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落魄了为什么我这么难过? 作者:兔子急了也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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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虽然有些醉意,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一瞬就立马低下头去,微微的错开身,快步离开。
“刚才那人有点像阿晟。”杜远望着靳少晟的背影喃喃的说。
杜远或许一下子没认出来,但祁瑄肯定认出来了,他们前两天还见过,祁瑄挺意外在这里遇见他,除了做武替还陪酒?
怎么会落魄到这副模样?
“不过刚才那些人也太恶心了吧.....这么欺负人!”杜远愤愤不平的说,“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帮帮他?”
祁瑄突然笑了,“怎么帮?你想不动声色的落下两千块,然后装傻子走掉吗?不好意思,我不姓雷。”
杜远没说话,叹了口气。
祁瑄拉着他离开了包厢,“真要帮他,就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
靳少晟去厕所吐了一圈后,感觉好多了,虽然头还是有点晕,他本来酒量很好的,几瓶红酒都不在话下,今天喝得太快太猛,胃里一下子承受不了。
口袋里那两千块钱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他掏出来数了数,发现还多了一百,靳少晟笑了笑,觉得还挺值。
随便喝个酒让人高兴高兴,就能拿那么多钱,怪不得那么多女人要去做那勾当了,又轻松来钱又快不是嘛。
像他们这样的人,自尊心几块钱一斤?
物是人非以后,谁又比谁高贵?
“少晟啊,五号包厢的客人找你开下空调。”
“好,马上来。”
靳少晟洗了把脸,将钱塞到口袋里,热出了一身汗。
老板说这几天晚上缺人,靳少晟很乐意的把这三天的活都接了,换完衣服后他走出会所,发现外面下雨了,空气还挺清新,比在包厢里好多了。
靳少晟呼了口气,觉得头晕减轻了点,就是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难受,这正常,饿过头喝酒就是这样。
雨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带着会飘的那种,这种雨看着小,其实最厉害。没一会儿,靳少晟头发全湿了,他懒得去管,跑了几步到前面开的便利店里,不一会儿手里就拿着一个面包和一瓶水。
站在便利店门口吃完了他的晚饭,雨完全没有要停的趋势,靳少晟想了想,冲进雨里。
祁瑄在他走掉的便利店转角撑着伞出来,看着雨水糊了那人一脸。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早晨看见一姑娘这样他还觉得挺好笑的,可是靳少晟这副倒霉样却没有让他觉得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儿烦躁。
照理说他不应该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可能靳少晟给人的落差感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祁瑄打了一出租车,在窗口跟人说了几句话,那车就开走了。
靳少晟正跑着呢,后面鸣了半天喇叭,他不耐烦的转过头去,一个笑起来挺憨厚的司机探出脑袋来,“快上车吧,有人让我载你一程。”
靳少晟摆摆手说不用了,那司机锲而不舍的跟着他,靳少晟被跟烦了,胃里又开始捣腾,想了想还是开门上了车。
司机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收了钱的,不是坏人。”
靳少晟一坐下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头都是软的,他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来,直起身来,“谁让你送我的?”
司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个蛮好看的人,带着个发箍。”
蛮好看的人?还戴发箍?
“男的女的?”
“......这个嘛,可能是男的,可能是女的,天太黑了我没看得清。”
靳少晟:“.......”
算了,他也懒得想,说不定是那桌喊他帅哥的其中一位中年妇女,再往回想,他绝壁要被恶心吐了。
祁瑄补了一天的眠,到第二天晚上才起来,一开机,发现卫宁打了三十多个未接电话。
“催魂啊你,有屁快放。”
卫宁一接电话就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心情略塞。
“我就想跟你说,赖导助理昨天跟我说了,这两天没有你的戏份所以你可以先休息,等你休息完了以后,下礼拜拍你的。”
“哦,我知道了。”
卫宁踌躇了一下,才开口问道,“你昨天见了杜远,那个......怎么样?”
