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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非一朝一夕 作者:青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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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生子 情有独钟

  少年被菩提带回了医馆,尽管他脸上十分不甘愿。比起菩提,他似是更喜欢我,被菩提带走时,不时回头望我一眼,简直好生可怜!但他们的事情,我还是少掺和的好。
  本以为这事已然结了,第二日,菩提却三分愤怒、七分颓唐的来了茶楼。
  我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茶下肚,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然而,我这可是茶,并非酒。
  “要借酒浇愁,劳烦出门,随你向左还是向右转,多花些银两还能挑上三五美人作陪。”我道。
  他终于停了倒茶的手,“柳昔,他怕我。”
  “昨日便看出来了,昨夜怎样了?”
  他微低了头,一手支额,“他竟当真如小倌那般要来伺候我,不知他们是怎样教他的。”说着,竟笑了起来,只是其中无奈一听便知,“呵······他怕是连那意味着什么都不懂罢。”
  “那你教他便好,何苦跑到我这来白糟蹋我的茶。”我伸手将他面前的茶杯收了过来。
  他倒也不恼,“除了你,不知还能与谁说了。”
  “这倒是有趣了,你我萍水相逢,在下何其有幸竟能得此青睐。”
  他看我半晌,了然道:“柳昔,若是有一段不得不面对,却是不愿面对的往事,你选择面对,还是当它不存在?”
  “你这是在说你自个儿?”我问。
  “算是吧,若是你,会怎样选?”
  我将收好的茶杯端起,“我选后者。”转身去放茶具时,听见他几乎轻不可闻的一句:“我想绚·····”
  “你想如何?”回头时,他方才坐的位置却已是无人了。
 
