水烫,等会儿喝吧。”
檀溪一直都在静静的观察着温予,温予被他看的有点发毛,“老盯着我看干嘛。”
檀溪轻声道:“你就是温予?”
温予大喜:“你想起我了?”
檀溪摇头:“温予这个名字一直在我脑子里,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叫这个名字。”
温予深入问道,“你还记得随国,随侯珠吗?”
檀溪像是被点醒,恍然道:“随国,随侯珠……”他大脑忽然一阵钝痛,眼前浮现出白衣女子飞奔下城楼的画面,无比清晰……他痛苦的抱着头。
温予看着心疼,连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病房门突然被粗鲁的踢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走至温予身边,挥拳差点将温予打的从椅子上掉下去。温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挨了一拳,嘴角渗出血。
温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被那人揪住衣领。温予擦掉嘴角血迹,斜昵着来人:“姜斯,别吓着檀溪。”
姜斯怒目睁圆,“你满心满肺都是檀溪,什么时候考虑过旁人。韵栀割腕自杀了,你知道吗?”
温予反握住姜斯的手,“严重吗?”
姜斯眼框红肿,浑身血迹斑斑:“医生说再迟一步,就救不回来了。”
温予:“带我去见她。”
檀溪坐在床上,望着俩人离开的背影,门砰了一声被关上。他愣了一愣,口中念到:“邵、韵、栀。”
邵韵栀因为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一命。现已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但失血过多,还在昏睡中。
温予轻轻推开病房门,邵韵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她的脸却比被子还要白。
姜斯跟在他身后,“还好我去的早,发现门没锁,然后就在卫生间发现了她,我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血几乎染红了我全身……”
温予走至邵韵栀身边,她的左手被纱布包着,透出血迹,睡颜并不安详。
姜斯:“是你昨天那番话,把她逼上了绝路。你的心里只有檀溪,可我的心里,装的全是她啊!”
二人的注意力全在邵韵栀身上,完全没注意到病房门口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
下午,邵韵栀割腕自杀的消息在网上传开,微博,贴吧,四处都在宣扬邵韵栀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畏罪自杀。
贺兰曼殊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她用纸巾擦拭掉了原本艳红的唇妆。翻了翻手机通讯录,那个名字已经被删掉了。她只好翻了半天通话记录,才找到了那个号码。
“陆誉,我们见一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感觉有点重口啊,不符合我小清新【伪】的形象,偶哈哈~\(≧▽≦)/~
另:本周密集更新时间——周五,周六,周日晚八点~
☆、第一次·前夕
陆誉喝了口咖啡,扬起唇角:“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又想我了?”
贺兰曼殊冷着脸:“邵韵栀割腕自杀的消息是你让人发到网上的?”
陆誉撇撇嘴,轻描淡写:“对,是我。”
贺兰曼殊端起面前的杯子,把一杯水全数泼在了陆誉脸上。
陆誉拿起餐巾擦了擦脸,无所谓的笑着,“不谢我,女人啊……”
贺兰曼殊:“邵韵栀已经够惨的了,身败名裂,做人不该这么绝。”
陆誉斜眼望着她:“怎么,现在心软了?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贺兰曼殊:“我只要她退出娱乐圈,不是要她的命。
陆誉眼神幽深:“我这是在帮你最后一把。”
贺兰:“我不需要。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再在邵韵栀身上下功夫了。”说完便拎着包走了。
陆誉衣领口还在滴水,他舔着嘴唇,懒洋洋道了句:“还好点的不是红酒啊。”
邵韵栀醒来后,情绪稳定的吓人。姜斯告诉她檀溪醒过来的消息,她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躺在床上,双眼睁大,望着单调的吊顶,怔怔出神。
姜斯不想再去触碰她的伤口,没有提及任何一句有关她割腕的事。只是每顿都煲了各种花样的营养汤来,尽力劝她多喝一些。
邵韵栀还是如之前一般,饭量骤减,每天都在消瘦下去,姜斯心急如焚。
一周后,邵韵栀出院。
鉴于她的精神状态,公司取消了原本准备的新闻发布会,暂时代管了邵韵栀的微博,用她的帐号发布了一条长微博。清楚讲述了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每一件事,态度极好的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并申明,伤者已经醒来,自己将会认真做好善后工作,道歉,赔偿金,一样都不会少,请大家监督。
唯一只字不提的,是关于她割腕的事。公司是这样考虑的,当初发布这个消息到网上的人,并没有拍下照片,这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如果他们大费口舌的来解释的话,反倒落了刻意,还不如不回应。
邵韵栀的一切工作已经暂停,谢姐在电话里安慰她:“做艺人就是这样,像坐过山车,起起伏伏很正常。重要的是你的心态,还有体态的保持,不能松懈,随时准备好复出才是真。”
邵韵栀一一应下,一转头便忘了个干净。她渐渐变得惧怕出门,惧怕外人的目光,惧怕流言蜚语。睡眠也相当差,一周加起来睡眠时间不超过二十小时。而且不能有一点声响,否则便会醒来,再难入睡。
更糟糕的是,她无法感知到快乐,任何事对她来说都变得没有乐趣,只是机械的完成而已。充斥她整个大脑的是没由来的烦躁,暴戾,以及深深的担忧。
心,根本静不下来。
当邵韵栀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了些问题需要就医时,医生的诊断却是——重度焦虑症加轻度忧郁症,二者相加,来势汹汹。
医生建议她入院治疗,邵韵栀却担忧再次被狗仔拍下而拒绝。
医生开了一大堆药,药盒上一一写明服用次数和计量。开完药后,医生把陪她前来的姜斯单独留下谈话。
医生:“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你是她什么人?”
