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番外 作者:黑白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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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乐夏听不见他后面对左耳说的话,只明显感受到温热气息吹拂耳朵,不由得更僵硬,动都不敢动。
周彻捉着他的手腕,拉他走向办公桌右后方,推开一道半隐藏式的门。
江乐夏脸色一白,停顿脚步不肯进去。
周彻不与他拉拉扯扯,直接打横抱起走进去,轻笑道:「亲爱的,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本来应该带你去五星级饭店的蜜月套房,不过我等不及了,我已经忍耐整整一个月了。」
他想得到的人,还没有能从他掌心逃脱的,他一点都不在乎用强,过程不重要,他只看最终结果。
当周彻将人放到宽大的床上时,措手不及的江乐夏这才惊慌挣扎起来。
周彻轻易压制住挣扎挥动的四肢,犹如压制砧板上绝望求生的鱼。
「不要!」几乎动弹不得的江乐夏大声哀求。「总经理,请你放开我!」
「我已经看上你了,而被我看上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周彻由上而下俯视他,说:「乖乖的,不要浪费力气,就算你不愿意当我的宠物,我也不会放开你。」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江乐夏仍不放弃的用力推着他。
「乖,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周彻对他的右耳说,再对左耳邪恶轻语:「我会很温柔的,把你搞到下不了床。」
「啪!」地一声,江乐夏的衬衫从中间被大力扯开,一排钮扣几乎全被扯掉,露出里头的白色背心。
「穿这么多真麻烦。」不耐低啐,再伸手一扯,轻薄的布料当即成为一块碎布,凌乱挂在白皙纤细的身躯上。
从未被如此暴力对待过的江乐夏简直吓坏了,登时挣扎得更厉害,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奋力又抓又踢。 发泼的小猫没有想象中的容易驯服,周彻却笑得更愉悦了,逗弄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捉手捉脚,消耗他的体力。
果不期然,没过多久江乐夏气喘嘘嘘,挣扎得累了,手脚虚软。
「真是个倔强小孩。」周彻轻笑,抬手抚摸微微汗湿的小脸。「乖一点,留些力气应付等一下要做的事。」
江乐夏脸色又白了一分。
「别这么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俯首,左耳呢喃:「只是想干死你而已。」
手随心动,利落扯下江乐夏身上的破布和裤子,全身上下故意只留下一件白色小内裤,礼物总要慢慢拆解才有乐趣。
「还是太瘦了。」周彻用指尖抚画着一条条隐约可见的肋骨。「看来暂时还不能太粗暴的做,免得不小心压断你的小骨头。」
只是暂时,言下之意是等养肥养壮了之后,高兴怎么压就怎么压。
江乐夏的脸色白的像纸,晓得今天是逃不掉了,全身只剩下害怕颤抖的力量。
周彻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说:「我知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常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看我,对不对?」
苍白的脸霍然染上一抹很淡、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红晕。一直以为自己暗中追随的目光很小心,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然而无关喜不喜欢,纵使他还不能确认真正的性向,可身为男人,绝对无法接受自己将被另一个男人强暴的事实。
「所以放轻松,不要搞得好像要jiān杀你一样,你不会希望我真的用强,你可能会受伤,很痛的。」周彻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亲吻一路从脸颊缓缓滑下,啜吻着经过咽喉,来到轮廓鲜明的纤细锁骨,用力吸吮,留下第一个印记。
