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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落魄了为什么我这么难过? 作者:兔子急了也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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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夜里,昏黄的路灯照在靳少晟深邃的轮廓上,带着隐隐绰绰的朦胧感,可是又分明能很清晰的看见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
靳少晟走到了一处有梧桐树的林荫下,没有转身看他,只是点了根烟,呼的吐了口气,沉声道,“祁瑄,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我很羡慕你。”
 
10
祁瑄静静的等着靳少晟的下文,然而他只是用手捻着烟搓了两下,轻轻叹了口气,“走吧,前面有个小卖部。”
羡慕?祁瑄一边走一边想,羡慕自己什么?有钱?人长得帅?唱歌唱的好听?总不能羡慕自己暗恋杜远六七年的丰功伟绩吧。
“你刚才说.....”
“老板,给我两张创口贴。”
祁瑄被无情的打断了,在靳少晟看过来的时候娴熟的转移视线,抬头看天,“咳咳....”
靳少晟利落的撕了创口贴,沉默的走近了几步,拨开祁瑄的头发,在他右脸颊上用力的贴了一下。
“嘶.....”祁瑄吃痛。
靳少晟笑了笑,“用力一点才不会掉。”
说着又撕开另一张创口贴,递给祁瑄,“脸上的伤你看不见,手你自己贴。”
祁瑄还沉浸在刚才被突然按了一下的痛楚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靳少晟眉目微沉,“要我给你贴?”
祁瑄“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粗暴的抢过他手里的那张创口贴,三下两下就往自己手上贴好。
“歪了都。”靳少晟笑道,“我以为你打了一架突然丧失了自理能力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祁瑄突然耳朵热了,真尼玛丢人。
正打算说点什么挽回一下自己面子的时候,靳少晟把垃圾扔了说,“今天的事谢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祁瑄想也没想就说,“你刚不是也被揍了吗?怎么不上点药?”
靳少晟淡淡的说,“我没关系。”
祁瑄盯了他半晌,没关系,没关系个狗屁,我最好是瞎得看不见你嘴角上还有血渍。
“去买点酒精随便擦一擦吧....”他想说“现在是夏天伤口容易发炎”又想说“一身伤的小心影响拍摄进度。”“我习惯了。”
可是最终祁瑄只是张了张口,忽然沉默了。
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心酸,祁瑄眉头紧蹙,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靳少晟说完就朝他挥挥手,往反方向走了。
祁瑄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往面馆走去,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牛肉面并没有昨天那么好吃了。
半夜,祁瑄压到自己脸上的伤口被疼醒,他有点恍惚的挠了挠头发,掀开被子坐起来,撕开创口贴,拿起床头柜的镜子瞧了瞧,有点红肿,挺疼的。
靳少晟呢?应该更疼吧。
习惯什么啊习惯,有伤不去治,才是傻逼好么。
祁瑄有点烦躁的下床绕了几圈,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死命摁着遥控器,换来换去。
有些冷了,祁瑄把自己蜷成一个团,但还是睡不着。
电视机里一首歌唱完又换了一首,祁瑄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桌上的药酒。
这是卫宁怕他第一次拍武打戏会受伤,特意从老家拿的,他父亲是个老中医,卫宁曾经一度的很二百五的自卖自夸说这药酒的神奇功效,跟卖安利似的。
祁瑄自我纠结了半小时,终于还是抄起桌上的东西往外跑了。
夏夜的风特别凉爽,祁瑄的头发被吹得有点蓬松,他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跑到了一个小屋门口,把药酒往地上一放,又迅速掩人耳目般的往外跑,前后速度不超过五秒钟。
回去的路上,祁瑄心情特别好,回屋到头就睡,完全没有之前失眠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靳少晟蹲在门口捡起了某人故意掉落的药酒瓶,他愣了愣神,祁瑄?不大可能吧。
“晟哥,去领早饭。”
“诶,来了。”靳少晟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药酒放进了口袋。
上午的拍摄没有祁瑄半毛线的事儿,不过他破天荒的早起到了剧组,搬了个椅子坐在阴凉处观察,至于观察什么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祁瑄这人脾气很硬,要面子,同时也有点自负。昨天被导演编剧监制合着一顿心灵鸡汤的浇灌,他不太服气,不就是演戏么,多练习练习就行了。
于是傅旭和卢明然在那儿对戏的时候,就能看见祁瑄投过去暗戳戳的眼神,他俩心虚,生怕这小子昨天听到了他们的悄悄话冲过来揍人,对视了半天,硬是NG了五六次,导演表示心好累。
好在人好歹是专业演员,被骂了几回,决定装瞎子不再看祁瑄,少了心理压力,戏自然就拍好了。
中午午休了一会儿,两三点是最热的时候,祁瑄掉悬崖的戏这会儿开拍。
导演比较狠,拍特写镜头的时候找了个真的山顶,还好祁瑄不恐高,不然分分钟吓出心脏病来。
“action!”
