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番外 作者:黑白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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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彻再次拉上布帘,要帮他把后庭中的软玉筷拿来出,两根手指探进去,捏住一端,缓慢抽出来。
吸附软玉筷一阵子的肉壁本能收缩了一下,犹似挽留。
周彻低低轻笑,俯身对他的右耳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拿出来,忍一忍,明天就能换我更粗更好的那一根给你。」
老医生曾经特别勒令过,理疗当日要全天候休生养息,尤其不得从事某种激烈的爱爱运动。周彻竟乖乖依从,回去后顶多抱一抱、亲一亲,不会抓着人翻来覆去。
江乐夏别扭撇开脸,双颊不住发起热来。
软玉筷拔出来后,周彻忽将脸凑过去,分别在两边施了针的腿窝重重亲了下,发出两声羞人的「啵!」。
江乐夏吓一跳,反射本能地双腿夹起,便把周彻的头夹在胯下间,姿势非常暧昧,非常yín荡。
周彻顺势伸出舌头,隔着薄薄布料舔了下微微鼓起的一小包。「嗯,有调养果然有差,你这里比以前容易bó起,毛也多长了好几根,而且好像变得比较大一点了。」
「别这样!」江乐夏轻喊,剎地胀红了整张小脸,耳根子像一把火烧了过去,慌忙又张腿推开他的头,羞窘得不行。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穿好衣服,带你去吃意大利面。」周彻笑着拉他坐起,拿来衣服为他穿戴,未发觉伺候人的功夫愈来愈熟练了。
未几,周彻向老医生拿了食补药方,欲带江乐夏离开时,老医生叫住他:「周彻,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周彻考虑了下,让江乐夏先出去,叮嘱他在门口等候不准随意乱跑。
江乐夏应声出去,听话的待在门口等候,倒没想要趁机再逃走,因为逃也没用,还是会被周彻抓回来。
而且,真的有必要从周彻身边逃开吗?当他想逃时,他便这么问自己,然而答案一直到现在还找不到。
周彻从窗户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廊等,仰头眺望天空,才转向老医生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你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打算?」老医生直截了当,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睿智光芒,彷佛能洞穿人心。
脸色略略一沉。「你从来不会过问我的私事。」
「因为你以前的那些私事不值得我关心,不过这次例外。」
「为什么?」
「这个孩子很特殊,不,应该说对你而言很特殊,除了以前你养的那只猫,还没看过你对什么人或东西这么喜欢。」
「你看错了,我并没有特别喜欢他。」周彻淡淡的说。
「呵,都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了,还嘴硬。」老医生了然于心的呵呵笑道。「算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把他的身体交给我调理,我会尽力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这也算是我欠你的。」
「谢谢,麻烦你了。」
「哎,你这个孩子真是呀,言行不一,口不对心。」老医生煞有感慨的叹一声。「从小就不可爱,长大之后更讨人厌啊。」
周彻微微一笑,顶嘴:「我也从小时候开始就很讨厌你了。」
老医生哈哈大笑着,用一个字把堂堂周氏总经理给扫地出门。「滚!」
装潢时尚的意大利餐厅中,空气飘荡着美食的香气。
「多吃一点。」周彻一边说,手上一边忙着替江乐夏剥虾,偶尔才自己吃一两口,每回吃饭总是如此,喜欢喂食小猫胜于填饱自身肚子。
江乐夏只能埋头拚命吃,直到吃撑了,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开口:「我吃不下了。」
周彻不再勉强他多吃,以免不慎撑坏了肠胃。
