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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番外 作者:桃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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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关上房间的门,取了大衣披上,然后将客厅桌子上一大卷子纸钱夹在腋下,就这么踏入夜色出了门。
  直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项尚才把视线挪回到脸色晕红昏迷不醒的项左脸上。
  他死死的盯着项左的脸,心想,他再也别醒来才好呢。
  项尚和项左是一对儿孪生兄弟,他们的脸以及体形都一模一样,如果两人刻意做出同样的表情,连他们的妈妈也难以区分出他们。
  当然,毕竟两人是不一样的,而且他们的性格有很大的差异,平时光是看神态就能将他们区分。
  弟弟项左性格很冷厉,脾气不好,最喜欢做得事情就是欺负哥哥。
  他倒不是窝里横,他单纯是只喜欢欺负哥哥,至于外人,他不屑理睬,而除了哥哥以外的其他亲人,他更会表现出乖巧礼貌,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毕竟无论是他的智商还是情商,他都比同龄人要高得多。
  至于哥哥项尚,他和弟弟的情况恰恰相反,不仅性格懦弱,还有轻微的自闭。他不喜欢跟任何同龄人或亲戚中的长辈说话,他事事做不好,总是拖后腿,他最讨厌总是仗着先天优势欺负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实在是太孬了,哪怕他讨厌自己弟弟讨厌的要死,面对现在弟弟人事不省的情况,他甚至都不敢伸出手偷偷的、阴暗的在弟弟身上狠掐一把。
  他唯一敢做的只是暗暗在心里怨恨,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弟弟快去死。
  因为弟弟越来越过分了。
  自从去年起,两人刚刚过了十五岁生日,项左忽然换了一种欺负项尚的形式。
  他开始对项尚进行猥.亵。
  他会趁项尚上厕所的时候忽然抓住项尚的鸟,让他吓得尿憋回去,然后笑得欢喜的扬长而去。他会趁项尚洗澡的时候忽然闯进去,一同挤进浴缸里,压着项尚的脑袋让项尚给自己口.交。他会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在朝气蓬勃的校园里,猝不及防的在项尚屁股上一掐,或者下流的抓一把,再笑看项尚惊慌的不知所措。最后还有同床共枕的每一夜,项左的手会伸进项尚的背心,项左的腿会插.进项尚的两腿之间,项左的牙会轻咬在项尚的肩膀上……
  项尚恨这一切的一切,他就像一只被擒住的小鸡,呆兮兮的任由项左搓弄。
  而就在今天傍晚,两人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项尚忽然被什么绊住,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等他爬起来去查看时,发现绊他的东西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火柴盒大小的盒子。
  他忍不住好奇的摆弄了一下那盒子,却没看到任何开口的地方。
  他疑惑的用力捏了那盒子一把,其中一面竟然忽然凹陷了下去。
  项尚于是瞄准这一面往里按,那东西被按得绕中心轴旋转一圈,灵活的翻了一个面,并且这一面上还有字。
  项尚刚要仔细看,那东西却被一只手给拿走了。
  项左眯起眼睛仔细辨别上面的两行字,那之上写着的是,“黑色是我对你的恨,白色是我对你的爱。”
  项左不感兴趣的嗤一声,手指一弹,那盒子就被项左扔了出去。
  他低头看了看望着丢弃方向的项尚,抬脚在项尚屁股上一踢,“傻了?还不起来。”
  项尚用含着怨恨的视线盯了项左一眼,起身闷头跟在项左身边。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项左忽然就不行了。
  他头晕身子沉,高烧不退,甚至说胡话。
  项尚盯着项左虚弱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
  他们的妈妈却是吓坏了,不停问项左感觉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白天都做了什么?
