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人举高高 作者:蓮恩
Tags:情有独钟 种田文 乡村爱情
【嗯,走开……不……】夏云河没来的及清醒,忽地被那根不太熟悉的大铁棍给捅了。他立即做出挣扎,并为了掩饰那铁棍带来的舒服,假装抗议。他喊的言不由衷。他的眉头紧皱,他的嘴里喊着『哥哥走开,不,别!』但他的双臂却紧紧抱着袁少的背,摊在两侧的腿在做虚伪的抗拒的同时,也悄悄使力抬起臀部,迎接袁少凶狠的冲撞抽打。
袁少闭着眼睛,鼻头顶着夏云河的肩颈,牙齿轻咬着他的皮肤,腰下的感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急切地、猴急地,凶猛地……心理掀起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如何让他停止?
这如何让他不上瘾?
【嗯云河哥哥来了好不好嗯云河云河弄你里边儿去让哥哥弄让哥哥插云河……】二十分钟的猛撞,销魂蚀骨的感觉由大腿深\处窜起,缓缓向着周边扩散开来,袁少没法掌控那奇异的感受,胡言乱语起来。
【不!走开……讨厌哥哥,不……】
【云河,舒服,哥哥来了…来了云河……】
【不…哥哥不…】
一下掀起双方的激烈反应,一个不想出来,一个不想停,双方控制不住各自的需求,激烈地缠在一块儿不愿分开,□□声叫的是……。
☆、袁少
六十六
已经玩儿了三天了。该停歇停歇了。但就因为卡在袁少心里害怕;三十年好不容易打开的闸门终于『泄洪』,会不会忽地又关了起来?
这滋味儿一但尝过,是宁死也要护着的!
袁少是矛盾的,当然他在体力上是没问题,但是为顾及夏云河的身体,说甚么他都应该节制。虽然才三天功夫……
【今天甭去上学了,嗯?哥哥替你请假。】
事后,袁少用卫生纸包着自家兄弟,又拿了几张垫在夏云河身\下边,双手把人抱在怀里,说甚么都不想放开。
【不,我得去……】夏云河慵懒低语。身上某个从未开发的地方,在短短三天的功夫里被挤进挤出的大铁棍冲撞到极限,窄小的通道,这会儿因为红红肿肿,简直连个缝隙都没了,即便是这样,还随时都要承受被巨大挤进的问题,基本上应该会疼痛的没法动弹才是,但是夏云河没有。就像伸缩自如一样,他并不觉得有多难受。
【云河乖,嗯?哥哥跟磊主任说一声,休息一天,乖,听话云河……】
袁少说完,抱着怀里的人又亲又吻,揉捏着屁股替他按摩。但是夏云河坚持。声音都有气无力,更甭提那双腿还能站地儿。
【嗯…不…我得去……】使劲儿撒娇,扭着那软而无力的腰臀,夏云河那声调摆明了的『找打』。
天知道那夜;也就是前天夜里由尧旭东家回来那会儿,袁少将夏云河洗净身体换了干净睡衣,抱他上了床;看似仅折腾了他两次就让他好好休息了。结果,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袁少可是把夏云河『打』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总地说来,自星期五夜晚,夏云河就没下过床。但是说白了,却也怪不得袁少这么『打』他。