姜斯也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算什么呢,只好道:“朋友。”
医生:“病人严重焦虑,随时有自杀的风险。你刚刚也提到了,她已经割腕自杀过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再来个第二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姜斯,“她其实内心很痛苦对吗?”
医生:“是,患者之所以选择自杀,往往是因为其内心承受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痛苦,他们彻底失去了感悟幸福的能力,只是麻木的活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姜斯觉得一颗心像被泡在冰水中,一直凉到了脚底。
“那,我们亲友有什么可以帮助他们的吗?”
医生道:“给予她鼓励和支持,即使她无理取闹或者犯了错。很多病人最后选择自杀,往往是因为得不到身边人的理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醒来的檀溪忘记了一切,忘了自己来自百年之后,忘了自己背负着亡国之恨,忘了自己父母双亡,忘了和温予以前的种种,也忘了出车祸那一晚看见的那封信。
他的大脑就像硬盘被格式化了,一切清空,全部重来。这对温予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上天赐给他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自己断不会让那些无谓的恩怨成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现在的檀溪如同一张白纸,而温予就是那个唯一可以拿起画笔的人。檀溪会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予按照他的理解答道:“在你没有失忆之前,我们是恋人关系,我们十分相爱,感情融洽。”
檀溪虽然没了记忆,但该有的三观还是在的,便道:“可我们都是男人啊?”
温予满不在乎:“美国都通过同姓恋法案了,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檀溪迟疑:“……真的?”
温予:“比珍珠还真。你想啊,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擦身子,如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檀溪脸上一红,不再深入这个话题。
两个星期后,檀溪出院了。而此时,离过年也近了。这是檀溪来到温予身边的第一个农历新年,又是檀溪大难不死的纪念日,温予决定要好好庆祝,让檀溪一辈子也忘不了,将这小家伙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过年前要做的事可多了,得一件一件的来。首先,便是除尘。辞旧迎新,家里也得焕然一新。
一应家务温予全都承包了,檀溪负责监工,挑出哪儿打扫的不干净就行。温予觉得唯一欣慰的事,就是在自己累成狗的时候,檀溪会端上一杯现冲的黑咖啡。
温予,“你还记得我喜欢喝黑咖啡?”
檀溪有些尴尬:“厨房里只有这个。”
温予:“……好吧。”
花了一天的时间,将予兰居上上下下打扫了个遍。往年都是请家政,今年自己亲手来,感觉确实不一样。这也是一种生活情趣嘛,温予乐呵呵的想着。
打扫完了房子,就该拾掇拾掇自己了。过年穿新衣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二人来到商场,走进一家专门卖西装的小店,温予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漱河那次,二人也是这样,自己还帮檀溪挑了两个领结。一个英伦格子,一个纯黑基础款,这两只领结现在还躺在家里衣柜里。
温予很想问问檀溪,你还记在漱河那次吗?我们……
但他注定张不开这个嘴,因为这段记忆,自己有,而他没有。
温予突然觉得有些沮丧。
温予极其霸道了干扰了檀溪选择衣服的权利,非要二人买同色系的情侣装,钱在他手里,檀溪只能听他的。
二人走在大街上,温予拎着买好的衣服,心里还是挺满足的。本以为会失去的,突然又重回手中,这种感觉搁谁谁得偷着乐。
天寒地冻的,檀溪大病初愈,可得保暖。温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羊绒围巾,套在檀溪脖子上,帮他扎好。
围巾十分舒适,更重要的是,上面还带着温予的体温,檀溪沉浸在这温暖中,慢慢露出了笑。
他终于开始有点相信,曾经的他们,是一对十分相爱的恋人。
有关过年,还有件了不得的事,便是囤积食物。超市要到初四才开门营业,所以要准备好四五天的食物放在家里才行。
二人选了附近最大的超市,温予推了个小车过来,檀溪却觉得这东西格外眼熟。
其实温予早就想好了,大年三十晚上要和檀溪一起在家边吃着自制火锅,边看春晚。
檀溪好奇的问道:“什么是火锅?
温予白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就会煞风景,乱七八糟解释了一通,檀溪也算略懂了。
温予一手推着小车,一手和檀溪十指紧扣,口中道:“这煮火锅呢,千万不能用直接买的火锅底料,那就没意思了。得自己熬了高汤做底,那样才有味,营养。”
檀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温予拿起一盒剥了皮的虾:“虾,吃吗?”还没等檀溪答应就扔进了购物车,“火锅怎么能少了虾呢。”
温予又陆陆续续买了好些肉食,诸如:牛肉卷啊,羊肉卷啊,鹅肠啊等等。
檀溪提醒到:“不用买些蔬菜吗?温予:“当然,不过肉食是主角。”老子爱吃肉,男人没有不爱吃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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