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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人举高高 作者:蓮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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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乡村爱情

  【民叔……】
  【我是真不清楚,不过,袁老板做事一定拿捏得住轻重,你也甭想太多。】
  民子怕夏云河还再追问,只好闪身到客厅里喊道:【开饭了,大伙儿挪下位置。】
  民子是了解□□的,因为王二跟他说了,这么些个粗俗光棍汉子能做出甚么事,用膝盖也想的到。就如村里传说的一样,这夏云河在袁老板心目中有多重要,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这女人到底是咋得罪了夏云河他们都不清楚,只知道这女人说了几句重话,如此,便要换得一辈子的屈辱,云河啊云河,你个天杀的幸运儿……。
  夏云河哪知道民叔的心事,也只好赶紧的上菜,这话题也就到此结束,
  ***
  这一夜,冬雨淋的委屈可想而知。她先是被一群工人轮着灌酒,她不从,袁少就软言相劝,【诶,这些都是我的弟兄,为我出生入死地工作,冬姑娘咋看我这个人,就得咋看我这些弟兄,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冬雨淋也不得不从,她一口一口地喝,农村人最爱的二锅头,等级也可想而知,当然是最便宜的,冬雨淋咬着牙一切都忍下来了。不过,让她如此委曲求全的原因,已经不是为了袁少,而是她已经别无选择。进了这深山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这是求助无门,只能吧着袁少,她认为袁少是唯一能救她出去的人。
  上菜了,冬雨淋空腹喝了好几杯二锅头,胃已经烧的灼热不勘,这下也顾不得她嫌弃农村的脏乱不卫生,端起碗就舀汤喝。她站起身,弯着身子的姿势让她那傲人的事业线坦露无疑,看的那些农工汉子失去了控制,齐声喳呼着:
  【我的天哪……】
  【今黑放老子血啊…快…】
  【我豁上了!老子啥都不在乎了……】
  有些夸张点儿的甚至跪到地上开始膜拜冬雨淋。
  小瓦房里不寻常的动静,不用问,冬雨淋也看出来了。她祈求袁少的目光得不到响应,就一句话也不说了,她狠劲儿得给自个儿灌酒,把身体麻醉,她害怕的喘气。当目光朦胧,天旋地转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把她的身体连拽带拖,拉出了小瓦房,拉出了袁少的视线,拽进了漆黑的荒野。
  ***
  没人知道后来发生了甚么事,冬雨淋那夜被一群工人带走之后,就再没回来,隔天袁少尧旭东王二照旧上工,于工地里也没人提起这事儿,前后也就尧旭东一个眼神,袁少就明了事情已经办妥。虽然这事儿没人再提,但王二却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也一定会与民子提起……夜里于睡床上,两人摀着棉被,暖呼呼地,八卦村里发生的事,『……先是给老陈带回了他屋哩,一群人当然也跟着去了,老陈那屋子孤零零地,离村子远,就算全部男人吼上一夜,恐怕连动物都吵不醒,就甭说那女人咋呼喊求救了,不过,听说也没啥挣扎,听话的很,五个人全轮上了,个个高头大马汉子,精力旺盛的很,天亮了都没停歇……』民子听了觉得这袁老板的手段太过残忍,他说就算女人真的说了难听的话,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逞罚,难道就不怕她被污辱后想不开吗?但王二却说,袁老板如此作法是如女人所愿,就是因为了解这个女人,所以才出这样的主意。
  『……再说,经过了一整天也没听见那女人寻短的消息传出,而且,听那几个老大粗的说法,冬雨淋似乎还享受了一整夜呢!要说对那事儿没兴趣,男人可是反应的很清楚,站不起来就是站不起来,女人可就不一样了,身体不说谎,他们说那女人可是流了一整晚的嘿嘿嘿…那啥\水……』
  王二叙述这事儿的时候,眉飞色舞,比个说书的还厉害,听得民子脸红激动,就像现场看色\情片似的。王二转述那些个汉子的说法是,他们一个ㄥ一个ㄥ另外两个柔胸什么的,大伙都懂怜香惜玉,再说那女人可是袁老板『的人』,在怎么奉命行事也不敢将人往死里整,总之,没见那女人有啥挣扎……。