因为整个过程哩,除了前面几回的『适应期』带给夏云河些许不适,他虽然没啥反抗,但也是咬牙硬忍着,袁少过人的东西,大、长、米且、石更,无论润滑如何充足,也确实让夏云河受罪不少,他不吭不哼,紧抱着袁少,欣喜于两人之间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从此,他俩就是爱人关系;不再只是兄弟。这样的想法让他因为高兴取代了疼痛。他甚至告诉自己,即便是往后人生都得疼痛难受,他都愿意忍受,都愿意牺牲,为了他和哥哥的关系,所有都是值得的。
然而,经过了三、四次疼痛不适之后,忽地不疼了。不但不疼还舒服的……其中的美好出乎夏云河的预料之外,让他一下沉溺其中,中毒成分之深根本不输袁少,不管被弄了几次,心底深处总有一股填不满的空虚、止不住的渴望,但他又不敢主动;摊着身子摆出最yín\荡的姿势诱惑袁少,碰他一下就哼哼唧唧;摸他一下就扭腰摆臀,拒绝的词句用的简直是『找打』:讨厌哥哥抽\插得太深弄得人家痒。……不,讨厌哥哥干讨厌哥哥操……,这样的用词往往让袁少冲动的把持不住。兄弟根本软不下来。
『不,走开哥哥走开哥哥疼……别…』看似推拒的双手,看似疼痛的表情,但总是在袁少『捅』进去之后才开始拒绝,欲拒还迎,惹得袁少更加上火,这也是为什么袁少才初尝这滋味儿,就已经有了整晚抽打没离开夏云河身体的纪录;身寸完了就在里边儿休息,石更了就继续抽打……
日日夜夜索求都能如愿……
***
朝阳,精气十足的像个大孩子,才上午九点不到,强烈的光线照的天皇小区热呼呼的……
定期来修剪花木的园丁,拿着剪子正在修剪窗外的扶桑花。这是小区强制性的规定;为维护环境的美观,每户人家的院子都得交给专业人士来打理,尤其是前院。
就如之前所说的,袁少没住进来之前,这房子的里里外外全都请人照顾。但自从夏云河来了之后,甭说他不愿意外人进来屋内,就连院子也不行,要不是袁少跟他说了这是小区的规矩,他甚至连前院都想自己打理。
修剪完了花树,园丁架起铝梯,爬上去,布满整个阳台的爬山虎有一部分干枯了,得剪一剪。
【啊……走开哥哥走开……不……】
一阵喊声,园丁吓了一跳,举在空中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修剪。【走开,哥哥走开嗯嗯嗯。】
这声调只持续了两回,就停了,因而修剪花木的人并没有将这声音放在心上,继续修剪,只是持续了三十分钟之后,同样的喊声又来了。
☆、重相逢
六十八
时间过得很快,夏云河由农村进城,到学校念书,到威卡上班,再升格成为袁少的正式『夫人』,仅短短半年多的时间。虽然这一路走来,有喜有乐,有悲伤有流泪,但夏云河心里终究是满足的,他得到了所有他要的东西。只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如此顺利的人生,会遭人忌妒的。
尧旭东的舞会过后,夏云河有了足足三、四天没法下床的纪录。是啥原因,大伙儿心知肚明。所以一直到了五天后,夏云河才出现在学校、在公司。
这天他下了课,到威卡去,在公车站牌前刚下车,意外的遇到了一位好久不见的人。
【你……】
夏云河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高,廉价的穿著……要不是对方奋力抬起那条故障的腿准备上车的动作引人注意,夏云河不会多看他一眼。这动作实在太熟悉。
【云河?】
张生幽暗的目光忽地闪现光明。他盯着眼前的人看得入神;那身材、那穿着、那气色,甚至那脸蛋长相,全都变了,是这样的漂亮却又这样的陌生,这是曾经在他家里打柴作饭睡在柴房竹床上的人吗?他早该预料到会见到这人的!