当两人悠然享用餐后点心时,一名妆容精致的女子突然走到他们桌边,向周彻招呼:「周总,果然是你,好久不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周彻蹙了下眉,漠然的点点头。「好久不见。」
女人美丽的脸上浅笑盈盈,然而眼神却隐含一抹恨意,望向江乐夏,带着讽刺的口吻再道:「这位小朋友是周总的新人吗?不是吧,我记得你最讨厌小孩子了。」
周彻皱眉,面色沉冷。「张小姐,请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当然,我只是来向你这个老朋友打声招呼。」女人挑了下眉,又以开玩笑的语气对江乐夏说:「小朋友,幸好你是男人,不会怀孕,周彻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小孩,尤其是和他有血缘的小孩子,他一定会把他弄死。」
「张小姐,我们这里不欢迎妳,请立刻离开。」周彻发出阴戾的警告。
「我马上就走,不打扰二位了,再见。」女人优雅一笑,从容转身走开。
女人突兀的出现与令人感到不愉快的话,当即破坏了周彻的好心情,俊脸蒙上一层阴鸷戾色。
江乐夏当然不会晓得二人间有何恩怨,但能敏锐感知到周彻不高兴了。
而周彻一旦不高兴,他可能就要倒霉了。
果不期然,回家后周彻抛开老医生的嘱咐,脱光江乐夏的衣服,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一面抚摸他赤裸的身体,一面对着他的左耳轻道:「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很讨厌小孩子,尤其是和我有血缘的孩子,告诉你,我真的很坏很坏,我曾经玩弄过那个女人的感情,当我想抛弃她时,她竟然跟我说她怀孕了。哈,她竟然怀孕了,还胆敢以此威胁我娶她,我才不管她肚子里是我或是谁的野种,我叫她去堕胎,她不肯,我就叫人把她绑在手术台上,强迫医生替她打胎。」
江乐夏听不见他低语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却带来一丝冷意,不觉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发抖?冷吗?还是觉得我真的太可怕。」说着,手伸向江乐夏的身后,在入口画圈打绕。「你知道吗?那时,我就站在她旁边看着,看到一块块的血块从她体内挖出来,就像这样一直挖、一直挖。」
周彻的手指陡地刺入,挖抠,引起江乐夏疼痛不适的皱眉,却未出声呼痛,只是隐忍着咬住下唇。
「那些血块中,其中一块很可能就是我的孩子,我没有惋惜或心痛的感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抽出手指,更巨大的火热徐徐占据那紧致之处,一边磨擦残留药膏的柔润肠道,一边在冉冉泛红的耳朵旁呢哝许多更不堪的言语。
柔情的脏话从心底一句句说出来,进入听不见的左耳。
江乐夏不仅是宠物,亦是周彻倾倒不欲人知的黑暗心事的树洞,世上唯一的聆听者,这个孩子的左耳听不见任何声音,自然不会怕他泄露出去。
律动渐渐加快加重,喘息与低吼代替那些龌龊的字句,轻咬那已成绯红色的小耳珠,舔舐精巧的耳骨,舌头钻进耳洞里。
仿若用舌头与耳朵做爱。
用无声的语言爱抚听不见的世界。
江乐夏倏地剧烈一颤,牙齿松开咬着的下唇,很轻很低、猫咪般嘤咛出声。「嗯……」
周彻第二次与他做爱时才发觉,左耳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想听见天底下最甜美的声音,就必须挑弄这里,舔舐、吸吮、咬噬、舌头模仿交媾般的进出。
「嗯唔……啊……」
蓦然吻上泄漏呻吟的小嘴,唇舌激烈的掠夺,一如身下愈加凶悍的攻击。
当几乎将他窒息的唇舌离开后,无法抑制的呻吟随身上之人的律动一声一声流溢。
「啊……不……啊啊……」
周彻翻过他的身体,由后再狠狠插入。
「啊!」仰头惊叫一声,肌肉收缩颤栗。
「好紧好热……是的,就是这样……用力夹紧,好舒服……」
周彻以彷佛要碾碎他的力量,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捣动,看着鲜红的花朵一次次被捣入翻出,刺激他想捣烂它,让它流出蜜般的香甜花汁,他会把花汁尽数舔净,毫不浪费。
忽伸手俘虏前面抖动的小东西,跟随抽撤的频率一起勒动。
「唔……啊……啊……」
呻吟如同嘤嘤哭泣,江乐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他可以从喉咙的颤动知道,这些声音有多yín荡放浪,他感到极为羞耻,却克制不住。
