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中心 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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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似乎理解他此时的沉默,合上了盖子,将戒指盒交到了他的手上,缓声说道:
“你可以慢慢考虑,等你同意的那一天再戴上。”
接着又笑了笑:
“不用着急,我可以等。
“多久都可以。”
陈一然握着盒子,这回点了点头。
江远亲了亲他的脸颊,“生日快乐。”
而他将那盒子紧紧攥住,另一只手拉住江远的胳膊。然后靠住身后的江远。
他一直舍不得放开这盒子,他甚至不想让它离他太远。
他睡前把它放在自己的枕边下。这样让他感到安心。
第二天早上江远一出门陈一然就醒了。昨晚上的那些话和那枚戒指太让他深刻,以至于他很容易就清醒过来。他起身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将戒指盒拿出来。
昨天那LED的光打在戒指上那闪人眼的亮度太有震撼力,再加上他脑子发懵,根本没看清那戒指是什么模样。这会儿他才关了灯,再次打开,细细观赏起来。
铂金的男士钻戒陷在藏蓝色天鹅绒之中,戒面光滑利落,钻石高傲坚定的卡镶在凹槽中。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映着室内、笼罩在戒指上,让它不再像昨晚一样锋芒有些刺眼,而是显得闪亮且柔和。
陈一然不由自主的弯了唇角,他注视着,缓缓的将戒指从无名指指尖戴到指根。
勉强算刚好,戴久后可能会有点紧。
但他并不介意。毕竟这不是他亲自去试后买的,要刚刚好的话还是有点难度。他甚至觉得江远能凭感觉去买这个尺寸已经很了不得了。
戴着戒指的手轻握成拳,用另一只手轻轻包着。他低下头,珍重的吻着无名指的戒指。
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内心翻滚着,却又让他感到欣喜。
戒指被他戴在手上不断的抚摸亲吻着,他看着那戒指就会忍不住的傻笑。
他整个人都觉得高兴到轻飘飘的在云层晃荡。
他就这么爱不释手了许久,坐着看,躺下又看,百看不厌。
最后他是因为不得不起床去花店才停下了这种傻了吧唧的浪费时间的行为。
他恋恋不舍的将戒指缓慢的摘了下来,又小心的把它放回盒子中,他眼睛注视着那钻戒,手一点点的将盖子合上。直至完全关上,他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戒指盒,然后再将它慢慢放回枕边低下。
之后的几天,他几乎每天都会偷偷的戴一戴那戒指或贪恋的看上那么几眼,但他从不在江远面前这样干过。
他还没为江远,或者说为他们的未来,做好信心和准备。
他不是那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人。他是有了付出就想有结果的那种,结果若是不确定他就会先对评估风险,再决定是否要真的这么做。
他开始认真考虑他和江远的发展问题。
他想给予他的信任,想停止在外面寻欢作乐式的“治疗”,想和江远安分的生活。
然而另一个他在不断的泼冷水,让他意识到他和江远距离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其实才快一年,一年还不到。
一年不到,能证明什么。
他最喜欢的那个女生也只是一年而已,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他能确信江远,或者他能相信自己,在未来的日子中都能持续下去么?
以前是不相信江远,现在是不相信自己了。
这是段太美好的感情和时光,对他而言他很心满意足,他不忍未来的自己去玷污践踏。
最后他还是决定尝试。
就像试探浴池里的水温般小心翼翼。
但他却什么也没打算告诉江远。这是没有任何保证的尝试,就像在试吃点心一样:一方面,只是试,并不保证一定会买;另一方面,只要脸皮厚,试的次数并没有限制,只是另一方可能会不大乐意而已。
很自私的做法。他愧疚的承认他的这种行为并没怎么考虑江远的感受,他不想因为他的说明或暗示影响江远的想法行为,从而再影响到自己的判断选择。
这是实验。
他想做些改变,比如主动和江远联系。但因为几乎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电话里没什么好说的,要说通常都晚上回家说。而且江远晚回从来不用他担心,江远向来都自动向他汇报,而晚到让他主动打电话去询问的状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说真的,他不是个太会关心人的家伙。
在他的概念里,除了打电话、带饭、做饭、洗衣物、买生活用品、以及偶尔的礼品外,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情感。
况且江远一大老爷们,又不像小姑娘一样需要人哄。话说多了没准反而会让人有啰嗦、打探私事、干涉过多的感觉。
他突然意识到,他真心想对一个人好时,他什么都不会。
平日里见到的那些追求、讨好别人的言语和行为此时让他觉得很刻意,他不知道怎么说或怎么做,也不知道该说或该做什么。
以至于他有时候会放弃了自己看动画或玩游戏的时间,转而局促的盯着江远。
江远发现后就会停下手上的事,看着他缓声问:“怎么了。”
然后他会说:“没事。”眼睛却还盯着江远。
他总觉得江远似乎在无时不刻的他考虑,而他却为江远什么都做不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了解江远。
不了解对方各方面的喜好,不了解对方到底怎么想的。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可以让对方感到高兴舒适和安心。
他感到这样的自己很蠢,简直和之前没决定前没多大区别。
他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干一些与之前不同的事,来区分他以前和此时的心态。
于是在某天晚上上床的时候,他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江远,心血来潮的说:“江远,我给你口*吧。”
他神情坦然淡定,就像给对方说咱俩出去转吧。
江远有些惊诧,盯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这么想了而已。”陈一然还是定定的看着江远。
江远盯着他,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又好像在揣摩他到底有何目的。
“好了,就这么办。”他把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江远翻到了下面平躺着,在自我激励和冲动下,紧张亢奋的、有些轻颤的握住了江远低下的东西,接着就要俯身朝江远的胯间的东西低下头。
“等会儿等会儿。”江远却坐起身用手抵住陈一然的肩,然后注视着陈一然,一本正经的问,“你最近怎么了。”
陈一然抬起头,面色绯红。他茫然的注视着江远,问:“什么?”