祁瑄含糊的唔了一声,卫宁就知道电话那头的大爷今天低气压到不行。
“算了,当我没问,你继续睡吧。”
祁瑄忽然想起什么来,喊住了要挂掉电话的卫宁,“那什么,你帮我去查查靳少晟这人。”
卫宁诶了一声,八卦魂燃起来了,“靳少晟?是那天搭便车的那位帅哥吗?瑄哥,他是你同学还是朋友啊?长得很帅啊!当武替可惜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查他,他......”
“够了!”祁瑄快炸毛了,他咳了一声扔掉一块毛巾,“也当我没说!你给我闭嘴吧,我挂了。”
“喂......”卫宁听着对面传来的嘟嘟声,瘪了瘪嘴,觉得一定有蹊跷。
祁瑄挂了电话后,突然有些心烦,从箱子里取出吉他来,弹了两小时的摇滚歌曲,终于在隔壁住户上门投诉之前停下了,热的他满头大汗,心情爽一些了。
祁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隐隐约约露出好看的锁骨,他用发箍把头发随意的箍起来,到书房准备写歌。
这是一首要写给杜远,祝福他结婚的歌,祁瑄不想把之前自己写过的歌拿来用。
这段无疾而终的单相思必须要有一个圆满的句点。
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祁瑄写歌的时候会很暴躁,整个人都很暴躁,如果他写的好的话,这种状况持续两三天也就歇了,如果他一直写不出好作品来的话,估计能逮谁喷谁,要是这几天还有黑粉在微博上嗷嗷叫的话,祁瑄火气一上来,保准喷的他祖宗十八代都不认识。
卫宁算是习惯了,这几天基本都是在装哑巴状态。
祁瑄在音乐工作室里跟人发火,他就在外面吃西瓜,反正装听不到就好了,别撞枪口一切ok,祁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回头就忘了。
这点比他男神好多了,他男神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如果一生气起来,哄到天昏地暗都不知道能不能哄好。
所以那时候祁瑄给他机会跳槽去季斐那儿,卫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他爱闹腾脾气又差性格也蛇精病,但还是他家网红大人身边呆着习惯啊。
说起来,网红这个称号还是那段时间他写了新歌的时候被网友调侃的,祁瑄做音乐有种不拘小节的态度,想到什么就写什么,那段时间有个梗在网络上特别红,祁瑄在车上听见了别人讨论这事儿,他回家立马把歌写了。
那速度,一般音乐人还真望尘莫及。
在祁瑄生人勿近的气场里度过了两三天,他终于写完了一首还比较满意的歌曲。
5
当天就是杜远的订婚典礼,来了很多媒体人,还有圈内的各路艺人,杜远人缘很好,很多娱乐圈的大腕都愿意来捧场,祁瑄在娱乐圈里的名声不是很好,亲近的朋友也没几个,反正他也不屑跟他们假模假式的嘘寒问暖,就跟卫宁选了个离狗仔比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卫宁眼巴巴的看着男神从他面前走过,哀叹了一口气。
订婚典礼无非就是主持人巴拉巴拉说一通官方的话,新郎新娘站台上往死里秀恩爱,明星结婚嘛,必然要搞出点爆点来,然后又有一串设计好的游戏给在场的大咖小咖们增加点曝光率,总之,在祁瑄看来,这种婚礼真是一点儿都不温馨,不自然,处处都跟作秀似的。
但是杜远在台上笑的很开心,祁瑄皱着眉头看了半响,也就无话了。
卫宁一边吃一边说,“在你东南角那里有著名音乐人邓翔老师和吕磊老师,待会儿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混个脸熟啊。”
祁瑄哼了哼,“他们唱什么的,我唱什么的?”
卫宁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唱民歌的,你唱流行歌曲的。”
祁瑄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啧,音乐无国界啊!”
刚说完,季斐就过来跟祁瑄打招呼了。
祁瑄挺不喜欢季斐,觉得他特别装,这会儿就故意在他面前说,“前几天我们公司领导说想让小卫换给你当助理,他非常伤心就差没抱着我大腿哭了,说还是我比较好.....”
