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人到爱人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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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染突然放弃了疯狂的野蛮行为,就傻傻的缩成一团,默默的流泪。
柳夏年看着她的眼泪,觉得心里乱成了麻,毕竟是她的错,让好好的夜晚变成了这样,也许伤到她了,心疼的很,摸摸她的额头,轻柔的吻干她的泪水,说::“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别哭了好不好?”
“混蛋,变态,心理不正常,脑子不对,精神病……”陈墨染一边哭一边骂着,骂的柳夏年还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也许就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行为给陈墨染纯洁无暇的心灵照成了严重的损伤,但是,柳夏年不觉得陈墨染是那么傻那么天真的人,而且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是情趣,到了性上,总不能总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吧。
“到底怎么了?”柳夏年有点焦急的说。
“进到很里面去了啊!”陈墨染打着柳夏年,流着眼泪大声的咆哮。
“呜呜……”陈墨染说完,继续哭着。好像一个被强暴后的小处女,如此的柔弱不堪。而强暴者者坐在她的旁边,头顶乌云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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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8-11-22 19:10:00 字数:4587
12.
后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出来,开始的时候叫陈墨染自己想办法弄出来,小妞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就脸红到充血到脑袋了,不肯干了,掐着柳夏年,不住的骂她变态。
柳夏年忍着,探进手指,在狭窄湿润的花道里,小心的探索着。偶尔抬头,就可以看见陈墨染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细白的脸蛋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在灯光下就好像无数闪烁的星光。反倒觉得其实还满有意思的。
等到半夜,终于在两人的一起奋斗下,才把最后一颗进到里面去的樱桃番茄拿了出来,陈墨染看着柳夏年手上沾着花液的红色小果实,咬牙切齿的说:“柳夏年,你个变态流氓混蛋……”
柳夏年本来想学电视上一样色情的把那棵番茄吃下去的,可是觉得有点反胃,电视上是电视上在演的,A*本来就有点夸张,到了自己手里就没有美感了,兴致跟扎了一针的气球一样,唰的逃走了。
她开了浴室的热水,把浴缸里放满水,招呼着叫陈墨染进来洗澡好睡觉,自己先洗干净了充满陈墨染的味道的手,闻了几下觉得那味道浓的怎么都褪不去。
“你个变态。”走进浴室的陈墨染看见柳夏年坐在浴室边闻着自己的手指,有点火上心头来,倒不是欲火,在折腾了大半夜以后谁还有欲火谁就成神仙了。看着柳夏年这样的社会上大好青年,平时在办公桌后面一定是摆着脸,一副严谨的样子,可是私下里却喜欢玩这样的变态游戏。果然是禽兽都长着正常的脸蛋。
柳夏年看着陈墨染一脸不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搞砸了,把好好的形象给毁掉了,本来打算着来个激情之夜,叫明天陈墨染只能吆喝着叫她背着走,可惜过度了。
“洗澡吧。”柳夏年轻声的说。
“门在那里,出去。”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门,命令道。
柳夏年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了出去。她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可是陈墨染不知道,因为,在陈墨染面前的柳夏年,很容易就听话,而且是很听话,像个孙子,而不是面对最难缠的人都面不改色的律师。
陈墨染把自己完全的埋进了热水了,就露出一个脑袋,只是因为浴缸放不下她了,如果可以就这样快点像是糖果一样融化在水里,整个身体慢慢的变小,到最后连渣都不要留下来,因为丢脸啊丢脸啊。
柳夏年教会了陈墨染太多的东西,多的叫陈墨染那颗还保持着大半处女情绪的很傻很天真的心灵猛地遭受了狂风暴雨,她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小娘子害羞了。
可惜柳夏年太在乎她,所以不懂,她以为陈墨染在生气,甚至在厌恶,谁知道陈墨染只是小女孩的羞涩心理发作了。