就像奇怪对方为何不陪他这么玩一样。
他还握着江远低下。握着除自己外的男人的柱状*器感觉很陌生,尽管他给那个第一次一夜情的男人也抚弄过,但他却依然觉得像第一次一样。他感到手发烫,脸发烫,心脏剧烈的鼓动着,尤其是一想到对象是江远,他就已经亢奋的硬了起来,全身都想燃烧。
他心里承认他的龌龊肮脏,他现在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向江远求欢想要交合。
“你这几天状态有些不对。”江远又说。
“也许我发情了,怎么了。”陈一然随口道。
江远复杂的注视了他许久,说:“是不是因为戒指的事。”
陈一然诧异,接着有些不解,“怎么说。”
“它是不是让你感到很……困扰。”江远谨慎的组织着语句,微皱着眉缓声说着,“我不想让你有压力,但如果你觉得——嘶!”
江远突然拧了眉,吸了口凉气。
陈一然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他将握着江远*茎的手收紧了一些,盯着江远冷声道:“江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老二扯下来扔你的脸上。”
江远立刻闭嘴了。
陈一然这才满意,再次俯下身低头继续。
江远发出舒服的低叹,手搭在了陈一然的后脑勺上。陈一然就像得到了鼓励和暗示般更加努力,像他在那些片儿里看到的一样无所不尽其极的想给江远剧烈的刺激。
听着江远低低喘息声,陈一然有些按捺不住的同时自*起来。过了会儿他抬起头,一边用手给江远继续着一边满是贪婪与渴望的注视着江远:“舒服吗。”
江远点头,沙哑的低声道,“很舒服。”接着伸出手,想把陈一然搂过来,“行了,接下来我来就好。”
陈一然却又问:“有人给你这么做过没。”
江远表情有些复杂,手在半空中停了会儿,然后又放下,沉默。
陈一然就像料到了般,很平静,接着低头又含住了,而且越发用力的刺激江远。
江远低低喊了出来,手压在陈一然头上,拧着眉克制着,声音沙哑道:“别吸的那么用力,慢点……”
陈一然却全然不顾,按着自己的意愿或急或徐。于是江远也不再多说,只是凝视着他,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喘息着一声声低喊着:“一然,一然……”
陈一然最后自己有些忍不住了,想交媾的欲望过分强烈,于是他不得不边自己在后面慰弄着,边剧烈的刺激着江远,想让江远射出来。
他的目的达到了。没多久江远就开始推他,急促的喘息着喊:“好了!一然!可以了!……”他却充耳不闻。他知道江远快射了,不由将口中的东西更加狠狠一吸。接着江远低吼了一声,似乎克制不住般转而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一顶,暖热带着腥味的东西就毫无准备猛的喷射进了他口腔里。亢奋之中他手指在自己体内狠狠一冲,含着江远的东西拧眉轻哼了声,双腿不稳的跪着,腿间的东西轻颤着射了出来。
等高潮过去,他才把口中囤积的东西缓缓一点点咽了下去,松了口,微侧过头扶着江远已经疲软的*器把上残留的浊液舔去。
江远这会儿好像才反应过来,赶紧托起他的头,气喘吁吁的、嗓音低哑的忙问:“你把东西呢?!”
陈一然呼吸有些急促,神色却冷静的注视着江远,然后抬手将手上沾有的那些也舔去:“什么。”
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江远静默复杂的注视了会儿他,抚上陈一然的脸颊,缓缓低声道:“下回别咽下去,不干净。”
陈一然拉住江远的手,张口让江远的手指探入,然后一边盯着江远,一边用舌在江远的手指上缓慢的卷噬舔弄。
他听见江远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他停下,声音有些低哑的问:“你给我口*的时候也觉得那是脏的吗。”
“不是。”江远注视着他,坚定的回答。
“那就对了。”顿了下,“那些给你口*的也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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