  项尚老实的讲了一下他们遇到一个破匣子的事,妈妈沉默,然后断言,那是不干净的东西,估计是项左不敬,于是遭到了惩罚。
  妈妈让项尚把弟弟送进房间,她自己拿了炒菜勺子,翻出储备在柜子中的纸钱,便往两兄弟的房间方向前去,意图给项左叫魂。
  魂叫完了,项妈妈睡了,项尚的眼皮也慢慢的沉了。
  项尚感觉自己正在做梦。
  他知道现在他所待的地方不是真实的,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个梦。
  然后他看到了项左。
  项左的身上什么也没穿,他身周被若隐若现的黑气缭绕,他正有些气急败坏的不断挥开那些黑气。
  项尚忽然就笑了。
  他有预感,那些黑气受自己操控。
  他想象着,用意念对那些黑气指挥着,他让黑气圈住项左的脖子,一圈又一圈,然后慢慢勒紧。
  项左开始变得呼吸困难,他双手死死抠着黑气,却拿那黑气无可奈何。他眼神急躁的从自己身前飘开,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项尚的眼睛。
  项尚对上项左挣扎的眼神,他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黑气从向左脖子上散开,在项左大口喘气之际,缠绕上他的四肢。
  项左被结结实实的束缚了起来,他一动不能动。
  项尚像获得了某种异能的普通人,他的眼里冒着光,一步步向项左接近。
  他抬步时,身后几缕清白的烟舒缓的散开,又立马追着项尚的脚步黏上去。
  项尚站在项左面前了,项左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一言不发。
  两兄弟久久的对视,最后项尚一垂眼,凝视着项左垂在腿.间的鸟。
  他伸出手在项左的鸟上温柔的摸了摸,最后他的手还是离开那里,贴着项左的皮肤往后,直伸进项左的屁股里。
  黑气将项左的四肢扯开,抻着项左使他的后.穴正对项尚的眼前。
  项尚双手把住项左的腰,深深的插.了进去。
  ……
  当清晨熹微的光漏进项家兄弟的房间,项左猛地从梦中逃了出来。
  他眼神一厉,腾的翻身而起,掀开项尚的被子,一把拽下项尚的内裤。
  项尚有些惊慌的坐起来,手臂前伸,试图挡住项左的动作。
  然后项左发了狠,按住项尚手腕往床上死死一压,抬了项尚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项尚的屁股里又湿又软,他整个人却像被钉在案板上的肉,绷着身子僵在项左身.下。
  两兄弟抱成紧密的团,很久后,他们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一样的失控表情。
  项左不再像以前那样欺负项尚了,当他想要时,就直接拉扯着项尚将他按进卫生间的隔间,狠狠的艹.上一顿。
  而到了夜晚,战场变成项尚的主宰,他会把白天项左欠下的全部艹.回去。
  白天,弟弟(女.干)哥哥。晚上,哥哥(女.干)弟弟。
  不管外界时间怎样流淌,不管现实生活是快乐还是苦闷,他们始终不变,就这样纠缠着走过初三,再走过高三。
  当高中结业后的最后一个暑假过去,他们将面临人生中第一次分离。
  弟弟的聪明使得他去了非常好的学校,而哥哥只能留在家附近的三本。
  弟弟离家前的最后一晚,哥哥始终都无法睡去。
  不是他不想,而是很想。
  他煎熬着,辗转着,总算在后半夜入了梦。
  项左似乎在梦中已等候很久,他坐在地上,表情平静的盯着眼前的地面。
  项尚朝着项左的方向走去,当他想要控制黑气去触碰项左时,他却发现黑气怎么也调动不出来。
  他怔忡的在项左身前站住,久久凝望弟弟的发顶。
  也许是感觉到没被束缚,项左抬头看着项尚。
  在他动作间,有灰白的烟在眼前一闪而逝,项左稍稍愣神了一下,然后他忽然就笑开了眉眼。
  源源不断的白烟从项尚体内凭空冒出,再齐齐聚拢在项左身边。
  项左将双手合十,那些白烟便温柔的在他手腕处缠绕起来。
  项左举高手,张.开.腿,白烟飘飘渺渺的绕上他的脚腕。
  项尚看着这些变化,看着项左的眼睛。
  那些白眼虽然从自己身体中冒出来,却并不受自己控制。
  就像当初缠着项左的黑气,虽然在项左身上,却受项尚控制。
