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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爱 作者:图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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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三教九流

  这种情况得来的钱和房子,他苏泽修用了,还是人么?
  苏泽修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会,仰头长叹,踱入其中的一间房,皱起了眉。
  这间房里倒是男人用的,整体是蓝白风格,床是木板床,书桌是浅色实木,而书桌上,堆着他的书……
  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因为他的每本书,都用牛皮纸包了书皮,在上面用记号笔标了名称,有人说他土,有人笑他见识短,陈伽泽倒从未说过。
  最后一次见那些书本时,它们……它们摔在地上,他好像也摔在地上……
  苏泽修忽而有点头疼,他背靠到墙上,抬起手,垂下头,闭上眼,用力揉太阳穴,越揉……却越觉得疼……
  
  那些话又冲入了他的脑子里,接连不断。
  “我和你说,他是个同*性*恋……”
  “自己当Gay也罢了,还勉强别人,要不要脸?”
  “……”
  “喂。”陈伽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苏泽修睁开眼,陈伽泽穿着一条格纹的宽松短裤,手里拿着浴巾,在擦头发,垂头蹙眉看他。
  苏泽修一脸诚恳的答:“头有点疼,可能还没从今天这个巨大的惊喜中缓过来。”
  “去洗澡,然后睡一觉。”陈伽泽将已经半湿的浴巾搭在苏泽修脑袋上,淡淡的说:“一觉到天亮,什么都好了。”
  苏泽修望着陈伽泽,脸一下子就垮了,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就听见陈伽泽冷冷道:“这是老子的房子,老子的钱,外面停的是老子的车,都是我陈伽泽的名字,老子没被包养也没犯*法,你小子别胡思乱想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给我去洗澡,别继续在这里污染环境。”
  说罢就不由分说推了苏泽修进浴室,还未等他回头,就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着门道:“不给老子洗干净,老子把你从顶楼丢出去。里面有新毛巾你随便拿,干净裤子你也看得到,别时不时催魂一样为屁大点事把老子呼来喝去,老子……”
  陈伽泽这天格外话多,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是怕被抢了先机。
  隔着门传来扣门声,苏泽修的询问的声音响起:“你又和人打架了,头都打破了?疤那么明显。”
  陈伽泽倚着门,仰头望着白色天花板,笑了笑,无所谓的语气:“正常,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想数数你哥身上有几道疤?”
  “二十二道,多数在背,少数在腿……是半年以前。”苏泽修垂头,缓缓说:“头上这么吓人还是第一次,那就别碰水……碰水了发炎要钱医,搞不好会把脑子弄坏了,要的钱更多,一个治不好到时候你坟头上长草……”
  “你才……洗你的澡。”陈伽泽拿脚轻碰了一下门,低声道:“你爸妈墓我扫了,草肯定是没有,我拔了。”
  “我知道了。”苏泽修望着镜中面色蜡黄的自己,两手摸了摸脸,对镜子做了个鬼脸。
  “有事叫我。”陈伽泽闷声说,“最好没事。”
  “我不想上学了。”苏泽修长嘘一口气,手指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眼睛亮亮的:“我工作怎么样,以后不找你要钱了。”
  ?
 
☆、第三章
 
?  夜幕降临,W市某城乡结合部热闹了起来。
  塑质椅桌摆上街道,钨丝灯亮起橙黄的光,缭绕的烟缕缕盘旋到空中,散开一片,引人食欲。
  苏泽修咽了咽口水,腿往下一撂就要往某摊点处走,中途被陈伽泽喝住:“你他妈饿死鬼投胎,戴个头盔去吃饭啊?”
