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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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儿的两个大眼睛里泪水开始打转了,他撇着嘴,道:“为什么不可以玩,溪儿想玩,溪儿就要玩。”我一听火气直涌,他还跟我倔起来了,然而还不等我说话,他就跳下游戏机
捡起投篮机里的篮球就发泄似的用力砸了下摩托车模拟机的屏幕。
这举动让周围的人都不满的指指点点起来,他仍是一脸倔强的站在原地。我二话不说,扛起他就朝外面走,“坏爹爹,溪儿不喜欢爹爹,坏。”他双腿双手不停的扑腾,眼泪哗哗的流。
“苍墨溪,你别逼我在大街上揍你。”我把他放下来,怒道。
“为什么要打我,不让你打我。”他哭着双手捂住小屁股。“还问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啊?不高兴了就摔东西,发脾气。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现在六岁多了还是这个样子,宠的你没边。”大概是我太凶了,他的小腿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我就要玩。”看着他梗着脖子毫不知错,再也忍不住的拽过他,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想要用手去挡,却挣扎不过我,扯着喉咙大哭。我在气头上,巴掌是越落越狠,慢慢的他那休闲的小裤子就高高的鼓起来了。
开头他还只是一个劲地猛哭,不肯认错,到后面是痛的边认错边保证。
“溪儿错了,不敢了。爹爹,爹爹。”他小腿蹬着,身体往前窜想要躲开,小屁股不停的扭动着。
“痛,痛,爹爹,不要打了。”
“屁股痛,溪儿不玩了,不玩了。爹爹不打。”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我放开他,他的小腿站不直的往我身上靠,我脸色一冷,推了推他,道:“自己站好了。”
他抽抽搭搭的道:“疼,站着疼。爹爹抱。”说着又要进我怀里。
“你给我站好了。”我抬起手作势要抽他,他吓得头一缩,忙道:“不打,爹爹的手会痛的,不打溪儿。”他也不敢再跟我撒娇了,惴惴的站在原地双手虚放在小屁股上,怯怯的看着我。
“你爸爸教过你规矩没有?”溪儿流着泪摇了摇脑袋,听我提到魅狐他更加委屈了,“爸爸从来都没有打过溪儿,可疼溪儿了。”我嘴角一抽搐,他这是变着法子控诉我既打他又不疼他。
“爸爸说溪儿是爹爹留给他的,他才舍不得。”他又想到什么一样,哭的更加伤心了,“溪儿难倒不是爸爸留给爹爹的?所以爹爹才会打溪儿吗?哇,呜呜。”我心疼的帮他擦了擦眼泪,刚想开口,就听到他继续一抽一抽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爹爹和爸爸,不住在一起。为什么昔叔叔可以和爸爸住在一起,溪儿想爸爸和爹爹一起带溪儿出来玩,然后再一起回家。”
我一把将他搂紧怀里,小人儿的身体还在抖动着,时不时抽噎一下。
“爹爹打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你做错事了爹爹才会打你。”他听后,昂着满是泪痕的嫩脸看着我,“溪儿做错事了,爸爸气急了只会骂溪儿从来不打溪儿,骂完之后还会买东西哄溪儿。爹爹就会打溪儿,肯定是不喜欢溪儿了。”他才止住的眼泪又有汹涌的迹象,这家伙完全被魅狐宠坏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大,歪道理还一堆一堆的。要是换做古安奕看到他今天的行为,恐怕他这会连哭都哭不出了。
可是如果我真的狠狠的打到他哭都哭不出,到时候魅狐肯定会伤心的。溪儿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儿子,魅狐能让溪儿时不时的回到我身边,已经算对我很好了,毕竟我曾那么伤害过他。
我无奈的把他抱起来边走边道:“以后爹爹也不打你了。”溪儿眼睛一亮,“真的?”