这次不需要柳夏年黑着脸蛋来催她,陈墨染乖乖的起身擦干身体,当柔软的浴巾擦到她还在微肿的腿间的时候,不自在的扭捏了几下。裹着浴巾出来,身体上还散发着热气,热腾腾的小美人就这样出炉了。可惜小美人已经没有心情卖弄风情,而有些沮丧的地主恶霸已经躺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开始用她的理性的脑子分析今天的失误。
陈墨染爬进了被子,钻进去躺下,直到枕上了枕头,身边的柳夏年都没有动一下。而平时,这时候已经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而陈墨染只能忙着打老鼠。
柳夏年伸手,关了灯,在黑暗里听见她轻轻的说:“早点睡,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陈墨染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从窗帘缝隙里投射过来的昏黄的灯光,听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的呼吸,还有外面的几不可闻的雪花降落的声音,眼泪就开始无声的流。
心里想,为什么要哭,明明不是爱情,离开了却还是舍不得,原来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原来,就是不是爱情,我也会为此哭泣的。
第二天,陈墨染在客厅里的大钟敲出六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张开干涩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习惯性的爬到了身边的人的胸前,而自己的脸靠着她的手臂,怕冷的脚缩进她的腿间,房间里的暖气一如既往的开着,可惜,还是抵挡不住清晨的微寒。
“嗯。”柳夏年动了下身体,转个身,伸手搂住陈墨染的腰,还是没有醒过来。
陈墨染就这样看着她的脸,一直看下去,从她的凌乱的短发刘海中微微露出的洁白的额头,英气的眉毛,眉尾是翘起来了,这样的眉毛是很适合去唱小生的,眉眼间,是一种潇洒的英气,眉下,那双眼睛闭着,睫毛浓密,小时候一定被剪过,陈墨染也被外婆剪过,可惜只是长,一点都不密。往下就是坚挺的鼻子,鼻子高高的,骨架是完整的一条直线,当柳夏年无奈的时候,就会微微的皱起鼻子,鼻子上会有可爱的褶皱,然后是唇,薄唇,下巴,好看的下巴……
“醒了?”柳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看见眼前的陈墨染失神的样子,轻轻的问。
陈墨染的脸色通红,亲密的贴着的肌肤发出异样的热,但是柳夏年却不觉得她是在动情,反而像是……发烧了。
柳夏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试她的温度,发现有点轻微的热度,不过还好,不在烧死人的范围。
“好好睡。知道么?”柳夏年起身,把被子都裹在陈墨染的身上,每一个角都严严实实的压住,一点缝隙都不肯留,她简单的穿了衣服,冲到衣柜里去找依稀记得几百年前好像有人说过在那里备着的医药箱。
柳夏年的身体极少生病,所以那东西也就忘的干干净净,现在派上用场了,却发现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在衣柜的上面的格子里找了半天,只是找到以为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几件衣服和一件典型就是沐大小姐的风格的黑色镂空蕾丝黛安芬胸罩。随手丢弃在一边,拉开挂好的衣服,在后面的叠成山的箱子里找。
陈墨染微微抬起头,看见那人在衣柜里忙碌着,觉得有些疑惑,可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力气来,也没有思考的力量了,也没有想太多。
柳夏年在角落里找了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打开,却发现里面除了几样处理伤口的必要药片,平时需要的药物却一样都没有,突然想起来,好像几个月前发现过期了都给扔了。
真是该死。冷静的柳夏年也忍不住着急,跑到床边,摸摸陈墨染的脑袋,对着昏昏沉沉的她说:“我先去买药,马上就回来,你好好睡。”
陈墨染觉得耳边的声音特别大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所以没有看见一向安定自若的柳夏年脸上的焦急的表情。
柳夏年裹了大衣,拿了钥匙和钱包,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陈墨染还在被子里想,柳夏年那混蛋去哪里了,被子里好冷。呜呜……
一大早就狂奔在小区了,身边经过无数的人,几个在雪地里晨跑的老奶奶老爷爷看着她跑过,用京片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就该这样。”
柳夏年一路跑去,冲向开在小区边缘的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路上的雪积攒起来都可以把她的脚踝以上给淹没了,加上还早,都没有人来打扫积雪,所以就这样扎扎实实的踩着雪跑去,一路上留下一排脚印。
在药店买了一盒感冒药,再要了消炎药,还有微红着脸,问那个面善的老板娘:“那处受伤了怎么办?”