  苏泽修这才回过神来,忙摘头盔,却弄了半天也弄不开。
  陈伽泽将摩托停到路边,走到苏泽修面前,三下五除二替苏泽修摘了头盔放到车上,骂了句“怎么没蠢死”,边自顾自朝大排档走。
  苏泽修跟在陈伽泽后面,欲言又止。
  百里香大排档一个梳着马尾穿着短t牛仔的约莫二十岁的女孩迎了出来,热情的和陈伽泽打招呼:“泽哥,今天吃点什么?”说罢望了苏泽修一眼,抿唇笑了笑。
  苏泽修微笑,朝她点头。
  何露,百里香大排档老板的女儿,和他一个大学,小一届学妹,周末应该是在帮家里的忙。
  她神色如常,或许……不知他这大半年的事,也是,两人不是一个学院,他出事时她才刚入学不久。
  何露边说边引着两人到了一处空置的桌椅坐下,陈伽泽道:“先来七斤虾,四瓶啤酒。”
  何露抽出放在桌上的卫生纸,在苏泽修面前擦了擦,笑的豪爽:“啤酒免费,小苏哥学校挺照顾我。”
  苏泽修一愣,轻声说:“其实也没有。”
  大概是客气了,因常在这里吃饭,他在何露上学时,帮她搬过行李。
  陈伽泽笑言:“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露应了一声,朝里屋走去。
  很快的,四瓶啤酒上桌,陈伽泽拿了一瓶准备咬开,苏泽修却抢过酒瓶,拿起子打开,倒了一杯,递给陈伽泽,快速的说:“陈伽泽你没有摘头盔。”旋即低头。
  “……”陈伽泽猛地起身,破口大骂:“你他妈不早说!”
  陈伽泽戴着头盔挤开人群往车走,人们纷纷向他行注目礼,陈伽泽腰杆挺得笔直,跟走T台似的。
  苏泽修想笑又不能笑,猛地饮下一口酒,呛得他眼睛都酸了。
  他和陈伽泽说不想读书后,陈伽泽没理他,他出来时陈伽泽正打电话,好像是在谈什么酒店工作,对他做手势让他去休息。
  他其实也累极,便回房休息,黑甜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已黑,两人便来了这里吃烧烤,陈伽泽始终未提他对他说自己不想上学的看法。
  “空腹喝酒对身体可不好。”何露端着一盆虾过来,对苏泽修道:“尝尝虾,味道很不错。”
  样子隐隐有些期待,苏泽修看着那满满一盆虾,心知何露是又给他们加量了,也不好多说,只待结账时多给些便是,道了声谢,拿了手套套上,剥了一只吃,给她四个字:“味道很好。”
  何露笑:“好就多吃点。”
  说完这句,仍是手撑着桌子,望着盆里的虾不动,苏泽修正要问话,何露父亲就喊起了何露,何露俯身,迅速在苏泽修耳边说了句“我相信你”,便一溜烟的跑了。
  苏泽修拿着虾的手顿在半空,椅子划过地板的声音,苏泽修迅速抬头,朝黑着脸看他的陈伽泽笑了笑。
  陈伽泽伸过来要拍头的手又缩了回去,拿起酒瓶咕噜噜饮了半瓶,套上手套就开始剥虾,丢了个虾仁到苏泽修盘里,冷声道:“是来吃不是来看的,快吃。”
  “嗯。”
  两人闷头吃虾,大快朵颐,吃到一半,陈伽泽道:“我以后不帮人看场子了,有其他事做。”
  苏泽修忙问:“什么事?”
  “M区万城酒店。”陈伽泽头也不抬的道:“在那里帮忙。”
  万城酒店,国内酒店业龙头W市陈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苏泽修小心翼翼问:“帮什么忙?”
