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番外 作者:黑白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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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痛到快晕倒了,可江乐夏依旧不吭半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冒出一颗颗细汗。
「乐乐,你好紧。」周彻折压他的双腿贴在胸口上,俯身在他耳畔说着粗俗yín秽的话。「你的小.xuè是我干过最棒的小.xuè,处女都没你的紧,好像想夹断我一样,爽死了。」
谁能想到公众之前文质彬彬的贵公子,关起房门上了床后,竟是满口污言秽语的人面畜牲,判若两人。
江乐夏无法忍受,伸手想扯掉助听器,不想听到这么猥亵污辱的话,却被周彻捉住,阻止了,箝到头顶上。
「为什么要拿掉?我是在称赞你,你不想听听做爱是什么声音吗?」轻咬小耳朵,腰部挺动的力量与速度乍地加大加快,故意冲撞出皮肉拍击声。
啪、啪、啪、啪……规律的拍打声,一下一下回响在温度逐渐升高的空间里,汗水与xìng.爱的气息愈加浓郁。
「你听到了吗?啪、啪、啪、啪,多美妙的声音,不过听不见也没关系,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可以了。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我好想捅穿你,进入更深的地方,把你插到昏过去。」
在鄙俗的言语和色情的拍击声中,真正获得快感的只有周彻,江乐夏只有痛……真的好痛……
「痛吗?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一点。」
江乐夏大力摇头,硬是不肯漏出半点声音。
周彻嘴边的微笑加深,猛然狠力一个狂暴的撞击。
「啊……」
终于溢出低微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不信撬不开紧闭的蚌壳呵。
周彻刻意不拿掉他的助听器,就是想让他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各种声音,yín荡的喘息、皮肉的拍打、yín秽的话语、疼痛的呻吟……
男人做爱到最后没有不粗暴的,而周彻向来更喜好粗暴式的xìng.爱,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对江乐夏算是温柔很多了,前戏与扩张不说,也没有按着就狠狠往死里猛干一通,前面还能控制速度与力道的轻轻摇摆,可动作渐渐的依然趋于狂野失控。 刻意压抑累积一个月的欲望爆发,急猛的凶悍冲刺,节奏脱序的肆虐,大力插入再大力抽出,疯狂渴望冲进更深、更里面的地方。
「痛……不要……」
江乐夏的神智疼得昏乱,整个人像脱了线的娃娃随周彻的动作摆荡,陷入近乎半晕厥的状态,无意识的逸出痛苦呻吟。
周彻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铁锈味,知道江乐夏还是受伤了,而他已停止不了,虽想着要痛痛快快干一场,可身体却不由自己的加快速度,促使自己早些射.jīng,缩短小孩痛苦的时间。
于是没变换体位,就同一个俯压姿势快进快出着,生平第一次不欲延长做爱时间,反而希望快点射出来,否则恐怕会让江乐夏伤得更重。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喘息哄道,更深更重的快速chōu.插。
周彻的xìng.欲与体力向来傲人,光是单调chōu.插不足以将他推向高潮阶段,忽地吻住江乐夏的嘴,舌头激狂得像下身的动作一样热烈,甚至模仿xìng.交的出入。
但仍然不够,远远不够,需要更多更多!