老板娘疑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听了半天都听不出来这个有点俊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柳夏年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半天,最后深吸一口气,说:“如果在房事上过于激烈导致轻微受伤的话,该有什么药?”
这样的有条理的解释终于让老板娘明白了,她笑着从后头拿了一盒妇科药,还给她细细的解释怎么上药,要注意几天不能再进行房事,再举了自己的例子,现身说法,说明着药好用的很。
柳夏年低着头,有点窘迫的听着老板娘的广告,有一种想夺了那手里的那盒药,直接冲出去跑了算了。
末了,老板娘语重心长的说:“你家的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事情爷们来做的,就算再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也该负责啊,你说女人容易么,爷们也不会关心下……”
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耐心到了极点,她咬牙,但是还是忍着,从她的手里接过袋子,给了一张红色的就转身走了。
老板娘在她后头,说:“跟你男人说一声,一个星期内不要进行房事。”
走出门的柳夏年听见,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跑回家,陈墨染还是乖巧的睡着,柳夏年泡着热水,等它凉的适合的温度,再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说明书。
柳夏年学过一点的医学,当初如果不是她老爸非要她学法律,做律师,否则现在她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了,命运在一个时候给了人另外一条路,而有些人,选择了沉默相对。只是觉得坚持,对谁都没好处。
阳台外面的那个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不过热还留着,上面是一个瓦罐,里面煮着昨晚就放下的糯米,在这个现代化的房间里有这样不符合时代潮流的东西,也是柳夏年的个人爱好,平时喜欢做菜什么的,就觉得那东西慢火熬出来的比什么都来的好,也就放在那里,有空的时候熬汤给自己喝,现在就开始熬粥。
倒了一碗粥下来,另一个小碟子上装了些脆瓜和榨菜,端进卧室,昏暗的卧室里,有种宁静安详的氛围,那的呼吸几乎听不见,因为她把头缩进去被子里去了。
柳夏年推推陈墨染,把她叫起来,陈墨染还在美梦中,怎么肯起来,柳夏年从左边叫她,陈墨染就跑到右边,就是要躲着她。
柳夏年无奈的拿出陈墨染的洗干净烘好的衣服,在被子底下一件件的给她穿上去,等穿好了,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拧断了,自己可以去做一个老娘了。
陈墨染被柳夏年拉起床,靠着床,还是想睡,柳夏年拍拍她的脸说:“你再睡就别想去上课了。”
“不去上课就不去,我要睡觉。”陈墨染迷迷糊糊的说。
柳夏年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在对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要叫她起来,吃药,哄着她。
之前柳夏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做老妈能力的人,甚至她觉得她适合在年轻人的世界里游走,享受着快乐和自由,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上那种母性意外的泛滥,而那,是她的亲身的妈都没有的。也许是那个地方的遗传出了问题。
柳夏年说:“乖哦,吃完粥继续睡。”
陈墨染这才慢吞吞的张开眼睛,用着固执的眼神看着柳夏年,说:“说好的哦,不许骗我。”
“恩。”柳夏年无力的点头。
慢吞吞的吃完了粥,开始的时候陈墨染是皱着眉头,用吃毒药的样子表示她的痛苦,到了后头,大口的吞下,也不顾烫,要柳夏年再来一碗。
吃完了粥,陈墨染的肚子都是热乎乎的,身体像是一个自动的暖炉,发着热量。舒服的想就这样靠着,也不是想睡觉,就只是安歇着。
柳夏年把药放在盒盖上,端来温度刚好的水,说:“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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