  ☆、第22章 风寒
 
  距上次菩提来茶楼已有月余,日子如往常一般,没甚不同,小老百姓便是如此吧,终此一生,柴米油盐酱醋茶,平平淡淡。
  我继续写我的话本,偶尔去茶楼帮些忙,沈荼三不五时去沈楼处理些事务,傍晚时分便回来做我的老妈子,照料我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得不说,沈荼这人,有时竟会叫我以为他是将我当做儿子养了。凡与我相关的,事无巨细,没有一样是他不管的。
  杨叔的新院子已然修葺完毕,过不了几日便会搬过去,这几日来除了茶楼与外地的一些生意,忙的尽是如何布置他的新院子。因着这一遭,沈荼略思索一番,便想清了始末,当真收敛了许多,床笫之事不再如起初那般频繁。
  我倒是对此没甚想法,只是近来沈荼忽然有了个新习惯,每日晚间,不论是否行房,他总将一只手覆上我的小腹,其意不言而喻。最初我倒是还有耐心,与他提一两句急不得,后来见他仍是如此,便也懒得哄了,自顾睡我的觉去。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略一活动便觉身上不爽利,昨日茶楼客人颇多,我便也去帮了个手。回到房里后,静坐了半晌,身上的燥热却怎么也消不去,遂打算兑个水洗澡。那会子厨房热水已是没剩多少,我也嫌热耐不下性子再烧,索性将就着兑了一桶水。
  那水乍一泼到身上果真有些凉,后来便也渐渐适应。洗完后,身上清爽得很,随意披了件袍子便坐在门口晒太阳,微风徐徐的好生舒畅。
  然而今日却是一点也舒畅不起来了,脑袋隐隐作痛,不说痛的难以忍受,却是这种不温不火的疼法十分折磨人。浑身也觉酸软无力,一会儿冷,一会儿又热。冷时如坠数九寒天,直嚷嚷着叫人给我盖被子,热时又如浴身火海,哪怕只一层薄被盖在身上也是嫌多。
  一大早醒来便爬不起来,额头烫的将沈荼吓得不轻,忙着了小林去请大夫。杨叔也被这动静给闹了起来,察看过我的情形,蹙着眉头便去了门口等着大夫。
  这一会儿屋里只剩了我与沈荼,他不管我是冷是热,只管用被子将我裹住,见我时有挣扎,索性连人带被子搂紧。那一阵热劲上来时他也不松手,我实在难受,挣脱不开便拿他撒气。
  当真烧的有些糊涂了,一口咬在他肩上,用了狠劲,迟钝的感知到一丝血腥气时,不由自主便松了口,浑身无力的靠在他肩上。他不知疼似的,抱着我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语气轻柔,似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娃娃。
  “阿昔,大夫马上便来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眼睛又疼又热,睁开也很费力,脑袋烧的发晕,意识迷糊间,一些胡话便冒了出来。
  “当初你待他若是有如今待我这般一半的好,我们之间决计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我也不会这样难受。”
  抚着我的背的手忽的停了,却仍旧抱着我。“是啊,是我的错,是我叫你难受,我们会落得如今,是我的错······”
  双眼涩的发疼,知觉也稍显迟缓,却也能感到温温的物事沿着眼角流出来,脑中嗡嗡作响,竟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真切,不知我是用何种语气说的,断断续续,我说:“你不是不会后悔吗?你怎会错?还是说,你明知自己错了也不悔?”
  “你错在哪?是不该与我有那些纠缠,还是不该,不该杀了我?”
  “既然杀了我,又何苦再将那样的我养大,在我记起一切之前,你已将你想要的强加给我。呵呵,堂堂天君与其养子苟合,天上地下,再没有听过比这更大的笑话!”
  “你曾说我嗜杀,说我满身罪孽,你呢?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身上不知哪来的一丝力气,一把推开沈荼的肩,仰起头奋力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皆是鲜血一般的颜色,我眼前的男子脸上无悲无喜,不知何处来的一滴水落到了我的眼里,激的眼睛不由得闭上。
  “平遥,你是否后悔了?”
  醒来时,脑袋清明许多,却也是杂乱如麻。榻边只有杨叔一人,见我醒了忙端起一旁几案上的汤药,我四下看了看,却未见沈荼的身影。
  “杨叔,沈荼呢?”
  杨叔轻轻搅着那碗仍在冒着热气的药,“他去煎药了,别人做他不放心,也不知你何时醒,怕你醒来时药凉了起不了效用,便一碗接着一碗的熬,好叫你醒时喝到热的。”
  “来,趁热喝了!”杨叔将一汤匙药递到我嘴边,我却颇有些受宠若惊,杨叔已然多少年未曾亲自喂我喝药了?似乎自从我跟他习武,不再生过大病起,便不曾见过杨叔这般慈爱的一面。
  见我迟迟不动,只顾盯着他看,杨叔笑道:“小兔崽子,难得杨叔对你体贴一回,瞧你吓的。再不喝,自己动手罢。”说着便要收回手去,我忙一张嘴含住汤匙喝了下去。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这病估摸着也是病不了多久了,这药苦成这样,定是良药无疑了。我苦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杨叔自一旁拿出一枚蜜饯,与我道:“快乖乖喝了,喝完给你蜜饯吃。”