连呼吸都被强横掠夺,江乐夏觉得快窒息了,意识飘浮恍惚,下身被撞击得像要破碎地麻痹了,错觉彷佛将被杀死了,求生本能令他努力挤出声音,发出哀求。
「周彻……」
虚弱的、软软的、带点嘶哑哽咽的颤颤鼻音,在此一时刻听来有无限的妖媚惑人,那尾音甚至拖曳出一丝丝黏腻味道,如猫爪子骚上了心尖儿。
周彻背脊底部剎地窜起一个激灵,闷哼一声,然后冷不防的,射了……
撇去温文儒雅道貌岸然的表象不说,周彻的私生活一直是放浪形骇的,什么样腥膻情色的阵仗没见过,却从未被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一声就……射了……
计算起时间不算早泄,甚且在标准平均值以上,不过这已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不曾如此顾及哪个床伴,即使之前玩弄处男处女时,亦只求自身爽快,把对方折腾得半死不活,血流了一床亦不会皱下眉头,多给点钱打发去医院治治便算仁尽义至,既无情又残忍,简直冷血得泯灭人性。
然而今日对象换成江乐夏,他却顾前顾后,不忍弄伤他而手(屌)下留情,怜惜也好,有其他什么也罢,事后想想,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乐乐,你还好吗?」周彻问,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额头,为他拂开黏覆其上的头发,亦是首次在事后关心另一方。
江乐夏未应声,应不出声,不想应声,闭眼紧蹙眉心,下唇咬破渗血,凄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好。
他并未全然昏迷,尚存一口气和二分浑沌意识,只是连张开眼睛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抽光了。
xìng.欲旺盛的周彻往常总要做个二回以上才肯罢休,这回只匆匆泄了一发当然不尽兴,本想好整以暇的再玩弄一次,可看到江乐夏眉头扭曲,昏昏沉沉的苍白模样,还真不忍心再下手(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想,反正日后多的是时间能好好放纵调教,别一次玩坏了才好。
虽不准备再起雄风来一回,但分身舍不得马上拔出来,留恋停伫于湿湿热热的甬道内,感受依旧紧紧包裹他的密合感。
搂着人躺一会儿,心情竟是极为难得的平和宁谧,什么都不想,世界彷佛只剩下他和安安静静的怀中人,那些让他厌烦透顶的可憎人事物在这一刻全都不存在了。
周彻无声凝视着江乐夏,见他眼角有些湿,却无流泪痕迹,心底不禁几许讶异,看似脆弱的孩子竟然从头到尾没流过一滴泪,明明眼中泪光已转呀转呀,可偏偏要硬气撑着,既没哭爹喊娘,更没像女人一样哭得泪雨梨花,顽强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温顺却倔强,脆弱却坚强,这只小猫比他想象的更耐人寻味呀。
良久,分身才不舍地缓缓滑出。
周彻起身坐到江乐夏腿间,伏下身,双手轻轻拨开臀瓣查看,一股股微渗红丝的白浊jīng.液从一下还拢不紧的xuè.口吐出,汩汩流下,红肿得晶晶莹莹的花褶染成一片乳靡之色,楚楚可怜又yín艳至极。
呼吸剎地一紧,未充份尽兴的下体再次胀大立起。
「不要……」江乐夏恐慌的无力扭动一下,再来一次他可能真的会死。
「别怕,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今天不会再要了。」周彻强抑再插入的渴望和冲动,抱起他走入只有淋浴间的小浴室,一手环着人站好,一手拿莲蓬头替他冲水清洗,仔细掏出后庭残留的体液。
清洗这具新鲜青涩的青春肉体对周彻而言,更是意志力的一大挑战。
当手指伸入后.xuè时,感受到湿软的肉壁本能收缩排挤,激得他的胯下又直挺挺跳起来,强烈得直想再冲进去,这种忍耐对一个xìng.欲旺盛的男人来说太痛苦了,抱住虚软的江乐夏,分身在他的胸腹之间上下磨擦起来。
江乐夏虽感觉到他的动作,闻到浓烈的雄性气味近在咫尺,却已无力推开,只能任由亵弄狎玩。
热气氤氲的迷蒙空间中,伟岸的强壮躯体紧紧缠住纤细的弱小身体,欲绞死他一般地抵死缠绵。
身上的沐浴乳被擦揉成细致泡沫,滑溜水声与喘息交织,许久,周彻终于低吼一声,一股股白浊再度喷薄而出,洒上白皙稚嫩的胸口。
持续磨擦挺动着,直到jīng.液全倾泄出来,低头,只见江乐夏的胸口已是一片乳白狼藉,甚至有几滴喷溅到脸上,妖冶色情的风景yín乱得叫人发狂。
周彻如野兽喘息,情不自禁双手捧起江乐夏的脸庞,炽烈而温存地亲吻他的唇。
「这次先这样就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周彻在他耳旁低语,匆匆将人清洗干净抱出去,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得换个花样再来一次了。
小孩太鲜嫩可口,恨不能一吃再吃,大饱口福。
江乐夏的衣服撕得残破不堪,不能穿了,周彻干脆用一张干净的被单把人整个密密裹起来,连根头发都看不见,才横抱走出办公室,搭乘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放入车后座。
吃干抹净了,当然就是打包回家了。
等养好了,又能继续品尝享用,多好。
又疼又累的江乐夏软绵绵的任由清洗与搬动,当人被放入车子里时,再撑不住,最后一分意识逃逸无踪,坠入黑甜梦乡。
第四章 无处可逃
隔日,江乐夏肌肉酸疼地醒来,赤裸裸不着半缕,某个隐密私处传来强烈不适感,稍微用力就会火辣辣的肿胀疼痛。
不是恶梦,是现实,他被那个他曾经钦慕崇拜不已的男人……强暴了?