江乐夏感觉锁骨那里的皮肤微微疼痛,身体不由得跳颤一下,双手依然不肯放弃的想推开俯在上方的周彻,只是力气已然耗尽,微弱的力量反而更像搭上他的肩膀。
吸吮的唇舌再往下而去,忽地衔住一粒小巧的粉红乳尖,身体陡地剧烈一颤,似乎要整个人弹坐起来,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身体极其敏感,被含在嘴里的乳尖又麻又痒,像难受又不是真的难受,刺激的感觉十分矛盾怪异。
「不要……」一直以沉默做为反抗的江乐夏脱口失声。
很明显的,江乐夏完全没有来自他人的性体验,反应极为生涩敏感,周彻眸光一闪,小小惊喜于这个发现,牙齿轻咬,舌尖卷弄,给予更多刺激,促使身下人如同离水的鱼,跳颤得更厉害了。
「走开……」江乐夏下意识抓扯埋在胸前的头发,想拉开来,无奈周彻却紧紧吸住,甚至被恶意的重咬一口。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眼中泪花乱转,咬住下唇,硬将呼痛声及泪水逼回去。不要……他不要这样……
周彻抬起头,看了看被他吮咬成鲜红、宛如快滴出血的肿胀乳珠,在雪白肌肤上绽出妖艳之色,狂热的情欲剎那翻江倒海。
原本想慢慢的进行前戏,仔细开发这具可怜又可爱的身体,但是他忍耐不住了,半硬的下体转瞬间已充血怒胀,坚硬如铁。
一把扯下江乐夏身上仅存的小内裤,抚摸细瘦却笔直的双腿,周彻心里计划着,日后养出一点肉再做适当的运动训练,想必会相当匀称好看,缠绕在他腰间或扛在肩膀上做的感觉一定十分销魂。
欲左右分开,可这双腿此时并得死紧,江乐夏的肌肉都僵得发痛了。
周彻眸光再闪了闪,没强力去掰开,蓦地抓住他胯下颤巍巍的粉嫩,稀疏的体毛细软像还没发育完整。
小孩的身体果真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看来有必要人蔘燕窝十全大补了。内心又忖度起来,浑然不觉人都还没整个吃下口,便开始盘算养身体的食谱药补,想着怎么天天给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
「乐乐乖,把腿张开,我保证不会弄痛你,还会让你非常舒服。」周彻柔声哄诱。
江乐夏咬住下唇,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瞪着他,打死都不松开双腿。
生活单纯的他虽无性经验,更没看过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可直觉告诉他,一旦打开腿,就什么都完了。
周彻也不恼,嘴角邪气一扬,手上缓缓动作起来。
江乐夏身体颤了颤,下唇咬得更用力,双眼禁不住微瞇了些儿。
周彻坐起身,一手仍压制在他的胸口上,一手灵巧地撸勒手中的东西,故意说着叫人羞忿的话:「乐乐的这里好可爱,和人一样可爱。」
江乐夏又惊又急又羞,伸手想去拨开玩弄他的大手。
周彻陡地抓住伸过来的手,强制地用小小的掌心握住他自己那里,笑笑的问:「你自.wèi过吗?不过看这颜色,就算有次数应该也很少吧。」
江乐夏总算颤颤开口:「放、放开……」
「男人都会有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我教你。」周彻包住他的手,让他挣脱不了地握着自己,带着他一起勒动。
「不要!」江乐夏拚命想抽开手,掌心像被自己那里灼烫着,长这么大除了几次梦遗,他根本没自.wèi过,这种感觉太奇怪、太可耻了!
「为什么不要?男人打手枪是很自然健康的事。」大手带着小手愈动愈快,姆指顺势拂过渗出透明水珠的小孔,抹开水珠,湿润了粉红色的顶部。
江乐夏不由自主,感觉愈来愈奇怪,体内从那里磨擦出一种怪异的热源,他明白,这种陌生的火热叫做「情欲」。
尽管十九岁的身体不是十分强壮健康,但他终究还是正常的、拥有生理反应的男人,更不会无知到连bó起和射.jīng都不晓得。
他bó起了,而且想射.jīng了。
这是男人最违抗不了的原始本能。
急遽汹涌而来的高亢快意令他肌肉紧绷地颤抖,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下意识更用力咬住下唇,双眼瞇得几乎闭上。
压制他胸口的手松开,两根手指抚上他的嘴唇,企图撬开他的牙齿。
「松开,不准咬,都快受伤出血了。」周彻沉声命令。
江乐夏撇开脸,避开他的手指。
「不听话。」周彻不悦,捏住他的下巴强转回来,施力迫他张嘴,另一只勒动的手倏地加快加重。