我轻“嗯”了一声,他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用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再抬起他那已经干干净净的小脸冲我笑,嘴里还不停的拍着马屁。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决定把他交给古安奕管教了,到时候无论他的脾气多倔强,叛逆期有多差劲多调皮,古安奕绝对能把他教训的服服帖帖。
虽然很心疼很不舍,但是再这么下去日后溪儿肯定会非常难管教,他是我和魅狐的儿子,绝对不可以走上弯路。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五年的相遇
本想抱着屁股肿肿的溪儿回家,但途经电影院的时候,他扭动着从我怀里下来,指了指电影院贴出的午夜凶铃的海报对我道:“爹爹,溪儿想看电影。”我挠了下头发,说实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但看着他睁着大眼如此期待的望着我,不愿扫了他的兴致便问道:“屁股不疼了?”溪儿晃着脑袋,一副我很坚强的样子,“没事,我不疼。”
“溪哥哥,溪哥哥。”正当我准备带溪儿进去买票的时候,稚嫩的喊声从背后传来。溪儿先是疑惑的朝背后望了一眼,尔后笑道:“嗨,悦悦。”紧接着传来小孩子奔跑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的笑声。
在这五年间,我拼尽全力的想要放下关于苏布离的一切,在思念他快要发疯的时候,我便会躺在冰冷的水里,麻痹自己的身体;麻痹自己的神经;麻痹自己的呼吸。有过轻生的念头,放不下的只是还不愿见自己的魅狐以及没有长大的溪儿。就这样苦熬到了今天,终于以为可以心死的不再去奢望苏布离,然而命运弄人,在我转头的那瞬间,时隔五年他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依旧坚毅的脸庞,但是身上所散发出的自傲比以前收敛了很多。站在他身边的是林夕,一眼看去温婉而美艳的女人,比在大学时期里更加富有韵味。吃惊和呆滞的并不止我一个人,他们也同样如此。
“溪哥哥,这是你爸爸吗?”我想眼前这个拉着溪儿小手的男孩子大概就是苏悦吧。
“这是我爹爹,我爸爸没有来。”溪儿似乎很喜欢苏悦,他扬着笑脸冲我道:“爹爹,这是学前班的苏悦,老师经常带我们去给他们讲故事。”我一愣,我以为我一直在戒掉苏布离,却不曾料到自己的儿子和苏布离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朋友。
“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这是溪哥哥,在学校对悦悦最好的溪哥哥。”苏悦兴奋的冲愣在原地的苏布离和林夕招手。当苏布离面无表情的一步步朝我走来时,我竟是产生了想要立刻逃走的冲动,于是我后退了几步,还不等我抱走溪儿,苏布离就看出了我的意图,“见到老朋友你不准备打声招呼?”
我牵强的扯出一点笑容,“好久不见。”林夕见到我甚是尴尬,不过也仍是不失风度的回了句好久不见。苏悦左手牵着苏布离,右手牵着林夕,对溪儿道:“呐,溪哥哥,你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吧?”
溪儿点了点头,“要看恐怖片吗?”苏悦歪着头想了半天,挤出一句:“溪哥哥看什么我就看什么。爸爸妈妈,我们跟溪哥哥和他爹爹一起看恐怖片好不好?”