「啊啊啊……」承受不住般的用力摇晃着头,分不清痛苦或快乐,欲望随波逐流,终究灭顶……
周彻感觉到紧箍他的密径一阵剧烈收缩,手掌湿濡,他知道江乐夏高潮了,于是更大开大合的挺动腰部。
江乐夏瘫下高潮过后的虚软身体,任由俯在背上的人肆虐,直到一道道热流涌入他的体内深处。
每回做爱,周彻都不会戴保险套,并喜欢在江乐夏体内shè.jīng。
除了只顾自己爽,周彻莫名渴望用jīng.液灌满他的身体,甚至希望让他连血管里都有,揉和着他的血,成为他的一部份。
刚开始时,江乐夏会因此而拉肚子,渐渐的次数多了,身体似乎慢慢适应这种侵入,一段时间后不再有腹泻现象,只是湿湿黏黏的仍使他感到有点不舒服。
不过,他并不特别排斥这种感觉,尽管不是很舒服,却有种拥有了周彻一部份的错觉,有时甚至希望不要太快清洗出那些jīng.液,想偷偷留在体内久一点、再久一点……
如果他是女人,早该怀了周彻的孩子了吧。他想,可惜他不是女人,他能短暂拥有的,只是终究得清洗排出的周彻的部份体液。
江乐夏闭合双眼,感受温煦抚摸在身上的温柔,总在这个时候,他会错觉周彻其实是真心喜欢他,甚至是爱他的。
然而他明白,不管是喜欢或讨厌,无论是爱或恨,他都无法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什么或留住什么……
激情过后,周彻抚摸着江乐夏暖暖热热的身体,享受慵懒的温存。
「如果你是女人,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想我这次可能会让你生下来。」周彻自言自语般的软声道,抚摸他平坦的腹部,温柔得好似里头有他的孩子。「我会让他跟你姓江,我会告诉他,你只有一个姓江的母亲,另一个姓周的只是个该死的大混账,不配当你的爸爸。」
真想,让小猫能怀上他的骨肉,多变态的欲望呵。
周彻明白,江乐夏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和存在意义,明显与以前那些人都不同,江乐夏是独一无二的。
他喜欢江乐夏这点无庸置疑,而且相当喜欢,从不曾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但,他不会说这就是爱,因为他不懂「爱」是什么鬼东西。
父母亲子之情他这辈子未曾享有过,别人想给他的爱情与友谊,哪个不带个人的贪婪私欲,就算是许东仪,最终目的也是想依靠他爬上更高的职位。
说穿了,周氏企业响当当的总经理,不过是具英俊多金高智商的行尸走肉。
他已经活生生地腐败了。
在走过的地方、碰过的人身上,留下腐坏的烂肉与尸蛆乱爬。
然而,如今却不想把那些烂肉尸蛆留在江乐夏身上,原本猜测半年差不多就想弃养这只小猫了,岂料对他的喜欢却一日多过一日。
对于二人之间逼近连体婴般的相处模式,周彻竟无一丝半毫的厌烦,且不能一天没有看到江乐夏,一旦没见着人,就会不由自主的不安猜忌,暴躁难耐,深怕人又跑了,而且可能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愈来愈浓厚不可分割的依存感,彷佛已少不了这个人了。
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谁晓得会不会哪天一大早醒来,便突然感到烦腻了,以他喜新厌旧的程度,有可能养一只宠物养一辈子吗?
不过光想到要放江乐夏离开,想到他可能会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便会生起无以名状的焦虑与烦躁。
焦虑的不想放手,放不了手的烦躁。
微乎其微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无声叹息,左耳细语:「我想,我已经愈来愈少不了你了,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原来自诩无所不能的周氏总经理,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哈!
周彻几乎想为此而失声大笑了。
第七章 百年孤寂
还算安顺的生活过了约莫二个月,直到一通来自远方的电话,隐约打破了某种小心的、脆弱的悠然与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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