  “就是在那里先学习,然后正式上岗,做领班。”
  苏泽修更讶异了,凭陈伽泽的资历,该是不能去万城酒店的。
  “那房子车子和钱。”陈伽泽边吃边道:“陈氏董事长给的,工作也是他给的。前些日子,他孙子打架闹事,险些没命,我救了他,这头上的疤就是那么来的。”
  苏泽修忙道:“该给,你应得的。”
  陈氏董事长长孙陈伽烨,是陈伽泽不喜欢的人,这件事在苏泽修六年前就有所认识。
  那时他和陈伽泽刚在一处生活,生活品质下降了好几个档,连住的地方都成了几平米的地下室。
  他看着地下室有点脏,就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贴了几张旧报纸在墙上做墙纸,地上扫的干干净净,等着表扬。
  没曾想,陈伽泽一回来,就把报纸撕了个粉碎,并极暴躁的踹了下门,让他以后都不要铺报纸。
  他一面由于寄人篱下忍气吞声,一面留了个心眼,重新买了份报纸。
  因为见陈伽泽撕报纸时,专门将某张撕了个痛快淋漓,都撕成碎屑了,还不解气般在那堆碎屑上狠狠用脚捻了一捻,眼睛都是红的。
  这买过来一看他就明白了,是W市酒店业龙头陈氏的董事长为十四岁的长孙陈伽烨在陈氏旗下的万城酒店举行了生日趴,极尽奢华,请了不少明星,费的钱不少。
  陈氏花这么多钱,竟然还以没看好场子为由克扣陈伽泽在陈氏酒吧的工资,实在是过分。
  都姓陈,名字里还都有一个伽字,偏生就由于投胎问题云泥之别,怎么能不让人一时气愤。
  可陈氏的陈伽烨是陈氏董事长给取的名字,伽字辈,才有了这个名,陈伽泽却不是。
  陈伽泽母亲未婚先孕生了他,父亲也不知道是谁,取名时用的母亲的陈姓,名字更简单,叫十二,后来陈伽泽母亲被娘家人嫌弃,背井离乡,勉强带陈伽泽到八岁,回来探亲时见了作为发小的苏泽修母亲,给了些钱,将陈伽泽托给了苏泽修父母照顾,没几个月就因病去世。
  陈伽泽第一天进门时,他有问他叫什么名字,陈伽泽反问他的名字,苏泽修响亮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陈伽泽立时就改了自己的名,对他说:“我叫陈伽泽。”
  他比较大了以后听父母说到陈伽泽的原名,心里还有点郁闷,感情是又想有格调又想有文化,就借了陈氏的辈分,用了他姓名里的一个字。
  只不过……他身份证上,倒从未改过,还是陈十二。
  陈伽泽竟然还救了陈伽烨,虽然之于陈伽泽不是一件太愉快的事,但得到的很多,也不能说是一件坏事。
  陈伽泽救了一人,就得房得车得工作,把苏泽修准备奋斗个大几年才能达成的目标给达成了,苏泽修心情有点复杂,这他一放弃上学,文凭废了,就更不好找什么好工作谈什么赚钱还他了。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苏泽修一直到两人吃完虾都没能开口再提那件事。
  酒足饭饱后,陈伽泽结了账,多给了两斤的虾钱,何露不要,苏泽修一急,硬把钱塞到何露手心,转身就走。
  何露也未去拦,而是对陈伽泽道:“小苏哥今天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去学校?”
  “先让他休息些天。”陈伽泽拿纸巾擦了擦嘴,盯着何露,淡淡道:“总要调整调整。”
  何露绞紧了衣服,微微颔首,“泽哥说的也是。”说罢又看了看四周,接着道:“学校这些日子风声也过去了,空穴来风,谣言伤人,小苏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小苏哥他……”
  陈伽泽却未再听,径直起身,打断何露的话,“我走了,改天再来,啤酒就谢了。”
  何露低头捡餐盘,笑笑:“泽哥这么多年都照顾生意,应该的。”
  陈伽泽嗯一声,转身就走,他很快就走到了倚在路边低头踢石子的苏泽修那,两人说了几句,并排而走。
  一样白T牛仔帆布鞋,一样笔直的腰杆,陈伽泽比苏泽修高半个头,腿要长一点,步子迈得很大,苏泽修脚步略快,始终不落后于陈伽泽,与他并行。
  何露看了半晌后,只听得耳边母亲道:“小苏那孩子你甭想了,脑子有毛病,不是刚从那儿出来么?”
  何露转头看母亲,母亲叹口气,望着苏泽修和陈伽泽的背影,道:“也是,十几岁就没了爹娘,赌气不跟着亲戚,非跟着个不着调的,即便考上大学,能养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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