导演一声令下,各机器准备,镜头从祁瑄跌跌撞撞狂奔到山顶这段开始拍,刚开始的一分钟内都没有NG,这倒是让导演挺意外的。
祁瑄做好安全防护措施后,趴到山坡上,这段镜头就只要拍他在被逼绝境中还露出狂傲不羁笑容的特写,摔下去的镜头回去后摄影棚搭个布景再拍。
祁瑄脑补了一下剧本上狂傲不羁的笑,是哈哈哈哈哈还是呵呵呵呵呵还是嘿嘿嘿嘿嘿他想象无能。
这段拍摄花了一点时间,祁瑄卡了好几次,导演十分严格的通通pass掉。
在大家以为他要暴走喷火,继而默默远离案发现场的时候,祁瑄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抱歉,重来吧。”
这让卫宁都不得不大跌眼镜,他家瑄哥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不......应该是没吃药!
拍了十几遍,快两个多小时,这个镜头终于完了,祁瑄撑在石头上的手都麻了,卫宁把他扶起来,“太热了,瑄哥要不回去休息下吧,反正今天接下去你也没戏份了。”
祁瑄接过纸巾擦了擦汗,忽然看见靳少晟换好了跟他一模一样的红袍,往拍摄地走去。
“他怎么回事?”
卫宁说,“导演说要再补一个段凌云滑下去,但不甘心又挣扎着爬上来的镜头,有点危险,所以用替身了。”
祁瑄脑中一惊,脱口而出,“很危险?”
卫宁狐疑的点点头,“也还好吧,他们都是专业的替身,这种戏拍多了。”
“瑄哥,你不回去了啊?”卫宁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祁瑄说。
“我有点累,腿麻,先站一会儿。”祁瑄紧盯着靳少晟趴着的山坡没回头。
拍的是背影,他们在山下,祁瑄仰头看着靳少晟滑下来,他动作很利落,倏地一下踩空了往下面一掉,虽说是演戏,但祁瑄还是被吓得心头一紧。
然后靳少晟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旁边的石头往下面一扔,这动作是剧本上没有的,导演皱了皱眉,没有制止。
靳少晟扔完石头又开始拔旁边的杂草,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暴躁,最后一拳砸到了悬崖上,砰地一声,全场都惊呆了,真砸啊,这替身真豁的出去。
靳少晟扶着凸出来的岩石往上爬,爬几步掉几下,掉下去再爬上来。
“卡!”
靳少晟被威压吊着送下来,他神色未变,去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导演打量了一番,转头问副导,“这武替谁啊?”
副导转头翻名单,祁瑄抢先一步开口道,“靳少晟,以前是X影表演系的。”
导演饶有兴味的笑了笑,“祁瑄你认识啊?”
