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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倒影 作者:良心吃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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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田业郎一起被录用的,还有一位硕士学历的女生,是会计、审计专业的名牌院校出身,所以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在业务的“口子”上。
    田业郎因为所学专业为历史,则被暂时安排在办公室做后勤工作,按胡局长的指示,便是“这出出进进的,就算是个门面,也拿得出去了。”
    田业郎自上班后,工作十分精进,酒量本就可以,再加上他能歌善舞,能言善辩,很会活跃气氛的特点,于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局里专职搞接待和迎来送往的工作,一来二去的,就和局里的几个领导“混”的很熟了,尤其是胡局长,有时甚至连出差都会带上田业郎。
    办公室里原有个做这项工作的副主任,但自打从田业郎来了之后,就被“冷落”到一边了,他有时也会不无“醋”意地打趣田业郎:“哎~~,这世道炎凉啊,就是个看颜值和‘外貌协会’的社会,还是你好混啊,刚来不久就成了‘局座’的大红人呢!”田业郎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他实际上也是无言以对的。
    田业郎因为工作上的应酬缘故,他已经很少去酒吧驻唱了,一个月里也只就那么几次,还都是提前跟老板约好,一方面他喜欢唱歌,另一方面在酒吧里,的确有些他的粉丝,让他割舍不下。他的歌声动听、婉转,“沙哑”中带些男性的“荷尔蒙”般的张力,有种被烟“熏”过的感觉,这些都是他在酒吧里的粉丝对他的评介和赞誉,但其实他从不吸烟的。
    和安维克相约酒吧的那次,也是恰巧他已和酒吧老板约好去唱歌的,所以才有了那次的相见,但在田业郎看来,却又好像是没见。
    田业郎的婚姻,曾遭到家庭的极力阻挠和反对,因为天下的父母其实都是一样的,最初总是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出色、最优秀的,但他们真的是不了解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孩子的内心,于是便在和孩子“交战”及数次“回合”过后,要么就过高地估计了孩子的实力,要么就会认为自己的孩子“一文不值”,可他们执迷不悟的对付着孩子,却不知道这天下的父母,没有谁会在最终,能“斗得过”自己的孩子的。
    田业郎也是一样的,起初父母和亲戚都认为,这“儿子”是吃“官饭”的,有这样的儿子确也是父母的骄傲,左邻右舍的,父母都觉得很有“面子”。可儿子却突然要娶个“老女人”回家,从思想和情感上,父母总也过不了这个坎。
    但在田业郎看来,丁海茹却是最适合他的,起码在心理上感到很平衡,或许换做其他的女人,他这辈子都会背着“愧疚”的包袱生活的。
    一来二去的,田业郎的父母,虽然在心里还是感觉丁海茹的年龄和儿子太不匹配,但在其他的方面却是认可丁海茹的,感觉这女人不仅知书达理、面面俱到,而且在经济条件方面也比自家要强很多,这样倒省去了为儿子买房、买车的负担,更何况总是为儿子四处相亲奔忙,倒不如给儿子个台阶,却也显得大气,如此一来,全家人也是一团和气。
    丁海茹更是三天两头地、大包小包地往田业郎家里“倒贴”着,时间一长,什么就都习惯了。
    田业郎最近的出差任务很多,总是不在家里,他和局里的胡局长去云都总局开会,一去就是半个多月时间。
    胡建功带着田业郎出差,从公差的角度出发来看,是合情合理的,无论谁也不会怀疑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但在胡建功的心里,却是有着私念的,他对田业郎的身体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只不过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他有时在私下里想,这只是个早晚的事情,为此,他专门查阅了田业郎的档案,还旁敲侧击地了解了田业郎的“底细”,他感觉田业郎并没什么“背景”,只是从前在省羽毛球队里做过专业选手而已,后来或许也只是安维克的同学罢了。
    胡建功总想问问田业郎,安维克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来。
    胡建功在出差期间,虽然和田业郎是分房而住的,但有时会在应酬过后佯装醉酒,待田业郎“伺候”入住的时候,就借此胡乱摸上几下田业郎,有时也会在“半醉半醒”之间,扳着田业郎的膀子,亲近一下田业郎。
    田业郎对胡建功的这些表现,还是有些忌讳的,他本就“懂得”男男之间的“事情”,所以在自己的行为上是十分“检点”的,生怕醉酒“误事”,因此每当遇到胡建功“这样”,他都会很自然地避开,他不是没怀疑过胡建功的“取向”问题,但看到胡建功未酒“正常”的情况下,又是那么地从容和自然,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可就在从云都快要回裕海的前一天晚上,他和胡建功所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对胡建功那“高大上”形象的概念。
    回裕海的前一天晚上,总局领导出面为胡建功一行送行,酒席间觥筹交错,胡建功确有些酒意了,送别的同行,把胡建功和田业郎送到酒店的大厅里,就一通告别之后都散去了,田业郎扶着胡建功进电梯、过走廊,一直到了下榻的房间,他把胡建功扔在床上,却又担心会生什么意外,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田业郎见胡建功似乎已经睡着了,便烧了壶水,给胡建功晾着,他知道醉酒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口渴难耐,而要找水喝的,他看看胡建功,见他还没什么动静,便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但转而一想,或许领导穿着衣服睡觉并不那么舒服,于是他就铺好另外一张床铺,想让胡建功脱了衣服睡上去。
    “胡局,胡局”田业郎叫了两声,对方没有答应,他便开始帮胡建功脱衣服、裤子及鞋子,做好这些之后,他想把胡建功弄到另外一张床上去,让领导好好睡上一觉。
