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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中心 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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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没有。”
    这时陈一然的才唇角弯了起来,直起了身,俯身着江远,然后往前挪动了膝盖向江远靠近。江远出神般的仰望着他伸手将他揽了过去。
    陈一然顺着在江远贴上,江远搂住他,低头轻吻着他的身体。
    “我还没够。”陈一然俯视着江远笑着低语。
    “之后的我来。”江远嘴唇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沙哑的说道。
    他笑着在江远胯上坐了下来,与对方紧贴相拥着亲吻。
     
十三
    
    陈一然在性之中找到了可以为江远做的事。
    也许他就是个下贱胚子,大多数时间满脑子都是性。其他的事上他不知该如何去做,但这种事他却很喜欢且能很放荡的做出来。
    就像将真实的自己暴露给了江远。
    他甚至渐渐觉得自己对江远的感觉发生了变化。如果之前他对江远大多数时间态度都很随便、偶尔对江远有些控制欲、尽管思考过程很感性但最后结果还能尽可能理性些,还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小病”,那他现在俨然已经快发展为“恶疾”了:
    虽然他的外在行为上尽量的表现的不那么像个更年期的女人,但他的内心世界已经复杂如气象灾害了。
    ——他太在意江远了。
    他的*欲又开始强烈起来。他见着江远就强烈的想黏在江远身上,而这一般放任自流的发展下来都会变成赤身裸体的接触,接着就是一触即发的冲动欲望。
    如狼似虎,恨不得喝血吃肉。
    他甚至感到难以离开江远。
    以前江远晚回,或者不在家一两天,都并不会引起他太大的感觉。而现在,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甚至有时候是一有空闲时间,他就会想起江远——尽管他不会打扰对方,但这不证明他并不在乎。
    他以前认为自己并不粘人,因为腻在一起也没有太大意义。现在理性上虽仍觉得应该各自忙各自的,但是一旦江远晚回,他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家里,那种除了他以外什么也没有的荒芜寂寥的感让他难以忍受;尤其如果时间过长,快到半夜江远还不回来,那种难以忍受会变成不安和恐慌,一点点蚕食着他的思维,像毒药般缓慢的透过血液,扩散到他的全身。
    再想到江远若是和上回一样去应酬、与某个小姐上了床——就像他和江远常发生的那种性事一样——他更犹如被磐石压着,然后上面一把利刃直直落下、挂穿。
    他也不想像个被丈夫抛弃、在家里苦苦守候的女人一样多心善感,简直愚蠢的无以复加,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为此而难受。
    要是遇到江远回父母家了,夜晚也同样难熬。他会趴伏在江远睡的那半边床上,看着放在眼前的那墨蓝色的戒指盒,闻着江远残留的味道,想象着江远*交时的样子,喘息着喊着江远的名字自*。
    他不打开戒指盒去看那戒指,是因为对比当初江远郑重的诺言和明亮璀璨的戒指,自己的行为太过龌龊。然而戒指却又一再的提醒他江远所说的那些话,让他感到安心。所以他干脆只看着盒子,也算是有个慰藉。
    然而尽管惶然,他却从不打电话催促、抱怨、或让江远赶紧回来。电话里没事时闲扯可以,他却不想因为一己之私干涉江远的太多,尤其在江远上班或有饭局时,打电话很容易误事。
    ——其实说白了只是怕被江远厌恶而已。
    一点点暴露着自己的不堪,一点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试探对方的底线,让自己处于安全线内。
    他时常会后悔做出想和江远试一下的选择,因为这让他现在变的多疑、盲目、严重缺乏安全感和理性。然而另一方面,这种一心投入而对方也不离不弃的感觉太过美好,时间如同在无止境的惬意之中浸着。
    直到某一天,江远出差,五天。
    他对此没太多表示,自然的帮江远简单收拾了下行李,还和江远打趣“你们这其实是打着出差的旗号春游吧”。
    其实心里难以克制的惶然。
    江远离开的这一天早上亲了亲他,他道别,然后看着江远拎着简单的行李走了。
    三月的早晨,晴朗却微凉。
    他和往常一样去花店,然后和往常一样一会儿忙一会儿闲的直到晚上。
    他有些心慌。其实心跳感觉不出来是否比平时要快,但他静不下来,在花店里皱着眉晃来晃去,每一根神经都不安分着。
    郑晓允问他怎么了,他抬头匆匆望了眼郑晓允,摇头喃了声“没事”,接着继续乱转。
    等到要回家了,这种情绪越发鲜明,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一边安慰一边斥骂着自己:小时候一个人都能老老实实的,长这么大了难道反而要像小孩一样黏人吗?别蠢了,只是五天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的确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江远不在他就感到焦躁而已。
    回家变成了一件比学生时代上学还要苦闷的事。上楼的时候他感到犹如即将面临一场大考般慌张。
    终于他面临了这场“考验”。
    一开门,屋里是走廊灯朦胧映入的昏暗以及无人的空荡。
    他整个人似乎也跟着空了。
    但他还是进了门,关门开灯。
    一切照旧,只不过是他一人而已。
    洗澡、洗东西、收拾屋子,忙碌了一圈,等他安安稳稳坐在电脑前、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真实的体会到除了他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