“嗯....”祁瑄想了想,“我们以前是同学。”兼情敌。
导演看了靳少晟一眼,表情很赞许,“怪不得,X影,他演戏很有自己的见解啊。”
祁瑄没说话,导演又开口道,“你看,他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是堵着气的,后来动作越来越暴躁,最后又朝着岩石狠狠一击,从难以置信到出离愤怒到不愿服输的三种情绪,都把握的很好,不愧是X影的学生啊....”导演说着又疑惑道,“挺有表现力的孩子怎么现在当了替身?”
祁瑄抿了下嘴唇,心里不太舒服,“可能出了点什么事情吧。”
“这样啊。”导演提了提嘴角,也不再说话了。
靳少晟去树林里换完了衣服,朝工作人员道了谢,便转身离开。
 
11
祁瑄连忙抄起桌上的矿泉水追上去,“诶,导演让我给你的水。”
靳少晟伸手接过,“谢谢。”
祁瑄盯着他握拳时发红的骨骼,没说话。
靳少晟笑了笑,“再谢谢你的药酒,很好用。”
祁瑄惊讶得瞪大了眼,一脸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的啊。
靳少晟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真是你送的啊?我就随便试一试,表情就出卖了你,这演技不行啊。”
祁瑄转过身去,嗤笑道,“我爱送就送,关你屁事。”
靳少晟眼里带着戏谑,“这台词挺熟的啊。”
祁瑄忍无可忍,“你到底有完没完!”
靳少晟笑了一会儿收敛了,扯起嘴角说,“总之,谢了,我去领盒饭了,你要吗?”
祁瑄犹豫了半晌,才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想到要加这些动作的?”
“嗯?”靳少晟的大长腿顿了顿,转头看见了祁瑄眼里的疑问,“你想跟我讨教怎么演戏吗?”
“我又没有这么说,我就随口一问。”祁瑄反驳道。
可是你就是这么想的,靳少晟盯了他几秒,笑了,“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你要真想学,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可以教你。”
哦.....祁瑄咳了咳,“那麻烦你了,就当药酒的报答吧。”尾音还趾高气昂的转了转。
当天晚上,祁瑄又拿了一瓶药酒敲开了靳少晟的门。
靳少晟大概是睡了,开门的时候有点懵,“祁瑄?”声音又低又哑。
“不是说了你教我演戏吗?”祁瑄往里面看了一眼,横七竖八的睡了一群裸男。
“又没说今天。”
“你们这儿还真.....”祁瑄啧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
靳少晟笑了笑,“天热,你体谅体谅。”
祁瑄撇撇嘴,没说话。
靳少晟又笑道,“我以为你就是说说而已,怎么这么虚心好学?大半夜的我都睡了一轮了。”
祁瑄哼了一声,“别他妈废话,开不开始。”
靳少晟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把他带进屋子里,他的床靠近窗台,还能通通风,隔壁床上睡着几个大老粗,这会儿估计打雷都吵不醒他们。
“天哪,这呼噜声打的。”祁瑄鄙夷道,“你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睡着的?”
“我有这个。”靳少晟从床上掏出一个耳机,是英语四六级那种特大款的。
祁瑄一看就笑了,“有病吧你。”
靳少晟说,“他们那种级别的呼噜声只有这种级别的耳机能镇得住,要试试吗?戴上一点儿都听不到了。”
祁瑄半信半疑的接过耳机带上,呼噜声一下子没了,他惊喜的笑了一下,然而没一会儿这些杂音又蹿了出来,此起彼伏的。
“你耍我呢吧。”祁瑄怒道。
“嘘。”靳少晟笑了笑,好像在说耍你怎么了,在某人炸开之前赶紧转移话题,“想问什么关于演戏的问题,问吧?”
祁瑄愣了愣,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来,“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演的很烂?”
靳少晟沉默了一会儿说,“是。”
祁瑄没有生气,看着他,缄默不言。
“你从小顺风顺水,没遇到过什么挫折,想得到的东西别人都会满足你,所以你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困难的,就好比演戏,你一开始就把它当成了一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你演不好,你没有尝试着去深入的了解它,尊重它,敬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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