    于是他扶起胡建功,半抱着对方往旁边的那张床上挪动,胡建功确被田业郎的三弄两闹的搞醒来了,他借势抱紧田业郎,实实在在地把田业郎压在了对面的床上,紧接着凑上了嘴巴便是一番疯狂地亲吻。
    田业郎本还抗拒着,但因为也有些酒意,闭起眼来慢慢有了异样的感觉,最后却也情不自禁地配合起来。
    胡建功更是来了兴致,他摸索着解开了田业郎的腰带,晃晃悠悠地退下了对方的裤子,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田业郎的命根。
    田业郎被突然而来的这一切,搞得目眩脑胀,本就有些酒意的癫狂,加上胡建功猝不及防的揉摸暧昧,他早已经让自己的青春“一柱擎天”,哼哼唧唧的不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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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田业郎非常后悔酒后和胡建功“失态”的行为,他在第二天早晨,甚至都不敢和胡建功的眼睛对望,碰到胡建功的眼神“过来”,他总是不自然地回避着。
    可在胡建功的那里,却是满心欢愉,因为若在从前,胡建功有了“这方面”的欲望,他都会找个理由去到日本的会所里“解决”,如今却不同了,国家把在职公务员、尤其是重要岗位领导的护照,都统统收缴回去,进行统一管理,他就不是那么方便了,但缘于他也上了年纪,“这方面”的要求也没那么强烈和冲动了,索性就一直“憋着”自己,倒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成就了他的“辉煌”。
    如今有了这么个“尤物”就在眼前,胡建功怎么能不满心高兴呢!他从田业郎的反应上看,对方是“略知”这些“事情”的,只是未曾被很好地“开发”和“利用”,他心里琢磨着,这来日方长的,慢慢消受吧!
    田业郎见胡建功像是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一样,依然那么自信和潇洒,吩咐他去做什么事时,还如从前一样,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他也就放下心来,没过几天的功夫,就消除了心中的“恐慌”和“负担”。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切似乎归于平淡了,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田业郎又接到了和胡局长出差的任务,他想,或许上次是胡局长喝多了酒而乱性的,这次也许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因为他实在讨厌胡建功那身“福囊”的肥肉,还有那张没有“性格”的脸,若不是自己也有些酒意,定不会发生那些让他悔莫当初的事来。
    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到了出差地的胡建功,干脆只开了一个房间,田业郎也不敢做声,他不知道胡局长是不是晚些时间能再给他开一个房间?但整整一天过去,胡建功似乎并无此意,或许是因为初来咋到、事务繁忙的缘故,胡建功会友迎客的,一切都都没什么异样,田业郎也一边伺候着“茶局”,一边殷勤地迎来送往的。
    晚饭的酒宴上,胡建功并没喝多少酒,倒是田业郎因为替胡局长“挡”酒,却是喝了不少。
    回到房间后,他们都各自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谁也没有说话,田业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小睡过后的田业郎,迷迷糊糊地起来解手,出来后拿出自己的茶杯,重新烧了壶水,他想给胡局长的杯子添上些水之后,就睡觉了。
    “你去洗洗吧,看你这身酒气和汗臭。”胡建功开口说道。
    “胡局,要不我再去开个房间,免得打扰到您睡觉,我爸妈都说我睡觉不老实,磨牙放屁的。”田业郎笑嘻嘻地借机向胡建功请示。
    “你就那么讨厌我啊?还是给局里省省费用吧!”胡建功直入主题,搞得田业郎甚为尴尬。
    “那我去洗个澡吧,要不我去放放水,调好了水温,您先洗洗?”田业郎毕竟还是有点对自己的领导心生“畏惧”。
    “你先洗吧,我随后再洗。”胡建功眯着眼睛看着田业郎笑了笑。
    田业郎没有在意这些,便起身进了洗手间。
    当他满头洗发水闭着眼睛站在淋浴头下清洗头发的时候,有一双手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田业郎被吓了一跳,他“啊”地叫了一声。
    “叫喊什么啊?又不少头一回了!”这是胡建功的声音,田业郎的酒意本就在小睡之后清醒了很多,经胡建功这么一来,他的酒意全无,完全清醒了。
    他用水冲了冲自己的眼睛,睁开来却不敢回头去看胡建功。
    “来,我给你洗澡。”胡建功拿了浴液,就开始给田业郎涂抹起来。
    当胡建功把浴液涂抹到田业郎的私处时,胡建功那忘情的双手前后左右地到处揉搓,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哼哼哈哈”的,一会儿工夫就把田业郎“鸟儿”搞得要展翅高飞了。
    胡建功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会儿紧紧抱住田业郎,一会儿又将自己的身体涂满浴液,在田业郎的身体上来回磨蹭。
    田业郎始终都不敢转过身来,他一直背对着胡建功,任凭胡建功百般作弄。
    胡建功满身的浴液,一边扣索着自己的下身,一边想要把田业郎的身体给扳过来,但几次都未成功,田业郎根本不愿配合,也不想看到胡建功肥硕的身体。
    胡建功把嘴巴贴在田业郎的耳边,轻轻地说:“小田,你操*操我后边吧?”那口气几近哀求。
    田业郎愣了一下,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
    少顷,田业郎突然转过身体,一把按住胡建功的脖颈,胡建功很顺从地弯下了腰,田业郎借着浴液的润滑,很顺利地进入了胡建功的身体,不一会功夫,胡建功就大叫着进入了高*潮,体液泄了一地,田业郎也随后“嗯啊”了两声,便情不自禁地从后边弯腰抱住了胡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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