    整个房里,只有他自己。
    以前一个人住时觉得这是随性自在,现在却感到很空旷寂寥。
    晚上江远打来了电话,他笑着坦然应答,然而挂了电话,自身的感觉并没有太大的改善。
    偶尔江远晚归或不归时也会遇到,但可能因为这次的时间较长,让他很不适,全身都不对劲。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晚上,仿佛处在永远完不了的焦虑与混沌中。
    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平时两个人躺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办。
    他在想是否该回他爸或他妈那,一个人呆在这儿实在是太痛苦。但一想到去父或母家总会莫名产生的些许局紧,他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
    某根不好的幼芽在黑暗中微微冒了尖儿,与此时感受截然不同的清新舒爽。
    他却连看也不看就迅速将它压下、立刻掩埋。
    ——真是糟糕的想法。
    他侧身微微蜷缩着,手无意识的紧抓着平时江远睡的那侧的床单。
    他已经打算要和江远在一起生活了,他要认真对待。
    然而等到第二天,夜幕逐渐降临时,一想到要回家,那种焦躁感就让陈一然犹豫了。
    他已经烦闷的心浮气躁。
    他需要性来宣泄。
    他不算是个有毅力的人,尤其面对并不与原则冲突的事。
    此时加之江远不在,没有任何可以直接约束他的人、事、物了。
    他认为对一个成年男性而言适当的性发泄是无可厚非的,这是人的本性,他认为应顺其自然而不是将其视为洪水猛兽。尤其这几天又没人监督阻拦着,何必要憋着。
    ……而且说白了,他和江远也的关系也并未确定。
    于是他三两下就向简单低端的本*欲望妥协了。
    他去了酒吧。
    然后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自称为“良生”的陌生男人共度了一晚。
    不过陈一然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意思、和之前其他几个一夜情对象不一样。之前的那几个谈话给陈一然只是一种客套或形式化的感觉,除了以上床为目的外没有任何意义,很无情。而这个男人却如认识许久的好友般开朗热情,什么话题都能顺畅且有分寸的接下去,且声音语调又不浮夸自大,这让他很愿意交好。
    至于上床,那只是上床而已,满足彼此的性需求,就像我帮你解道数学题你给我解道物理题般简单。陈一然最初对这种事依然有些不适,如要面对一场重要考试般紧张不安。但男人似乎是老手了,察觉到他目光的慌乱与身体的紧绷后温柔的拥抱安抚着,等他缓解些后再继续,观察着,时不时问他的感受,满足他的需求。让他舒心放松了不少。
    上完床,他们又和普通朋友般坐在床上休息闲聊,一点出格的事都没再做。
    男人本来想回家,顺便把他也一送,但他想了会儿,简洁的表示了并不想回。男人也没问理由就陪着他住了一晚。大床上两人各占一半,各睡各的,没有任何不自然。
    陈一然觉得很新奇。也许是因为他交友范围小的可怜,所以寡见少闻。反正他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什么是炮友,这才是炮友。既能打炮,又能当友。
    等到早上离开前,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男人要求送陈一然离开,而陈一然只是让对方将他送到了车站。
    陈一然这一天总算心情舒爽了些,于是这天晚上他老老实实回了家。
    和江远打电话时听江远说后天就回来了,他心里也安稳了些,不由露出笑容,和江远还商量了半天回来后吃什么。
    第四天,陈一然本打算晚上安分的呆家里。江远明天就回来了,所以他哪都不想乱跑。
    然而打烊回家的路上,叫良生的那个男人打来了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请他喝酒。
    他当然知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打算拒绝,但转念想了想,又觉得其实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就回了“有空”。
    男人问他在哪,说过来找他。他就约了个离自己家和花店反方向的一站远的地方——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常在区域是在哪片。然后他转身朝约定的地点走去。
    为了防止之后江远打来电话的不便,陈一然给江远打了电话,但那边是机械的已关机提示。
    可能是没电了。他想着,挂了电话。
    陈一然和良生约在一个小餐馆里。这个时间点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但总有些三五成群醉醺醺的人凑在一桌抽烟喝酒吃吃喝喝大喊大笑,所以这烟熏火燎的小餐馆看起来依然热闹。
    两人都吃过饭了,凑在一块只是喝喝酒、吃点下酒菜、瞎聊罢了。
    “我平时不怎么来这边。”良生说,“你住这儿?”
    陈一然笑着嗯了声。没细谈。
    良生对此似乎不怎么介意,说:“这儿挺好的,热闹。”
    等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人也喝的差不多了,聊的已经没聊的了。良生问陈一然着急回不。但言下之意彼此心知肚明。
    这个时间别说餐馆了,连街上也已经没太多的人,小摊小铺基本都收摊了。宽大的SUV往偏僻的地儿一停,后座一放,随时可以“开活儿”。
    陈一然对此却有些不安,虽然后车窗左右两侧贴有单透膜,但毕竟其他几个贴要么贴的普通膜要么就没贴。这种半开放的感觉让他不是很踏实。
    “……这儿不安全吧。”陈一然皱着眉道,不确定的按良生的要求趴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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