  民子听了这样的事也没啥惊慌恶心,毕竟他已是个见过世面即将满三十岁的男人,人世间的恩怨情仇报复啥得多了去,冬雨淋的案子只是其中一小件罢了,只是从今而后对于夏云河这人的看法,将于之前大大不同夏云河惹不起。
  当然,民子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夏云河。
  这件事就在冬雨淋完全消失之后告一段落,袁少为夏云河出了一口气,觉得很满意。但是,冬雨淋可不,她在受到这样的屈辱之后,同样也猜到这是袁少的手段,她当然采去了报复心,不过,这是后话了,目前,幸福美满的阳光可是火辣辣的照着这一家三口呢。
  
 
  ☆、寒风尽
 
  四十四
  二月初,寒风尽,春临大地。
  抓漏工程最后一家的保护漆上完之后,袁少的工作也彻底结束。年关的最后一个星期,他在王二家办了城里公司行号所谓的『尾牙』聚会。感谢这些日子大伙儿的照顾帮忙。
  王二一家子受了袁老板不少的帮助,对于此事当然也特别用心。一大早便起来忙碌。
  王二整理院子,搭棚架子,王奶奶翻出了屋里所有的碗筷、杯子,一一清洗,最忙得当属民子,他今天得负责采买和烹煮的工作,因而一早便骑着王二上工用的小电瓶车,到小镇里买菜去了。
  这回的人数可是比平时发工资时候多上一倍呢!那些个妇人男工谁不会携家带眷的来捞一餐呢?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吧!民子估量着。
  卤上一锅豆干、油豆腐、卤蛋混杂的大锅肉、大锅萝卜鸡汤、大锅米饭,再炒几样青菜鱼虾甚么的应该就行了。民子嘀咕着。将青菜鱼、虾,搬上车的时候,民子狠狠地嘘了一口气,这可是他几天以来第二次上市场来了,猪肉大米啥的,昨天已经买回去了……。
  院子哩,搭好的棚子下摆着两张大圆桌,边上临时搭建的灶台上,王奶奶正翻搅着大锅肉。
  【欸,民子回来啦?休息会儿。】王奶奶说。
  【是呀!休息会儿,民。】王二帮着他把电瓶车上的菜搬下来。【别急着忙,我喊了两个人来给你打下手,你别忙。】
  【请了两个人?你钱多了?】民子又急又气,【这才早上,我忙到下午弄不出两桌菜?再说还有奶奶帮忙呢!】
  【好了好了……甭气了你,就十块钱嘛,是不是,奶奶。】
  【就是呀!】王奶奶附和。
  表面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实际上民子的心中可是相当感动。这祖孙俩对他的疼爱,整个村子有目共睹。
  别看王二一副『才十块钱』说的轻松,那可是他俩一个月的烟钱呢!
  民子将待挑拣的青菜摆桌上,待洗待切的鱼肉摆盆子哩,忙完了再进屋去把邻居送来的四五个大萝卜搬出来,准备削皮。
  这将是个相当忙碌的一天。民子心里想着。
  袁老板将尾牙选在他家举办,并没有啥意义存在,只不过是个命令罢了。
  袁少的一声命令,底下的人有多忙,可想而知。但是,在王二和民子甚至王奶奶的心中,是感激,是心甘情愿的。
  袁老板给了他们很多钱。
  光是这次的尾牙,袁老板就拿了五千块钱给王二,让他张罗所有人吃喝的问题,但是,天晓得,二十几个人的饭菜酒钱,根本就是几百块就能打发的事,就算五百块钱一桌,那也不过一千块钱的花费呀!哪需要五千块钱。就连前几次夏云河住院那回,王奶奶炖锅鸡汤就给餐馆儿里三四倍的价钱;就连有事帮忙,那出手上千元的大方,民子就相当感激,更不用说夏云河掌管经济之后,对王二的通融以及打开『卖笋丝』这条挣钱的管道,解决了多少他俩经济上的问题。民子想起了年初那会儿,回山坳,带母亲进城医治眼睛的时候,王二给了他五千元现金的事儿。
  『也不知咋地,袁老板忽地塞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拿去用!』
  当时王二这么说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铁定是夏云河的意思。因为带母亲看病这事儿,就只有跟夏云河提过。
  农村已经是不方便了,他那山坳更是艰巨,六个小时的火车,两个小时的公交,外加两个小时徒步爬山,自从腿伤后根本就很少回去,爬两小时的山路困难可想而知。要不是王二……
  想着想着,削着萝卜皮的民子忽地一阵心疼。他放下削皮的萝卜转身进了屋哩,生火,重新加热了刚刚在摊位上买来的蛋饼,天气冷,蛋饼也一下就冷掉了。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三个小杯子,倒上些许竹叶青酒……。
  王二背着母亲走过深山小径、翻山越岭,要不是他跟袁老板借了那辆休旅车,由山脚下开车载着他们进城,自己都不敢想象,就算有了就医的钱,那慢慢长路母亲得如何走过来?母亲的病医好了,但是这一屁股的债,一屁股的人情,该咋还!