季斐看了一眼卫宁,后者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已经傻了。
“是吗?”
“不....不不不.....我......男神你听我解释......”
祁瑄得意的笑了笑,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季斐意味深长对卫宁笑了笑,然后拿着高脚杯走开了。
“祁瑄你故意的!你自己失恋了就看不得别人好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卫宁咬牙切齿,恨不得想把披萨糊他一脸。
祁瑄笑起来,“我是为你好,季斐不适合你。”
卫宁闷闷的低头吃东西不说话了。
台上杜远他们玩游戏玩的已经很嗨了,祁瑄看着他抱着他老婆笑得脸通红,觉得心里刺刺的生疼。
他跟主持人说了一句待会儿有事,现在先把祝福歌给唱了。
等他们这轮游戏玩完,祁瑄站到舞台中央,背着他的吉他,灯光暗了下来,乐声缓缓而来。
舞台中央的祁瑄被光照着,低头弹着吉他,蓦地抬起头来笑了。
他很少唱抒情的歌,一直以来都是以张扬跋扈的rocker形象出现的,在青少年受众群里一向是轻狂自傲等负面形象的代名词。
从来也没人想过,有一天会听见祁瑄安安静静的站在台上唱一首歌。
歌的名字叫《逐》,看似好像在唱新郎新娘相识相知相爱,实际上是在唱他难绘虚妄的这几年。
“时光变换,白雪蹒跚,因为你,我放弃了追逐,因为你,我遇见了注定。”
卫宁听到这两句歌词的时候心猛然抽了一抽,台上的那个祁瑄在笑着,可是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或许全世界的人都认为祁瑄今天很高兴,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卫宁,一个就是靳少晟。
靳少晟收拾好了餐桌后,在大堂看见了杜远结婚的实况转播。
那会儿正好放到祁瑄在唱歌,他稍稍愣了一下才认出他来。
记忆中的祁瑄一直是那个满身刺总是无端挑衅别人又满脸高傲的人,从来不会低头,从来不会妥协。
祁瑄周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被灯光照着,硬是让他收敛了锋芒,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多了,靳少晟的脚步顿了顿,倏然觉得那人还挺可怜的。
他比自己更喜欢杜远,从那时候开始就是这样。
他可以为了杜远来挑衅自己警告自己,他可以为了杜远跑几个街区买他喜欢吃的东西,他可以为了杜远在电影院门口等他三四个小时。
自己通通做不到,靳少晟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没那么喜欢杜远,后来跟祁瑄针锋相对也只是因为少年人的心气高,被挑衅了不爽而已,所以才跟他争,看他吃瘪的样子偷着乐。
祁瑄唱完歌后就走了,他先回了一趟家,甩掉了狗仔,半夜实在闷得慌,又偷偷开车溜了出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去,绕着市区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在他和杜远常去的那家会所停了下来。
今天客人比较多,靳少晟快一点了才下班,结果刚换完衣服想去厕所,就看见厕所地板上坐了一个人,吓了他一大跳。
走近些看,那人还挺眼熟。
“祁瑄?”靳少晟皱了皱眉。
“滚开,你个死秃驴!”
靳少晟无语了一会儿,默默摇头准备离开。
祁瑄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地板太滑,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靳少晟洗完手,闻到了他一身的酒味。
“死秃驴跟我抢厕所!”冷不丁的一声吼让靳少晟不得不停下脚步。
祁瑄这会儿应该是在订婚典礼上,怎么现在出现在了会所?
门口还有人,他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如果被媒体拍到了估计又得添上一笔酗酒的新闻,靳少晟犹豫了下,想起之前还搭过他们的便车,便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
“你谁啊!死秃驴呢!”祁瑄哼道。
“你给我站好。”靳少晟无奈的架住他胳膊,然后从地上捡起他的手机,“喂.....别倒,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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