看得出,这人现在过得多好啊!张生心里想着,又喊了他一声。
【真是你?云河。】
【…呃…你这么会在这个地方?】夏云河由意外中回过神儿之后,口气淡定了些。
【我是来找云儿姑娘的……呃…她就在前面那间…里边儿工作。】
张生朝着某个方向一指,夏云河顺着他的目标看过去,『威卡』独立的办公楼清晰地映入眼前,一瞬间,夏云河明了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张生是来找尧明月的。
『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这个笑话,早已在农村传开了。那是年初吃尾牙饭的时候听到的。他虽然明了其中的前因后果,但却不想过问,不管这人是不是他叔叔,他都不想理会。只是他相当意外这个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找到她了?】云河问。
【……嗯,只是……】
张生吞吞吐吐地把他离家出走由农村追到这儿来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些,他说目前在一间工厂里当大门管理员,日子过的已经安定了,可以养活云儿姑娘,但云儿姑娘不想见他,她说那只是一场游戏罢了,纯粹只是好玩儿,他求过几次,但云儿姑娘避不见面……
夏云河听了也没啥表情,他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说:【你回去吧!回李花村去。这儿……不适合你。】
【你……怎么不适合?你不也过来了?你不也农村人?】张生有些激动,他被夏云河的自以为是激起了他在李花村时候的个性,鄙视地瞪着夏云河。
【我是跟你说真格儿的。再说……那人根本就不叫云儿!你回去吧!婶子四处找你很久了。你那两个孩子也需要你养……你……回李花村去吧!】
这会儿夏云河说完,没待张生回应,转身就走了。
张生盯着那背影,激动、愤恨得……看着他进了威卡的大门。
***
甭说是张生,就算是秀儿嫂拿着竹条儿来了,云河都不会将他放在眼哩。而今他的身分已非昔日。
因而,在威卡门口巧遇张生这件事夏云河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稍稍跟尧明月提了一下,要她跟张生把话说清楚,别让他再抱希望甚么的找到公司来,尧明月听了也赞同他的话,事情就这么搁下来了。
只是另一头,张生不这么想,他在遇到夏云河的隔天,又偷偷到威卡公司来等他的云儿姑娘。他一定要等到她。张生心里想;把他的小云儿接到宿舍去,两人好好过日子,他帮工厂看大门;吃住都工厂包了,虽然工作时间长,但是轻松的很,一个月可得四千块钱呢!这个价码足够养活云儿姑娘了。
张生千里跋涉由李花村到北边这个大城市,就照着云儿姑娘当初给他的这个地址,找到了这个地方,好不容易生活下来,怎么可能轻易地就离开呢?
只是云儿变了。变化得太大了。甭说她没了当初在李花村时候的女工样,她现在的穿著打扮;气质言谈,根本就是城里人、大家闺秀、富家千金……。两人之间忽地变成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张生在惊讶之余,并不放弃,他来了好多次都没见着她。一定得再跟云儿姑娘谈谈不可,他想着。
因而,几天后的黄昏,张生又出现在威卡公司附近,只是这一会儿,他看见了他的云儿姑娘与夏云河亲密说笑,共同坐进一部私家轿车,离去的背影。
看着眼前的车身离去,张生拖着一条腿根本没能给他任何机会去阻止人家,郁闷之余,只能捏紧了拳头咒道:好个夏云河!急着让我回李花村去就是这原因!他愤恨捶打着自己那条毫无知觉的大腿。
【你认识他们?】
陌生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张生回眸,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白净的男人在问他话。
***
与『袁少的夹克』在威卡仓库里凶猛欢\爱的计谋,大大打击了夏云河的心灵之后,李因勋得意了好一阵子。
他看见了夏云河的颓丧,悲伤,相对的,他也看见了夏云河对袁少的爱有多深。而在这其中最让他难过的是;袁少的反应。袁少因为夏云河的反常,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这也让李因勋在那场恶作剧之后,愈加慌乱。这要如何再夺回袁少的心?
这几天由旁人的嘴哩,李因勋得知那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恩怨化解换来的是更加甜蜜的感情。他听说在那场舞会哩,袁少和夏云河之间有了关系。之后有三四天的时间两人都没离开过天皇小区的房间……这个消息几呼让他崩溃。
袁少!袁少!他藉酒消愁,醉后声声呼喊的,是袁少的名字。在他的记忆哩,袁少这个人是绝不会轻易跟人上床的。跟他在一块儿住了那么久,他不曾要求过啊!有回袁少想抱他,被他拒绝了,他也没勉强,没再要求啊!如果真想要,不是应该巴着他、哀求他、乞求他的吗?但是袁少从没这么求他啊!
但是,与袁少之间没有肌肤之亲,却能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那要是有了肌肤之亲,袁少会如何给予?……这个想法把李因勋一下推向了绝望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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