未曾有过的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猛地冲上头顶,江乐夏感到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肌肉紧绷得背脊向上弓起。
「嗯……」
牙关松动,周彻的食指和中指趁隙侵入,夹缠湿滑的软舌。
瞬间,有什么从身体宣泄喷发出来。
「啊!」抑不住惊呼出声,背脊弓出一个完美弧度后,细细抽搐了几下,意识像飞上了天空,然后又骤然重重跌回地面。
江乐夏喘息不定,这次是真的全身虚软无力了,脸色不再因惊慌恐惧而苍白,而是白里透红,水蜜桃成熟的颜色。
手中一股温热湿濡,溶化般渗出指缝。
周彻的手指沾上这浓稠的体液,竟显得纯白而洁净,毫无污秽感,仿如槴子花的青涩味道淡淡飘散开来。
闪烁的眸色变得更幽深,迸发慑人的炽烈光芒。
夹缠舌头的手指由口腔沿着嘴唇、下巴、喉咙冉冉抚画而下,再流连过起伏的胸口、平坦的腹部,沾取更多两人手心中更多的白色体液。
此时江乐夏的双腿不再死死夹紧,乏力的放松了,一拨便分开。
沾取体液的手指探入两腿间更下面的后方,在花径的入口画圈涂抹,轻轻按压。
江乐夏身体再度一僵,却不再拚命反抗,闭上双眼,没力气了,也绝望放弃了,挣扎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借着jīng.液,一根手指慢慢伸入,未曾被外力侵入过加上害怕紧绷,传来明显的痛楚,不由缩得更紧,绞住只伸入一个指节的手指。
「放松一点,不扩张你会痛。」
江乐夏说什么也放松不了,僵在那儿。
周彻也不急,抽出手指,起身离开。
江乐夏霎时微微吁了口气,张开眼睛正想跳下床时,周彻马上又回来了,手上多了一瓶东西。
jīng.液的润滑度显然不够,于是去拿来早备好的润滑剂,重新将还来不及坐起来的人压回床上,往他两腿间挤出许多水水腻腻的液状凝胶。
周彻想,江乐夏是第一次,也许还是可能会使他受伤,可至少不要搞得像凶杀案现场,让这个孩子从此对做爱产生极大恐惧而抗拒。
敏感处陡来一阵水凉,江乐夏颤了颤,感觉刚才的手指再度侵入他,一下、二下地戳刺几下后便直直钻了进去。
「周彻!」江乐夏仍不由自主的抗拒大叫。
「你叫我名字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周彻笑道,手指徐缓抽动,直到不再太过紧迫,滑顺了,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并拢的手指不只插入还转动,技巧的扩张。
江乐夏颤抖得不行,这种由外部侵入的感觉很可怕,除了生理排斥的疼痛感,心理更无法承受,手指像要入侵到令人恐惧的不知名深处。
「不要害怕,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但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周彻沙哑哄诱着,将他的腿掰得更开,露出强迫吐纳手指的后庭,粉红色的皱折花瓣似地娇艳,水亮的液体如同花露晶莹,所谓鲜嫩欲滴,莫不过就是如此了。
以前不是没玩过处男处女,但如此小心翼翼耐心伺候的,也只有这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猫。
眼睛看着、手指扩张着,周彻的下体早已肿胀到发痛的地步,翻腾的欲望再遏抑不住,起身迅速脱掉自身衣物,扶着硬挺到极致的阳刚,抵上抽出手指便又收拢成含苞状的地方。
双手抓握着臀瓣分得更张,将其间的xuè.口更加曝露出来,坚定的顶开花瓣,揉入硕大如卵石的顶部。
闯进去、刺进去、捅进去、插进去……不顾一切的,进入最深的深处。
排斥他的肉壁激烈蠕动,反而像要将他吸纳进去一般,紧窒炽热的快感荡漾开来。
周彻太巨大了,初尝人事的江乐夏根本容纳不下,事前扩张和润滑液没有起多大作用,身体像被烧炙的刀子一吋一吋劈开,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和挤压肠脏的强大压迫感,痛得他差点尖叫大哭,却再次用力咬住下唇。
缓慢的齐根没入,顶到底时,他已经痛到脸色重新刷白,全身不停哆嗦。
周彻喘口气,停顿了下,捧起窄小的臀部,无法等他适应便开始缓慢前后抽动,专注于这甜美又焦躁的折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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