回想起来,除了最先那次类似自.wèi的高潮,他并未从周彻侵入的掠夺中获得快感,只觉得不适疼痛与极大的羞愤耻辱。
这的的确确是强暴没错……江乐夏用力抿住唇,眼睛都红了,却不肯让满眶打转的泪水滚出来。
深呼吸两口气,抚下眼中与胸口的翻涌,转头看看所在的地方,他记得这里,是周彻说要送他的那间房子。
戴起放在床几上的助听器,下床,于衣柜中只找到一件未开封的白色内裤,穿好后并在身上包着床单才走出房间。虽然只穿内裤走出去是件需要极大勇气的事,但他想他可以去隔壁借衣服,于是试着去开大门,不出所料大门反锁了,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食物的香气吸引他走向厨房,厨房边的餐台上摆着丰盛的餐点,盛粥的碗下压着一张纸条:『乖乖吃饭,马上回来。』署名『彻』。
江乐夏忿忿又无措的坐在桌旁,他的个性天生就温良驯和,从不会用乱摔东西大发脾气来表达愤怒,也做不来,只能赌气不吃。
周彻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妨害人身自由,他、他……他可以去警察局告他的!
天真的孩子心思乱成一团,时间不知不觉流过,约莫半小时后,周彻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头望去,看到周彻,又忿忿把头撇回来,盯着桌上的鱼不再看他。
周彻进门,即看见江乐夏身上包裹白色床单,绷着小脸坐在餐桌边,蓬松的头发翘来翘去,好像乱了毛的小白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微微一笑,走过去,看看桌上的食物没被动过半口,便把人抱起来,再坐下,让他坐在大腿上,拿起筷子夹一片剔去鱼刺的鱼肉,喂到他嘴边,开口道:「我昨天替你检查过了,只有gāng.门口有一点撕裂伤,不严重,也已经先帮你擦好药了,吃点东西垫胃才能吃消炎片。」
江乐夏听他说得这么直接,面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倔强撇开脸,不肯张口。
原来温驯的小猫也有小脾气呵,这样更好,乐趣会更多。周彻的嘴角不觉微微扬起,腻声哄道:「好乖,吃一点。」
倔拗着,抿唇不理会。
周彻强硬将他的脸转回来,用汤匙勺了一口粥递到他嘴边,很温柔微笑着,说:「不要逼我在这里上了你。」
江乐夏脸色刷白。「我、我自己吃。」
哆哆嗦嗦的接过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可没几口就吃不下了,虽然饿,可实在没胃口,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
周彻再勉强喂他喝了半碗鸡汤,搂在怀里啧啧出声的直亲,亲亲额头脸颊、亲亲鼻子耳朵、再亲亲小嘴下巴,心情明显的愉快极了。
江乐夏下意识推拒着,但哪推得开对他来说跟座山似的男人,给他亲了满脸。
亲够了,周彻才放开他,拿了个纸袋给他。「穿好衣服,我载你回去退租,顺便收拾一下东西。」
江乐夏竟不争吵反抗,默默接过纸袋,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白色休闲服穿上,彷佛接受了周彻强加在他身上的命运。
不久后,周彻开车戴他回到租屋处。
「你先进去,我拿一下纸箱。」周彻把他的租屋处钥匙递给他,看来刚刚是特地回办公室拿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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