  项尚蹲下来,他伸出手臂揽住项左的脖子,和他亲密的拥抱一起。
  项左双腿一合,拢住项尚的腰,嘴唇凑近项尚的耳边,“黑色是你对我的恨,白色是我对你的爱。”
  【end】
  
 
  ☆、香衍镇之傻子
 
  如果你家附近有傻子,不管他/她年龄大小,请,一定要远离他们,否则你可能会后悔不及。
  我家住在香衍镇,它是个表面看起来平定祥和的小镇。
  香衍镇一点也不繁荣,它有一个小型的集市,每周六会出现在镇中心的那片儿“商业区”里。整个镇中,所有的楼房都集中在那附近。
  而我家是没有住楼房的那种运气的,我家离“商业中心”很远,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我家附近扎堆儿居住着很多普通的老百姓。
  小时候,我觉得我家门口的那条胡同很长很长,尤其是天稍微暗下来,走在胡同里就好像永远也走不出来。我对这条杖子围砌的小胡同既感到恐惧又感到心安。
  恐惧是因为它很长,人一踏进里面,仿佛再也走不出来。而莫名的心安却是因为它的窄,当小时候的我穿行在胡同之间时,我仰起头,天空变得小了,那湛蓝的颜色仿佛触手可及,与此同时,我的两边像是守护着两排非常厉害的大兵。
  这条胡同的里面就是我的家,唯一的一户人家。
  胡同之外是一条宽阔的长街,正对胡同口的那户人家,有着漆黑色的木门,窄小的木门很高,顶端又尖,它看起来像竖起来的棺材。在这棺材的两边,围着的是砖红色的围墙,而这结实坚硬的围墙里面,就住着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
  小时候我妈经常嘱咐我,叫我离孙家的傻孩子远点,因为那傻子打人。
  每次她这样跟我说时,我就会想起她以同样的腔调跟我说,离垃圾堆附近的野狗远点,因为那野狗咬人。
  也许从某种角度来说,傻子和野狗,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我很听我妈的话,每次看见那傻子,我都会下意识绕道。
  我感觉到恐惧。
  我发自内心的对那傻子感到害怕。
  那傻子长得很丑,他的脸总是不干净,上面横陈着一道道黄色的灰色的痕迹,那些都是他的口水或者鼻涕留下的印记。他的头发短的几乎只剩下黑点,那是他的家人自己动手给他剔的,我几乎能想见电推子连绵的嗡嗡声。傻子的衣服也很脏,常年不换,衣襟和袖口处黑的发亮。傻子的脑袋有点大,像一根木愣愣的圆柱,和他整个体形相比就是一个缩小版。
  我曾在傻子背后暗暗看他走路。他走路不像正常人那种悠着手臂,有节奏的前行。他走路时是用颠的,两臂僵硬的垂在身侧,两脚相互上下倒换着。
  傻子不会说话,他甚至不懂发音。有一次我刚出胡同口,站在他家门口的傻子忽然伸手指着我,用破了音的嗓子发出“啊……呵……呵……”的声音,我当时就吓得跑回了家。
  我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傻子,可是我没办法。
  我家就住在这里,而他家就在附近,我总是能碰见他。
  我讨厌他,我也了解他。我知道他真的很危险。
  有一次,我躲在胡同里,看到他手里撕扯着一只母鸡。
  那母鸡不停地翻腾,不停地发出悲鸣。而那傻子充耳不闻,他用力的拉拽母鸡的一只翅膀。我听到母鸡忽然凄厉的惨叫,它的翅膀被傻子生生撕裂。
  我看得心里发寒,死死的抓着身旁的杖子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他忽然手里动作停下,扭过头正正看向我。我吓得猛地往后退后一步,然后撒腿跑回家中。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时一进屋就破口大骂。他将脚上的鞋踢掉,挽了裤腿边看边嘶气,他的小腿上青了一大片,我听到他嘴里说,“那死逼崽子劲儿还挺大,我腿都被砸得瘀青了。”
  我妈在一边心情不好的嘀咕,“那孩子都这样了,还老放出来,他家人也是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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