  说完,连他自个儿也是忍俊不禁,“我竟忘了,我家阿昔自己也快要有娃娃了,还拿小时候哄你喝药的把戏来逗你,是杨叔糊涂了。”
  “哪来的娃娃?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我自杨叔手里接过碗来,并不很烫,索性一股脑灌了下去,最后一口方咽下,杨叔立马将那蜜饯塞进我嘴里,登时有绝地后生之感,实在是那药也忒苦。
  我正嚼着蜜饯,杨叔接过碗放好,道:“现今是没有,但也不远了,大夫说,你正是因服了育果改变了体质,身子需要调养,比不得以前强健,才会被一点风寒折腾的半死不活。说来,好端端的,怎就染上风寒了?”
  咽下蜜饯,我有些心虚,“昨日出汗多,洗澡时水不够热,受凉了。”
  杨叔点头,多半是因念着我还病着,未训斥我,只道:“日后可要注意些,这一回你病得不轻,你受罪,旁人也跟着担惊受怕。今rì你烧的昏过去那会,可是把沈荼吓坏了。”
  “怎么说?”我问。
  “那大夫来的时候,我一进门便看见你昏在沈荼怀里,沈荼傻了似的,便那样抱着你坐在榻上,一动不动,脸上都是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怕是叫你给吓的狠了才会那般。”
  正说着,沈荼端了新熬的药进了门来,见我醒来竟别过了视线,走到一旁去将汤药放好。杨叔嘱咐过几句便从榻边起身离开,沈荼这才走过来,仔细为我掖了被角。我看着他无甚表情的脸,笑道:“听杨叔说,你哭了呢?”
  他不答,视线也不曾真正落在我脸上,我自他掖好的被子中伸出双手,将要碰到他的肩时,他却抓住我的手,一边放回被子,一边责备:“病还未见起色,莫要胡闹!”
  “我想抱抱你。”我老老实实不再动,脸上仍旧笑着。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与之前每一次与我说话时无异,“乖一些,好好养病。”
  我看着他的眼,“沈荼,你不想我抱你吗?”
  他一顿,终于看向我的眼睛,温柔的笑道:“怎会呢?”
  “那你抱抱我。”
  “好。”说罢,他俯下身来,将脸挨在我的颈项旁,却未将身子的重量放到我身上。
  我与他玩笑:“我又不是泥捏的,你压不坏我的。”又一思索,“要不你进棉被里来吧,我想抱着你睡。”
  应了一声,他脱去鞋袜外衣,躺进棉被的动作,与之前任何一次相比,皆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我手脚并用的抱住他,窝进他的怀里,侧躺着仰头看他,“沈荼,我昏过去之前,是不是与你说我要死了?要不你怎会吓的都哭了?”
  他呆愣片刻,一手伸到我身后掖了下被子,脸上笑开来,“是啊,你说你要死了,叫我再娶一个,生个孩子,圆圆满满的过日子。”
  我又向他怀里挨近一些,“莫要胡说,我虽不记得,你也唬不了我,我才不会叫你再娶别人,你要孩子,也只能要我生的!”
  “好,只要你便好,睡吧。”他哄我道。
  本来身上便有些乏,此时被他一下一下轻拍着,很快便有了睡意,睡着前,脑中闪过一个好笑的念头:沈荼,你为何怕我呢?
  风寒这病,到底算不得什么大病。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句老话,在我身上灵验了个十成十,一个风寒竟是将养了近十日才好利索。期间大多时候我都卧在榻上,饭来张口的日子也无甚不如意,若是闷了,天气又好,沈荼便恩准我出去晒晒太阳、透透风,只是每次他都要给我套上个几层的衣裳才会放人。
  这一病,沈荼没再去过沈楼,日日在家中守着我,将我养出了个毛病。每日睡觉时,若是不抱着他,决计睡不着,而抱着他时,几乎一沾到枕头便能睡着。对于这个毛病,我也是没法。只能央求沈荼每日早晨起得晚些,叫我多睡一会儿。                        
 
  ☆、第23章 借住
 
  我病着的那会儿,沈荼去请来了菩提,到底是有个神医的名号,也并非徒有虚名,望闻问切一番,开了几个方子叫我将养。沈荼怕我再倒下一回,到如今那药也不曾断过。
  听闻自打从常青馆赎回了那红牌,慕神医便没再开门看过诊。坊间皆传言,这慕神医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得一美人如厮,醉心床笫却也合情合理。只是这一醉便醉了逾一月又半,也实在忒不寻常。后又有传言,慕神医自小便精通药理,更是被奇药养的身体超乎常人,一个月半倒还算少了。
  头一回听到这传言时,我将将大病初愈,一口气没倒得上来,含在口中的茶水直直喷到了地上,大笑了许久方尽兴。
  别人不知,我却清楚得很,他们满心钦羡的慕神医,莫说是醉心床笫,只怕是连美人的手也没能摸过几回。
  但菩提不再看诊却当真是因为慕一。时时刻刻看顾着,寸步不离,却对慕一怕他这一事无可奈何。
  来看诊时,菩提自然也将慕一带在身边,那胆怯滞笨的少年,明明不敢亲近菩提,却也只能缩在他身后,只因比起那人,其他的人更加是陌生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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