  『奶奶说她身上还有五万块钱,想在村里买间房,接妳母亲和妹妹来住,这深山野林……』
  那是他第一次当着王二的面掉泪。当年断了腿都没让他这么难受过,而那句话,却像千刀万剐似地让他心里感动的生疼。
  他曾经想过,袁老板对夏云河的那份关心,若不是前世对他的亏欠,就是他俩谈好了条件,不燃,谁会无条件对另一个人好成那德行,但是,仔细回想自己的待遇,王二就是欠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的幸运比夏云河更过,更遭人疼爱。
  【来,先吃点蛋饼,刚刚热过的,奶奶,来。】民子端出早饭。
  【哟!竹叶青这是?】奶奶问。
  【酒?】王二端起杯子,闻了一下,斜着眼问道: 【大清早就端上酒来孝敬……嗯,铁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说,你安的甚么心?】
  【天冷,暖和暖和呗。】
  ***
  另一边,袁少之所以把尾牙办在王二家哩,为的就是怕夏云河穷折腾,累坏了身体。
  大冷天哩,不用上工了,袁少也赖床了。村子里的炊烟早已升起,民子都从市场回来了;奶奶都把卤肉顿上了,袁少抱着夏云河还窝在被子哩。
  自上会儿尧明月来了之后,袁少就没再让他回小沙弥那张床上睡过。夏云河倒是如心所愿了。夜夜睡在哥哥怀里、夜夜让哥哥抱着睡,两人黏呼呼地。
  虽然是这样,但袁少的心倒是很纯净。他喜欢夏云河,偶尔抱着他睡、偶尔会吃醋、偶尔打他屁股……但他几乎没起过邪念。就像这会儿寒冬的清晨,对方那身子有多温暖、有多滚烫,但身体的某些地方没有丝毫反映,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原先夏云河都穿着格子睡衣睡觉,棉质的衣料穿起来就是舒服,宽宽松松地都舍不得脱了,但是自从他被袁少打屁股,脱了睡裤,有了光着屁股睡觉的经验之后,他尝到了柔软毛毯接触皮肤时的兴奋感觉,直让他心跳加快,再加上袁少的怀抱,夏云河简直一下就上瘾了。那也是为什么让他日日夜夜想睡哥哥床上的原因。舒服死了。
  之后,当他再次睡到袁少床上的时候,袁少没打他屁股,所以也没把他裤子脱了,那一夜可是让他难受的要死,棉质布料接触毛毯,光是翻个身就把睡衣撩到脖子上,长裤撩成短裤,夏云河各种不自在,他在袁少怀里翻呀翻、滚呀滚,扰着袁少烦了,记得当时袁少生气地打了他屁股:【咋了?】
  【衣服……痒……】他吱呜道。
  【痒就脱了!】
  也就是那样,袁少有些粗鲁地一把扯下了他的睡裤,没待他反应过来,就连他的睡衣也扒了下来。身上除了那件小裤裤之外他简直就是与袁少果果相拥而眠。
  袁少当然喜欢这感觉,滚烫滚烫的男孩身体,第一次抱他的时候,舒服的不行,哼唧哼唧一整晚,时而面对面抱着、时而又让他转过身由身后抱着……比电毯还暖和,这也是袁少贪恋夏云河的唯一原因。就是老想抱着他。上工的时候都会迟到了;休假的时候也不想起床了,
  ***
  夕阳西下黄昏来临的时候,袁少牵着小沙弥;夏云河拿着账本,来到了王二的家里。
  大伙儿也都到齐了。王二将袁少一家请到预留的位置上,
  农村聚会不像城里那样啰嗦:老板致词、老板开舞甚么的折腾人,袁少一句『大家甭客气』……,就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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