“溪儿,我们回去了,爹爹还有工作。”我很窝囊的退缩了,还不等溪儿的反应,倒是苏布离轻蔑的凑了过来,“怎么?怕了?”别再靠近我了,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我又后退了几步,直到溪儿拉着我无法再退了。
“爹爹?”溪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一起来看吧。”清淡淡的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而我永远敌不过苏布离。溪儿和苏悦很兴奋,两个人要紧紧挨着坐,可是溪儿的屁股一碰影院的椅子时,即便是软的也疼的立刻跳了起来。我想抱起溪儿,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他百般不愿意的对我道:“我自己可以坐。”
看到他倔强的坐在椅子上疼的龇牙咧嘴我只能摇了摇头,恐怕是苏悦在这里,他才不愿意我抱。苏布离挨着苏悦坐,而林夕坐在苏布离旁边,我则坐在溪儿旁边。电影开始了二十几分钟,我都不知道它讲了些什么,所有的心思都在距离几个位置远的苏布离身上。看到恐怖的地方,就会听到有人尖叫,而林夕就是其中一个。
林夕像是很怕看这种电影,整个过程都紧紧挽着苏布离的手,还时不时的把头埋进了苏布离的怀里。我握紧了拳头忍住这种快要翻天的醋意,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发火,他们是一家人,而自己是外人。
苏悦也很怕,小小的身子抖个不停,“溪哥哥,你怕不怕?那个鬼从井里爬,爬出来了。”
溪儿小大人的回答道:“溪哥哥不怕。你要是怕的话就跟溪哥哥坐在一块吧。”说着,挪了挪位置,让出一小块地方。苏悦立刻就站起来跟溪儿挤在一起,两只小手抓着溪儿的一只手。
苏布离见状,拍了拍苏悦空出的座位,对我道:“坐过来。”我拧紧了眉间,咬了下唇部,站起来对溪儿道:“爹爹出去一下。”说着就离开了座位。影院的走廊里只有零星的几个服务员,走到柜台买了一包烟,便靠在门口抽了起来。
突兀的,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起来,从口袋里抽出新买的那包烟,对我道:“抽烟有害健康。”标准的投篮,只看见垃圾桶里那包新烟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里面。我看了一眼苏布离,没有接话。
“这只也别抽了。”
“够了。”我一把抓住他伸过来抢烟的手,“你出来干什么?进去陪你妻子和儿子去。”苏布离愉悦的勾着嘴角,“怎么,五年了你还没变心啊。”不知怎么,我感觉到特别愤怒,压抑不住的愤怒,我转个身将他按在墙上禁锢住,“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不管你结婚没结婚,一样会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危险
苏布离脸色变得难看,我凑近他的脸,几近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一只腿挤进他的双腿间上下蹭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凛冽的杀气,让我瞬间就拉着他拐进了另一个走廊里,他也很明显的严肃起来,不跟我计较刚才的事。
我把随身携带的枪递给他,他没有接,拒绝道:“我不需要。”
“我叫你拿着就拿着,罗嗦什么。”我厉声着硬塞给了他,整个神经都绷紧了,集中注意力思索着该怎么在不引起巨大骚动之前解决掉对方。就在此时,林夕竟然从影厅里出来了,她左右看着像是在找苏布离一样。
苏布离紧张的就要冲了出去,被我一把拉住。如果对方是冲我来的话,林夕大概没有事,可是这次我预料错了。
一个黑影闪过,冰冷的枪就抵在了林夕的头上,然后挟持着林夕朝我们走来。我示意苏布离把枪藏好,自己则挡在他面前。等那个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有些惊讶,这个满脸皱纹,头发有些发白的男人竟是钟桂华,钟离安的小儿子,谁能想到他如今才三十几岁,看上去却五十多岁了。
“苏布离,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你偿命。”钟桂华看到苏布离情绪激动起来,眼里的恨意不言而喻,“是你害我落魄至此,是你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他的手抖动着,苏布离生怕他一个走火就开枪,急忙道:“钟离安是我杀得,你有本事杀了我,用女人做要挟算什么本事。”
“我要你全家都陪葬。”钟桂华会变成今天这样很容易猜想的到,钟离安生前树立了不少敌人,但因为势力的原因没有人敢动他们家,虽然后面落魄了,但很多人怕他东山再起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他死了,那么所有后果威胁都没有了,之前没有报复到他的人就会如数的报复在他还活着的家人身上。钟桂华会变成这样,恐怕也过了很久心惊胆战的生活,日积月累下就很容易产生冲昏头脑的恨意,今天就爆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打断钟桂华的话。他疑惑的扫了我几眼,露出茫然,我心里冷笑,传闻钟离安的小儿子从不过问黑道事,单纯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败家富二代,看样子是真的了。
“其实按道理来说,你父亲是我杀掉的。”钟桂华一脸不相信我,我继续道:“你父亲一手创立的帝国会垮掉是因为暗域的打击,他会进监狱也是因为暗域追杀他的关系,他会死还是因为暗域。而我是暗域的二少爷,搞垮追杀你父亲的人。我的代号是夜鹰,你再怎么不管黑道的事也应该听过我吧?”我每说一句,就趁机朝他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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